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3章 女人美貌
功夫再高,干不过菜刀,飞得再高,高不过小鸟。所以他只能跑,撒丫子扯呼。警方的汽车在后面穷追不舍,两个人没办法,只好逃进了原始密林里。
因为这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所以上级安排了特警队,继续追击。黄鹰跟田海平倒霉了,足足逃了两个月,才一点点靠近大西北。
躲在了一片人迹罕至的大山里。他们又累又饿,精神恍惚,衣服也成了破衣烂衫。眼瞅着就要饿死了,忽然,瞅到了前面一家灯火。爷儿俩一起充了希望。
***此刻,天色已经黑透,黄鹰跟田海平啥也不顾了,二话不说扑了过去。走近才发现那是一座石头房,附近方圆几十里只有这么一座房子,别无人家。
偏赶上这家人正在做饭,锅里熬了黄米粥,屋顶上冒起了炊烟。发现四周没人,两个人一扑而上,碗也顾不得找,端起锅子稀里哗啦吃起来。因为饭太烫,田海平差点烫坏了嗓子。粥熬得不多,只有两碗,一口气吃完,锅底差点被他俩干净。
吃完以后意犹未尽,他俩又冲进房子里翻腾干粮。找半天找到了,橱柜里竟然有窝头还有透的红薯,爷儿俩又狼虎咽吃起来。总算吃了,这时候他俩才打个嗝,放个响,观察屋子里的动静。
这是大西北一代最普通的房子,四周全是石头,已经很破旧了。上面是木头棚顶,芦苇编制的屋顶上糊了粘泥。好多地方芦苇已经腐朽,椽子也黑乎乎的,粘泥都落了。“二大爷,这是哪儿?”田海平问。
“不知道,都跑晕了,方向都搞不清楚了。”的确,这些天他俩已经被那些特警晕了,东南西北到处窜,天知道跑到了哪儿。四周都是大山,黄呼呼的,也辨不清东南西北。
“应该找个人问问。”田海平问道。“不急,这家的主人很快就会回来,锅里还有饭,他们一定没走远。”于是,爷儿俩就等啊等,足足等了七八分钟。
终于一个女人回来了,走进了屋子。刚刚跟那个女人对视,田海平就吓一跳,只见那女人一脸漆黑,头发散,浑身的衣裳脏兮兮的。
她不知道多少年没洗澡了,看不清五官,身上的棉袄出了棉絮,两只手也脏兮兮的,怀里抱着一捆干柴。刚才,米饭在锅里熬煮,女人一定是到附近捡柴火了。
“啊…”田海平大吃一惊,好像见到了鬼。“叫啥叫?你的样子也不比她好多少。”黄鹰倒是很冷静。
的确,他俩一路奔逃,同样一两个月没洗脸了,头发胡子都很长,同样跟只鬼差不多。生活在这一代的人都这样,干旱,缺水,水源是非常宝贵的,喝得水都很难到,更别说洗澡了,而且女人的身上散发出一股霉烂的味道,让人作呕。
“你是谁?”黄鹰问道。女人进门就呆住了,没想到家里会有陌生人,手里的干柴掉在了地上。“你好…豪赌有毒…顾得摸你…?”
田海平也冲她打招呼。可那女人没说话,反而擦了擦鼻涕。看她的年龄也就三十多岁,四十不到。女人没有害怕,只是有点吃惊,看了看灶台,米饭没有了。又瞅瞅橱柜,上面的干粮也没有了。
她立刻意识到,东西被这两个人吃了。于是女人转身就想逃走,毕竟不认识这两个陌生人,天知道他俩是干啥的?黄鹰发现不妙,立刻吩咐:“快!拦住她,别让她跑出去报信…”得到伯伯的吩咐,田海平一扑而上,拦住了女人的去路。
女人看出不好,竭力要冲出去,田海平没办法,只好抱上了她。女人一生气,张开大嘴,吭哧!狠狠咬在了他的手臂上。田海平的手上出现了两排牙印,痛得尖叫起来。
黄鹰看到侄子连个女人也摆不平,只好跳起来,在女人的后背上点了一下,她就不动弹了,然后爷儿俩拿出一条绳子,把女人捆绑了。女人没有挣扎,挣扎也无济于事,被人点了,全身又被捆绑,天大的能耐也使不出来了。
“丫头,你是啥人?你的家人呢?”黄鹰问。他担心这女人家还有其他人,万一被发现,报告附近的公安就糟糕了。可女人没理他,田海平上去就是一巴掌,怒道:“我二大爷问你话呢?”“阿巴,阿巴,阿巴…”
