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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脸好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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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她施舍给他的一样,所以她现在想的是陈一乘。身下的爱已如失般泛滥,悸动不已的心到底是在为谁而跳。

  这个绵长断续的吻终是被玉伶主动了结,她轻触着陈一瑾边的伤口,目光柔怜。却也在这时回头看向不远处抱手漠然凝视着他们的陈一乘。嫣然一轻笑,眉飞生百媚,她是真的很美。

  美到…他想亲自扼杀在怀里。见她如此没心没肺地笑着。再启逐字无声地对他说:“就…只是看着吗?”而陈一瑾很明显不允许玉伶在这种时刻从他身上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分心。把她的头按回来便是新一轮的亲吻与爱抚,但玉伶在转头的瞬间看见了陈一乘动手解襟扣的动作。

  已经心满意足,她相信陈一瑾也同样看见了。“大哥,伶伶她今天的状态好得过头…”陈一瑾一贯沉不住气,无法言诉的强烈嫉妒迫他去挑衅陈一乘来宽慰自己于玉伶无法替代的意义“伶伶宝贝,你的水把我的子都打了呢。”

  “很想要了…是吗?”三下两下拉开链后,陈一瑾的视线扫过正慢条斯理解着衣扣的陈一乘。暗骂了他一句“虚伪”“大哥,我和伶伶的第一次,在你走之后的那天晚上。”玉伶听着陈一瑾的酸言酸语,知他要口无遮拦。

  于是做作一番,配合地伸手去捂他的嘴,道:“别说了…”陈一瑾自是面接了她的将,要固执到底:“自己既做得出,旁的人还说你不得?”

  然后稍稍抱起她的,暖热又坚硬的器在腿间擦蹭几下便沾了不少滑腻的汁水,他是铁了心要在陈一乘面前入她。

  “她光着身子披着我的旧衬衫,”陈一瑾说起的画面令他记忆犹新,乃至那时彻底失控的望如同重现一般临头而不可挡“她跪在我面前,晃着水的小股,娇滴滴地叫我‘瑾哥哥’…”

  “大哥,你能想象她那副又纯又的模样吗?”陈一瑾逐渐高亢而不能自控的音量让玉伶有着强烈的羞感,却同时有着愈发盎然的情。更别说她眼中所见的…是陈一乘缓步向他们走近的影子,他离不开她,也不会离开她。

  但他会做什么呢?玉伶已经兴奋到想要尖叫,仅剩的理智让她的放只变成了短短的几声嘤咛,说着会怒陈一瑾的妄语:“我…没有。”

  “真的没…”“呀…”但下一秒她就毫无顾虑地叫出来了。陈一瑾抬高她的,那茎顺着充血的蒂快速滑过,对准了口便让她一坐到底。

  此时感的蒂给她带来的快乐既尖锐又剧烈,身体当即就麻了。眼睛里那因为快慰而涌出的几滴泪水将视野模糊成了一片光晕。并未缓神过来的玉伶又撞上被完全占有的愉悦感。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

  当然还有陈一瑾面上那屈服于她给的快之中的沉沦表情,以及他的呻与语无伦次。只有他总能给予她这样无法形容却又扭曲古怪的快。玉伶几乎以为她就要这样直接高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好一个没有。”“那天是你主动往我巴上坐的,你说没有?!”“我他妈的能记一辈子,那几天梦的全是你,你知不知道?!在梦里往死干的全是你…”“…大哥,大哥…伶伶她啊…我真的好…”

  “宝贝你夹得好紧,喜欢我干你是不是?我可喜欢你了。好喜欢你,喜欢…”***这个地方现在才变得像是一个行刑之地。一开始谁都不认命似的挣扎惘过,但苦难则会一直存在于臆想里的无尽折磨之中。逃不了。也躲不掉。所以事到如今也不过是为了某个借口而选择了让自己快乐的妥协,或者…直接不计后果地摧毁一切。

  鼻尖能闻到汗水与情混合之后的幻味道,浓郁到想让人作呕。背对着他的玉伶已经将上半身的重量全都向了他的弟弟,投怀送抱的曼妙身体在因为不可抵抗的快而瘫软、颤动、绽放。

  她面上的离与媚已经是再也无法掩盖的事实,甚至她根本就没有尝试掩饰她的乐在其中,他见过许多次。曾是因为他。

  但现在不是,他也曾以为亲如手足的弟弟会是他的底线,但显然现在也不是。怀瑜的不甘他都知道,只是一直都用“不可同而语”来以作安慰罢了,的确。

  他从来没有期待过能让弟弟明白什么叫感同身受,他为弟弟做过一切就是他能做到的最好的抉择。怀瑜只需要端端正正地成为一个陈家的儿子。

  而处处被他呵护着的怀瑜自然不会明白当年他十八岁之时、父亲突然去世之后陈家想要再度立足的维艰处境,也永远不会理解他,那时,这个年龄小到都能看作是他儿子的弟弟只会让所有事情难上加难,且难的只有他而已。

  现在好像依然如此。怀瑜到底是为了那点不值一提的胜负心,还是真的为了口中所谓“心爱的女人”而无数次忤逆他。

  他已经不想知道了,但如果他没有弟弟,如果没有陈怀瑜…乃至有那么一瞬间,直冲上头脑的愤懑与怨戾促使他在偏激又幼稚地想着:如果母亲在当年难产之时没能让弟弟活下来就好了。

  玉伶于此时再次回头看向他,她的眼角有泪。依旧是那么楚楚可怜,似是天生就有能来惑他的软弱,但她的目光转瞬即逝,眼里没有他。大概只有浸溺在快时的无措与惶然而已。

  “…哥哥。”她用戚戚然的甜腻嗓音突然唤了这么一声,他便立刻朝他们走近了那么一步,但也仅限于此。理智在告诉他。

  他并不想知道她到底还有几个相好到如此地步的哥哥,他们像是在此时完全忘记了他的存在,仅仅剩下了的苟合。

  而他的弟弟也终于闭上了他那张讨嫌的嘴,在着她仰起的脖子,含着她晃的子,没闲气的样子就像是一只跑断了腿的狗。

  不得空的手还要不停地上下来回抚摸,白皙的像是一团可以随便捏的陶泥,摸了掐了之后还会留下独有的红色印痕。还有腿间的靡靡水光加上入耸动时的体拍打声与漉水声。

  全是赤的情。却已经足以让他幻想出他进入时会让尾脊发麻到忘我的快,那些都曾是他拥有过的。去他妈的弟弟。

  “好哥哥…不要,不要顶那里…”无所顾虑的玉伶完全放任了她的望。她没法再去思索陈一乘的任何事,因为陈一瑾现在就能简单足她想要的东西。麻麻酥酥的感觉已经上了头,就差一点,还差那么一点点…不管是谁,给她就好。

  好想要…好舒服…但陈一瑾却在这时突然喊道:“陈御之你到底…”被陈一瑾的这半声吼吓到的玉伶慌张回头,当即撞进了陈一乘的怀里。陈一乘掐住她的下巴便是面的吻,脸也好嘴也好,连啃带咬。

  甚至直接覆过来,现在哪里都软的玉伶哪里抵得过他的力道,被顺带着朝上趴去,而差点被紧张至极的玉伶夹的陈一瑾也因为彼此相连而被迫直直躺在了上,接住了她,张嘴就骂:“陈御之你要是脑子有病就去看病!别在这发癫来关着她还要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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