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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坐下来闲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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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坐下来闲聊时

  眼看蕾蕾就要过百了,我也不能总是把她放在医院里呀,我正为着这事发愁着,我的二姨妹如兰跑到我办公室里来了,其实我有两个姨妹子,但老婆嫌弃她们有损她的形象,很少与她们往来。

  小姨妹住在乡下,除了在逢年过节时看看她姐姐冷眼外,基本上不上我们家的门。

  但这位二姨妹夫俩却赖在城里,没少给我找麻烦,工作换了一个又一个,还整天拿着我到处吹,仿佛我才是这个城市的主宰,我这位小姨子不是个大美人。

  但是个耐看的女人,长着一双似是而非的丹凤眼,白净的脸蛋上两个浅浅的酒窝不时地衬托着眼角的笑意,而身上更是该凹的凹,该凸的凸,整天好象一只刚下完蛋的小母似的,在认识与不认识的人中散发出勾人魂魄的魅力。

  “姐姐留了一件东西在我那儿,姐夫什么时候有空,到我家去取呗!”我不知道她姐姐是否注意到她这个妹妹的让人怦然心动的风情。或许是小心防范,她很强硬地将这位妹妹拒之门外,并时时警告她不要到处惹事,她不以为然,只是偷偷摸摸地找我办事。

  尽管每次看见她时,总会感到浑身发热,但我们都是在大厅广众的场合简短谈话,更重要的我心里比较忌讳她的招摇和我那位口无遮拦的妹夫,她姐姐会把东西放在她那儿?

  我有点疑惑,但嗅觉灵敏的我还是从如兰火辣辣的眼神中捕捉到一种暖昧的信息,我几乎没有太多的迟疑,就答应明天下午到她家去,等我赶到她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只见饭桌上摆了饭菜,却不见一个人影。

  “如兰,二妹!”听到里屋有动静,我便走了进去,我几乎被吓了一大跳,如兰睡眼朦胧坐在边,低垂的襟,半遮半掩使得两个圆滚滚的丰脯似竹笋破土出,而那层薄纱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那两粒头点缀在无限的神秘云峰上。

  赤的双臂散发着动人的细光泽,微微偏转的脸使得浅浅的酒窝更人忍不住一亲芳泽。“姐夫,你怎么才来呀!?”似慎似喜,亭亭地划着人的柔软曲线,带着隆厚的脂香飘到我的身旁。

  尽管我的心坎里有着众多的想象,可当她双手轻柔地住了我的脖子时,我还是一阵头晕目眩,不悄悄咽下一丝口水,喉结中发出咕咕的怪叫。

  还没来得及搭话,她已献上深情的香吻,缓缓依偎到我的怀中,一只纤纤玉手拉我的手钻进虚掩的衣服,引导着我去抚摸她的柔软房,另一只手却放地松开我的子游向我的下部。天哪,我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惑?

  他的身子如蓄势待发的弓弦一下子绷将起来,我环住如兰,轻轻剥去她身上唯一的薄纱。

  好感的体,果然有惑和足男人望的本钱,她桃似的双峰惑地绽放着,红色的晕泽高耸的蓓蕾坚地如等待我的品尝。纤纤细下浓黑体惹人遐思地覆盖着幽暗的三角地带。

  可我还没有来得及梭巡回她脯时,她甜腻的舌头已顺着我的脖颈,滑向我的膛,一头浓密的乌发在我前慢慢往下移,柔的肌肤摩挲着我的大腿,我情不自地呻一声,望已被挑逗得要炸似的。

  “姐夫,馋坏了吧?”她白的小手轻轻握住了我的硬,我踉踉跄跄地抱起她,让她坐到沿前,然后架起她的双腿,也顾不得脚腕处的子,猛地用力一顶紧紧地干了进去,如暴风骤雨般放肆地横冲直撞在她温暖的领域。

  她嘤咛着细微的呻咛,双臂藤一样住了我的脖子,以人的舌尖轻轻卷去我亢奋脸颊上的汗水,我的脑海一片狂,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迅速。

  我还没有如此快地品尝过如此令人震颤的喜悦,我瘫伏在如兰的身上,气,任如兰的舌瓣在我的嘴里搅拌着。

  我的脑海一片狂,只让身体与情彻底地放纵一番,我握着她柔软的身躯,细腻的肌肤,品尝置于瓣中的汁,我的脑海一片狂,受不了她的惑,放任地在她赤的身上放肆地捏着。

  突然间,我记起我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关上,要是姨妹夫进来了那可怎么是好。

  这是不是一个设计好等我去钻的陷阱,我的背上冒起冷汗,猛地挣脱如兰的纠,起身拉起子,我这时才发现子已经透了,还有些粘糊糊的东西,如兰看见我手忙脚的窘相,张开大腿坐在上笑得花枝颤:“姐夫,你怕什么呀!”

  “我该走了!等会妹夫该回来了!再说大门也没有关,要是有街坊串门,影响也不好。”“姐夫好不容易来一趟,那能这么快就走呀,你就放心好了,你妹夫出去打麻将去了,不到深更半夜不回家。临走时,他已经把门带上了。

  “如兰站起身,随手将薄纱抛到空中,在黑亮长发的半掩下,白而富弹的玲珑躯体泛出一种淡淡的煽情氛围,她将脸惊讶的我拉到前,去了我所有的衣物。”让我替姐姐好好伺候姐夫吧!

  “说完她白的双腿跨坐在我的腹,埋下头去用灵巧的舌头洗着我的

  待其坚后,便将白泛红的娇躯坐在我的硬上,用她软如的花瓣拨着我的,并不时地传来一阵阵的轻颤,这…我无法表白我痴的感觉,只是擒住她的双,发出重的息声。

  终于如兰忍不住将我的望纳入她的幽中,柔软的肢如春天的柳枝随风飘摇又生机,她近乎恶地摇晃部,不顾羞地夹紧了我,起伏得有好几次我都快要离她的控制。

  我喜欢从未体验过的兴奋与失控圈套自己间坚的情之感,如波波的爱秋风不断地染红情的枫叶,她是真的要让我为她而着了。

  强烈地像要把彼此都撕裂一般的快,随着她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撞击,我的火热在她温润的体内不停深入着,像要把两个人深深地捣碎再重新合为一…可惜的是精神和体上的忙碌大大削弱了我招蜂引蝶的本钱。

  在如此美味面前,我却没有了胃口,我们依偎着,或者说在烈的兴奋高后,我甚至小睡了一回。

  乎乎间,我感觉到有只温柔的手在抚着我的头发,而软绵绵的尽管一直逗留在它恋的地方,却再兴风作了,我睁开眼,正好发现她准备亲我,我翻身将她在身下,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忍不住说到:“你是不是跟许多人好过?”

  如兰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发怒,只狠狠地打了几下我的部,嗔怪道:“你说什么呀!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为了你,我这一个月都没有让那死鬼上过身!”

  当我想表白自己的内心偶然飘逝的对妹夫的歉意时,如兰亲昵地撅起嘴,朝我的脸上调皮地吹着气,说:“难听死了…谁不知小姨子有姐夫的半个股,只要姐夫你愿意,尽管到这来,或者给我捎个口信…”

  我当时真得有点感动,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天已经黑下来了,我们打开灯,如兰打好热水,我们用巾擦拭着对方,整理完毕,坐下来闲聊时,妹夫拎着大包小包好吃的回来了,那股亲热劲真叫我汗颜,自然我答应给他再找一个既舒服又挣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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