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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多大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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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咒竟是如此难?可我也不能总是…总是…唉…”这事可算难倒了谢乔这个历来做事有度英明睿智的大师兄。

  他们两人若是两情相悦名正言顺也罢了,这样的方式必定于女子有所损伤,他总不能为了解咒就把殳无雁当工具使。

  关雎不懂他的为难,帮他施了几针又配了些可以暂缓他经脉异象的药,后面又提了一嘴:“你若不想找她,我让岑息将万引香带回来,她下的咒她自然有解决的办法。”

  谢乔几乎是下意识拒绝,以天水宗的名声,解咒之法是什么都无须多问。再者他也不是不想跟殳无雁…只是想来想去总不是时候。

  他之前险些铸下大错,眼下又如此抱有目的,实在不是君子所为。关雎看他苦大仇深的表情,实在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摇了摇头只叮嘱他按时吃药。

  那厢殳无雁一直挂心谢乔的情况,在后院的桃树上倚着转着手里的剑佩发呆。关雎略微冷清的声音响起,惊了她一下。

  “是谢乔的剑佩?”殳无雁起身跃到地面,面对谢乔师长的询问有些莫名的紧张,小心地握紧剑佩点了下头。关雎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道:“他对你倒是安排得当。”

  “他就一老好人,见谁都要帮一把。”殳无雁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就明里暗里在教育她弃暗投明。

  这一路上两人死里逃生,他总是什么事都往前冲,真把自己当铁人一样,关雎却摇头不甚赞同“你把谢乔想得太伟大了,他可不是谁都管。谢乔这个人,放在心上的能赴汤蹈火,不放在心上的死了都不会多看一眼。

  他口众生大道理,你可曾见过他出剑有过手软的时候?”殳无雁一愣,这一路下来,她只觉谢乔仁义正直,确不失为名门弟子,关雎的话令她不觉恍惚。

  “谢乔并非如他表面一般无无求,一旦突破心底的界限,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不然门中的师兄弟也不会在他面前都循规蹈矩。”

  殳无雁继而想起之前去找谢乔的师弟传递消息,那些同门似乎个个都对谢乔这个大师兄敬畏有加,而谢乔只浅言是他们受不了严厉,如今在他师叔面前听来的倒有几分不一样。

  不过殳无雁不太懂关雎跟她说这些的意思,明明刚进门的时候她给人感觉就是个清冷不苟言笑的大美人,眼下话好像并不少?然而关雎似乎只是与她闲谈有关谢乔的事,罢了也没提什么。

  殳无雁一方面不解,一方面心里又不断冒出自己也不敢确信的一些苗头。谢乔对她真的不一样么?那又是为什么?***

  殳无雁不知道谢乔瞒着自己,以为关雎真有解咒的法子,便一心待在云来医馆陪谢乔。“我现在才是真的佩服你那位关师叔,不仅医术好武功好,把曾经那位风靡江湖的杀手头子都训得服服帖帖腆着脸往上凑,太厉害了!”

  谢乔听她说半天,忍不住笑:“你到底是觉得师叔医剑双绝厉害,还是驯夫有道厉害?”“都厉害啊,也不矛盾嘛,改我得讨教两招去。”“你若学了师叔冷脸,我可遭不住。”

  谢乔这话几乎是下意识说出,不外乎已把自己和殳无雁代入了关雎岑息的关系,两人都不觉一愣,已经快消失在脑海的某串记忆顷刻涌现出来,清晰得叫人心慌意。殳无雁不喜欢这种模模糊糊的感觉。

  她鼓起勇气看向谢乔,刚想开口谢乔却道:“稍晚些师叔还会过来施针,约摸又要许久,我先歇息一阵。”殳无雁看他面朝里躺下,明显是刻意回避此时的尴尬,腔的话憋了回去,咬咬提步离去,连门也没有给他关。

  谢乔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仰躺过来叹了声气。体内翻腾的气息令他很不好受,他知道并不是师叔的金针和药不起作用,而是自己对殳无雁怀有念,所以她一接近所有垒起的防线都失去了作用。

  长久的忍耐让谢乔沉静的心也变得反复无常,他遮着眼蹙眉良久,终是伸手探下去,伴随着逐渐凌乱的呼吸自渎起来,身为大师兄的稳重清雅然无踪,脑子都是曾经有幸攫取过的白雪芬芳。

  他的隐瞒殳无雁不知,他的念殳无雁自然也无感觉,只道他刻意回避是在意她曾经神木宫的背景。

  毕竟正素来有分。于是,殳无雁便极少再到谢乔跟前,想着等他彻底好了。自己就离开云来医馆,而谢乔陷于复一望折磨已难自拔,即便不见人仅是想一想就难以自持,他知道自己是难以回头了。

  常言道是药三分毒,这几关雎已不大给谢乔用药,金针的效用于他内力也明显下降,全靠岑息助他调运。关雎的要求岑息自然没有二话。

  但天天晚上这么折腾,打搅他跟关雎宵不说,这小子都快憋得吐血了。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

  “你这师侄也够轴的,多简单的事儿?他每天跟那姑娘眉来眼去有说有笑的,这不能顺其自然?”虽然不知道两人最近怎么回事好像在一起的时间少了,但也不妨碍上了继续卿卿我我。

  关雎明白谢乔底线在何处,但若等他们两个心意相通再来个明媒正娶,谢乔都不知道埋几回了。

  “这样不行…”关雎也很忧心“你不是说近有天水宗的人在锦鬼祟?将计就计让他跟天水宗的人回去。”

  岑息看她说得这么正经,回头看了眼谢乔的房间,犹豫开口:“…这不好吧,让你师侄去了天水宗不是给人糟蹋了。”

  关雎不解:“你们男人有什么清白可言?解个咒而已又不是要命。”岑息只觉得一颗心哗啦一碎,肚子委屈:“关关…我跟你在一起可是清清白白一个,这么多年不都是你?你说这话将我置于何地?”

  关雎素来对常世中事比较淡漠,心里除了医便是剑,说话做事有时候总显得直愣愣的,方才也不过随口一说,被岑息一通控诉,脸上还是冷的,心里却不知道怎么办好。岑息深谙她情,故意玩笑罢了。

  看她站在那里皱眉犯难,又笑了起来“多大个事,那咒本就是暖情,你加个引子帮帮他们不就得了。捅破这层窗户纸。”

  “要不要先知会殳姑娘一声?”对于世俗之事,特别是关于男女问题的,关雎实在是不擅长,一心听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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