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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都可以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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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扬起颈子,长发散地落下来,鬓角都是细密的汗珠。陆瑾浑身都泛粉,颧骨处有两坨醉酒似的红晕,快像是一涌来的海水,拍打着她的理智、冲刷她所有的烦闷。

  齐医生含住头,舌尖打着转玩着因兴奋而充血肿粒,又嫌不够似得用他尖尖的虎牙去蹭着那颗凸起的小红豆。

  “唔…温柔一点对她…痛…”女人扭着要逃开这种带着痛意的玩,却被齐逸扶住了后不许她动,牙齿轻轻拉扯着小头,像是在嘬着最为美妙的糖果。

  他的器撞进花深处,又卯足了劲顶上陆瑾最感的部位一次又一次干,每一次都是狠狠的冲撞又浅浅的拔出。

  花被喂得饕足泛着水润的光,口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含着昂扬的泛红,那粒小粒颤巍巍地出个头,被人用小指指腹抵住捏着。

  “这里吗?”齐逸难得开口一次,他脸上挂了汗珠,在黑暗里沙哑着嗓子询问着陆瑾。青年的指腹打着转捏着那一小粒软,他缓慢地着。似乎刻意在吊着陆瑾的胃口。

  花干的软,器像泡在一汪热泉里,被紧紧地附着。***齐逸的脑子像是被大量突然涌进的肾上腺素填,挤得理智不能息。

  他在黑暗里望着陆瑾,他的病人、他暗恋的人,所有的快肆意随着动作炸裂,唯有息与痛苦是真实的。齐逸疯了一样抓着陆瑾的干着。

  放肆地去顶着深处的花核,带出些黏腻甜蜜的汁水,他想起第一次见陆瑾,她刚从欧洲回来,美黑的肤配着金属的口红,说不出的狂野。齐逸当时只觉得她特别,没想到她会在自己心里生。陆瑾从来不缺异的示好目光。

  她的合伙人是位美国回来的商科大佬、合作的研究所负责人同样是博士后,她从来不缺优秀的男人,而现在。

  她就骑在自己身上,眉眼含媚,一下下吐着,没合拢的窗帘落下稀疏的光斑映在她肌肤上,像是梦中的阿芙洛狄忒。陆瑾着齐逸着他的嘴,又撬开牙关与舌头纠着。

  她坐在小医生身上,脯上下晃动着。两颗尖显得额外人,器被一次次吐出来又进去,软软地撞着部发出一声声啪啪的闷响。齐逸咬着陆瑾的横冲直撞,把快都撞得七零八落。

  他的器被咬着。一口口下洋溢的快火被摩擦着在身体深处燃起来,顺着血烧向全身,让两个人同归于尽。花核一次次被撞到,撞出又长又媚的调子。

  “好重…被撞到了、撞到了…好深…轻一点…齐逸…好深…”她的口水都咽不下去,被齐逸抓着着吻上来,涎水顺着口边下去,水随着合的动作把不堪的望都尽数品尝。医生抱着他的病人在怀里一下有以下重重着。

  昂扬的冠部顶着深处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他把所有的喜欢都尽数发出来,碾磨着花心,陆瑾借着重力向下坐,把最后一点骨髓里的甜美也嘬啃干净。太深太狠的冲撞撞得人头皮发麻两眼发白,却像是罂粟让人上瘾。

  器从紧致的甬道中离,又再度破开附的,深深向上顶,刮擦过敏感点又冲击着花心,当当,他们两个总要疯一个,要么就是都疯了。

  两个人拥抱绵着一路从书房吻到卧室,门被重重推上,齐逸一刻也不肯放过这种滋味,在密匝的亲吻中,理智的城墙崩溃沦陷。

  “阿瑾…阿瑾…”青年这样喊她的名字,他想要喊上一百遍,形成习惯。他喊得仓促又沙哑,器不知疲倦地撞上陆瑾的。女人躺在上,暗绿色的内衣被甩到了一边,两团柔软的得胡乱甩动,她的脖颈高扬着。

  吐出火热灼烫的息,把安静的空气都染得火热,她在万物中浮现,充实了另一个人的灵魂。这场似山洪般倾泻的爱在傍晚终于落下序幕,两个人赤身在一起。陆瑾的长卷发披散在肩头。

  她撑着头望着险些把自己埋进垫里的齐逸,颇感无聊地用手把头发卷着玩儿。小医生的耳朵红得要滴血,陆瑾也不急,她就这样望着一张上的人,想着却又开始出神。

  “齐医生。”陆瑾喊他。她看见齐逸整个身体一颤,像是受惊的鹿。“阿瑾,我会对你…”齐逸转过身,刚开口就被陆瑾伸手堵住了嘴。陆瑾摇了摇头:“不用。”

  “为一场爱负责,不值得。”陆瑾撑起身子来看着小医生。她的身体因为病痛开始变得瘦削,两条手臂的肌线条不似之前那么明显。齐逸一副错愕的表情尽数落在了陆瑾眼底,她的手指蜷起来,轻轻刮着小医生的脸颊:“但是我有一个愿望,只有你能足。”

  陆瑾眼都是真诚,齐逸拒绝也拒绝不了,他轻咳了一声,对上面前人的视线:“阿瑾,你要做什么?”哪里有什么临时起意,不过是蓄谋已久。

  女人的眼里有笑意浅浅掠过,她直直望着齐逸,语气如天上那薄薄的云:“我不想接受治疗,安乐死你来实施可以吗?”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震得齐逸半天不知道说什么,他的喉头像了一团棉花,堵得他发涩,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一年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那是王小波的话,陆瑾的二十一岁他没有经历过,而二十八岁的死亡,却要让齐逸来动手。青年从上爬起来。

  他摇了摇头:“阿瑾,不行的,国内做安乐死很麻烦,而且就算要做…我也不行…”他抿了抿干裂的,只希望国内的法律能最后拦住陆瑾。女人凑过来,距离他很近,能够看到眼头处细腻的眼影。

  她的长睫眨动着。显得人畜无害,像是只小白兔。陆瑾从他的眼皮上开始亲吻,吻过鼻梁、吻过薄,她含住滑动着的喉结着。涎水带出长长的银丝,落在锁骨处,女人张口啃咬着凸起的锁骨,又含住齐逸前一点嘬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刻意吊着面前人的胃口,陆瑾一边着医生的头,一边伸手玩着自己的双,她把两团软挤得变了形状,又送到齐逸口边,却不让他吃到。

  “加一点氰化物,或者直接在注器里加空气,都可以。我不在乎,好吗?”她的声音宛如恶魔的低呢,身下的青年不可自制地颤抖起来,齐逸终于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有泪痕挂在他的脸颊,亮亮的两道。泪珠顺着脖颈一路滚下去。

  无影无踪。齐逸的嗓音都带了点哭腔:“阿瑾,好好治疗我们还是有希望的…”他的牙齿打着颤,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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