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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这是从没有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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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大司空他不是有意让您抚养娴妃的小皇子吗?”侍女鸢儿看她有意笼络太子,于是奇怪地问。“而且当年太子的生母可是恨透了…”

  “德妃生前就保不住皇上的宠爱,可怜她唯一的儿子也和我一般无依无靠,我想要个可靠的皇子。他又失了生母,我作为中宫须得多疼他…再说了,等娴妃的儿子长大我可没这闲工夫…”

  特意换了一身朝服,柔淑便一身盛装在雍和宫同皇帝二人一齐授予娴妃贵妃金册宝印,那娴妃因着接连诞育皇子看着有些疲累,柔淑忙让她坐下,又命母抱着娃娃给她瞧瞧。

  “果然又是个俊俏皇子…看了真叫人欢喜…”脸堆笑,柔淑心里却不是滋味,又央求皇上得好好赏赐娴贵妃的宫人,柔淑只觉得累了想歇歇。皇帝见她虽有笑意却出寂寞的神色,忽地觉得心中一痛,刚想说什么,那娴贵妃却主动跪下来。

  “皇上,臣妾有个不情之请,臣妾膝下皇子颇多,皇后娘娘却一直无子,臣妾私心想着将小皇子与皇后娘娘抚养…也好全了皇后娘娘的挂念…”皇帝闻言十分欢喜,刚想答应,柔淑却忽地落泪。

  “臣妾怎么敢叫贵妃母子分离?十月怀胎之苦,当年要了德妃的命,今早遇见太子殿下,还想着他孤苦…贵妃妹妹万分体贴已是大幸,实不敢叫她承受这种痛苦…”娴贵妃一心想着拿小皇子拉拢皇后不料竟被太子捷足先登,不有些恼,看来只得从长计议。

  那边皇后在凤座上哭得动情,更把皇帝都吸引住了。看来这步棋行不通,她得另做盘算。皇帝见皇后哭得伤心,只让娴贵妃先带小皇子回去,才把皇后搂在怀里。

  “乖,别哭了…你一哭朕就心疼…”“皇上…”趴在男人怀里噎噎,柔淑娇弱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好一会儿才止住哭泣。

  “皇上,臣妾扫兴了…”“无妨,朕的皇后要紧,娴贵妃她也年轻不懂事,偏要提你的伤心事,以后朕吩咐再不许嫔妃提议此事,可好?”

  拿出巾帕替柔淑擦拭眼泪皇帝见她这般娇软忍不住下体又竖起来了。柔淑哪里不知道男人的心思只摇摇头,又轻轻抚着男人的心口道:“皇上不是还要去御书房么?快些去吧,臣妾先去让重鸾宫的小厨房准备午膳,嗯?”

  闻言,皇帝陛下也不好过于急冲动,只得点点头摆驾往御书房去了。瞧着皇帝离开,庄柔淑只嫌恶地冷哼一声,便打算回自己寝宫去了。不想才出大殿便在御花园遇着了敌手,正是那娴贵妃的哥哥云凛将军。

  “请皇后娘娘…安,皇后娘娘在这宫里还好吧?”大魏一朝皇后多出自云家,偏偏庄柔淑这个六亲孤绝又有过婚约的女人得了后位,而且她与大司空又结成同盟,云家兄妹俩自然与庄柔淑这个皇后合不来,每每遇着了难免针锋相对。

  “有劳云将军挂心了。有你一,加上娴贵妃她帮着料理后宫事务,本宫必定稳坐凤位,倒是不劳您费心。”那娴贵妃惯会吹枕边风,庄柔淑自然懒得与她应付,不过对于这小气得很的男人。

  她却忍不住忍不住想摆出中宫的架势来。男人却故意上前凑近柔淑道:“是么?可是娘娘的眼睛怎么哭红了?可是我妹妹把圣上的恩宠都分走了。

  您深闺寂寞,觉都睡不好,还气哭了。嗯?”说着,男人又故意魅惑一笑,将手按在她的前“这对子听说妙得很,皇后未能生育仍能产,不知道微臣是否有幸可以同大司空一般见识见识?”

