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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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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俩经过雪兰这段时间来的“调教”对于雪兰的暗示已经是心有灵犀,他们把雪兰的户抬高,让雷斌和阿莉都清楚看到雪兰那淌着水的户。

  为弟的找来几张纸巾,把雪兰的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对雷斌和阿莉说:“看,现在这娘们的没有水吧。”

  等雷斌和阿莉看清楚了,这两人又把雪兰的上半身托高。然后抡起胳膊,用很大的力气扇打雪兰那柔房“啪啪”声很快就充斥了整个小房间。

  雪兰咿呀咿呀地哼起来,痛苦和快一起涌来,头与糙手掌的摩擦让她的情如烈火般燃烧,疼痛反而成为次要的感觉。

  兄弟俩扇打了足足有三四十下后,又把雪兰的户托高了给雷斌和阿莉看。只见上面粉道口正在徐徐淌出粘稠的爱,显然兴奋之极!雷斌鼓起大拇指:“哦!厉害厉害,被打得这么狠还会兴奋啊。”

  阿莉则鄙夷地呸了雪兰一口,她显然很讨厌这么的女人。雷斌让雪兰跪着挪过来,拍拍她的脸,戏谑似的说道:“你这个货。

  原来这么变态的,行,如果你能证明自己是天下第一大货就可以考虑饶你小命。但是全世界都会知道你有多么哈哈,自己选择吧。”

  雪兰情的双眼燃烧着火,她不顾一切地爬过去,像一只乖巧的小狗那样着雷斌的手指说:“好像很刺,你说说看嘛。”雪兰的态勾起了雷斌的兴趣,他把雪兰推回到兄弟俩那儿,说道:“那好我们继续审一审,有意思有意思。”

  雪兰回到了兄弟俩的手里,雷斌换了个惬意的姿势坐着,轻松地说:“阿莉,你审审看吧。”阿莉接过话头:“哼,这个女人还留着干什么?也罢,就先陪她玩玩,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能这么?”

  雪兰还没回答,兄弟俩就抢着把她的下身抬起来,为兄的解释道:“据我们兄弟俩这些天的经验,她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会让下面出水,真是得不得了,好像怎么玩都行。”

  阿莉一副不信的样子,她抬起一只脚道:“难道我一脚捅进去,她也会发?”雪兰嘻嘻笑了,她好像不在乎似地说:“阿莉,要不这样吧,我跟你打个赌,如果你的脚捅进我道里不能让我出水的话,我让你割了头吧。”

  “你就这么自信?也好,你们在她的头上画个圈,如果待会她不出水就把她割了!”阿莉来气了,她明显不信雪兰能如此感。

  言罢,她自己下鞋袜,出光的一只大脚掌,还隐约冒着热气。兄弟俩配合着拉开雪兰的双腿,让她那紧闭的小对准了阿莉的脚。阿莉可是一点都不客气,她先是脚趾试探着进入雪兰的道。

  然后是整只脚一起用力往雪兰的道里面捅,用力之大把雪兰的都给拖进了道里面,雪兰整个户急剧扩大,施展浑身解数容纳这个新来的大家伙。

  雪兰轻轻哼着,明显在享受玉足入的快,巨大的膨感让她有一种下身就要裂开的极端高,爱充当了润滑油,道紧紧包裹着阿莉的玉足。一寸,两寸,三寸,半只脚,脚后跟,阿莉的脚在逐渐陷进去,她已经踩到雪兰的子颈。

  此刻正往脚趾上用力,以图把子扁,让整只脚掌进去。雷斌在一旁连连称好,他看得都呆了,眼珠子一转不转。不过口依然对准着兄弟俩,倒好像兄弟俩才是这次奇袭的目标一样。

  有雪兰的爱作为润滑剂,阿莉的玉足终于了进来,雪兰吐出一口气,她的下身鼓起了好大一个包,上面可以清晰看到一只脚的形状,显然道也撑大到了极限。

  阿莉试着轻轻几下,每下都好像要把雪兰的道撕裂似的,柔壁变成一圈紧梆梆的套,汹涌的爱从四方八面包围着阿莉的脚。

  阿莉又再动了几下,雪兰的爱已经从里涌出来了,顺着脚后跟到阿莉的小腿上,晶莹莹的。阿莉叹了口气,出自己黏糊糊的脚掌,佩服道:“厉害,这样都能有感觉,你果然是个超级大货。”

