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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礽子这么坚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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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羚开始在心里默默想着寿儿,分析着他现在大概到了什么地方,还要多久才能找到这府…

  娇的罗羚平静以对狰狞男修的贪婪亲吻,果然不似女儿那般哭哭啼啼,初始还是颇让男修满意,可渐渐地男修就发现了不对…他几次三番与她调情对话她都毫无反应,似是入眠一般:“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美人,我看你女儿间有道神宗的牌,你怎么没有?是没挂着还是?”“…”“美人,你的道侣修为怎样?他也是道神宗的吗?”“…”虽然罗羚不反抗修的蹂躏,可她对修的无视却伤了感的毁容男修的自尊心。这修终于忍无可忍咬住罗羚的娇的小耳朵恨恨地咬了一口。

  “啊!你做什么?”罗羚终于从想念寿儿的走神儿中被疼醒,一脸不解地看向狰狞修。那修怒气冲冲道:“美人你对我的亲热敷衍了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这样可不成啊。你这死鱼反应还不如你女儿的反应有趣,难道你就打算这么言传身教传授你女儿吗?

  你要是再这么无趣,我看你也就不用再教你女儿了,我还是直接找你女儿亲热好了。”罗羚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眼珠子一转娇嗔道:“别别!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倒是想主动,可是你瞧瞧我身上被你的缚仙索捆得像个大粽子根本就动不了,可叫我怎么主动啊?”

  本来一脸不修听罗羚这么一解释顿时雨过天晴,裂开大嘴出一排大牙笑道:“哈哈!原来如此啊,原来小娘子不理我是为此而在生我的气啊。是我错怪小娘子了,我这就给你解开这缚仙索。”说着他伸手就去解罗羚身上的缚仙索,不过刚解开一半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又停了手,盯着罗羚道:“小娘子,我给你解开这缚仙索也可以,不过你要先深两大口这‘燃情香’才行,我可不想跟你亲热时被你偷袭得手啊,哈哈!怎样?”

  修说着把头的那盘冒着渺渺青烟的燃香端过来。罗羚凝眉思索犹疑不定:她早就怀疑这香有问题,看来果然如此,但与其被那缚仙索捆绑浑身不能动弹,还不如入这焚香,最起码手脚可以自由活动了,更何况虽说她一直可以屏住呼吸,尽量不去入那燃香的香雾,可如今这整个石室里都弥漫了的香雾,她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入呢?除非她不呼吸了。其实她早已入了少许这焚香的烟雾,想到此她不再犹豫果断道:“好!我。”

  罗羚把小巧的琼鼻凑到那盘焚香前,深深地了两大口那嫋嫋青烟。顿时就感觉一阵阵天旋地转,本来清明的灵台顿时昏昏沉沉,罗羚紧闭双眼脑海里猛然出现了俊朗的寿儿的影像:他全身赤条条,正下那妖异的大玉冲着自己笑。

  “寿儿!羚姨好想你啊。”罗羚忍不住银牙紧咬红,紧闭美目默默在心中低。想起了赤的寿儿罗羚忍不住就在脑海中想起了那些她跟寿儿在上抵死绵的快活日子。忍不住就想起了寿儿那热腾腾的大玉入自己桃源中的美妙滋味。

  忍不住就想起了每次被寿儿狠戳猛顶身时那种极致的快。忍不住就想起了那种身时的飘飘若仙的美妙感觉…“小娘子,是不是想到跟你的道侣亲热时的情景了?”

  就在罗羚在脑海中不停回味与寿儿颠鸾倒凤的快活时光时耳畔突然传来一声犷的男人声音,那声音听起来洋溢着男人的刚之气甚是吸引人,罗羚忍不住回答出口。“道侣?什么道侣?”

