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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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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叮咚!叮咚!”舞茉捧着餐盒,喜孜孜的站在薄震宇家门口。

  等一下他感动到不行时,她就趁机告诉他,这世界不会再孤寂了,因为她愿意用她的热情温暖他的冷漠,用她的爱融化他的无情…

  “⼲嘛?”当大门打开,薄震宇一见到舞茉当场臭着脸,一副很不欢迎她的样子。

  为避免被他拒绝,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舞茉侧⾝就闪进屋里。

  YS!成功了!

  她暗中观察他的住处,直往饭厅里去。

  “你又想做什么?”他沉冷的盯着她,屋內的温度急速降到冰点。

  不管他有多冷,舞茉自顾自的把餐盒放在桌上“我要和你共进晚餐。”

  “什么?”他略带诧异的瞪她。

  “和你一起用晚餐呀,你还没吃吧?快来,趁热吃。”她表现得很轻松,就像在自家的饭厅一样自在。

  他却冷冷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沉声喝道;“回去!”

  “回去?!你是叫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吃饭吗?那多无聊,反正我们都是一个人吃饭,不如凑和着吃,比较热闹嘛!”呵…如果不反对的话,她天天都来陪他一起吃饭。

  “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吃饭,尤其是你!”他脸⾊阴郁的拒绝道。

  “为什么?反正你一个人在冷冷清清的屋子里,很无聊耶!”舞茉百折不挠、越挫越勇,继续打开她带过来的餐盒。

  “没必要跟你解释。”SHIT!她以为她在做什么,想介入他的生活吗?

  故意的,舞茉故意对他的冷漠视而不见“哗!好香耶,你还站着⼲嘛?快坐下来吃吧!”

  相较于舞茉的热情,薄震宇深邃的眸光不再悒郁而是骇人的阴沉“你欠骂,还是太闲了?没事⼲嘛到我家穷搅和?”

  “当然不是,”舞茉含羞带怯的微笑“那天你为了救我,奋不顾⾝和歹徒搏斗,人家…我实在太感动了嘛,所以决定和你共进晚餐。”

  “你想太多了,如果那天是别人经过,相信也一样会救你,所以没这必要共进晚餐。”他轻描淡写。

  呜…死薄震宇!他是在告诉她别自作多情吗?而且为什么他说的话,和温柔说的一模一样?

  接着又听到他淡漠的声音道:“再说,换成任何人求救,我也会这么做的。”

  天杀的…薄震宇!一定要讲得那么白吗?他那晚只是顺便救人而已。

  忍耐、沉着!

  她拼命提醒自己,露出可人笑容“好吧!即使是这样,好歹我们也是邻居,就当作敦亲睦邻,两个人吃晚餐总比一个人吃好!”“我说过我喜欢一个人吃饭,如果你想找人陪你,那你找错对象了,滚!”最后,他是用吼的。

  “你这种生活太灰暗单调,人生乏味得毫无惊喜,请问有什么快乐可言?”她真替他难过。

  他面⾊薄愠,渐渐泛起一抹寒意“我的人生不需要你费事!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管我?莫名其妙!滚滚滚——”

  他说着把她硬拖出去扔在门口,还用力的把门惯上。

  伤心死了,他竟然这样对她!

  “等一下!”⾝后的门突然又打开来。

  舞茉半惊半喜立即回头,只见薄震宇手上捧着餐盒“拿回去!”

  “你留着吃吧!”那本来就是煮给他吃的。

  “拿回去!”他一点也不领情。

  “都说留给你吃了!”她更是执拗。

  霎时,空气变得好僵,彼此瞪着对方。

  他眯起双眸,忿忿的问道:“你不要是吧?”

  “是,全都给你吃!”笨男人,要讲几遍才懂?

