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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是要和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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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想起舒雅的说话,只得按捺住这股冲动,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她才打开车门。张倚芳在舒雅口中得知昕昕到来,整个人立即愣住,正要开声追问原由,门铃突然响起。

  张倚芳听得门铃声,即时显得失魂落魄,呆呆邓邓的站着,一时竟不晓得去应门。舒雅过去打开大门,昕昕看见张倚芳站在舒雅身旁,正怔怔的望住自己,心里按耐不住,叫了一声妈妈,便扑入她怀中。张倚芳双手抱住昕昕,泪水已涌了出来。

  不停抚摸着女儿的背部。母女二人拥抱一会,才慢慢分开。“妈妈,昕昕什么都知道了。”昕昕看着母亲道:“若不是我碰见姐,我也不知道张姨就是自己亲生妈妈。”

  “昕昕,妈对不起你们姐妹。”张倚芳脸泪痕道。“我都知道,老爸已经全部和我说了,一切都不是妈的错,要怪就怪我那个死去的爷爷。”昕昕握住她的手说。

  “怎可以这样说你的爷爷。坐下来再慢慢说。”张倚芳道。母女三人坐下,张倚芳问道:“你们是怎样遇见的?”昕昕便将怎样认识俊贤。

  而俊贤又把自己误认为舒雅,都一一全说出来,张倚芳叹了一声:“真是天意。既然你二人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再多说了,舒雅。

  其实你父亲去世后,我本就应该把实情和你说了,但又恐怕你无法接受,所以才迟迟没有说出来,希望你不要怪妈。”舒雅摇头道:“我又怎会这样。”

  昕昕道:“妈,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你就不要再待在这里了,搬过来和昕昕一起住好吗?”“昕昕你听我说。”

  张倚芳握住她的手:“这栋房子和餐馆,都是舒雅爸爸留下来的祖业,我不能为了自己就撒手不管,你要体谅妈。”

  “我又不是要妈妈将房子卖掉,再说餐馆,亦可以找人来打理,妈又何必要困在这里。妈,我知老爸至今仍很想念你,你就和我们一起住吧。”

  “妈需要些时间考虑,待我想想再说。”张倚芳抚摸着小女儿的手。昕昕看见妈妈并无坚持不肯,心中暗暗欢喜,知道稍加时,必定能将她说服。

  便道:“这个星期天是我和姐的生日,那天我们一家人庆祝好吗?”“好,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就照你们的意思好了。”张倚芳点头一笑。

  昕昕带着愉快的心情离开泥涌,已是下午时分。接近晚饭时间,卓文来电话问候舒雅的病况,舒雅知道是要和他摊牌的时候了,便道:“我已经好了很多,今晚我们见个面吧。”“我都很想见你,现在我就来你家。”卓文高兴地道。

  “不,在我家说话不方便,还是我到你那里去吧。”“你的语气很严肃喔,到底有什么重要说话和我说?”卓文发觉她的语气有些怪异,全不像往日的样子,不由心感奇怪。

  “一会见面再说。”舒雅也不让他答话,自行挂了电话。一小时后,舒雅来到卓文的住处,才一进门,卓文热情地便要来抱,舒雅将身子躲开,面现不:“不要这样。”

  “舒雅你今天做什么?冷冷的好吓人。”舒雅却不答他,坐在沙发上,卓文连忙在她身边坐下:“到底有什么事?”“我要和你分手。”舒雅这句说话,不让卓文呆了一下,一时难以理解。

  “不要说笑了。”卓文旋即一改面容,挂着笑脸,要去握她的手。舒雅把手一缩,正想避开,却慢了一步,柔的玉手还是给他握住。“放开。”舒雅挣开他的掌握:“我不是和你说笑。你做过什么事,自己心里明白。”

  卓文听见舒雅语气认真,一时傻了眼,问道:“我…我做过什么事?”“我和你认识十几年了,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一想到卓文的所作所为,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倏地夺眶而出。卓文看见大吃一惊,不由慌了手脚:“舒雅你做什么?你说我对不起你,到底是什么事?要是我有什么不对,我向你道歉,请你不要再哭,好吗?”

