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地抖动着于是

　　从窗外进的一束阳光，带着跳动的浮尘，正好在这对男女器的结部位，黑白相十分显眼，突然敲门声响起“早餐时间！”门外有人叫了声。

　　这两个男女年岁都不小了，男的有七十岁上下，女的五十岁，此时他们还在酣睡之中。当门再次被敲响后，那女的先醒了，推了下男的说：“叫早饭了。”那男的从睡梦中醒来。

　　他脸通红，似乎还未从高中缓过来，他含糊不清地说：“不吃，我再睡会。”门外便再无声响。

　　这时，那女的才发现已经了的茎仍然半起地在自己的道里，于是一扭股把茎从道里滑出，拍了一下那男的说：“黄总，该起了，再迟了上午的体检来不及了。”

　　那男的抬手臂看了看表，懒洋洋地伸了个，又把茎入女的道里，慢慢地着说：“我对范医生的体检不感兴趣，哪有做来得快活来，让我再来一次。”

　　那女的又推了他一下，脸上出如少女般的羞涩说：“还再来一次你不要命了？”那男的说：“死在你的老里，也是快活的死“。

　　很快那女的就被男的有力的得娇声响起，雪白的胖身子扭动开来，合着那渐渐变大变硬的茎，随着道口边上的白沫增多，女的开始大声地呻。

　　不一会就伸直双腿，嘴里叫道：“要死了，怎么一大早就把人家搞到高。”房间里的一切都被隐藏的摄像机拍下，传输到一间办公室里。

　　这时，这家叫春风家政中心的董事长曾晓红，坐在一张大沙发里，观看着他们的，脸上出一种享受的神色。

　　老男人了，茎随着一起滑出道，才坐起身子，脸通红地看了眼那女的，问道：“昨晚到今早一共来了几次高？”女的羞达达的样子全然不像五十岁的老妇，娇滴滴地说：“五六次吧，谁去记这些…”

　　男的拍了下女的肥白的股说：“起，吃饭。”曾晓红在看完这两位的表演后，从桌上的纸盒里出一张纸，解开带退下子。

　　在自己部上擦拭了一把，拿起纸一看纸淋淋的全是水，她坐在沙发上，用手指轻抚着自己的蒂，一边想起自己这三年的创业史。

　　三年前的一天，曾晓红下岗半年多后，有一刘姓的老师家，因女人主人腿不方便，想请她去做保姆，当时才四十六岁的她觉得自己从没做过保姆，去了后要怎么做？

　　但当时她确实需要钱，丈夫病在上，孩子在一所高等技术学院读书，哪一边都需要钱。

　　于是，就答应了，她记得很清楚，那天她敲开那家人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句：“爸，我们送给你们的生日礼物到了。”她进去的时候。

　　看到他们全家人都直丁丁地盯着她。曾晓红微胖的身子缩在客厅的一角，那位做生日的寿星刘至达老师快六十五岁，还伸手在她的手臂上捏了捏，说她很壮实，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也许是儿女给他送来的这个生日礼物太新奇了，他连连招呼曾晓红坐下一块吃饭，但曾晓红很快发现刘至达的老伴曲老师脸上没有惊喜的神色，一副冰冷的样子看着她。

　　让她浑身不舒服。接下来日子里还好过，原以为要照顾一个瘫在上的病人，没曾想他们两位老人都能自己活动。

　　特别是那位女主人曲老师，虽然腿脚不方便但还坚持要自己买菜，直到有一天，刘至达老人摔了一跤，卧休息，又正逢夏天。

　　她去给老人擦身，引发了后来的一系列的事，那天她端着一盆水进到刘至达的屋里，窗户还是紧闭的，头有一台小风扇转动着，吹鼓着屋里浑浊的空气。

　　曾晓红走近刘至达的前，立刻有一股汗酸味直冲鼻端，令人作呕曾晓红轻声道：给你擦个身，凉快凉快刘至达点了点头在擦到下身时。

　　她停住了手，走出来对曲老师说：“刘老师身上长了许多痱子，有的地方我不方便处理，你帮忙处理一下。”

　　闷热的天气，把人如置于热锅之中，曲老师的血升高到180多，头晕的不行，她有气无力地对曾晓红说：“你处理就行，我现在浑身无力。”

　　曾晓红再次走到刘至达前，她没有勇气直视那个象征男的部位，尽管对于这个老人而言，那地方就是一块，而不是制造是非的源。

　　曾晓红拧了把巾，用手提起刘至达软塌塌的茎，旁边的曾褐灰色，这使她想起丈夫那多年没有坚的茎，也是这样软塌塌的。自己曾用嘴含着丈夫的茎，虽然没有后来才知道的口技。

　　但直含到口水得一单，自己下面也起来了，丈夫的茎依旧没有动静，想到此她叹了口气，男人年青时夜夜都要和她做，常常让她第二天早上出门时走路都有些变形，有几次都被姐妹们看出来。

　　笑她光知道夜里快活，就不管第二天的形象。可男人一旦进入老年，或生了点病就彻底不行。眼前这个老人就是这样，为了给老人做进一步的清洁，她用手指剥下老人的包皮，出乌黑的头，上面有些污垢。

　　在用巾轻轻擦拭时，她发现那软塌塌的茎慢慢变硬，乌黑的头也越来越亮。老人轻叹一声，睁开双眼。

　　看到曾晓红在擦拭他的茎便闭上眼任她动作，在曾晓红擦拭干净头上污垢后，老人的茎仿佛是一下立了起来。

　　变成一只弯弓型的大物曾晓红吓了一跳，连忙收手，起身要出去老人一把抓住她，低声请求道：“给我，多年不了，憋坏我了。”

　　曾晓红吓得冷汗直，她小声如蚊地说：“曲老师还在外边，你不要来。”没想到刘至达一把摸到曾晓红的大腿部，用手指顶着曾晓红的部，想往上。

　　曾晓红一下跳开，向外看了看，只见曲老师穿着一身睡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用手指了指处于全状态的茎问道：“您，您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硬成这样？”

　　“我身子上一些地方是老了，这地方却从没有老过，只是这些年，你曲老师老了，下面干干的，也不想做，我就经常自己解决。”刘至达的话，让曾晓红脸通红。

　　心想，丈夫当年最好的时候，也不能硬成这程度，她又仔细地看了看这还处于坚中的茎，在闷热的空气中，一下一下地抖动着。于是，她又多问了一句：“您不时自己的时候，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