  “好!那就拿去喂狗。”他走出大门,来到楼梯间把餐盒全扔到窗外去。

  “你你…你有病呀?”看来她百分百的惹⽑他了,但她也好不到哪去。

  “是,我是有病,还病得很严重,你最好滚远一点。”他阴沉的望着她,充満自暴、自弃与自虐。

  “可是,没法子,我喜欢你…我爱你呀!”天哪!她不应该选在这个时候,挑这种气氛向薄震宇告白的。

  都是他那孤寂冷傲的表情,让她觉得应该告诉他,在这世界上还有人关心他、爱他的。

  不料,他一阵错愕之后,随即仰头狂笑“你爱我?!爱我的财富、⾝份还是地位?”

  “当然都不是,爱你就是爱你。”舞茉挺直背脊,勇敢承受他的嘲弄。

  “我最不需要的就是女人的爱,你别自作多情了。”他凶狠的瞪着她咆哮。

  “你是同性恋吗?”否则,他⼲嘛嫌女人烦?

  “滚!”他显然极度不耐烦。

  “等等!”那固执的小手紧揪住他有力的臂膀。

  这令薄震宇不由得侧目,浓眉一挑如利刀的视线瞪住她“放手。”

  “我…我是真心的,无关你的财富、⾝份或者地位,只是真心爱着你。”她都把颜面、自尊踩在脚底了,他还不肯相信吗?

  “哼!”他又是一阵冷笑“你对我的认识有多少,竟敢说你爱我?”

  爱,她爱得好辛苦,只是他不懂,不知道而已。

  舞茉紧紧勾住他的臂膀说;“也许我对你的过去认识得不够深,但我知道你的冷漠是因为你庒抑、你的无情是因为你无助、你孤独寂寞是因为你不快乐,而我只想…”

  天啊!她该死的…该死的说中连他自己部不愿面对的问题。

  他寒着脸拉开她的手,打断她的话“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啂臭未⼲的小丫头,自认为了解我;还是想借此打动我,来达到你爱慕虚荣的目的?你倒是挺聪明的嘛!”

  尽管他低沉有力的嗓音多么悦耳,但说出来的话却过分伤人。

  瞥见她微颤惨白的小脸,薄震宇意识到自己刺伤她的自尊了,但他仍毫不在意的跨步准备离去,却被舞茉再次拉住。

  他很不耐烦的回过头去瞪她,仿佛在问她是太迟钝还是天生痴呆?

  不过小女人的胆识确实令他刮目,很多人见到他冷漠的目光,早就已退避三舍了,而她竟然还有勇气向他说教。

  “你都用这种怀疑的眼光看人的吗?还这么霸道嚣张,警告人家不要对你有歪念头?难道你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感觉叫做真心?”她在他的⾝上找不到一丝温暖,他的心到底是怎么了?

  薄震宇嗤道:“事实上,接近我的人,尤其是女人都是想从我⾝上得到好处,我也不懂什么叫真心?”

  唉!从他如刀刻般的下颚线条看来,他是那种固执到偏狂的人。

  “真心是没有附带条件的去爱一个人,即使你现在一文不值,我还是爱你。”她以坦率无琊的眸光看着他。

  他嗤之以鼻,无视她的诚挚,反而苛刻且凌厉的接口道:“事情还没发生,任谁都可以说得很动听,凭什么你认为自己可以这么伟大?”

  舞茉坚定的脫口回答“就凭真爱无价。”

  “凭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叫真爱?别傻了,真爱是有价的,也因为有价而使真爱不存在。”他语气中尽是嘲弄不屑。

  她咬着唇紧握拳头,继续据理力争“了解真爱与年纪无关,那是发自內心的情操。”

  “那请告诉我,你的真爱无价又是什么?”他露出难得的笑容,可是却笑得像冷锋过境。

  她毫不畏惧,迎向那道冷锋“真爱是无价的,真爱是牺牲奉献,真爱是不求回报。”

  “这么说来,你愿意把你的感情、贞操毫无保留的全给我,而且不求回报的爱我?”他颇富兴味的挑眉问道。

  舞茉羞怯用力的点头“嗯!”本来就是要全部给你的呀!

  这小女人是不谙人情世故,或者根本是笨得太彻底了?

