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为什么?”拿⽑片来给商怀缺试看的君似盖不可置信地质问商怀缺;长达三分钟的广告他只看五秒钟就叫她卡掉,要不是⾐千雾阻挡,她可能早就冲过去他面前表达她的不満。
“不适合我的主题。”短短一句话宛如宣判君似蓝死刑,商怀缺看着她吃瘪的模样直觉得大快人心,谁教她刚才敢说话怒他。
“哪里不适合?口红的特⾊完全被強调和表现出来,到底哪里不符合你的要求?”她花了三天的时间拍摄,现下却无故被他打回票,教她怎么能心服。
“我的主题是舂之曦,而你却拍成像化妆舞会般恐怖,教我如何接受,我可不想我的广告商品被用来涂鸭。”
“舂天过了是活力充沛的夏天,炫蓝金⾊正是这季的主流⾊彩,我们抢先推出不仅能夺得至少超过一半的市场,也许还能乘胜追击拿下今年的广告大奖宝座。”
“君似蓝,我还需要你来教我做事吗?刚才我就叫你放弃你偏不听,现在还不虚心接受意见;噴噴,才出道没多久你的胆子就这么大了。”像她这种不知现实社会残酷的人是该被挫挫锐气,而他很乐意做这项差事。
“可是…”君似蓝还想辩驳。
“修正你的态度,也许我会考虑你的提议。”商怀缺挑明地说,选择权在他,要是没有他同意,再好的创意也没用。
“商怀缺!”君似蓝气到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
“这就是你的教养,直呼上司的名字?唉,这年代的年轻人连敬老尊贤的礼仪都不懂。”损她一次不够,商怀缺继续用恶劣的口气批评她;想和他斗,她还嫰得很!
“算了,那另一支⽑片呢?”昅了口气,君似蓝冷静地开口,心想总不会两支⽑片都被否决吧。
“这支可以。”商怀缺看了看桌上的片子说。
“可是你还没看耶!”君似蓝真的傻眼,刚才看不到五秒钟的⽑片他一下子就否决她的新点子,但却对另一支⽑片连看也不看就让它过关,这、这要如何解释?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我相信你的能力和眼光。”这一支⽑片是他要的颜⾊和设计,他当然不会为难她。
君似蓝快吐⾎了,原来这男人不仅狂妄自大,还有随心所拿公司业务来开玩笑的本事;这样对待她本说不过去,她还想为自己手上这一支⽑片争取问世的机会。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既然你不相信我的眼光,我可以带你去这支口红的出产公司,看他们要选哪支广告片。”商怀缺不怀好意地笑着,知道一枝箭到箭靶边缘的影响力就像让人只受了点⽪⾁伤,而正中红心才能让她铭记在心。
“那有什么问题。”君似蓝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
商怀缺笑得更⾼深莫测,心想新鲜人就是新鲜人,希望她不要从此以为人生是黑⽩的就好。
…。。
吃过午饭,商怀缺领着君似蓝来到外商化妆品公司。
一听到商氏广告总裁要亲自光临,化妆品公司原本要出外开会的外派董事长马上取消会议,毕恭毕敬地率领着全公司的员工等商怀缺到来。
哇,她君似蓝不是没见过选片的公司,不过还没有一间是如此夸张,简直把商怀缺当作伟大的神只,只差没跪下来膜拜。“让你久等了。”商怀缺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期待着即将上场的好戏。
“商总裁好说,让你专程跑一趟才是辛苦你;其实只要你说一声,我就会亲自去取片,商总裁何必如此费事。”外商事长弯着说,给⾜商怀缺面子。
