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两个女孩扶着小珍走到高脚椅前，要让她坐上去，这个高脚椅对她来说不太妙，因为她得面对观众，双手抓着身后被剪破的裙子，抬起股坐上去，很幸运地。

　　虽然很困难，但是她还是办到了，当她坐下来后，她松了一口气，她现在总算是可以暂时不用担心会穿帮了，那两个女孩抓住小珍的手臂，在小珍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之前，她的手腕就被铐上了手铐。

　　并且铐在椅子背后，拉着她们又走到椅子前，用一条皮带紧紧地把小珍固定在椅子上，她们绑得很紧，使得小珍只有坐直身体，起她的部对着所有的观众。

　　“老实告诉你，小珍，”主持人说道：“这是我们节目最受的单元，”主持人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你看，我们的观众愿意花钱买票进来看像你这样的美女被处罚就明白了。

　　不过你还是不要紧张，我只会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可以吗？”“知道了，来吧。”她平静地回答。“开始了，你有多高？”“一百十六五公分。”

　　“很好，你的体重？”“四十五到四十八公斤之间。”“不错嘛！你的罩尺寸？”“38D。”观众们大声欢呼，小珍的俏脸立刻变红了。

　　“这是一个比较奇怪的问题，但是我们一直很喜欢问：你的舌头有多长？”“我…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量过我的舌头长度，为什么你们要问这个问题？”

　　主持人双手抱，转身面对观众：“男士们，你们想不想知道小珍舌头的长度？”“想！”观众们大叫：“想！想！想！”

　　主持人转过身来耸耸肩：“观众想知道，我还能怎么办呢？小姐们，请去把尺拿来！”一个女孩把尺交给了他，上面还有一个放大镜。“把嘴张开，尽量伸出你的舌头。”小珍照办了，但是那个主持人摇摇头：“不是这样而已，我来帮你。”

　　主持人一说完，小珍马上总觉有一个夹子紧紧夹住她的舌头，那个夹子上还有一条链子，那个主持人拉着链子往外扯，使得小珍的舌头伸得像条狗一样。

　　而且因为她被紧紧地绑在椅子上，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她的老公以前常常笑她是个长舌妇，现在终于可以证明她的舌头有多长了！“哇！真是不敢相信，你的舌头也长得这么好看！”观众们哄堂大笑。

　　“啊…”小珍想要抗议。“呵呵…我叫这个椅子是牙医椅，小珍，灵感是来自有一天我去看牙时得来的。”

　　在他说话的时候，一个女孩走到小珍身后，在她前铺了一张纸围兜，那个主持人还有继续玩着小珍的舌头。

　　“我一直很想知道，当我看牙的时候，他们穿竟能从我的嘴里出多少口水来，现在看来比我想像得还要多。”他走到小珍身后，将手伸进纸围兜之下，将她的上衣往下扯到部。“唔…”小珍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部被罩在薄薄的小围兜下。“各位观众，现在现场休息十五分钟，但小珍还是会待在原地娱乐各位！”主持人向所有的观众宣布。他在小珍的耳边轻声道：“别去想一些会让你口水的事情！”然后就走开了。

　　小珍觉得自己的口水越来越多，不过她的嘴合不起来，所以她根本没办法下去！最后口水顺着她的舌头和嘴了出来，她看着自己的口水像一条小河，往盖着她房的小围兜上。观众们纷纷开始议论，小珍不断地挣扎，想摆舌头上的夹子。

　　但是不论如如何用力，那个夹子就是挣不，而且越是用力，口水得越多，那件围兜已经因为透了而变得透明，同时也紧紧地贴在她的房上。

　　更惨的就是，那件纸围兜开始由她的部中间破裂，过不到一分钟，那件纸围兜竟变成了两张小纸巾盖在她的双上！

　　她的头相当明显，口水还是不断地往她的房上，观众席上闪起了照像机的闪光灯，小珍闭上眼睛，任由他们去拍…＊＊＊“呃，小珍，你真是太惨了！”那个主持人回来，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小珍。