  雷斌伸手摸摸雪兰那被撑大的口,惊叹道:“果然厉害,好感的身体,哈哈。这下可怎么办?”他问阿莉。

  阿莉耸耸肩,摊手道:“只能先留着她的头了,你说还能怎么办?”雷斌捏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拿起手对准雪兰的房:“把这儿打烂,看她还会不会兴奋。”

  “哎呀,一打烂多浪费,慢慢打到烂才好玩啊。”雪兰捂着部,娇气地说,言语里好像完全不当一回事似的,她的脸红扑扑的,火正在燃遍全身。

  “也罢,这次就听你的。”雷斌转向兄弟俩“问你们个问题,这个女人最喜欢被怎样待?”兄弟俩挠挠头皮,互相耳语了一下才回答道:“据我们观察,她好像是越疼越兴奋的,另外还比较喜欢偷偷摸摸被待,就好像今晚这样躲在地下室被客人践踏部这样。

  另外,另外她好像从心底幻想着被玩到残废,经常让我们打她的子和,一直要打到麻木为止。”雷斌摸着下巴感叹道:“哦…还真是有特色的爱好。”

  他那暗淡的眼睛突然闪了起来,一个恶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嘿嘿嘿。”雷斌矫健地冲到兄弟俩面前,用手的手柄把他们瞬间击晕在地。然后他和阿莉开始把三个人出去。

  他显然已经想到了更加适合雪兰的点子。而且也意识到雪兰的地下室不宜呆得太久。他们几个人进了雷斌停在较远处的轿车。然后一溜烟离开了雪兰的别墅。

  雪兰就这样从地下室里莫名其妙被绑架了出来,旁边还躺着一起睡着的兄弟俩…***一个昏暗的房间里面,不断滴落的水滴在兄弟俩的脸上飞溅起来“哦…”他们俩晃晃头部,被猛击过的地方还是痛一片。不过眼前渐渐能看到东西了。这是一个好像废弃工厂一类的地方,到处盘结的蜘蛛丝说明了这里被废弃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兄弟俩发现昏暗的光线来源于头顶一盏橙黄的吊灯,光线无所谓地在房间里散,一片破败的景象,房间里唯一不同的四面光洁的玻璃墙,上面分别安装着一个阀和形状各异的管道。

  “这,这是什么地方啊?哥。”为弟的首先发问,用酸痛的手臂碰了碰一般还愣着的大哥。“咳,咳咳”为哥的猛咳嗽几下,屋里的空气被这么一搅和,尘土飞扬,令人更加难受。正当这时候,旁边一个女声“嗯”了一声。兄弟俩猛地转过头去。

  只见一具赤的女体悬空吊在墙上,那幽闭着眼睛的俏脸,那红扑扑的豪,那犹自粘着爱的下身,分明就是刚刚被几十人踩过部的雪兰啊!“哟,我们,我们这是在哪?”

  兄弟俩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正摸不着头脑时,旁边一具破旧的电视机居然亮了起来。一个狰狞的面具男出现在上面,一个变了声调的声音传出来:“咳咳,你们参加游戏。”

  游戏?什么游戏!这人是不是雷斌?兄弟俩更加摸不着头脑,一时也只能看下去,电视上的面具男咳了两声继续说下去:“游戏规则很简单,你们必须在1个小时内关闭房间内的四个阀口,每隔一定的时间都会出致命的毒气。你们关闭阀口的道具只有这个女人,生存或死亡,做出选择!”

  电视上的画面在话音停下的同时也熄灭了,兄弟俩楞了一会“毒气”这么明显的词语还是揪动了他们极度怕死的内心。顿时一阵慌乱。

  “怎么,怎么办,这是什么意思,喂,不要开这种玩笑啊!”兄弟俩大吼大叫了30秒后,马上又停息了下来,因为屋顶一个电子钟开始浮现出一连串的倒计时信号,很明显只剩下15分钟了。

  时间不容他们慌乱,这男子的做法像极了一部著名的恐怖片《电锯惊魂》里面血腥的画面他们还是有点记忆的,自己置身在这样的游戏里面,不由得拼命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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