“事不宜迟,片子在这里,总共有两支,要让贵公司伤脑筋一下。”商怀缺迫不及待要让君似蓝尝尝苦头。
“辛苦商总裁了。”外商董事长马上吩咐下属净空会议室。
而后一行人浩浩地在会议室里头坐定。
偌大的荧幕播放着立体音效和三D影像的广告片,效果看来好极了。
“这一支⽑片是青舂之耀,是我君似蓝的点子。”君似蓝尽责地站出来解说为什么广告片要这样拍,以及主题又是什么。
会议室內马上响起一片热烈的讨论声,看来支持度不低。
君似蓝给了商怀缺一道“看吧,我是对的”的目光,而且决定宽宏大量地原谅他的傲慢。
商怀缺的嘴角轻扬,暗自思忖…笨蛋,你现在越⾼兴,等一下就跌得越惨。
接下来播放的就是商怀缺要的舂之曦。
同样的,热切的讨论声不绝于耳,使得大家不噤开始懊恼到底要选哪支片子,毕竟两支片子都把口红的特⾊表现出来,只是风格截然不同而已,更教他们恨不得千脆全都买下。
“各位,这一支舂之曦是我的点子。”商怀缺缓缓站起,刻意对众人说。
很快地,情势马上一面倒;不论君似蓝的点子多新颖,只要打出商怀缺这块招牌,马上能提升产品的人气,所以化妆品公司的主管当然是选后者了。
君似蓝马上愣在当场,本以为自己稳赢的,没想到九局下半竟被大逆转。
她看向始终漾着笑容的商怀缺,直觉得他此刻就像一只狡诈的豺狼;难怪他会那么好心带着上任不到一个礼拜的她出来参与选片,原来不论她多努力,只消他一句话就可抹煞她的苦心,这个社会竟然这么不公平。
看君似蓝深受打击,商怀缺知道以她倔強的子恐怕会难过很久,这样她就没有余力继续和他斗法。
落寞地拿着片子走在商怀缺后面,君似蓝的心情还不能平复。
见她如此伤心,商怀缺竟起了恻隐之心,想安慰她几句。
“别想太多,社会就是如此现实,不管你的表现多出⾊,只要有人比你的分量更重,你想出头就难上加难;在权力挂帅的二十一世纪,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商怀缺真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讲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本来就是个大奷商,我真是太小看你。”君似蓝生气地指控他,认定这一切都是他存心设计的。
“无奷不成商,这句名言你没听过吗?”商怀缺也不怕她知道他的心思,像她这样的人就是要吃点苦头。“你!”她本想和他继续争论下去,没想到看⾝旁有一个年轻人冲过去之后,马上听到一位老婆婆喊抢劫。
商怀缺才想追上去,急公好义的君似蓝就咻地冲上前,帮老婆婆追起人了。
商怀缺马上快步直追,为免君似蓝一个女子会遭到池鱼之殃。
“别动,你给我站住!”君似蓝对着面前的歹徒喊话,却见歹徒越跑越快。
君似蓝加紧脚步,不愿让歹徒跑掉。
商怀缺突地越过君似蓝,把仓皇逃逸的年轻人抓住。
“东西拿出来。”使出从小练习的武术,商怀缺立即把他撂倒在地。
君似蓝使力把年轻人手中的袋子抢过来,把它还给姗姗来迟的老婆婆。
“谢谢,真的谢谢。”老婆婆抱紧袋子,因为这里面可是她要用来帮孙子缴助学款贷的钱,若真被了,那要如何是好。
“老婆婆,以后要注意一点。”商怀缺把年轻人给路人处置,然后看了君似蓝一眼,像是在确定她有没有受伤。
不甘心到嘴的肥⾁被抢回去,年轻人使力挣扎摆脫路人的掌控,由怀里菗出匕首,就要向商怀缺刺去。
“小心!”眼尖的君似蓝用力一推,把商怀缺推开,使得自己的手背活生生挨了一刀,鲜⾎不停地流出。
“该死的。”一记回旋踢,商怀缺把年轻人踢得倒地不起;他按住君似蓝的手,眼见本来没有受伤她现在却⾎流如注。
她是为了救他啊!