  舒雅泪眼婆娑的望住他:“就算你想得到我的身子,也无须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你和俊贤都是我最信任的人,却没想到你…你竟然向我下药,你叫我怎能原谅你。”

  卓文当场呆住,他确没料到舒雅竟然会知道这件事,慌乱之中,他已无暇细想她是从哪里知道,只好一股劲儿道歉:“对不起,因为…因为我实在太喜欢你,又害怕你给别人抢走,所以才…”

  舒雅不让他说下去,嗔道:“若是喜欢我,就不应该这样做。你可知道我有多伤心,我会多难过。卓文,我们到此为止吧。”

  “不可以,我不能没有你。舒雅,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卓文急得快要疯了,他怎能让舒雅就此离开,连忙握住她的手,不住地讨饶。

  “我已经不知想过多少遍,实在想不到可以原谅你的理由。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叫我如何能够原谅你。”舒雅再次想挣脱他的手,却被卓文牢牢握住,叫她无法得逞。

  “舒雅,我只是错了一次,你怎能立刻判我死刑,也应该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保证不会再做出让你失望的事,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来过。”

  舒雅望了他一会,说道:“老实说,我不能相信你,更不能将我的人生放在你身上。我可以给你机会,但我也会给其它男人有相同的机会。我需要的,是一个真心真意对我好的男人。”

  “这…这怎可以,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其它男人接触你,这会叫我比死还难受。舒雅,你怎能这样对待我。”

  “如果你有信心可以挽回我的心,就无须担心什么,但若是你没有信心,我们以后就不再见面,你就不必忍受我和其它男人交往了。”“你所说的男人,是不是俊贤?”这是他最害怕的对手,卓文盯住她问。“或许是吧,我现在也不知道。

  但除了俊贤,想追求我的男人,并不是只有你和俊贤。对不起,我先走了。”说完,舒雅从沙发站起。

  卓文起身一把握住她的手,稍一加力,便将舒雅抱入怀中。“你不要这样,我已经不是你女朋友,快放开我…唔!”一话未完,优美的嘴已被卓文封住,舒雅不依地搥打着他的背部,其实舒雅进入这里时,便知道会有这种事发生,果然不出她所料。

  舒雅很明白,若要羁绊住卓文的心,让自己将来好好教训他,目前就不能对他太绝情、也不能太冷淡,必须若即若离、就还推,这才是上策。

  她下定决心,要让卓文体会一下充妒忌的精神折磨,还要他承受一下又爱又恨的痛苦,而卓文却另有他的心思,他认为自己对舒雅已相当了解,知道外表温柔的她,若是强硬起来。

  是个绝对不肯轻易退让的女孩子。假若她在自己强吻下而慢慢屈从,便可证明舒雅在心中仍有他,但他并没有发觉,舒雅的报复行动正缓缓向他展开。舒雅顽抗地想把头扭开,要摆他的亲吻。

  但卓文的大手却固定着她脑袋,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牢牢围住她纤,令舒雅整个人完全紧贴他。

  舒雅在他怀中扭动挣扎,浑圆拔的双不断在他身上磨蹭,挑起了卓文的筋,下身的宝贝立时昂首暴,抵着舒雅的小腹。

  卓文的兴奋变化,同样发起舒雅的原始。自从经过方国柱那一役,舒雅发现自己明显地有了转变,身体变得更感,对情更加向往。这两晚她睡在上,脑里自自然然便想起方国柱。

  想起他那充犷味道的俊脸,还有那叫人望而生畏的具,每想到心涌动,便忍不住自起来,而且高来得特别快,抚几下,便即丽水如注,香汗淋漓,扑速速丢了出来。

  舒雅很恼恨自己,因何会变成这样,却又管不住自己的思绪,总是想起这个曾经强自己的男人,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对他动了情,虽然这样。

  但舒雅心里明白,这个无行子,是个不值自己去爱的人,她不能为了足,而将自己押在他身上。

  这时,卓文的亲吻由强猛中趋于温柔,让舒雅感受到一分被爱的感觉,她的抵抗亦因此而变得软弱无力,一对玉手由搥打换成抚摸,再由抚摸换成攀住他双肩。

  而且伸出她香的舌尖,送进卓文口中,任由他含嘴嚼。舒雅下定决心,今晚要在他身上尽显手段,要他对自己更加倾心恋。卓文相当满意舒雅的反应,亦明白要让舒雅回心转意,他的攻势就不能中途放弃。

  卓文轻轻开嘴,改去吻她的耳朵,这是舒雅感所在,平只要细细一,她都会颤抖个不停。

  “卓文不要,放…放开我。”舒雅声如莺啭,清脆而人。卓文含住她的耳珠,口齿不清道:“我舍不得放开你,永远,永远都不放开你…”一面用嘴挑逗,一面摸上她酥的握住她一只房。“不…不要这样,你…你再是这样,我要生气了。”

  卓文全不理会她,抱紧她一起滚到沙发上。舒雅发出一声惊呼,人已被他在身上:“你想怎样?我…我今晚是来和你说分手,不是要和你这样,快放手…啊!不要,我…我不想和你做…”

  “你说过给我重新来过的机会,我现在就重新来过。”舒雅上身只有一件宽松T恤,一下子便给卓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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