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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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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真的吃不下了!”以前只要有一个馒头可以吃就觉得好幸福,现在除了正餐,还包括点心、消夜,另外还加上每天一碗补葯,吃到她看到食物就想吐。“我的肚子真的已经不下了,其它的给你吃,可不要浪费了。”

  梅一脸惧的摇着双手“那怎么行?奴婢只是下人,哪有资格吃这些东西?姑娘,你还是把它们全吃完,否则绝爷会以为是奴婢没有尽责。”

  “没关系,反正他现在又不在这里,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事了。”就算是泥人也有土,她已经受够他的专制霸道了。

  “不行、不行,姑娘,我求求你赶紧把它们吃完,瞧你的气比刚来的时候好很多,身上的也都长出来了,这可是多亏了大夫开的这些补葯的功劳,姑娘就别为难奴婢,快点吃吧!”

  “我不要吃了,我真的吃不下了。”要不是扔掉食物会遭天谴,她还真想那么做呢!

  梅不厌其烦的想再劝她“姑娘…”

  “把东西部撤下去吧!”申屠绝不知何时杵在门口,利眼一扫,将屋里的情形全看在眼里,他的到来也让全身的神经跟着绷紧。

  梅手脚利落的将桌上的碗盘都收拾好,很快的退出屋外。

  他听到她刚才说的话了吗?

  “我…很感激你的好意,可是,我真的吃…不下那么多东西。”她忐忑不安的解释,好像做错事等着挨骂的孩子。

  申屠绝用不善的眼神打量她,想不到经过半个月来妥善的调养,以及正常的饮食后,她竟由一个瘦弱的小丫头蜕变成一个清的小美人,那宛如花瓣似的娇肌肤、不点而朱的樱桃小口,莫名的让他口干舌燥,很想尝尝她的味道。

  “你…在看什么?”有种身无寸褛的感觉,他的双眼里好像有两把火在烧,让她浑身不自在起来。

  老天!他的身体居然对她有反应了。

  通常女人接近他都是有目的的,不是为了他的钱,就是贪图摘星山庄女主人的位置,因此,他对女人向来都能把持得住,就算再妖媚丽的女人来勾引他,他的身体也很少产生剧烈的起伏,可是现在,光被她那双怯生生的大眼一瞄,他居然就亢奋了!

  “过来!”他要证明不是自己的错觉。

  小脸一白,不进反退,戒备的瞅着他“你想干什么?”

  “我说过来!”他身上有可怕的传染病吗?否则她干嘛躲得那么远?

  她困难的咽一口口水,反而把两人的距离拉得更开。

  “你…的蛊毒是不是又发作了?可是…今天又不是十五。”想起上次的经验让她痛了三天才下得了,说什么她也不要“再来一次”

  申屠绝黑眸一病埃桓黾缴锨熬咀∷氖滞蟆?br>

  “啊!”跌进他怀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尖叫。

  他双眼冒火的怒视着她“我又不是要杀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

  “你…能不能先松开我?”她的快被地搂断了。

  “不能!”申屠绝言简意赅的回绝她,几个大步就将在榻上,嘴角咧着笑“我决定先做几次练习,免得十五那晚你又会像上回那样痛得死去活来,几天都下不了。”

  被他的话给吓得脸色发青,小拳头猛往他身上挥去。

  “不、我不要!我怕痛。”

  “我保证这次不会再痛了。”他沉重的身躯几乎都的身上,温热的男鼻息在她颊上,都快把她熏醉了。“我可以对天发誓,这次绝不会再让你感到一丁点的痛楚,相信我。”

  她紧张的瓣,意志开始动摇了。

  当申屠绝的大掌钻进她的衣襟,抚向已由小山丘长成小山峰的酥,娇躯不打了个轻颤,剧痛的回忆再度向她袭来。

  “不要!我不要…你去找别人,我拒绝唔…”在她错愕的目光下,申屠绝狠狠的覆上她的,堵住她所有的声音。

  “梅!”