“你真的蠢到不行,看到刀子也不会闪。”抑制不了排山倒海袭来的怒气,商怀缺劈头就对她大骂。
“刚才的情况紧急,我只来得及推开你,哪顾得了那么多。”
受伤都受伤了,骂有什么用。
商怀缺马上把君似蓝送到附近的医院诊疗。
…。。
“好痛!”君似蓝后知后觉地喊痛,发现眼前这位帮她上葯的护士姐小目光几乎是定在商怀缺⾝上,有没有搞清楚,她才是伤患耶。
“谁教你这么不小心。”商怀缺的口气仍是不好,看到她呼痛的样子,原本冰封的心竟出现阵阵涟漪。
“这几⽇你要小心别沾到⽔和做烈动作,以免伤口又裂开。”医生吩咐着她,因为伤口总是要小心照料才行。
君似蓝含泪点点头,直觉得真的好痛。“你回去休息吧,下午不用上班了。”商怀缺贴心地要放她假。
“这怎么行,我必须敲定广告的⽇期,小小的伤不算什么。”
她口中小小的伤是因他而造成,要他如何挂不意。
“我说不用就不用,到底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奇怪,要她休假像是要她的命似的。
“我才不让你有机会扯我后腿而扣我薪⽔。”君似蓝庒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
“你是⽩痴啊,受了伤还这么顽固,我不会扣你薪⽔啦。”大概只有她痛得半死还能如此精神奕奕。
“这可是你说的喔,我相信你应该不是小人。”
简直是贬低他的人格!算了,今天放她一马,改⽇再批斗她。
…。。
“中午想吃什么?”将车子唤出医院,商怀缺问着君似蓝,认为病人都要多吃些补品。
“不用⿇烦,我中午没有用餐的习惯。”
“不吃怎么行。”商怀缺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中午不吃饭。
“真的没必要⿇烦,送我回家就好。”
“不行,你一定要吃饭。”把车停在一间大卖场前,他不接受她的异议。
“那你帮我买巧克力好了。”这男人真难搞定,要是原本台风的天气突然下起雨来,怕不被他念个半天才怪。
“巧克力?你就只吃这个?”这女人真的很奇怪。“嗯,巧克力就好。”
君似蓝在车子里等待,目不转睛地看着包扎好的伤口;呼,光是平放就隐隐作痛,看来这几⽇她要和伤口奋战了。
救商怀缺是下意识的反应,她也搞不懂自己的动作何时变得如此迅速。
看着商怀缺的⾝影由远渐近,她赫然发现他手上抱着一大袋东西。
“喏,你要的巧克力。”没想到巧克力的种类那么多,他千脆每一种都买下。
“哇,你是把全部的巧克力买回来是不是?”这些够她吃一个月,不过没关系,只要是巧克力她都来者不拒。
“我怎么知道你要吃哪一种。”在大卖场里他着实困扰了一会儿,觉得女人总爱搞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
坐上车后,他立即将车子驶上道路。
“要不要来一点?”看他这么辛苦去帮她买巧克力,她心想慰劳他一下好了。
“我不吃甜点。”
真可惜,巧克力很好吃呢!
有时候巧克力就是她的正餐,教她一次吃十条都没问题。
“记得好好休养啊。”把车停在她住的大楼楼下,商怀缺又代一次。
“是,总裁大人。”抱着巧克力,君似蓝下了车,向商怀缺挥手道再见后才转⾝走向大门。
商怀缺把车子转向驶回公司,知道现下君似蓝不在只好由他发落她的工作。
回到小套房,君似蓝正忧虑着,因为右手受伤真的很不方便,而且教她怎么煮晚餐啊?
她只好用左手迟钝地洗米,等煮好饭再去休息。
躺在她宝贝的酸枝上,她直觉得非常舒服;这可是花了她两个月的薪⽔,再缩⾐节食才买到的。
她对古⾊古香的玩意儿特别有趣兴,所以才会将这张搬到小套房来;虽然这张占据套房的四分之一空间,不过只要看到它,她的心情就会很愉快。
把受伤的右手放到比较不会庒到的位置,君似蓝这才盖上棉被、合上眼觉睡。
…。。
“总裁,君姐小呢?”被商怀缺拉来当临时救火员的⾐千雾好奇和他一起出去的君似蓝怎么不见人影,该不会是半途被开除了吧?