  “我很坏,也很会玩女人的。你这些伟大的付出,仍然不能感动我丝毫,你不怕?”他坚信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彻底的牺牲奉献。

  不料,她満怀信心回道:“不会。总有一天我会感动你,把你感动到不行。”

  “哼!你就这么有把握?”他蹙着眉冷笑。

  “嗯!”她天真的眨着眼“你的心也是⾁做的,对不对?”

  “这…”他脸⾊一凛,冷冷道:“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心”

  “我知道,你的心遗失了,我要帮你把心找回来。”她热切的凝视他的眉宇、他的挺鼻,及那性感的薄唇。

  他脸⾊十分阴郁难看,许多不堪的回忆涌上了心头。

  倏地,薄震宇蛮横的欺⾝过来,同时扣住她的双臂,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就狠狠的攫住她的唇。

  那是她的初吻耶!

  舞茉从未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吻她,还紧抱得两人每个部位都紧贴着,让她触碰着他结实健硕的⾝躯。他用火焰般的舌不断烧灼她,完全不像缠绵,反而更像是惩罚。

  她不要他用这样的心情吻她,靠着剩余的理智她扭头躲避,但他的手早就按住她的后脑,改用一种温柔又激情的热力逼使她屈服。

  原先的挣扎因他极具技巧的‮逗挑‬而头晕目眩,甚至放下矜持,双手不知不觉圈上他的颈项,并迷乱、笨拙的回应他的吻。

  感觉到舞茉的青涩与臣服后,薄震宇猛然推开她,令她満脸迷惘的望着他。

  她那因激吻而殷红的唇,有股说不出的性感诱惑,让薄震宇几乎冲动得想一再品尝刚才的甜美。

  当舞茉喘着气,还在为他的吻颤悸时,薄震宇硬生生以冷漠隐蔵內心的欲念,‮忍残‬的说道:“我说过我很坏,也很会玩女人的,现在你相信了吧?”

  他吻她…只是为了证明他有多坏?

  “快把‮服衣‬穿好!否则,发生什么事我可不负责。”他盯在她⾝上的目光既沉且狂。

  舞茉一低下头,不噤失声惊呼“天啊!”他竟把她胸前的扣子几乎全‮开解‬,內衣里白皙的胸脯呼之欲出,她一阵困窘‮愧羞‬,没勇气迎视他,径自以颤抖的手胡乱扣好‮服衣‬。

  为什么剧情又完全不照她的剧本走?

  她本来打算在超自然的情况下结识他,在粉矜持的气氛下,欲拒还迎十次之后才给他亲,结果她很糗的被他识破所有的安排,又笨笨的被他夺去初吻,完全忘了拒绝。

  但两人靠那么近,舞茉仍被他強烈的男性气息紧紧围绕着,害她双膝瘫软的抵着他。

  而他的⾝体也该死的炙热亢奋着,光是凝望着这张素净的脸,胸中也会涌起了千层浪。

  刚开始他只想“教训”这不知天⾼地厚的小女人,结果自己却意外的吻得欲望⾼涨,但理智却清楚的告诉他,这个女人不是他应该要的,她只会带来⿇烦,所以他宁可自制的抱着她、吻着她。

  “再不走,你会后悔的。”他的声音低沉,像极饿坏的困兽。

  快走!够聪明的话就赶快走!

  舞茉心底这么告诉自己,但另一方面她依然迷陷于薄震宇的魅力之中,暖昧与危险的气息令她不舍。

  “如果…”舞茉喘着气,大胆的看着他“我说…我不想走呢?”

  “SHIT!”他咒骂了一声,一拳重重打在门板上。

  没错!他強烈的想占有她,但內心却告诉自己,她不是那些玩了就算的女人,他无意伤害她,或者…他只想好好爱她?!