  罗羚蹙眉显然对这个词很生疏。“哦?难道你没有道侣吗?没有道侣你怎么来的女儿啊?”耳畔又传来那个吸引人的犷男声。“你笨啊,我有夫君啊。”罗羚对这男音的主人颇有好感,于是娇嗔道。

  “夫君?难道你的配偶是个凡人?”那男人又问。“是啊,我夫君是个普通凡人。那又与你何干?”“嘿嘿,原来如此。”

  浑浑噩噩的罗羚就感觉自己的小蛮被一双火热的大手紧紧搂住,同时自己的火烫粉脸也被人按靠在了一个男人宽大厚实的肩膀上,鼻端立刻入男人那令人动情的刚气息。

  不知为何那股男人的气息特别的令她留恋,以至于罗羚并没有当即反抗离开,而是就那么踏实地枕在那坚实的臂膀上,继续偷偷嗅着那具身体上所散发出来的男人气息。“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罗羚就感觉那男人咬着自己的耳朵温柔地问道。

  “罗羚。”“你多大了?”“过完年三十四了。”“三十四岁?有这么大了吗?看上去不像啊。”

  罗羚就感觉脸庞传来温热的一阵腻,她感觉那是男人在亲吻自己,可是她却兴不起半点反抗的情绪,而与此同时就感觉口一凉,似乎是自己的衣衫扣子被人解开了,一只男人的大手也趁机起自己的肚兜沿着自己光滑的皮肤向上攀去,不一会儿自己前的那一团高耸软就被那只大手握住,同时很快罗羚就感觉自己雪峰顶端最感的小樱桃就被男人的两指捏住。

  “喔!你真是讨厌,你在做什么?快放开人家的那个…”罗羚涨红了一张俏脸靠在男人怀里娇滴滴地娇嗔道。可耳边却传来男人半认真半调笑的声音:“我检查检查看你是不是年龄说谎啊?

  你皮肤这么白子这么坚头都是鲜红鲜红的怎么看最多也就二十出头嘛。怎么看也不像是三十多岁嘛。”

  “你别胡说了,哪有那么年轻?…”被男人侵犯本该生气的罗羚此刻却并未生气,相反晕晕乎乎的她听着男人的变相赞美竟然有些莫名的高兴。

  “娘亲,娘亲,你怎么了?快醒醒啊,快醒醒啊。”罗羚刚想忍不住跟那男人再多聊几句,脑海中就响起了女儿唐灵儿一声声的密语疾呼。罗羚一个灵,猛然睁开眼睛醒过来,她懵懵懂懂地向四周看去就见捆在自己身上的缚仙索早已不见了踪影,而此时她正衣衫半解坐在那名伤疤男修的怀里,而那修的一只大手正钻入她的红色肚兜里,右边的高耸玉正被他一只大手肆意捏把玩着…

  而他的大嘴此刻正在她的耳边脸颊亲昵亲吻着自己。罗羚粉脸一红,连忙伸手去拽伤疤男修伸入自己肚兜里的禄山之爪。一边红着脸去拽,一边密语传音一旁的唐灵儿问道:“灵儿,我刚才这是怎么了?”

  “娘亲,您刚才了两口那燃香后就昏睡过去了。然后就被这畜生…您没事吧?”“我没事。”“真没事?可是刚才那个畜生问您好几个问题您都如实告诉他了,而且还跟他…”

  唐灵儿显然还是有些担忧娘亲深受那焚香的影响失了心智。“是吗?这…”罗羚对刚才修趁自己在混吨之时的问话以及他在自己身上的施为记忆犹新,她知道之所以自己当时迷糊糊地把自己的实情全部如实告诉了这个该死的修,而且还任由他在自己的身子上随意施为,应该是受了那所谓的‘燃情香’的影响,导致自己身心神失守。

  看来那‘燃情香’不仅仅让自己提不起半点儿灵力来,更会让自己产生滔天念,此刻她尽量去压制心头的望,尽最大努力去保持心神清明。

  可是天不遂人愿,由于罗羚手脚无力,她根本就拽不动那修探入自己肚兜内肆意自己峰的爪子,她这一拽反而让伤疤修发现她的清醒。

  “哦?小娘子,你这么快就醒过来了?”还不等母女二人密语完那修就在罗羚耳边说话了,同时手上罗羚雪的动作更加大了。“你…你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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