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新房红纱帐里
闻言,陪同教引嬷嬷过来的小宫女忙点头去前头传话再一齐回宫复命了。宣政殿内“云郎,你别再瞧了。
这才个把月,哪里能瞧出来些什么?”羞臊不已地躲着这一整天都在盯着自己肚子看的男人,徐贵妃真真越说越害臊,越发抬不起头来了!
偏偏公主才出嫁自己个儿竟诊出来遇喜怀胎已经月余了。这不是臊坏人了么?想到这儿,美妇人越发害臊了只怯怯地背过身去,靠在大枕上红着那张妩媚多情的脸儿。
“熙婼,朕实在是太惊喜太意外了…你真是上天赐予朕的至宝!”深情地看着眼前的美妇人,男人激动得眼睛有些发红,他的熙婼竟还能有孕真真是天大的福分!
原本这些年皇帝未再选新人入宫,那些原先同徐贵妃同期进宫的才人个个都没侍寝,一早被他放出宫了。
加上皇帝几乎夜夜同贵妃腻歪在一处,怀皇嗣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儿,毕竟贵妃初进宫不久便接连诞育太子,小公主。
可是自从太后仙逝那年她意外小产后便一直再未怀孕了。如今竟怀上了。实在叫人意外,而在宫中知晓实情的皇帝更是激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原来当年太后眼见徐贵妃获专房之宠,接二连三地怀孕诞育子嗣,甚至皇帝为了她遣散宫妃,扶植徐贵妃的母族,隐隐有立其为后将太后母族调离权力中心的势头。于是,临终前,太后兵行险招。
在得知徐贵妃再次遇喜后偷偷在她的膳食中下了活血化瘀的药粉,导致贵妃产,加上当年因为连奔波为太后侍疾,直接伤了她的根基,因而再也未能有孕,皇帝当时从太医口中得知自己母后竟然算计自己心爱之人,算计到她差点儿血崩,再无生育可能时。
他几乎觉着自己是个罪人,他原就怨恨自己那个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助长废后残害皇子的父皇,如今他的母后也如同恶鬼一样算计自己的贵妃,如若当时不是梁太妃一直在一旁求情,自己根本就想当场揭发自己的母亲了。
可是他不能,毕竟那是自己的生母,即便再恶心再恨,他们都是自己的父母,这是一辈子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太后临终前说了什么?她说母族之恩远大于族,若无母族相助。
他如何登上至尊之位?当时皇帝陛下听完只放声大笑,不断地指责戕害了贵妃腹中胎儿的太后,宁不知今之母族亦是昨之族?来太子登顶宝座,朕之族非新皇之母族?他的母后,同贵妃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他的母后一辈子活在杀戮之中,活在那吃人的深宫里,根本见不得光亮,而徐贵妃便是那森可怖的深宫里无意被捕获的一束光,自己则是那个得到上天垂怜拥抱住光的人,可是…黑暗无罪,光亦无罪,可是当他们相遇了。
那光便成了原罪…自己想要拥抱那一束光的行为在他的母后看来便是不可理喻,难以容忍的。皇帝一直记得,贵妃发现自己小产之后一直十分自责。
甚至还让他瞒下来莫要让太后伤心,甚至太后过世之后她连小月子都没坐,一直在母后的棺椁前守灵,她甚至为了那个被戕害的孩子自责了许多年,只因为自己没有揭发母后的罪行,不敢让她知道她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小产。从那以后贵妃便伤了身子了,可是过了十多年她忽然有孕了。
这让皇帝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惊喜同兴奋,思及此,皇帝竟忍不住落下了一滴泪,而原先侧躺在枕上的贵妃见他半天没说话不好奇起来,转过身却见皇帝陛下竟然激动得落泪,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云郎,您这是怎么了?”“朕高兴,朕太高兴了…”经贵妃这么一问,皇帝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忙胡乱抹了抹眼睛,强颜欢笑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静。见状,贵妃亦是有些红了眼眶。
“妾身也十分意外呢,不过妾身知道自己个儿是怎么怀孕的。”闻言,皇帝皱起了眉头。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这,这是个小秘密,云郎你一定不能告诉别人…否则,妾身怕是要被人骂。”说着,美妇人不住抿了抿儿,作出很是为难的模样。
“怎么了?”“就是,就是…差不多两个月前梁王妃去了宝华殿开光了一尊送子观音,然后过来请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忽然有急事。
就把送子观音落在翊凤殿了。妾身便想着让人送去梁王妃,偏偏当时梁王同梁王妃起了争执,王妃就不要那观音了。您说这事儿要是让皇嫂想起来,她是不是要生气?”听见这话,皇帝忽然大笑起来。
倒是把贵妃唬得一愣一愣的。“有那么好笑么?下午妾身想起来的时候自己心里可虚了。生怕哪天皇嫂拿这个说事儿…”“嗯…朕不笑,不笑…”一把将心爱的美妇人搂在怀里,男人只紧紧地箍着她不肯松手“熙婼,你总是这样…”
“我怎么了?”“傻!”但他会好好儿保护她的,一辈子。不知不觉月已经向西了。宣政殿里头皇帝才终于抱着心爱的贵妃歇下,公主府,新房的红纱帐里,重又倒在上的大将军王却还未消停,仍卖力地干着小公主那娇的儿。
好在公主的虽小虽窄,倒是终于把那处干松泛了。现下整倒是可以埋在里头了。苦了这小公主,却是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呃…子渊…我,我要了…你快出去呃…”被男人了那么久,小公主已然香汗淋漓,原本天真可爱的明媚小脸儿更添了绵绵情。
那如瀑布一般的乌发漉漉地贴在她那粉的肌肤上头倒是叫人怎么看也看不够!“呃…公主…让臣摸摸可是真要了。嗯?”说着,男人稍稍放缓了的动作,糙的手指抚了抚那已经充血的蒂,引得小公主浑身不住轻颤。
***小脸儿绯红不已地看着正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男人,小公主此时已经在男人半哄半逗的服侍下得了趣味,下身虽还有些许不适应却已经不觉疼痛了。
那纤细的手指不住捻着男人,口中发出娇软的低,在男人再次将手指抚上自己的花蒂时更是忍不住叫起来“子渊…不要碰那儿…会,会出来的…”教引姑姑虽说已经教了她许多,到底她今儿才算真正经历了。
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被男人的干上头了,下身的媚正激动地吐着水,只当自己是因为憋而不停地搐着。
其实她原先做了同子渊有关的梦的时候,儿也会吐好些水出来,她一直以为自己个儿是夜里憋憋坏了。倒是未曾疑心其他,现在更不可能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因为她觉着自己一对上子渊整个人就糊涂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与此同时,正卖力地干着公主的儿,嘴不停地蹭着小公主那娇肌肤的霍浔,却已经不想再克制自己了。
这么可爱单纯的小姑娘,哪个男人受得住这样有意无意的勾引?男人也不管她如何害臊,只一口叼着小公主那粉粉的耳珠,手指不停地拨着那已经充血肿的花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