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妃昑只不住点头

　　不论是老爷还是杜明礼都是带着可怕的侵略，杜明诗却一直给她的安全感，妃和他相处的时候总是很自然地把自己的一切都出去。杜明诗亦是很享受子对自己的依赖。

　　渐渐地加快了的力度，不一会儿妃便憋不住了。只不停地叫，当男人咬着她的头时汁又了出来，只把她折腾得泪汪汪的，杜明诗爱极了她这模样，只忍不住翻身把她在身下干。

　　“呃呃…明诗…我，我肚子疼…明诗…”本来了一回身，妃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忽地又觉得肚子疼痛难耐，妃只抓着明诗的手臂不住喊着。

　　“明诗…”“这，你是不是要生了？”着急地看着捂着肚子的妃，明诗赶紧让下人去请大夫跟稳婆，而院里的管事更是忙向杜衡同三姨娘通报此事。

　　此前大少爷把怀孕了的妃带回来众人皆私下议论这肚子里的许是老爷的种，不想还真七个多月就要生了。这下更落人口舌了。

　　“明诗，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怎地她才七个月就临盆，怕不是错了吧？”故作疑惑地从房里出来，三姨娘只问着自己儿子。虽说不愿那人和自己抢丈夫，可她更不愿意自己的儿媳妇由那人来当。

　　杜衡也疑惑起来又暗暗算了时，只怕那孩子是自己的，不暗自欣喜，这下更有由头把妃到自己身边。

　　“许是动了胎气早产罢，七星子历来也是有的都说是福大命大的好兆头…”二姨娘从来吃斋念佛，从前也和妃相处得不错，只怕老爷要坏了两个小年轻的姻缘忙辩解道。

　　杜明诗无心听他们讲话只又回到内室，陪着妃生产，内室忙成一团，妃只不住用力，一面抓着明诗的手，不住落泪。

　　“明诗，是你的孩子，真是你的…”＊＊＊折腾了一整夜。终于生下来一个个头不大但颇为健壮的女婴，妃只瞧着女儿落泪。是个女孩儿，往后只怕有吃不完的苦呢！“这可是大喜事儿，老爷可一直盼着多要个女儿呢！”

　　在外头的三姨娘一听稳婆报是个母婴别提多高兴了。又不住奉承着杜衡。杜明诗却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就成爹的女儿了？

　　“娘，你这话什么意思？”妃虽疲累不堪，听了这话几乎吓得无法动弹，只倚着明诗坐起来“三姨，这是明诗的女儿…您莫要…”

　　“妃，这女娃确实是我的女儿，哪有七个月就生产的道理？你也莫要再瞒着明诗了。随我回去住，莫要耽误了大少爷正经娶！”

　　杜明诗一时也气得说不出话来，可大夫跟稳婆一口咬定妃是足月生产，他再争下去只怕连通庶母的罪名也要被安上了。

　　为免把事闹大他只能隐忍下来，眼睁睁瞧着妃被父亲接走了。妃如此便被老爷领了回去，月子也是在杜衡卧房里过的，未免她被人欺负，老爷有挑了几个老实可靠的服侍她。瞧着分明生得像自己同明诗的女儿，妃实在不住偷偷落泪，整个人总是憔悴不安。

　　这杜衡见完客人便抱着明乐来哄她。孩子是谁的杜衡自然心知肚明，可好容易寻了个由头把她抢来，哪里有放过的道理。妃正坐在上给女儿喂，却见杜衡抱着明乐来了。

　　一时内心很复杂，只咬着儿不言语。“明乐快喊娘亲。这几母说明乐会走几步了。到底是随了你也不闹…惹人疼。”

　　说着，杜衡把明乐抱到头，让他喊妃娘亲。明乐什么也不懂，只知道能见到母亲是件让人高兴的事，一个劲儿地笑。妃却抱紧女儿，摸摸儿子，不住落泪。

　　“我哪里担得起…老爷，我我想着等出了月子到庵里为杜家祈福去…”“等你身子养好了。想去哪儿我都带你去…这些日子你和明诗厮混的混账事咱们就当没发生过，等咱们把续弦的礼办了…”

　　“我想出家老爷…求您放了我…”有些胆怯地瞧着男人，妃终于把话说出口。“孩子们就有赖老爷多费心…”

　　“你这小妇！”杜衡气得想打她，可下不了手，只恶狠狠地道：“不过是生了张销魂脸，真以为自己是个人了？若不是我当初把你买下来，你还不是千人骑万人跨的货？！如今你和我的儿子们厮混，我都忍了。你还想干什么？！”

　　“妃该死，管不住自己的身子，更管不住自己一颗心，如今我的身子都由老爷处置，老爷若是看不惯，妃立刻去死也可以…”

　　“你！别以为拿死来威胁我，我会放了你！”越想越气，杜衡干脆把明乐抱开，又让一旁候着的母把小静姝也抱走。“不不，老爷，把孩子们还给我…老爷…”好容易回到身边的孩子又被抱走，妃不住哭泣，直下了跪着。

　　“求求你，老爷…”“你不是要念佛吗？去二姨娘那里便是，两个孩子你一个都不许见！”＊＊＊杜衡一气之下便让人把妃抬去二姨娘那儿念佛吃斋去了。二姨娘原有个女儿，可惜胎里不足生下来就多病多灾，奈何精心养到六岁便没了。

　　偏生那没了的女儿与妃同岁又是同月生的，也都是娇娇柔柔的模样，二姨娘自她进门便私心当是自己女儿回来了。只心疼她。

　　如今她被老爷弃了放自己这儿，自然更疼她，又怕她月子坐不好，破了例让厨房端了菜到她的静心斋。起初孩子被老爷抢走了。

　　妃伤怀，饭都吃不下，还是二姨娘一口口喂的，又怕使的丫鬟不懂事，甚至亲自为她擦身泡艾水，妃再有寻死的念头都被打消了。只随着二姨娘一道诚心礼佛。

　　这午后，妃在二姨娘上打了个盹儿便起身焚香漱口，正想跪在观音像前念经，却见杜明诗随着二姨娘进来了，她一时捻着佛珠愣在原地，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身素净的二姨娘只轻笑着摒退下人，让妃到榻上坐。

　　“我前些日子让明诗为我去靖安寺给明乐还有静姝供香油灯，如今恰好回来，我便让他来这儿坐坐…”二姨娘轻描淡写地说着，让明诗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自己动手沏茶给他俩喝。

　　“你…还好么？”瞧着仍有些憔悴可看起来脸色红润了些的妃，杜明诗只轻声问。妃朱张合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只放下佛珠躲到珠帘后悄声哭泣。现下府里人都说静姝是老爷的女儿，自己哪还有脸见他，相见莫如不见罢了！

　　杜明诗看着妃这般只觉得心如刀绞，二姨娘只示意他进去瞧瞧他，自己则走开了。走进去将瑟缩着低泣的小人儿从背后抱着搂紧，杜明诗只不住抚着她那垂着的乌黑长发，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儿。

　　“妃，妃，妃…”“明诗…静姝，静姝真的是你的孩子…是老爷他…”转过身扑在男人怀里，妃只噎噎地说着。

　　“你要信我…我真的…”男人用一阵深深的热吻回应她，不许她再这般哭泣，她的眼泪教他心疼！“我知道…静姝是我们的女儿…你不要哭…”闻言，妃只不住点头，可眼泪却收不住只倚在男人怀里软软地诉说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