  听见有人叫她,梅直觉的回过头,见到顾凝香主仆朝她走来,一时之间不晓得该不该装作没听见,转头快跑。

  “凝香姑娘早。”一大早就碰上她们,准没好事。

  小菱上前攀起情“梅,我家小姐待你也不薄,干什么见到我们就想走?我们只是要问你几句话而已。”

  她干笑着说:“是,凝香姑娘请问。”

  彼凝香鼓起勇气开口“住在朱雀楼的姑娘是什么样的女子?她…长得有我美吗?”自己引以为傲的就是容貌和温驯的情,这两项应该是男人择最主要的条件。

  “这…唉!奴婢说句老实话,姑娘的确没有你美。”其实梅心里也很同情她,可是,这种事毕竟不是自己能帮得上忙的。

  “那为什么绝哥会让她住进朱雀楼?”不甘心呵!三年的等待、三年的青春,等到的却是这种结果。

  梅面有难的苦笑“这个问题凝香姑娘恐怕要直接去问绝爷了,奴婢真的不清楚。”

  “梅,我问你,你可不要隐瞒喔!”小姐有些事不方便自己开口,只好由她这个婢女来问了。“这些日子,绝爷曾经在朱雀楼过夜吗?”

  彼凝香屏住气息,紧张的盯着她,像是等待宣判死刑的犯人。

  “嗯…这个嘛!”她支支吾吾的说。

  小菱迫不及待的催促“快说呀!”

  “呃,就是在三天前的夜里。”梅勉强的承认。

  “只有一晚吗?”顾凝香呼出一口气,秀颜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如果仅是如此,那就没什么好忧心的了。

  没想到梅却摇了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她做贼似的东张西望一下,像怕被别人看到似的。

  “我的意思就是,绝爷从三天前的那一夜开始,连续三个晚上都在朱雀楼过夜了,凝香姑娘,能说的就只有这些,奴婢还有事要忙,先告退了。”

  梅急匆匆的离去,无心理会花容惨淡的顾凝香。

  进到朱雀楼,她小心的往上一瞄,只有一个人仍在睡当中。梅悄悄的吁了口气,将洗脸水打好,把丢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再从衣橱里拿出一套干净的出来。

  连续三天绝爷都在这里过夜,不只是她,全庄里的下人都在议论纷纷,以姑娘目前得宠的程度,就算绝爷不让她坐上正室的位置,说不定也能捞个偏房来当,以她的身分可算是高攀了,这可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梅站在头仔细研究她的长相,既没有倾国倾城的美貌,也没有勾魂摄魄的手腕,顶多是个娇娇的玉娃娃,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到底是哪一点吸引绝爷,让他一再的宠幸她?

  “嗯…啊!”迷糊糊的张开眼,瞥见梅放大的脸孔就在眼前,一下子瞌睡虫全跑光了。

  “姑娘,你醒了,奴婢正想叫你起。”梅赶忙站直来,捧来一迭衣物。“奴婢帮你更衣。”

  她眼,腼腆的笑了笑“不用了,我自己穿就好了。”虽然她们都是女人,还是不好意思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身子。

  “是!洗脸水已经打好了,奴婢先去帮你备早点。”说完,就让她一个人着装,梅到厨房去端早饭来。

  下意识的掀开被褥,心不在焉的穿上衣裳,惘的大眼不由自主的斜瞅向凹陷的枕头,这几天夜里,申屠绝都睡在这儿,直到天快亮时才离去,而只要天一黑,她的内心就会隐隐的期盼他的到来,这似乎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

  她真的沦落了,虽然只服侍他一个男人,可是这跟女又有什么两样?

  将枕头拥在怀中,轻嗅着遗留在上头的气味,脸上惑的表情让她像个找不到路回家的孩子。原来喜欢不光只有甜蜜,还有一种来自心底莫名的恐惧,那恐惧会让她患得患失。

  能不能期望他有一点喜欢自己呢?

  还是不要要求太多,否则失望会更大?

  “唉!”她幽幽的叹了声气,将枕头放下,走到放脸盆的水架前稍作梳洗。

  她原本以为这一年的历练已经让她变得坚强,再困苦的环境也难不倒她,可是现在她好惘,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如果娘还在世该有多好,至少有个人可以听她倾吐心事,总比一个人在这里钻牛角尖来得好。

  “在想什么?”一双铁臂从背后抱住她。

  的心脏猛跳了一下“你…吓了我一跳。”

  他咬了下她的耳垂“你刚才在想什么?表情怪怪的喔!”

