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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外面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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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苍叼着烟,还是坐在老地方摇晃红酒杯,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房间内开了盏台灯,覃苍借着晕黄的光缓慢吐出冗长的烟气,在烟雾飘渺里看过来。又是烟又是酒,痿恐怕这辈子都治不好了吧。

  苏萤对他没话说,显然覃苍也是,两人的视线隔着烟雾对视几秒,苏萤上前就把覃苍头拉链扯了下来。好大,但是有什么用,一坨废物而已。苏萤张嘴,将绵软的头含在嘴里。

  然后叫:“苍哥你好大,我嘴巴都要被你撑破啦。”来时路上,苏萤前前后后思考许久,覃苍没有要杀她的意思,更不可能爱上她。

  而且他还可能是个对女人硬不起来的攻,那他一而再再而三找她做什么呢?苏萤记起初次被覃苍丢在房门口的事,猜测覃苍莫不是要用她掩饰自己是gay的事?

  这会儿喊完,见覃苍没反应,心中更是验证自己的猜测。苏萤确定覃苍的目的,心中也没那么忐忑担忧,继续含住头,口腔气慢慢,嗦面条似的,将死猪慢慢往自己嘴里送。

  ***覃苍那处微凉,苏萤半天也还是没有丝毫温度,苏萤也不在意,就当自己在摆死猪,虽然硬不起来,但不得不说覃苍下体真的很大,浅浅的,还十分干净。

  舌尖在,沿着头绕过几圈后,又到马眼上下,苏萤单手握住软趴趴的茎,舌尖往马眼里钻。

  然后双抿紧,将无力的入口腔,用舌头的力量上下拨,她另一只手托起囊,小巧两颗比茎更凉,但衬在手心里怪舒服,于是苏萤舌往下,将一侧囊含在嘴里,她跟玩似的,将囊从口腔两边换,时而轻轻一嘬。

  房间里水声啧啧很响,不知道外面能不能听到,反正苏萤自己已经听得全身发燥。来约炮的那晚毕竟心事沉沉,再加上后面越来越感觉奇怪。

  她口不硬覃苍,自己也毫无感觉,但这次暧昧声音在房里回时,苏萤裆渐渐漫了。甬道黏滑出,似乎将细软粘住,得整个部都有些

  苏萤从蹲不由自主变成半跪着。双腿紧紧并拢,因为瘙又忍不住两腿摩擦,可谁知越摩擦,那部就越,最初只觉得了。

  这会儿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温热从小口里出来,苏萤身体热了。呼吸便开始变烫,原本平和的脸和眼因身体的变化不由自主染上一些粉红。

  在晕黄的灯下看不真切,可这朦胧感却又让她平添几分不一样的味道,不过苏萤是苏萤,她情涌上来,覃苍却还是跟和尚一样。

  坐得无比端正,别说器没反应,就连呼吸都丝毫没有任何变化。可苏萤管不了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过生活,虽然这会儿不是奔着做来的,但此时此刻就是突然想做,很想做

  她和张博远之前相爱,生活也规律,一周固定三次,有时来了感觉,一晚上做两次,虽然不是次次都有高,但和心爱的人做,心里的情感和足已经高于对高的渴望。

  但前段时间学校要评优秀班主任,张博远每天晚自习都在,晚上回来有时候备课也很晚,而苏萤白天上班特别累睡得早,因为休息不同步,两人足足一个月没有亲热,后来评选结束,张博远如愿获得了年级优秀班主任称号,但也就是这个时候,凌玲来了家里,有两次晚上苏萤想要,跟张博远提过一次。

  但这边两人了衣服还没进去,凌玲就来敲门,不是有这事儿就是有那事儿,做这种事情一旦被打断。

  那会儿就会失去兴趣。凌玲是张博远班上一个女生凌珑的姐姐,姐妹俩是特困户。凌玲刚上初中母亲就瘫痪了。

  父亲辛苦在工地干活赚钱,凌珑还在读小学,作为长女,凌玲便辍学在家照顾母亲,闲事在附近找个零工补贴家用,后来凌珑上了初中,父亲被查出绝症。

  为了不拖累两个女儿,父亲勒死瘫痪的母亲,自己也喝农药自杀了,本来这种贫困家庭应该遭人同情才对。

  但也就是贫困,家里亲戚早就不来往,父母死在租房,房东一气之下将姐妹俩赶出来,凌玲拖着行李找房子,又被人骗,钱没有了。行李也丢了。

  学校得知情况后减免了凌珑的学费,还让她在饭堂打饭,以此免费吃饭,社区也给姐妹俩申请了各种补助。

  但凌玲没成年也没有学历,暂时找不到工作,补助也还没发放下来,本来凌珑也决定退学的,作为班主任的张博远知道该情况后,便让凌玲暂时住到自己家里,还说服凌玲让她重返学校读书。

  可没想到啊,这一来二去,张博远竟然跟凌玲搞在了一起,也不知是不是凌玲故事看多了。学了以身相许来报恩这一套。苏萤舌尖从囊往上,大概是浑身发烫,连舌头和唾都升高了温度。不管了。

  反正跟覃苍最开始就是约炮认识的,现在搞一搞叫一叫,不正好也是帮了他么?苏萤抬头去看,见覃苍闭着眼,也不知道是在思考问题还是睡着了。苏萤身下水阵阵,根本等不及,低头扯下拉链,直接甩掉了碍事的牛仔,等再抬头时,瞧着覃苍正眯眼盯着自己看。

  ***覃苍的眼神苏萤看不懂,也不想看懂。什么叫胆包天,苏萤现在可是体验到了,她抬了腿要跨到覃苍身上去,顺便卖力地叫:“苍哥,你轻点,我好疼啊…”覃苍皱眉,想伸手推住她,却不想一伸手,正好撑在苏萤的上。夏天的内很薄,覃苍的手心微凉,他不仅感觉到了皮肤上的温热,还感觉到了布料下柔软的,这一下,终于让他生锈一样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

  几乎是在瞬间,覃苍立刻回手,他像摸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手掌拼命往身上擦拭。苏萤管他擦不擦,她裆已经完全透了。“口就好,别惹我生气。”苏萤身下又又燥“都跟你说了。我很强的。”

  她说完声音陡然提高“啊!啊!”覃苍一脸嫌恶,可能是觉得她,又可能是不能接受女人触碰自己身体,要起身时,外面有人敲门“苍哥?”大概是苏萤这一声叫得太凄惨,把阿威都喊来了。覃苍先静两秒,才回答:“没事。”

  趁着他说话,苏萤直接坐上去。覃苍硬不起来,但好歹腿间有东西,这一坐,下体有了东西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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