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自作自受

　　小慧羞愧难当，自己的股被死小子瞧见了，羞死人了，必须要讨回公道。你偷看我的腚，姑就扎烂你的腚。所以，女人抡着粪叉子，跟孙猴子的金箍似得，把狗蛋撵得抱头鼠窜。

　　“嫂子，你别生气啊，你的腚臭烘烘的，有啥好看的？又不是夹馍，我才不稀罕瞧嘞，都怪你解手不找个好地方，偏偏我路过的时候你就，分明想我偷看你…”狗蛋一边跑一边解释。

　　“混蛋无赖！别跑！让老娘一叉刺你的桃花开，二叉刺你个故人来，三叉扎你个乐开怀！”

　　小慧不依不饶，将狗蛋撵得跟兔子似得，她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狗蛋一口气被女人追出去三里地，鞋子跑掉一只也不敢回头去捡，累得气吁吁汗浃背。

　　小慧也跑得香汗淋漓，衣服敞开了，前两个洁白的鼓大上下颤，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波涛汹涌。狗蛋回头一瞅，那哈喇子瞬间甩出去八里地。光顾看女人的了，没注意脚下，他被一块石头绊倒了。

　　“死狗蛋，偷看我的腚，无赖看叉…”小慧也不知道自己咋了，又气又急，手里的粪叉好像标，嗖！直奔狗蛋投了过去。扎得那个准啊…噗嗤！正中要害。

　　“我的…股啊！”狗蛋第三次倒霉了，剧痛传来，抬手一摸，腚上净是血。小慧的叉子不偏不倚，正中他的后门，在他后面那只眼的两边，又开四只眼。

　　狗蛋叫苦不迭，仙人球球的，老子的腚招谁惹谁了？一个月不到，三次被捅破，这日子没法过了…第一次是被杨进宝那把暗弩穿，第二次被桃家的羊犄角顶裂伤口。

　　这次好，干脆中了一粪叉子。乡下人翻粪都用粪叉子，这东西前面是四钢齿，又尖又利，比刀子都锋利，刺在股上，鲜血立刻染红了狗蛋的棉。

　　“哎呀狗蛋！你咋不躲开啊？扎坏了没？嫂子给你瞅瞅，瞅瞅啊…”小慧吓坏了，知道自己失手了，赶紧冲过来查看他的伤势。刺坏就糟了，他爹娘就这么一个儿子，跟自己闹咋办？拿啥赔给人家？“小慧，痛，痛啊…我的腚！呜…”

　　狗蛋哭了。他觉得自己的股生下来就是被人糟践的，每次都受伤，真她娘的倒霉…“哎呀狗蛋，对不起，嫂子真不是故意的，咋办啊咋办？”

　　女人慌了手脚，手足无措，不知道咋着收拾。“我不行了，要死了，嫂，你赔，赔呀…”狗蛋白眼一翻，扑通，脑袋扎进了女人前的沟壑里，感受着她的波涛汹涌，上下起伏。

　　曰他娘嘞，真宣，真软，跟掉进棉花包似得，这要是抱上睡一觉，得劲死了…狗蛋忘记了自己的股痛，恨不得咬上女人的突起，再也不撒开…哈喇子把小慧的口都了。

　　瞧着男人昏不醒的样子，小慧也哭了：“狗蛋，你别死，别死啊，嫂子来救你…”女人赶紧拉起他的腿，用力向着家里拖。这儿距离朱家村不远，小慧的家就住朱家村，一路拉着男人的身体，地上哩哩啦啦一路滴着鲜血。

　　好不容易走进家门，上门槛的时候一不小心，当！狗蛋的脑袋撞在了石头台阶上…他真的晕死了过去。走进屋子，女人用力一翻，把狗蛋翻上土炕，然后赶紧来扒男人的带。

　　带拉开，子退下，小慧差点没吓死，狗蛋的腚上还真是红肿如桃花，溃烂像酪。老伤套新伤，上次被杨进宝穿的窟窿眼还在，这次被粪叉子刺中的伤口正在汩汩冒血。狗蛋醒了，睁开眼赶紧来捂自己的后门：“小慧，你要干啥？”

　　“把你的子退下，给你验伤啊？要不然怎么治疗？”发现男人醒了，她终于吁口气。“你打算咋着帮我治？”狗蛋问。“上啊？不上，伤口会感染的。”小慧说。“咋着？”狗蛋又问。“废话。

　　当然是用针线，你想咋着？”小慧眼睛一瞪，有点委屈，不知道自己造了哪门子孽。“那不疼死了？”狗蛋说。“疼死你活该！谁让你偷看我？要是传出去，整个娘娘山的男人，还不半夜一起排队来偷看？”小慧气呼呼说。

　　“你确定自己会？会不会把不该的上，让我拉不出屎？”狗蛋还有点担心。“放心了，嫂子的技术好地很，经常纳鞋底儿，不会错的。”小慧保证道。“啥？你把我的股当鞋底儿来纳？”狗蛋吓一跳。