女人竟然说出了一连串听不懂的语言。“你说的哪国话,我听不明白。”田海平问。黄鹰上下瞅瞅女人说:“别问了,她是个哑巴…”“啥?哑巴,会不会是装的?”田海平问。
“不是…是真的哑巴,俗话说十哑九聋,她听不见咱俩说啥。”黄鹰是过来人,经验丰富,一下子就瞧出女人是个聋哑人。“曰他娘嘞,搞半天是个哑巴,真败兴,还让老子白白害怕一场。”田海平气急败坏说。
这个时候,黄鹰才转过身,仔细检查屋子里的状况。屋里有一张破旧的桌子,两把椅子,炕上是两个枕头,两破被窝,橱柜上有两个碗,两双筷子。
他立刻明白,这个家还有个人,而且是个男人。应该说,哑巴女人跟自己的男人两夫住在这儿。目前只有女人,没有看到男人…他又瞅瞅这个家的农具,摆设,还有院子里的老犁,立刻明白了。这男人不在家,应该出远门了。
“二大爷,你看出啥来没?”田海平问。“放心,这个地方很安全,目前只有一个女人,他男人今天应该回不来。”
“你咋知道?”“因为我发现了一条独轮车轧过的痕迹,旁边还有豆子,他应该到山外去赶集了,早上走的。这儿距离猫儿镇至少还有五六十里,来回一百里,所以即便赶回来,也是后半夜。”
黄鹰真是老巨猾,他可以察别人看不到的一切,不愧是做马匪的。“那咱俩咋办?是离开,还是原地休息?”田海平问。黄鹰回答:“当然是原地休息,养足精神再走。”“可他男人万一回来咋办?”田海平有点不放心。
“呵呵,你觉得一个庄稼汉是我的对手?”黄鹰冷冷一笑。“那好,上炕休息一下。”田海平说着,上去炕倒在了这家人的被窝上。目前已经入冬了,大西北的天气很冷很冷,这家人的屋子里生了炭火,很温暖。
两个月来,他俩东躲西藏,没吃过一顿好饭,没睡过一个好觉。这一躺下,足足睡了五六个小时才醒。醒来以后仔细一瞅,又吓一跳,原来女人不知道啥时候挣脱绳子跑了。
田海平跟黄鹰瞬间打个冷战,爬起来穿上鞋子就追。女人是自己挣开绳子跑的,没跑出多远就被黄鹰跟田海平擒拿了,生生给拖了回来。
“妈隔壁!是不是想出去报信啊?打不死你?”田海平生气了,狠狠在女人的脸上了几个耳光。女人也生气了,开始跟他还手,这么一挣一扯,撕拉,衣服竟然被撕开了。
立刻,她前两个鼓鼓的白乃子一起弹跳出来。田海平一瞅:“娘隔壁的,想不到这女人还很白,乃子还很大!看年纪,四十都不到。”黄鹰说:“那你还愣着干啥?赶紧播种啊,播一次成功率高一次。”
黄鹰也瞧出来了,这女人就是哑巴,身段还不错,太脏。刷洗一下,应该有几分姿。目前,想把侄子回家,安安生生娶个媳妇,已经不可能了。因为他俩一起成为了通缉犯,只能随地撒种。
万一哑巴女人怀上,田家就有后了。黄鹰之所以下这样的决心,也是无奈之举。田海平一听,立刻摇摇头,说:“不行啊二大爷,这女人太脏了。”黄鹰说:“缸里有水,你不会帮她洗洗澡?”
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田海平立刻再次将女人捆绑,然后去烧水。缸里的确有水,不过是用来吃的,天知道这家人从多远的地方挑水回来的。
田海平立刻在屋子里烧水,将热水烧开,兑上凉水,不凉不热,这才端着脸盆靠近了女人。他顾不得她的反抗,首先一点点解下了她的衣服。女人竭力挣扎,眼睛怒视着他,充了仇恨。
田海平一边解她的扣子一边说:“你别生气,咱俩相好一回,我不会害你…”可女人根本听不见,仍旧挣扎。
好不容易才把她的衣服剥下来,田海平就是一声感叹。这女人真好,皮肤细腻,身体真的很白。可惜太脏了。她的两腿上,肚子上,还有乃子上都是皴,有一煎饼厚。于是,他拿起巾,一点点帮着她擦拭。
随着污水的淌,女人雪白的肌肤一点点显,越来越白。一边洗,田海平一边着气,被她深深吸引了。
手巾从下面擦起,一点点向上,最后擦的是女人的脸蛋跟脖子,最后,女人的美貌,眼睛跟嘴巴也全部看清楚了。果然有几分姿,除了脸上有几颗雀斑,其他地方真的很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