  “我…哪有!”她红着脸,吶吶的说。

  申屠绝的大手自动自发的钻进她的衣内,握住一团浑圆“不准骗我,我不喜欢我的女人有事瞒我,说!”他霸道的命令。

  “真的没有,绝爷,你在做什么?你该不会是想…”不会吧!昨晚他们已经做过好几回了,才隔没几个时辰又想要了,他也未免太神勇了吧!

  “再过几天就是十五,你认为你已经可以应付了吗?”他不容许拒绝的在她项颈上咬出一道痕迹“我这几天的努力就是为了让你早些适应,不然像上回那样把你伤了,到时可别怪我喔!”

  闻言脸色一白,一颗心笔直的跌进深谷底。

  “原来你是为了要让我习惯才…”以为他多多少少也喜欢自己,原来到头来全是她在痴心妄想,他只是在利用她的身子,等到不需要时,自然会把她踢到一边。

  他出得意的笑容,一面啄吻着她红细滑的粉颊“我这方法不是管用的吗?瞧你现在不会再怕痛了吧?”

  “是,的确不怕了。”她的声音空空的。

  申屠绝翻转过她的身子,封住她的樱桃小口,发的情一触即发…

  “呀!”伴着一声惊呼,端着早饭来的梅马上退出去。“对不起,绝爷,奴婢不知道你在这儿,奴婢马上出去。”要是打断主子的好事,她的皮就得绷紧一点了。

  “进来吧!”他也不怕被瞧见两人亲热的模样,放开瘫倚在自己怀中的,冷淡的下令。“我还有其它的事要办,好好伺候她,你们若是觉得无聊,可以在庄里四处走动。”

  梅恭敬的揖礼“是,奴婢明白。”这还是主子第一次如此纵容女人,看来这位姑娘必定有她的魅力之处。

  直到申屠绝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那种隐形的压力才散去。

  呼!害她以为这下就要完蛋了,梅拍拍口忖道。

  她没注意到接下来的一整天,大多独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你在看什么?”

  “看云。”

  “看云?云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觉得那一朵云的形状很像女人的侧脸吗?”

  “嗯!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

  “你看旁边那一朵,像不像一只打瞌睡的猫?”

  “哈哈…真的很像耶!你每天都在研究这些云的样子吗?”

  偏过螓首,瞅了坐在身旁的男子一眼,照理说,她该对陌生人怀有戒心才对,可是,这男子就是予人一种亲切的感觉。他没有好看的外表,就像个敦厚老实的庄稼汉,微笑的样子很容易让人不知不觉的撤除防卫,只把他当作邻家的大哥哥看待,所以,很自然的就跟他攀谈起来。

  “因为我无事可做,又没有聊天的对象,今天要不是遇到大哥哥,我可能就是这样打发时间了。”她只是脔,不能要求太多。

  男子一脸的和蔼可亲“摘星山庄这么大,里头应该有很多地方可以逛,你想要的话,我可以让人带你四处参观,总比坐在这儿发呆好。”

  “谢谢,不用了。”腼腆的道谢“我比较喜欢坐在这里晒晒太阳、看看云,我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悠闲过了。”

  “你似乎很容易足?”他好奇的问。

  她有些害羞的笑着“我只是学会了知足,这并没有什么。”

  “这已经很不简单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明白知足这两个字的意义,我就是其中一个,真该跟你学一学。”

  被他夸得有些汗颜“你不要这么说,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只是经过了太多的事,自然就会懂得珍惜手边的幸福…对了,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呢?”两人都聊了这么久,她连对方是谁都还不晓得。

  “我叫开,如果不嫌弃的话,你就喊我一声开大哥好了。”他冲着她齿微笑,能在短时间内成功的与不相的人打成一片,向来是“北斗七星”之一开的拿手绝活,就因为如此,他常常很快的便能打听到各种情报。

  她甜甜一笑“我叫,开大哥,你也住在摘星山庄里吗?”