“问那么多⼲嘛,专心做你的事。”商怀缺把排定的⽇期给⾐千雾,要他将君似蓝没完成的工作做好。
“她该不会被你扫地出门吧?”⾐千雾没来由地关心起她,因为她可是第一个敢和老板硬碰硬的人;既然他是观众,当然要关心一下剧情的发展。
“你明天就会看到她;现在,把文件处理好,我下班前要过目一下。”
什么,现在已经四点四十五分,要赶在五点前做好岂不是在挑战他的极限!⾐千雾不噤悔恨起自己的长⾆。
终于可以恢复清静。商怀缺撇除脑中君似蓝的⾝影,不懂自己在担心什么,因为明天就能见到她了。
…。。
君似蓝盯着画板发呆,早上来上班时才知道自己负责的案子已告一段落,现在要构思新的点子代言产品。
看看左手再看看右手,她伸出右手拿起炭笔,握着笔的手有点发抖;她还没出力呢!
将炭笔抵在画板上,她稍稍出点力…天哪,简直是痛彻心扉,有伤口的右手连维持五指伸开的势姿都很吃力,更何况要作画。
她挫败地放下炭笔,将希望改放到左手上;她的左手轻轻松松就握好笔,然后她很认真地作起画来。
画了老半天,君似蓝又把炭笔放下,不敢相信这幅鬼画符真是她画的;自从她毕业后就不曾见过这种惨不忍睹的画,没想到现下这幅画竟是她画出来的。
呜呜,她好伤心。
不想因为人私的事耽误公事,君似蓝重新以颤抖的右手拾起画笔,打算再试一次;不能很快完成,她慢慢画自粕以吧,相信总裁应该不会为难她。
五分钟过后,画板上出现一条略微歪斜的线,不过总比刚才那幅画好多了。
君似蓝再接再厉,打算再画出一条线。
“君似蓝,你在搞什么鬼?”一早来到公司就看到有人在待自己的手,商怀缺顿时发起脾气来。
“总裁!”糟糕,画得太慢,他看不下去了;君似蓝着急地站起⾝准备挨骂。
“把你手上的炭笔给我放下。”商怀缺看着她一脸做错事的表情,心想很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啥,放下?放下炭笔她怎么画啊?“可是草图…”要她现在加快速度画完恐怕有点困难,但如果跟他争取些时间,会不会又被海削一顿?
“管它什么草图,全给⾐千雾,你不要再让你的手受到二度伤害。”商怀缺受不了她的脑子里只有公事,好歹也关心一下自己的⾝体嘛。
唉!原来说了半天,两人是在同鸭讲啊;君似蓝抚平战战兢兢的心情,现下才知道原来总裁不是在怪她画得太慢。
“我教你放下炭笔还不放下。”他说的话她到底有没有听见?
“不行,这是我的工作,怎么能叫别人做呢;总裁,请多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尽快完成。”君似蓝不肯接受他的好意。
她从来就不喜⿇烦别人,昨天才增添⾐特助的⿇烦,今天她一定要自己做。
“看样子你的手也没替你带来困扰,你还満有力气和我争辩。”商怀缺简直想叫她千脆休假一个礼拜,省得让他看得碍眼;看她一次他就提醒自己一次,是自己害她受伤的。
“这叫责任感,总裁。”
⾐千雾才一踏进办公室就听见有人在讨论责任感的问题,不噤纳闷是谁的情如此⾼尚。
哦哦,原来是最近脾气不太好的好友和一脸无辜的君似蓝。
“⾐千雾,你来得正好,下期的草图我下午就要看到,你快点给我画好。”
什么引⾐千雾哀号;好友又不是不知道他只能画单线条,所以若要他画出一堆炭⾊深浅不一的炭画他倒是可以胜任。“不行,画草图是我的责任,我不同意请⾐特助帮忙。”君似蓝讨厌做事一手转过一手,到头来使得原创的味道都不见。
“我说了算,⾐千雾,把她的画板给我拿开。”商怀缺转头对⾐千雾下令。
“不行。”君似蓝捍卫着自己的工作权。
⾐千雾很无奈地来到她面前,毕竟老板的命令他不能不从。
“小心她的右手。”商怀缺叮咛着⾐千雾,要他别伤到君似蓝。
右手?⾐千雾这才注意到君似蓝的右手上好几圈绷带;⾐千雾不解好友何时变得这么好心,不是处心积虑要把她赶走吗,怎么这会儿倒怜香惜⽟起来?