  “滚!”忽地听见男人轻薄的言语,柔淑气得骂了一句,可又听得他提起薛怀仁,面色更加不好了。

  ***皇后娘娘何必如此动怒呢?这偌大朝堂,后宫,多一个朋友要比多一个敌手好多了不是么?”说着,男人依然没有放开那下的爪子,继续在庄柔淑的前隔着那华贵的宫装游走着。

  “本宫绝对不会收养娴贵妃的儿子。”她的身子因为常年用药而十分感,此刻只得强忍着息声,别过脸去。

  “那…如果此时此刻,本将军提别的条件呢?嗯?”“只要你肯把你的手放开,咱们可以慢慢儿谈条件。你也妄想拿什么来威胁本宫,否则,娴贵妃恐怕难保盛宠,毕竟你妹妹什么子,大将军最清楚吧?”

  云家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筹谋后位,她也知道自己如今没有母家做依仗一直忍耐着娴贵妃。闻言,男人只冷笑一声,将手拿开了。

  “那本将军静候佳音便是了。”眼看着云凛离开,庄柔淑这才松了口气,明明自己已经做了万全的安排,不想却还是着了云凛的道,不叫她怀疑起薛怀仁来,毕竟他也暗示自己把娴贵妃的儿子收过来养。

  不过她可没功夫去替别人养儿子,毕竟那个自己现在又不能立刻叫娴贵妃死了。思及此,柔淑沉了沉脸,拿出来一个药瓶子对着鸢儿道:“这个,你想法子让太子服下。”

  吩咐完鸢儿,柔淑又摆驾回寝宫换了身轻便的衣裳,让人又送了一回贺礼便疲累地躺下了。睡梦中,柔淑仿佛瞧见了年轻时的皇帝,又仿佛觉得那是太子,而自己则是刚成年的闺阁女儿模样,却被男人得只剩下一件小肚兜正对着镜子发呆。

  “不许你再想那个姓段的,你已经是我的正妃了…明白吗?”镜子里的自己没有眼泪,只点点头“那殿下会只爱我一个人吗?会只爱柔淑一个吗?”

  “你放心…你会是我唯一的子…”是啊…自己确实是他唯一的子,唯一的正妃,唯一的皇后…却不是他唯一的女人…旧梦清醒之后,庄柔淑有些黯然。

  但更多的却是沉浸深宫多年后的冷静与淡然,翻了个身,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轻纱帐子,美人儿又想起了云凛的话,不有些发狠,看来还是得给娴贵妃送分礼,让他警醒些,才不会那么得意忘形。

  “你这件寝衣上的花纹好眼…”半躺在上看着娴贵妃身上那嫣红的寝衣,好奇地摸着上头那朵芍药花,皇帝只好奇地问。“仿佛在哪里见过这一朵的姿态…”“许是宫里的绣娘通用的样式吧?”倚在男人怀里,娴贵妃只这么说着。

  “皇上宵苦短…咱们…”忽然想起什么,皇帝直坐起来,让娴贵妃歇下,自己便先离开了。

  “皇上!”眼睁睁看着皇帝离开,这是从没有过的事,娴贵妃气得把梳妆台上的首饰盒扫到地上,只不住怒道:“去查查这寝衣上芍药花的样式,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狐媚妖孽要害我…

  ***皇帝看着芍药花的样式那形态像极了自己第一次临幸柔淑的那个夜晚,她穿的嫣红肚兜上的牡丹花!

  当年柔淑是订了婚的,男方家只等她成年就把她娶过门,一次偶遇却让自己起了娶她为正的心思,怕等不及了。便将她掳到潜邸半哄半骗地污了她。

  那一夜她也是穿着这般的衣裳…皇帝忽地想起了当的誓言只觉得内疚,忙命人摆驾到重鸾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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