　　大部份的纸围兜都已经破了，她的整个部在灯光的照耀之下闪闪发光。她的头已经硬了起来，许多口水顺着她的头滴到她的大腿上。

　　“我想现在该把那个夹子拿下来，然后把你干净了！”小珍听了松了一口气。一个女孩走上前，取下了那个夹子，虽然那个夹子不会伤人，但是夹了那个久，还是让她痛得要命，能够让她合起嘴来，无疑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那两个女孩开始用小巾擦拭她的部，她们小心地站在小珍的两边，好让观众们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她们把小珍前的口水擦干以后，其中一个女孩拿了一瓶肥皂水倒在她的前，另一个女孩则是用手将这些肥皂水抹在小珍的房上，当小珍的双都盖了泡沫后，她们又拿来一瓶干净的水倒在她的前，将肥皂洗干净，然后再用巾擦干。

　　“你现在看来好多了，大家喜不喜欢小珍的演出啊？”主持人向观众叫道。观众们纷纷起身拍手叫好，一直到主持人示意要他们坐下才停止，小珍觉得很不安，因为她的双毫无保留地暴在所有人的面前。

　　助理女孩们拿了两个很大的玻璃缸来，放在小珍椅子两边的桌子上，一个缸是空的，另一个则是装了很多彩的橡皮筋。

　　“我要很诚心地花点时间说明我的计划。”那个主持人说道：“我花了很多钱去赞助一间儿童医院，小珍，你愿不愿意协助我一起出力，去帮助这些需要帮助的孩子？”小珍想要说话。

　　但是说不出声音，她只能真心地点点头，而她的房也和她一样上上下下地晃动着。“小珍，你真是一个特殊的女孩！各位，这里是武士影业专用的橡皮带，每条二百元！”主持人举起那个装了橡皮筋的大碗，停了一会儿，不过观众们动也没动，没有人理会他的提议。

　　“也许各位不知道我的意思，让我来示范一下。”他取出他的钱包，从中出两百元，然后将那两百元放进那个空缸里，又拿起一条橡皮筋，将橡皮筋在他的手上，接着抓起小珍的左，将橡皮筋紧紧地绑在她的房上！

　　他还不断地捏着小珍的房，调整橡皮筋的位置，绑好之后，他还轻轻地在小珍的头上捏了一下！人也开始往舞台涌去！“噢！不！”小珍心里叫道。

　　她看到男人们开始在舞台前排队，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上台，先放了两百元在空缸里，然后再挑一条他们喜欢的橡皮筋，绑在他们喜欢的子上，有些男人很害羞。

　　但是大部份的男人都去她的房、扯她的头，捏她的子，有些人干脆用嘴去！过了一会儿，小珍的双已经绑了橡皮筋，而且因为血不通，已经变成鲜红色了！长长的人龙终于都结束了，主持人兴奋得高举起双手：“你们真是太有爱心了！看！有这么多钱可以捐给医院！

　　让我们给自己鼓鼓掌。”小珍看着兴奋的人群，更有不少人拿出照像机，把小珍给拍了下来。她觉得自己的房变得很重、很大，而且就快要爆炸了！“现在，”主持人又说道：“如果有朋友想拿个纪念品，请上台来，拿一个橡皮筋回家！”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放在小珍的房上，着她的房。人龙再一次出现，小珍坐在椅子上低声啜泣，她房上的橡皮筋以一次一条的速度减少，越来越少。

　　直到所有的橡皮筋都取下之后，摄影棚内再度响起了掌声，那两个女孩也走到小珍身前，将大量的倒在小珍的双上，然后开始按摩，她们站的位置还是避开了小珍的正前方，以免挡住观众们的视线，虽然小珍还很害怕。

　　但是那些还是让她觉得很舒服，她们按摩结束后，她们将小珍的上衣拉回去，但是已经盖不住她肿大的房了。＊＊＊国际包裹公司送来了一个文件，这是一件挂号包裹，小珍觉得很奇怪但是她还是打开了信封，取出文件开始阅读。

　　“小珍小姐，我们非常感谢你对我们的的贡献，我们已经用你的名字建立了一所小型的儿童医院，信末我们会附上医院完长林夫人的感谢函。”小珍想起了几周前那件丢脸的事，不脸红得发热，她很高兴能够得到这些人的感谢。

　　但是那些让她觉得羞的事，她可一点也不愿想起。“你知道你的演出十分成功，制作单位想再拍续集，我们也和武士影业谈好了。

　　希望能再拍续集来挽救我们的财政危机，我们也附上了五千元美金的支票，希望能做为你演出的费用，请你接受，并且代表同意我们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