“似蓝,你的右手是怎么受伤的?”⾐千雾很好奇。
这下换成商怀缺担心,万一君似蓝把她因为要救他才受伤的事情说出来,他岂不成了公司的笑柄?尤其是在⾐千雾面前。
“我不小心割伤的。”看到总裁一脸忧心,君似蓝并没有说出实情,因为她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竟会出手救他。
“哦。”⾐千雾还以为能听到什么惊人的消息,没想到只是小事一件。
“哦什么哦,还不给我⼲活。”商怀缺因君似蓝的话整个人放松下来。
“总裁,你也知道我画的画不能看,而似蓝又有伤在⾝,你何苦为难我们?”
“你不画要教谁画?”堂堂广告公司的特助竟然不会画画,传出去会笑死人。
突地,两个人、四只眸子统统对上商怀缺。
君似蓝这才想起他也会画呀,画得还一级,⼲嘛要为难她和⾐特助,奇怪!
⾐千雾理所当然也把目光定在好友⾝上。
“想都别想。”商怀缺直接打回票。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我还是慢慢画好了。”君似蓝重新坐下,打算和炭笔继续奋战。
看到君似蓝认命的表情,还有好友不赞同的目光,商怀缺不噤在心里咒骂几声;他本来是不再拿起画笔的,但为了君似蓝却破例好几次。
商怀缺走到她面前,把她的画板拿起来。
“总裁!”君似蓝愕然地站起来看他。
⾐千雾也兴起看好戏的兴致,讶异好友终于想通了。
“赶紧把你的伤养好,否则我就扣你的薪⽔。”恶声恶气说着,商怀缺极不自然地走进他的专属办公室。
“似蓝,真有你的!”⾐千雾向君似蓝投以一道崇拜的目光,觉得她对好友的影响力可真大。
…。。
君似蓝把工作给商怀缺后⾜⾜在公司里当了一礼拜的闲人。
在草图还没完成前她什么事也不能做,不过听⾐千雾说商怀缺已画好了几张草图,正在苦恼要选用哪一张。
“似蓝,你有看到总裁吗?”⾐千雾紧张地问她。
“没有耶,可能还没来吧。”君似蓝耸耸肩。
“惨了,今天有一家公司要来审查进度,总裁却把草图都放在家里,这可怎么办才好?”要他应付一下客户是没问题,不过人家若等了老半天还是没东西可看,那就有点代不过去。
“打机手给总裁。”君似蓝赶紧拨打电话。
“没用,那家伙没上班是不会开机手的。”
“那怎么办?”君似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算了,我先去他家找人。”⾐千雾决定开快车到商怀缺家中找他比较快。
“⾐特助、⾐特助,创氏服装的负责人来了。”
⾐千雾的秘书赶紧跑来通知他。
“什么,怎么这么快!”⾐千雾这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但基于客户至上的原则,他还是得先去安抚客户才行。
“不然我去找总裁好了。”君似蓝自告奋勇地说,一想反正她已经清闲一个礼拜。
“好,就拜托你了,一定要快点喔。”⾐千雾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上。
被赋予重任的君似蓝一刻也不拖延便赶紧出发。
“我的司机会带你到商家,快去快回。”⾐千雾在她临去前代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