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只三两句话

　　可又不敢多说什么，嬷嬷却又让贺之鸿快些帮夫人把玉势取出来，只对着姜姒道：“夫人，先朝文德皇后上生痈，嘉元帝这个做儿子的都亲自将嫡母的汁给出来，都是至亲，夫人又怕什么呢？或是夫人不乐意，老奴让人去请府医…”

　　“不，不成…我现下衣不蔽体，又是这处私密，如何能请府医？”虽说嬷嬷这话也在理，先朝文德皇后亦非嘉元帝生母，尚且由着嘉元帝解衣，自己怎么便计较起这些来呢？兴许是昨夜那个骇人的梦。

　　一时间美妇竟犹豫了起来，贺之鸿却是从未如此见识过女体，平里之觉母亲温和慈爱，温柔娴静，可现下这样凑近着看着母亲那横陈玉体，男人只觉自己面上滚烫得厉害，心脏怦怦跳，下腹更是一阵紧热，底下那更是无缘无故微微抬头了。

　　未免被人发现，男人忙暗暗夹紧了大腿，这会儿侍女却又按着美妇的腿儿朝两边大大地分开。

　　“公子，你快些帮夫人取出来，夫人的小都被肿了。”听到侍女这么提醒，男人这才清醒过来，低头看去果然母亲的小因为含着这东西太久，竟红肿得厉害，周围还沾了透明的汁，活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儿，不知道母亲是不是因为太紧张害怕了。

　　那被撑开的媚更是一顿一顿地微微收缩，贺之鸿一时看得都有些住了。手指却忍不住轻轻握着那十分大，与自己相差无几的玉势。“额…鸿，鸿儿…轻，轻些呃…”被侍女这样掰着大腿，拿小对着儿子的脸，美妇真真是快羞哭了！

　　可是当儿子那灼热的鼻息在自己的小上的时候，那处媚又十分兴奋地收缩，痉挛，腿心而涌出来一股暖热的水！

　　有些发痴地看着母亲那不停地翕动的粉，鼻尖嗅到的是带着微甜花汁子的香味儿，贺之鸿的喉头不由滚了滚，有些失神，可听着母亲那媚的娇声，男人却又努力让自己克制些，别胡思想，再者再耽搁下去待会儿宫学那边可要迟到了。

　　实在无法男人只得抿了抿，又照着嬷嬷教的，再抹些膏在玉势同边上。“别，别了额…”虽然姜姒知道儿子这是在帮自己取玉势出来，可美妇仍旧觉着难为情，尤其是儿子就这么跪在跟前。

　　那俊逸的脸几乎贴到了自己的小上，灼热的鼻息不停地洒在自己的上，刺得她不住娇颤，媚深处又出来好些水。

　　而且随着媚张合收缩，贺之鸿虽抓紧了玉势，可还是不住往自己的小里头动，竟好似一般在自己的里头不停地进出。更是刺得她不住蜷缩着脚指头。

　　可是双腿又被侍女按着，轻易动弹不得，不知情的人若是瞧见了。必定以为这美妇得很，竟勾搭儿子用玉势自己的小！

　　幸而男人确确实实把握住了力道，缓了缓一鼓作气将那玉势给拔了出来“额…”难耐地仰着那娇明媚的脸儿，姜姒只觉神思有些离，身子轻飘飘的，又软软地靠在枕上。

　　而随着玉势拔出的瞬间，美妇却又无意识地了身，暖热的水带着微甜的花汁味儿竟全数到了贺之鸿的脸上，男人不由微微一愣，嘴巴却又不小心把母亲的水吃进了些许，好香好甜，竟甘冽如花一般。

　　带着淡淡的腥臊味儿，贺之鸿不由有些面红，却又偷偷抿了抿嘴，真甜！“哥儿，快把脸擦擦。”嬷嬷见终于把玉势拔出来了。不由松了口气，可又怕他俩尴尬，忙示意雨水同谷雨带着自家哥儿去洗洗脸，换身衣裳，这会儿男人脸上衣襟都被到了夫人的水，实在是太靡了！

　　姜姒自己个儿更觉羞极了。无缘无故闹了这丑事出来，被儿子看见身不止，竟还摸了小，还被发现用玉势这等私密事儿…这叫她往后怎么面对鸿儿？！

　　“夫人，好些了么？奴婢瞧着还有些红肿…”小心地替姜姒擦干净了那处又用温热的巾敷了敷，慢慢儿替她了那因被玉势堵了太久有些合不拢的玉，嬷嬷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好，好些…”颇为尴尬地抹了抹眼角，美妇这才在侍女的搀扶下勉强坐起来，轻声道：“嬷嬷，鸿儿他未曾纳妾娶，我怕…我怕今之事会吓着他了…您看把先前安排的教引姑姑指过去教教他吧？”

　　虽然姜姒情温柔，心思转却快，方才了之后，美妇有些羞，可很快她又强自镇定下来，思忖着该怎么安抚受了惊的儿子。

　　而嬷嬷听见这话，刚想说些什么，外头又传来了管事娘子的通报：“夫人，夫人…宫里来旨意了。内侍总领亲自安排车马让您进宫一趟。”

　　自从离宫改嫁给梁振之后，小皇帝除却照应贺之鸿去宫学陪王爷宗室子弟读书之外，还给顾宝凝这个妹妹安排了学习女德的御所。

　　甚至每月都要召姜姒进宫几次，今不知又为何故，美妇不有些疑惑，却也不敢耽搁往换了朝服，只一身端庄打扮往宫里去了。

　　“奉圣夫人，陛下已经在殿内等了好些时辰了。您快些跟奴才来吧…”皇帝陛下身边贴身跟着的内侍官见这姿容绝，身姿玲珑的美妇人终于在侍女的搀扶下款款而来，忙上前亲自搀扶她。

　　才凑近些便嗅到了美妇身上自来带着的淡淡馨香味儿，好似百花凝之潋滟，又如空谷芳菲之清新，不由使人身心俱醉，也难为陛下早已断多年都离不得这娇媚人的美妇人。

　　“有劳公公，昨儿妾身往定国公府里拜会老夫人，吃多了两杯，今儿竟起不来了，若不是公公命人备了御车，只怕还要晚二刻…”

　　毕竟皇帝自五岁起都是姜姒教养着，每哺二次供他养着身子，自是难以割舍的情分，美妇不由有些担忧“可是陛下有什么烦心事儿？”

　　见姜姒这样担忧，内侍只不紧不慢地道：“原是不大好，一听夫人肯来，便精神许多了…”虽然姜姒已经有好些年头不在宫里长住了。

　　可听见这话却又不住皱起眉头，心里忽而惴惴不安起来，可这会儿又不能身离去，她只得带着温和的笑往内殿去了。

　　才进内殿少年天子便了上来，瞧着那生得十分清俊的少年，姜姒忙款款下拜，本朝皆以女子丰腴娇，行动风多情为美。姜姒这一拜那一身肩朝服不由往两侧垂了些。

　　那对丰盈的美几乎呼之出，天子立在阶上只要脑袋再低一些便能窥见美妇那大半的，不由有些意动。

　　而美妇似乎也注意到自己的身姿，忙想着用手挡一挡，天子却忙将她扶了起来“妈妈，你可算来了…臻儿好想你…”“陛下，您又说错了。妾身不过是卑之躯，您在妾身面前应自称朕才是…”虽然姜姒已经三十出头了。可因为自来心宽广，处事进退得宜，倒是瞧着很是年轻，加之又是天生一副好皮囊，开口便带着笑面，只三两句话，又把跟前的少年的魂儿给勾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