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伸手扯了两下
他大脑发空发烫,含着苏萤舌,死死顶着她轻缓打转的手看。指腹按捏红肿蒂,时而碾着,水泛光,暧昧叫,每个细微的动作和声音都深深刺着覃苍。
他在黄片里见过女优自,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看到是会兴奋,但也仅仅只是兴奋,而苏萤给了他兴奋之外的感觉。覃苍说不清楚。
他变得不像自己,失控地把苏萤按在镜子上,更大力地动起来,内汁打两人的和腿,盥洗台上更是黏滑一大片,最后当覃苍出来时,顶在苏萤大腿上了。
苏萤浑身上下都是的,汗和汁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唯有一泡,又浓又多,白带点腥味,温热地从她大腿上滑下去,身上衣服也被覃苍得皱巴巴。
他变成原有性格之外的野蛮人,蹂躏了她的双,还将她熨烫平整的裙子也皱,不过苏萤很满意,连续高两次,所有的空虚孤单全部被填,被覃苍填得当当。清理了彼此,又处理现场,苏萤着酸的腿问:“桂嫂几点来?”
“她今天不来。”“哦,那我去把衣服烫一下,皱成这样根本就穿不出去。”覃苍打开门“你去找找,我不知道熨烫机放在哪里。”苏萤知道,别墅已经逛了好几遍,什么东西大概放在哪里,她还算清楚。
熨烫好裙子,苏萤跟覃苍道别,心满意足要走时,覃苍穿着衣服问她:“你昨晚为什么不来?你说过还会继续听我的话。”苏萤怔了下,解释说:“昨晚临时有事耽误了。一夜都没睡。”
“什么事?”苏萤又怔一下,犹豫要不要跟覃苍说。但也根本没有犹豫两秒钟,说:“我老公出轨的那个女生怀孕了。昨晚一直在处理和商量离婚协议的事情。”她说着看一下覃苍的表情,补充一句“我七月中去离婚,这次肯定能离了。”
她说完之后,覃苍并没有太大反应,甚至连看都没看她,自顾自换上居家服。苏萤不知怎么的,隐隐有些失望,说走了。覃苍才浅浅应一声,两人没有再换眼神和任何话,双双背过了身,原本苏萤是要离开。
但下了楼,看看手机还在早餐时间内,心里一动,脚步不由自主改变方向进了厨房。覃苍口味清淡,喜欢吃鱼和海鲜,但不挑食,洋葱青椒葱蒜这些食物,据她观察。
感觉覃苍不是很喜欢吃,但奇怪的是他仍旧会多多少少吃一点,苏萤感觉覃苍一定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他跟她印象里的黑老大不太一样。
但一样的都是随手就能掏出来,只是,现在覃苍的对于苏萤来说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恐惧感。清洗几颗小青菜,处理了几尾虾和蛤蜊,煮了两碗海鲜面。
她给覃苍那碗还煎了个漂亮的荷包蛋。撒上细碎葱花后,苏萤端着两碗面上楼,等会儿他们一起吃面的时候,可以聊聊,不管说什么都行吧。担心汤洒出来,苏萤步子都不敢迈大,等终于到覃苍房门口,正想拿脚踢门时,突然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最开始以为是覃苍在打电话,但等第二句响起时,她才意识到这并不是覃苍的声音。苏萤一愣,凑近门板细听,听到里面陌生男人的声音说:“不管覃喆怎么刺你,你一定不能暴自己的真实情绪,你别看他表面上是个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狐狸的儿子,再怎么不如老子,也不会是头猪。”
“我知道,舅舅,这个药怎么只有三颗?”“现在管控严了。从国外过来一趟没那么容易,你随机应变点,别吃太快。”男人说着缓了缓,声音多了几分关切“阿苍,这个药对你的心脏…”
“舅舅,既然我选择了这条路,这些就不重要了。”两人不知是因为这句话,还是想到其他什么,双双都沉默下来。
苏萤见里面没动静,连忙将脑袋凑近门,想听得更仔细一些,可动作突然过大,碗里的汤洒出一些溅在手背上。
她痛得后退两步呼出声,还没等将碗放在地上,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一只脚飞出,苏萤就被踹倒在地。
***苏萤痛得眼泪顿时涌出,她连痛处都来不及去捂,一个黑漆漆的口就抵上来,紧接着她只感觉劲风从脸庞划过,然后脑袋后方一声沉闷巨响。
她便耳朵嗡嗡直响,随后又像是陷入了无声的世界,什么都听不到了。恐惧占据苏萤整颗心脏,她双臂挥,眼睛像被浸在水里看什么都是糊的。
好在只是几秒的时间,苏萤的听觉视觉又恢复正常,她心跳和呼吸过速,后知后觉的,这才看清楚踹她的人。苏萤从未见过这人,看样子四五十岁,和覃苍眉眼之间有一点像。
但他眉头紧皱,嘴抿紧,看起来戾气很重。耳鸣间的对话她没听到,但看样子是覃苍一推,让子弹打偏方向救了她一命。“你怎么能确保她不是覃喆那边的人?”陌生男人声音很低。
但语气并带了股狠劲,让劫后余生的苏萤不住一个冷颤。“我查过她,背景很干净。”覃苍解释完,又补充一句“舅舅,是我先认识她的,我保证,她绝对不会破坏什么,即便是在覃喆面前,她也不会出卖我。”陌生男人眯眼盯着苏萤看了许久,没有再说什么,将收起,转身走了。
等他消失在楼梯口,覃苍才收回视线去看苏萤,他眼神和表情有些微妙,望着撒了一地的面条和碎屑,问她:“你一直都没走?”
缓了这么半天,苏萤仍旧是感觉自己没从死亡边缘爬回来,上次覃苍开,也是那么猝不及防,但她知道开的是覃苍,怕是怕。
但没有那种下一秒必死无疑的感觉,可这次,苏萤以为自己真的会死。见苏萤嘴发白答不上来话,覃苍犹豫数秒,伸手将她从地上扯起,他把她带进房间,将药箱拿出来。
直到这会儿,苏萤心里才平静了些,她感觉背后透,衣服黏糊糊粘在皮肤上十分不舒服,伸手扯了两下,苏萤顺从拉开肩膀的衣服,出一片红肿。
那人真是下了死手,但刚才面临死亡,肩膀的疼痛只有一瞬,现在沾了药水的棉签抹上去,苏萤才感觉拆骨似的痛在骨里蔓延。两人都没说话,但都各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