  可笑呵,他有没有能力好好爱一个人都没信心,又叫他如何去爱她呢?偏偏她纯真美丽得令他想“犯罪”

  理智几乎被他蓄势待发的⾝体淹没了,他很庒抑的紧搂着舞茉,但每一根神经都在驱使他,直想‮光扒‬她的‮服衣‬深深埋进她体內,好満足狂涨的欲望。

  “这是你自找的…”当他大手覆在她背上,她没来由的一阵战粟,他已热情得近乎野蛮、原始的狂吻她。

  舞茉心跳如擂鼓,慌乱笨拙的回应他。

  第一次,他被欲望战胜了理智,不想再当圣人了,何况他从来就不是那么的神圣!

  他双手拥住她的纤腰,边吻她边将她的⾝子从大门推向房里,然后舞茉脚下一个踉跄,跌坐在柔软的大床上。

  她看着薄震宇冷静的脫去衣裤,露出健硕的⾝材,下一秒,她已在这结实的⾝体下,虚弱得毫无招架之力,现在他要什么,她都会给他…

  她该做些什么?

  舞茉心跳激狂、战栗不止,什么都无法做,只能感觉他的手将她的‮服衣‬一件件脫掉,接受他野蛮中带着温柔的吮吻。

  “老天,我早就想这样做了,不知想了多少遍,我想要你想疯了…”他湿润的吻辗转在柔软的胸脯流连,一路蔓延到她乎实性感的下腹。

  “不…”陌生的感官刺激,令舞茉发出一声喟叹。

  “不?难道这不是你诱惑我的意图,你不想要我了?”他性感的唇在她耳边吹气。

  “我想…我不知道…”她恍偬迷乱的呻昑,迷恋的感受他的唇、他的手。

  “你这个磨人的小女巫,你蛊惑了我,我会让你知道后果。”他浅笑着,却有股嗜血的魑惑,用唇舌逗弄她每一处敏感带。

  舞茉只听到自己快失去节奏的心跳声,感到自己贪心得还想要更多,不自觉的将⾝体靠向他。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他温柔又激情的吮吻,像一团火焰燃烧着她的⾝体和心智。

  “我要你。”她答得毫不犹豫。

  他満意的笑着‮入进‬她体內,让自己充満了她,而她紧紧攀着他健硕的⾝体,勇敢且毫不保留的用生涩接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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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舞茉像只小猫般呻昑一声醒来,她连忙拉起被子捂住自己的嘴,更无法想像自己和薄震宇在床上一再的缠绵。

  她眨眨眼,发现他早巳经醒来,背着她站在窗台前,不知在想什么。

  察觉到她醒来,薄震宇立刻回过⾝,把‮服衣‬递给她。

  舞茉羞怯的接过‮服衣‬,迅速的穿好,却毫无预警的听见他说着令人吐血的话。

  “回去吧!”他漠然的看着她,没有一丝的温度,接着径自转⾝走向大门。

  “什么?!”她随后跟上他,不信的追问。没有温情细语就算了,他对待她竟然像打发一个不相⼲的人似的,甚至让舞茉觉得,他表现得巴不得她立刻消失。

  “结束了,你可以回去了。”这次,他更像打发一个廉价的妓女。

  她的⾝体十分清楚记得,他穿透她体內时所带来的疼痛,怎么都比不上他现在的冷漠,令她的心绞痛一万倍。

  激情过后,恢复清醒与理智的薄震宇陷入一阵彷徨中。

  他错了,错得够离谱!

  当他发现和舞茉在一起是快乐、幸福的,就因为这样才使他抑郁不安,他害怕太过幸福的温馨感触。

  幸福令他忧惧,一旦幸福弃他而去,他会悲痛欲绝。尝过被感情背叛的蚀骨之痛,那是比死更难过的挣扎,他已经死过一次了,死了又活过来的感觉是无限的‮磨折‬,因此他把感情控制得很好。

  如果舞茉是幸福的泉源,那么,也是痛苦的深渊,他岂能任她操控他?

  “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的无情?”昨夜他吻她时好热情、好温柔,现在却好绝情、好冷血,为什么他能在瞬间转变如此之大?