  “偶尔会回来住几天。”开憨笑的说。

  “我还有机会再见到你吗?”她喜欢有哥哥可以依赖的感觉。

  开她的发顶“当然有了…”

  “把你的手拿开!”两人的背后赫然出现一个巨大身影。

  开早就察觉到他的到来,努力憋住嘴角的笑意,将手缩了回去。

  “绝爷,你别误会,我们只是在闲聊。”他半躬着,佯作诚惶诚恐的解释。

  申屠绝眼中寒光四,像是前来捉的丈夫。

  “闲聊需要动手动脚的吗?”他一副很想把开的手砍掉的表情。

  不愿有人平白无故受她牵连,尤其是老实无辜的第三者。

  “绝爷,我跟开大哥只是说了几句话,真的没有什么,你要是不高兴的话,我马上回房去。”她一心维护的态度反倒让申屠绝疑心大起。

  “开大哥?叫得还真亲热。”他火大了。

  她脸色一白,颤声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不懂吗?你是我买下的女人,我可不想跟别的男人一块享用。”他妒火攻心,口不择言的大加挞伐。

  泪水马上啪啦啪啦的往下掉,再也承受不住他伤人的言语。

  “你错了!我从来就不是你买下的女人,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我自始至终根本没有答应过。”说完!她转头就跑。

  申屠绝的脸色可说是难看到了极点,不敢相信她居然敢对他大吼大叫。

  “绝爷的话太伤人了。”开平实的五官上带着几分不赞同,即使申屠绝是他的主子,他也要说句公道话。

  申屠冷冽的眼眸一扫,临走之前不忘先把警告撂下。“你最好跟她保持距离,其它的事不需要你过问。”

  开目送他拂袖离去,一抹和他的脸孔不太相称的诡笑出现在他的畔。

  看来,总管的判断显然无误,主子对这位叫的小姑娘的态度的确跟别的女人不太一样,他得通知其它人回来看这出好戏,毕竟“有祸同享”嘛!

  申屠绝在她要将他拒于门外时,一把扣住的手腕,宛如被戴上绿帽子的丈夫,厉声的质问。

  “说!你们刚才在聊什么?”他们有说有笑的模样让他妒红了眼。

  她泪水盈睫的问:“难道我连跟人说话的自由都没有吗?”

  “没有我的允许,我不准你跟任何男人说话!”他醋意横生的吼道。

  气苦的大叫“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不准!我不准你讨厌我。”她一句“我讨厌你”让申屠绝失去理智,像头失控的野兽般,拦抱起她的肢,将她扔上榻。

  “你要做什么!”她尖叫着对他又踢又打。

  他两手倏地一扯,她前的衣襟整个被撕了开来,那夜的恐怖景象再度浮现在她的脑海。

  “不!”失声惊叫。

  申屠绝由不得她再说一声不,几个利落的衣动作,也将自己的衣物卸去,然后将身上剩余的碎布全部往下丢去。

  “你是我买来的,只有我能这样碰你!”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想独占一个女人的感觉,那让他在错愕惊慌之余,只想去伤害她。

  在破碎的叫嚷声中,申屠绝疯狂的占有她…

  许久之后,缩蜷在角淌着泪,面对她无言的抗议,申屠绝躁郁的爬了爬头发,虽然后悔方才的行为,却说不出道歉的话。

  “好了,别再哭了行不行?”他长臂一伸,将她娇小的身子捞回到前,僵着身子背对着他,兀自流泪不已。

  申屠绝支起上身,轻啄着她的鬓发“只要你不再生气,你要什么尽痹篇口,我都会想办法买来给你,怎么样?你想要什么东西?”他这么想讨女人心可还是生平头一遭。

  “呜…”她却哭得更厉害。

  “再哭我就不管你了。”他可不容许女人得寸近尺。

  泪水渐歇,只剩下轻微的搐。

  “这才乖,明天我让人去接那对母女过来跟你叙叙旧,你说好不好?”他好整以暇的等待她的反应。

  果然,她马上转过身面对他,睁着红肿的大眼问道:“你是说阿妙婶和元元?”

  “没错,你不是很想见她们吗?”

  她兴奋的猛点头。

  “现在不生我的气了?”申屠绝一脸促狭“刚才一定把你痛了,我叫人送热水进来让你泡一泡,身子会舒服点,下次我保证不会再这么鲁了。”

  这算是在向她道歉吗?哑然的瞅着他,这样的男人真是让人又恨又爱,她已经分不清对他的感情究竟是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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