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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虚搭着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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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铎旁边的校长无意间看见两人把个本子推来推去,抬手摸了下鼻子,秉持着看破不说破的原则。两人“传小纸条”传了得有十来页。

  最后还是薛妙引的钢笔没墨了才作罢。薛妙引收了本子,撑着下巴看了会儿台上,随后就又坐不住了。

  两个手指头点着桌面,当成小人跑腿,暗地跑到了沉铎的手上。沉铎感受着柔软指尖在自己手背上跳动,心尖上也像被人挠了几下,怪的。

  薛妙引见他不动,兀自玩得开心,手指头在他手背的脉络上点啊点,点几下就跑走,然后又颠颠地折回来。沉铎放任她一阵,待她再次返回之际,冷不防将她的手抓了个紧。

  “啊!”薛妙引忍不住小声惊呼,引得周围几个教师和校领导相继扭头,饶是薛妙引也忍不住一阵脸热。

  沉铎见她难得低着头显得不好意思,忍不住暗笑,却拉着她的手没松开。其他人看见了。连忙把头转了回去,眼观鼻鼻观心,全当不知道。沉铎这次出席文艺演出,也算给自己开了一个先例。

  之后事关一些学校、教育的邀约,他一般都不会拒绝。按沉督军的话来说,教育为本,谁的面子都能不给,教育界的不能不给。沉铎的面多了。上到大学,下到托儿所,他冷面神的形象可谓真正地深入了民心。

  也就小孩看过他军装模样,觉得威风凛凛十分有趣,兴冲冲的握着拳头要从军。沉督军直言“孺子可教。”

  沉铎也不在意自己在国民心目中的样子,一门心思修炼“二十四孝好丈夫”上学送放学接,看得沉督军都嫌他烦,骂他是跟虫。

  沉铎只是递给自己老爹一个平淡中透着点怜爱的眼神让他细品,气得沉督军烟管一拍,吼道:“老子现在就出去给你找个后妈!”沉铎不语,眼神默默地偏向他身后放置牌位的地方。

  沉督军眼角一,硬着头皮板着脸,不肯表现出自己漏了底气。“我去接妙妙了。”沉铎懒得跟这老头多计较,拎上外套就走人了。

  等沉铎出了门,沉督军浑身一松,忙不迭就跑去捧起了亡的灵位,小声嘟囔:“阿珍啊…我刚才就是气气那小子,我谁也不找!

  你说那臭小子到底像谁?你是不知道,成天黏糊在妙妙身边,都没眼看了…”今薛妙引跟学校的老师换了一堂课,结束得比平时早了些。

  她想着沉铎还得一阵才来,索到街上转转,原本是想买买衣服,却看到街上童子军游行,不由得驻足观看。年纪不大的孩子结成一队,举着小旗幡走得颇有模样,一个个朝气蓬,就像路边茁壮生长的小白杨。

  薛妙引看后边还有不少队伍,穿着略有不同,应不是一个学校,随后才记起来今过“双四”有些后悔没有带相机出来。

  等孩子大军全都过去,薛妙引才原路折返,半路上却逢一场细雨,催得她步子加快。沉铎的车子已经等在了校门口,他估摸时间差不多时折了手里的报纸,扭头一看车窗时。

  就见薛妙引冒雨跑进大门口。沉铎忙下了车,用自己的外套将人裹了过来。“等久了么?我差点忘了时间。”薛妙引看见是他,整个人都依偎了过去。拉“没有。”

  沉铎简略表达自己并没有等久,拥着她坐进车里。“幸而那群小童子军游行完了。不然都要淋个落汤。”薛妙引兀自说着。

  把沉铎的外套袖子拉到身前裹紧,摸到他口袋里鼓鼓的,顺手一掏“咦?这是什么?”薛妙引揪出来一个五彩斑斓的小纸包,只觉得怪好看的。

  沉铎抚着她微凉的手臂,尽量将自己的体温传给她,闻言道:“今双四节,别的小姑娘都有。”他们家的也不能少了。

  薛妙引笑嘻嘻地把纸包放近鼻端闻了闻,一股香甜的糖果味。纸包里裹着几样果味糖,薛妙引习惯性地捡着自己的橘子糖,拆开放到齿间,面向沉铎仰起脸,含糊不清:“吾看别的小蓝孩也有。”

  沉铎微愣之后莞尔一笑,抬着她的下巴俯下头,咬着她齿外的一半糖,两人一齐用力咬合,分食了这甜蜜。

  而沉铎没有就此离开,贴近粉了一下,觉得这才是属于自己的糖,简直甜到了心坎儿里。

  ***越州城几乎无人不晓少帅夫人爱旗袍,举凡有些名头的裁店,都会以为少帅夫人裁过旗袍为荣,生意也是水涨船高。薛妙引当了一回行走的招牌,却是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裁旗袍的频率还是始终如一。把换季的旗袍挂出来。

  薛妙引才意识到自己的旗袍已经到放不下了。这还不算以前箱底的那些。薛妙引见自己的旗袍都快把沉铎的衣服给挤没了。

  反思了一下自己铺张浪费的行径,决定把自己的衣服处理一些,这一处理不打紧,光是旗袍就有三四个大箱子,有的还是薛妙引上学时候穿的,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沉铎回来的时候,卧室已经被薛妙引堆得放不下脚了。沉铎只好站在门口,看着她穿着一件素淡的格子旗袍从浴室跑出来。

  对着穿衣镜左拧右拧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美貌中不可自拔。沉铎也不催促,站在门口看了半天,直到她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薛妙引兴冲冲往门前跑了两步。

  然后原地转了个圈,向沉铎展示自己的旗袍“看着怎么样?是我中学时候穿过的,没想到还能套得进去。”沉铎正待点头说好,那旗袍的盘口就很不给面子地崩开了。领口一抹丰,晃得人眼睛发花。

  “还是胖了。”薛妙引倒没有为此尴尬,懊恼地撅了下嘴,闪到一旁把旗袍了下来。沉铎提步进门,关好门后一路捡起堆放在脚下的衣服,顺势倚靠在衣柜边,看着薛妙引不厌其烦地试那些旧旗袍。

  不同于她现在的成丽,她学生时代穿的旗袍大多以素雅为主,瞧着便像是初芽的柳,俏生生的。薛妙引觉得哪哪都凑合,唯独围集体报废,试了几件就崩坏了几件。

  后来干脆盘扣也不系了。用手稍微护着。瞧着哪个样子自己还喜欢,就继续箱底留念。折腾了半天,薛妙引才再度注意到旁边不动如山的男人,笑道:“你站这儿半天不累么?快去换衣服吧。”

  沉铎站直身体,习惯性地朝她张了下手臂。薛妙引笑着走进他臂弯,抬手帮他解着严谨的风纪扣,她虚搭着的领口,一抹蕾丝边裹挟着软白,就在沉铎的眼皮子底下,若隐若现地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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