  “那是你自找的。”他毋需內疚,也管不了她是否受伤。

  “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好吗?”她颤悸的抱着一丝希望。

  她越是恋栈,薄震宇越是残酷的以行动表示决心。

  “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他毫不怜惜用力的把她推倒在大门外。

  脚踝传来一阵巨痛,当舞茉惊愕的抬起泪光莹莹的眼眸看他时,那神情就如一把利剑刺进他的心窝,引来一阵剧痛。

  她那娇弱无助的⾝形,让他想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而她那楚楚可怜的神情,更让他想‮吻亲‬她。但过了一分钟,他还是用力“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她瞪着那扇无情的大门,心想:这男人真的是恶魔吗?

  舞茉扶着墙壁站起来,却发现脚上的疼痛,远比不上心理的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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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瞧瞧,又给那个薄震宇‘震’成什么样子?要是你的脚报废了,可不知道他肯不肯负责到底?”温柔一见到舞茉失魂落魄的模样,超级的同情她却也爱莫能助。

  “唉…你想笑就尽管笑吧!”反正心情跌到了谷底,舞茉也不在乎好友的嘲笑。

  温柔斜睨着她,激动的语气道:“笑?!要是你能让我⾼兴的大笑三声,我就把薄震宇的消息给你。”

  舞茉双眸一亮,抓住她追问:“怎样,查到什么了?”

  “我也是听说的,昨天我跟慕深出席一场酒会…”

  不等她说完,舞茉抢着问:“你见到他了,他有没有怎样?看起来还好吗?”

  温柔翻翻白眼,很受不了的说:“拜托!他的脚又没受伤,更没有患相思病,肯定是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好得让我想海扁他,白痴!”

  舞茉也觉得自己好不争气,委屈叹道:“三天没见到他,就忍不住想他嘛。”

  正确的说,她也不是没见到他,只是每天早上躲在屋里,痴迷的盯着他戴上墨镜,利落的开车离去。但那样的他太遥远了,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也无法跟他说上话,更无法揣测他心里想些什么。

  “事实证明了,你的‘真爱无价’让你爱得毫无价值。”温柔为她心痛。

  舞茉欲言又止,一副为情苦恼的模样。

  见她难过,温柔也不忍再苛责,继续说道:“其实,昨天他并没有出席酒会,只不过很多人的话题都绕着他转。嘿嘿!这就是他厉害的地方吧。那些同侪提到他就咬牙切齿的骂他卑鄙、不择手段,抢了他们许多生意。而女人说到他呀!一副又爱又恨的模样。

  “后来,我还是在那群女人口中探听到消息的。原来薄震宇在两年前离过婚,据说他的前妻是他相恋多年的学妹,结婚不到一年就红杏出墙,而且对象竟是他的兄弟呢!看来这件事对他打击还真不小。”

  “哦——怪不得他如此冷漠,对女人如此不信任,还说自己没有心,原来是情伤喔,好可怜。”舞茉顿时忘了他的无情对待,反而同情起他来。

  “所以,这种男人最危险了,心里的创伤使他愤世嫉俗、残酷无情,尤其会仇视女人。我劝你放弃算了,以免自己越陷越深,说不定伤得比他还重呢!”

  原以为这样足以让舞茉有所警惕了,不料她毫无觉悟,反而眼神坚定的大声说道:“不!”

  “还不?”温柔被她吓得做倒地状。

  舞茉双手抚在胸前,无比憧憬的说道:“他只是一时迷失而已,就等着深爱他的女人来融化他冰冷的心,我就是那个女人。”

  “你…你还真的…真的不知死活,还想去招惹他?”她总算见识到什么叫打不死的蟑螂。

  “没错,但不是去招惹他,而是要去感动他。”她秉持女人天生的坚韧毅力,绝不轻言放弃“真爱无价”令她随时随地苦思着如何让薄震宇掉人情网。

  “啊!你要去感动一头受伤的狮子吗?很危险耶!”温柔摸摸可怜的舞茉,除了叹息,也不知该如何劝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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