　　“那当然了，不好，你以后咋着上茅厕？还不飞直下三千尺？”小慧说着，赶紧拿出针线簸箩，穿针引线，还真的打算为狗蛋股了。

　　女人将针线穿好，先把钢针放在煤火炉上烤一下，算是消毒，然后噗嗤，直奔狗蛋后面的窟窿眼穿了过去。

　　“哎呦喂！小慧，手下留情啊…”狗蛋扯嗓子叫唤起来，好像中了高电，浑身发颠发颤。小慧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为了防止男人挣扎，一脚踩在了他的后背上，接着补。跟补衣服一样，咝咝啦啦线绳子穿过去，一个伤口就好了，然后低下头，嘴巴靠近男人的腚，那牙齿跟剪子似得，嘎嘣咬断线绳子，接下来补第二个。

　　狗蛋痛得撕心裂肺，牙齿咬得咯咯响，嚎叫声也好比杀猪宰羊。小慧的技术不错，四个终于好了，只给他留下一个…

　　因为狗蛋还要靠那个拉屎嘞…补完毕，女人端起桌子上的老酒喝一口，噗！噗！在了男人的伤口上，算是消毒，最后抓起一把香灰，呱唧！呱唧！糊在了狗蛋的股上。

　　“好了，没事儿了，几天以后保证还你一个健康的股…”女人终于吁口气说。山村里穷，医疗条件差，好多山民受伤以后都不去医院，就是这样治疗的，用老酒消毒，香灰当做药膏敷用。

　　“这就完事儿了？”狗蛋声音颤抖地问道，他的衣服都被汗水透了。“嗯，好了，你还想咋着？”小慧一边收拾针线一边问。“好你个小蕊，竟然扎我腚上四个窟窿眼，你赔，赔钱！”狗蛋生气了，理直气壮跟女人索要赔偿。“啥？还要赔钱？”小慧一听懵了。

　　“废话！老虎股摸不得，我的股也不能随便摸，四个血，恁多血，吃多少好东西也补不过来，你不赔钱，老子就住你家不走了，吃你的，喝你的，晚上让你陪我睡觉！”

　　狗蛋还讹上了女人，耍起了无赖。他真不准备走了，决定让小慧伺候他，实在不行，就血债偿，做我的老婆算了。＊＊＊“狗蛋你鬼扯！小小年纪不学好，抽烟喝酒，偷看嫂子解手，我没追究你，你还跟我要钱？”小慧一听也恼了，开始跟他吵。

　　“你说你到底陪不陪吧？赔钱算拉倒，不赔，我立刻到法院告你，严重伤人罪，让你坐牢…”狗蛋还得瑟上了，使劲晃两下股。小慧是个留守女人，他男人洪亮出山打工两年都没回来，独守空房好久了。

　　而她又是朱家村首屈一指的村花，特别是那身条，能死个人，早被洪亮那双无坚不摧的手给催了，又鼓又圆，像是刚出锅的白面馍馍。狗蛋贪恋小慧嫂的身体，好想跟女人蘑菇蘑菇。老天给了他这个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不给钱是吧？哎呀我不行了，股痛，眼前一片黑，啥都看不见，马上要死了，我还没娶媳妇，还没入过房，没跟女人睡过嘞…”狗蛋说着，故意翻白眼，吓唬小慧。

　　“哎呀冤家，你可别吓我啊！嫂子不是故意的，你说呗，想要多少钱？”小慧不想坐牢，赶紧答应他的要求。、“四个窟窿眼，一个一千块，你给我四千吧…”狗蛋分明是在敲竹杠，还真把自己的腚当成金股了。

　　“狗蛋你个混蛋！粪叉扎四个小眼儿，你要我四千？忒狠了吧？老娘没钱！”小慧吓坏了，心说：随便吧，爱咋咋地，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偷看老娘撒，你还有理了？“嘿嘿，不拿钱也行，那我就不走了，吃你的喝你的，晚上记得陪我睡觉…”狗蛋嘿嘿笑了。

　　“真表脸！俺咋就得罪了你这个扫把星？没天理了…”女人气得无话可说，赶又赶不走，留下又不甘心，可咋办啊？后来一想，毕竟他股受伤了，是自己坏的，万一这小子告她坐牢，娃就没娘了，会很可怜的，所以咬咬牙忍耐了。

　　“嘿嘿，你自作自受，让你知道老虎股摸不得！”狗蛋笑得更得意了。“那你想吃啥？我去给你做。”小慧只好说。“我想吃炒鸡蛋，烙油馍。”狗蛋抹抹嘴吧，馋得不行。“中！没问题，养好伤赶紧滚蛋！别赖在这儿不走！”

　　女人只好屈服，到厨房去给他做饭。果然是炒鸡蛋，烙油饼，女人还擀了面条。油饼鸡蛋端上来，小慧将饭菜砸在炕边的小桌上，怒道：“吃吧…”狗蛋毫不客气，抓起油饼呱唧呱唧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