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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深入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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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时候,薛妙引原本打算打道回府,转念一想又去了沈铎那里了。车子进了办公大院,薛妙引刚好碰到了沈铎的副官,她看着车前整齐迈过去的兵,还有三三俩俩西装革履的正经人士,问副官道:“少帅可是忙着?”

  副官忙道:“刚开完会,少帅在三楼。”薛妙引心想进都进来了。怎么也打声招呼,要是沈铎实在忙便不打搅他了。

  沈铎也没想到薛妙引会来,将茶杯里的茶水倒在了烟灰缸里,熄灭了还在袅袅生疼的烟雾,起身的时候顺手将烟灰缸搁在了开着的窗户边。

  “怎么想到来我这儿了?”沈铎走过来,看到薛妙引张着手就要朝自己靠过来,只是抓着她的手没有将她带过来“我身上还有烟味。”

  薛妙引径自向前,抱住了他矫健的身,表达了自己的不嫌弃,嘴巴跟抹了一样道:“想你就来了呗。”沈铎无声地掐了掐她的脸,对这个小妖与着实没办法。

  薛妙引见桌上摊开的文件,十分贤惠地将他推回了座椅上“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沈铎见她只是安静地坐在自己旁边,时而整整上面的纸张,时而只是盯着他写字,便由她去了。薛妙引见他在一些文件上签的字,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耐烦了。

  越签越没了形,若非自己辨认还真看不出是他的名字。薛妙引不道:“你这字倒跟我们中医有的一拼,除了自己谁都认不出来,”

  “省时。”沈铎说着手底下已经过了好几份,又铺了一沓信纸开始写文件。文件有时候是对外发的通令,所以相较起来就会工整许多。

  沈铎的书写速度极快,每一个笔画都利落干净,很符合他本人的作风。薛妙引盯着他的笔尖看了一阵,便又开始四下打量起来。

  她见旁边的文件下了几颗糖,笑着拿了过来“怎么少帅也开始喜欢吃糖了?”沈铎看了一眼,道:“有下属结婚,送来的喜糖。”

  薛妙引恍然地点点头,剥开外面的糖纸,丢进嘴里咂了几下“葡萄味的,我还是喜欢橘子的。”沈铎正想说等回家的时候顺路买给她。就见她忽然凑了过来,扶着自己的肩膀将口里的糖渡给了他。

  “不好吃。”薛妙引起身,瓣说得理直气壮。沈铎嘎嘣几下将糖咬碎了咽下去,见她又在拆别的糖纸,翻了翻自己桌上将散落的糖全收罗起来。

  他本来是想给薛妙引剥个橘子味儿的,看见那橙的果糖出来时,鬼使神差地放进了自己嘴巴里。

  薛妙引一抬头刚好看见,几乎是同一时间扑了过去,捧着他的脸一副要夺食的模样“我的!”

  沈铎的眼角漫上一丝笑意,牙齿咬着还没咽下去的糖,碰上了她的。薛妙引凑过嘴去,却也没就此咬过来,而是就着他咬住的糖果,用瓣一罩缓缓舐起来。

  小巧的舌尖偶尔也会不经意地擦过沈铎的嘴,沈铎眼眸一暗,扣着薛妙引的由不得收紧。一颗糖到最后终是化在了两个人的嘴里,薛妙引噌噌咬完零星的一点糖渣。

  看着桌面上还摊开的文件,坐在沈铎大腿上没什么诚意地反省:“我是不是太延误军机了?”沈铎忍俊不地牵了下嘴角,倒没有因此推开薛妙引,反而做足了一副“君王不早朝”的昏君样子“延误一下也没什么。”

  薛妙引一眯眼,拈了颗糖放到了他边。沈铎张嘴去接,却不小心碰掉了。晶莹的糖果咕噜一下从薛妙引旗袍的水滴领里滚了进去。薛妙引下意识揪着领子抖了抖,糖果顺着前的沟壑一路下滑,薛妙引没办法,只能站起来等着它从下摆漏下去,只是今这旗袍格外修身,那粒糖果卡在围之下就跟安了窝,纹丝不动。

  薛妙引不窘了窘,好好的勾引没成尽出糗了。薛妙引待要去一旁解了衣服看看,沈铎却将她一把捞了回来,让她面对面坐在了自己身前的办公桌上。

  微微高出一截的桌子托着薛妙引形成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膝盖堪堪对着沈铎的前,她下意识用手着旗袍的下摆,并拢了腿以防走光。

  沈铎抚着她大腿两侧开叉处用作装饰的盘扣,手指一挑微微伸了进去,一本正经道:“我帮你找。”若是忽略腿上的两只手,薛妙引绝对也信他的话,不过现在这走向显然已趋暧昧。“那少帅可不能摸。”薛妙引说着。

  抓着沈铎的两手放在了自己的上。沈铎感受了一下手感极佳的曲线,拇指碰上那颗凸起的糖果,旋即就在她侧的扣子间盘桓起来“太紧了。手伸不进去。”

  这世上大概唯有沈铎能将“道貌岸然”表现得如此脱俗,薛妙引心里直乐,玩心一起尽与他打太极:“说了是找糖的,少帅目的不纯哦。”

  沈铎的脸上装得看不出来一点玩笑,反过来讲道理:“进不去怎么找得着。”薛妙引还没来得及再调笑两句。

  就见他的手已经从里面滑了进去,她只觉得肋下一,忍不住笑了一声,连忙按住他继续向上。

  偏生沈铎的手指就跟抹了油一样,到处游移就是抓不住他。薛妙引哈哈笑着拧身一躲,旗袍里的糖果啪嗒掉落到了地板上,只是显然已经没人在意它的去处。两人胶在一起,转瞬便是天雷勾地火。

  正燃得热烈之时,忽然听到门外笃笃两下,传来副官的声音:“少帅,滨州那边的人来了。已经在会议室了。”突如其来的打断虽犹如一瓢冷水浇在沈铎头上,可也没能一下子就熄灭他高涨的火。

  薛妙引护着快要完全见光的脯,坐起身整理了一下沉铎的衣领,朝他无声劝道。沈铎抓着那绵软凉滑的小手,心里做了好一番建设,还是不忍松开,开口道:“十分钟。”

  薛妙引也不知道这三个字是对她说的,还是对门外的副官说的,随着门口的脚步声远去,下一刻她就被沈铎放倒在了那张大办公桌上,下半身褪得光溜溜的。

  ***薛妙引所有的思绪,在花谷处覆来一片舌之际顷刻被击得粉碎。长舌在紧闭的花口来回轻,继而附着其上,深入刺探,随即便引得水阵阵。

  薛妙引呻一声,浑身虚软地躺在桌上,粉的身体犹在微微发颤,因刺而瞠大的眼眸尚不及回缓,便被身下猛一个深入再度抛入云端。

  沈铎公务在即,又舍不得放弃到嘴的美味,似乎真的要在十分钟内解决翻腾的望,一上阵就是一顿深入浅出的送,半点息的时间都没给薛妙引。

  薛妙引就像一夜扁舟,被接二连三的海打得神魂颠倒,根本分不清方向。比起薛妙引的节节败退,沈铎仅仅开着扣的征伐,无不宣示着他的得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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