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如卿才松了口气
男人见她被自己干得失神,不住得意起来,又伏下身摩挲着扯开她的上衣去舐那对的子,引得她更为动情,男人只更卖力地着。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这对男女却水融纵情于鱼水之,早已忘却所有…翌醒来,如卿有些愣神,只迷糊糊地瞧着抱着自己的男人,愣了半天才想起来昨夜自己和他…那个了…
“醒了?”将如卿头上一朵粉的小纱花拿下来捻在手里,男人只觉得她的身子一如花儿一般娇人。
望着男人敞开来的膛,如卿先是害羞,忽觉着奇怪直摇头“你,你是二哥哥?”大哥哥口有胎记…这是一早就知道的,可眼前的男人并没有,如卿吓得发懵了。
“我是谁又如何?你昨夜不是很舒服吗?”捏着她的下颌让她抬起头来,男人只不住轻笑。“你的滋味可真好…以后肯定会是个乖老婆…真是便宜大哥了…”
“你,你…下!”害怕地起身颤抖着甩了男人一巴掌,如卿忙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跑了出去。望着那小丫头离去的背影,男人毫不在意自己被美人打了。
而是优雅地嗅着那发簪上幽幽的发香,这小丫头,可不能让自己大哥独享…“小姐…你这几是怎么了?”为自家小姐穿上肚兜眼见吻痕已经几乎全消退了。玉只奇怪地问。
“是不是那夜大少爷欺负你,你不高兴?”虽然玉还未出嫁可也私下听说一些有关男女情爱的事儿,小姐自十五岁便住这儿了。
又和凌文君有着婚约,他俩也时常独处,玉只当是他俩小夫闹别扭而已。“我…”有些无力地坐在上,一对凤眼只充斥着泪花,好一会儿才拉着玉低声道:“是二哥哥,那晚是凌静君那个混蛋,玷污我了…失了处子身…我我怎么成婚?”
“啊?”难以置信地瞧着自家小姐,玉忙看看外头,直拉着她低声道:“小姐你莫要胡说,您都要成婚了。咱们老爷夫人也要来…可不能出丑…”
“我知道…可,可我真被骗了…你说如何是好?”“这…”此时主仆二人都是得不行,外头的丫鬟只通报说大少爷来了。玉忙把帐放下让她穿好衣裳,自己先出去给凌文君奉茶。坐在上慌张地把外裳穿好,如卿只听着凌文君有一句没一句木纳地应着玉的话,又理了理发髻才出来。
只见凌文君坐在榻上有些愣神地瞧着自己,两人四目相对,如卿亦羞怯地低下头。“大哥哥…”捏着手绢走到男人跟前。
又想起前失身的事,一颗心慌得很,男人却直瞧着她。凌文君和凌静君虽是双生子可情却完全不同,大哥安静沉稳,二哥外向开朗,可他们不说话的时候如卿却分不清他们,常常会认错人。
那一夜便是这么糟糕…“如卿…”伸手拉着如卿在自己身边坐下,男人只斯斯文文地瞧着她,手指又偷偷在她的手心游走。
“我…你这几睡得好吗?我总是梦见你…”闻言,如卿只羞怯地别过脸去。“大哥哥…你别胡说…”两个容易害羞的人儿便这么你一言我一语木纳地聊着天,除了牵牵小手什么事也没做,便让如卿觉得好生心安,一时也忘了不开心的事。可到了成婚那,一身凤凰霞披的她却又害怕起来。
两家的亲戚都在前头的园子宴饮,待会儿便要和大哥哥那个…掀起盖头偷偷看着那白色的绣花喜帕,如卿紧张得直咬着儿,她已经不可能有落红了。可如何是好?***
就在如卿还在为难的时候,凌文君却进来了,好在有弟弟们帮他挡酒,才躲过一劫,凌文君只觉得微醺,便来到新房。新房布置得红通通的,上坐着如卿那娇滴滴的美人,文君很是欢喜,但他不爱笑,看上去仿佛面无表情。
“如卿…”轻声唤着娇的名儿,文君有些紧张地坐下来,却见她没有应自己,又喊了一声:“如卿…”“嗯…诶…”呐呐地应着文君,如卿脸绯红。“我可以…掀盖头了吗?”想了半天,文君只想出这么一句话。
“额…可以了吧…”羞怯地低着头,如卿只等着文君掀开自己的红盖头。不一会儿,文君便瞧见自己心爱之人的盛装打扮,不看痴了。如卿本就生得美,眉目含情,又透着一股娇憨的女儿之态,现在更是美得让人癫狂,可文君又是个不苟言笑的人,那模样看在如卿眼里只以为他不高兴。
“怎么了?大哥哥…”有些不安地捂着心口,如卿只猜度着他的心思,难道他知道什么了?还是我今天打扮得很丑?小手抚着面颊,如卿只胡思想着。男人却紧张地抓起她的双手“如卿…你…好美!比我娘还美…妹妹们都没你好看…”
这什么烂比喻…文君在心里埋怨自己嘴笨,接着又道:“好看…”听着文君那古怪的话,如卿只咬着儿憋笑,实在忍不住倒在了男人怀里。
“大哥哥…你好好说话…”又忍不住笑起来,温香软玉在怀,文君也没心思想别的了。只紧抱着子,双手偷偷摸进她的衣裳里。如卿知道他的心思,只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子上。
“这儿哥哥…”“哦嗯…”木纳地应着,文君只小心地着那对子,软软的香香的…再看看如卿的小脸儿是红,文君下身一下子硬起来了。“我…可以衣服吗。你的…”“哥哥你…”如卿真要被他气死了…直捂着他的嘴。
“你别说话…我臊得慌…”说着,如卿只得主动褪下自己的衣裳,免得他要问自己是能到哪一层…眼看着如卿把小肚兜都下来了。出赤的身子,只剩一条红色的团花亵,文君只呼吸急促,紧张地把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嘴亲吻。
不多时这对年轻男女便在上热切地厮磨翻滚起来,直磨得天雷勾地火,如卿忽地想到了什么,忙让他把蜡烛吹灭了。
文君想问她是为何又想许是她害羞,于是听话地灭了蜡烛,再次返回上,子已经把亵了。文君更是激动只掏出茎进了那饥渴的媚里。如卿虽已不是处子身。
毕竟还是生,被男人的大进来,只低声叫,抱着男人的脖颈不住扭动。“太深了。哥哥…”
“!”文君有些反应不过来,只缓缓动作“这样可以吗…”“呃…你轻点儿…哥哥你的太长了…”青梅骑错马新婚燕尔你侬我侬昏暗的房间里,年轻男女偷一般地厮磨着,如卿只无力地大张着腿儿,媚着男人长的茎,还未及出呻就被男人堵着嘴儿热吻。
如卿只得呜地叫着,如此馨香人的身子,只让文君甚为痴,等了那么多年终于圆房,男人只更卖力地讨好新婚小娇,黑暗中被男人狠狠干,如卿仿佛饥渴的旅人一般不住地需索着男人的吻。
比起凌静君的暴猛烈,大哥哥给她的感觉仿佛温柔的怀抱只让自己安心快乐…到了深夜男人终于睡去,如卿才松了口气,好歹没被发现…偷偷地把身下的喜帕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