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満脸通红

　　白霜别过头，对这狎昵的称呼仍然不太习惯。“你总要回去的…”池澈影本来正仰头观摩金箔落尽的褪神像，闻言便暂时放弃逛一逛这山神庙的想法，跟到案前，欺身凑近，手搭在白霜身侧的桌沿上，将他围困在仄的空隙里。

　　甚至过分地将膝盖顶进他腿间。白霜惊得后仰，腿内侧被她碰到，差点下意识一蹦窜上桌案，后抵着桌沿，发尾几乎要被烛火燎到。池澈影面带笑意，伸手拢住飘的白发握在手心，捻着细密的发丝。

　　看着那双比火光还要明亮干净的红眼睛。跳曳烛光映亮她明的面孔，笑得眉眼飞扬，红张合，吐出令他心旌摇的字字句句。

　　“不是要我陪陪你吗？兔子提前备了吃的，明天上午也没有课，下雨路又不好走…怎么不想让我留下了呢？”＊＊＊白霜已经完全失掉了兔子应有的警惕，直愣愣得像烧起来的木头…

　　脖颈被池澈影勾住，被迫低下头与她接吻，热血咆哮着奔向四肢百骸，晕眩感一阵阵冲击着头脑，手不受控制地自发搂住她的肢。

　　“硬了。”池澈影贴着他滚烫的耳廓低笑，白霜这才恍惚意识到，她正在用大腿轻轻顶他腿间的部位。是陌生到从未有过的感觉，他十几天大的时候就被点化成，自然也离了公兔全年发情的桎梏。怪化的人形，连人类男子的遗晨也都没有。

　　“啊…别…”连自渎的经验都无，身体感到颤抖，白霜弓起想逃离，又腿软得动弹不得，轻轻推了推池澈影的肩膀“不行…要结婚以后，嗯别蹭了…结婚才能做，这种事情…”池澈影：？

　　池澈影：结婚是不可能结婚的，只能骗骗纯情男人这样子。“现在的人类不用结婚也可以做呢，已经不违法了我的宝贝…而且，只是摸一摸…”真的吗？分不清是天然地信任她，还是因为自己源于兔身的体也确实想要，才想顺势相信她。

　　而且他们也算是在恋爱吧？她这么好，会对他负责的，这种事也只是提前了一下…白霜再说不出什么坚定拒绝之辞，只能羞地将脸埋在她颈窝，轻声息，还拒。

　　“别、别摸…”发出的声音婉转得不像话，白霜自己都惊到，脸快要和眼睛一样红。还好池澈影没看见…她原本撑着桌子的那只手，扯开了他的带，剥开里衣的边缘往底下摸去。

　　“就摸一摸，不舒服吗？”池澈影敷衍讲着渣男惯用哄人的谎话，手已经毫无阻隔地贴上了起的茎，沾了一手的水。

　　“了好多。”被把握住要害部位的白霜下意识也低头看，眼神茫然又脆弱，他得带了丝哭腔，不谙世事却又为火焚身，纯净无暇之人被世俗玷污。俯瞰人世的山神。

　　在自己破败的神像前，被人类狎亵玩。池澈影阅人略有些数，非常不合时宜地在心里给他封了个最佳叫奖。

　　“这个叫前列腺。”池老师恶趣味上来，开始上生理课，她这两天教了白霜不少人类常识，他都听得很仔细，但绝对不包括现在。

　　“知…呃啊、知道了…别…”白霜即便不知道她指甲刮的地方叫冠状沟，也舒服得快要崩溃了。脑内剧烈嗡鸣，往日能听到隔壁山上鸟叫的兔耳朵，此刻连窗外的风声雨声也听不进，能接收到的全是池澈影的黄废话。

　　“不会这么快就要到了吧？你知道什么是高吗？这里要摸吗？”她的手指已经顺着下滑，掂了掂沉甸甸的囊袋，又轻轻捏了捏。白霜倒也没有那么不懂，羞得快要哭出来。

　　他哼着叫她的名字，声音绵勾人，已经不提抗拒的话，却也于承认快要被她得高。

　　池澈影听得也耳红脸热，手腕发酸，动作也慢了些。被他主动含住咬，白霜怕她放弃似的，轻轻按住她后不让她动，自觉在她手心顶摩擦。还知道怎么让自己到。池澈影牙尖，白霜这幅纯情者的情态，实在让她很想多欺负欺负。

　　她拍了拍白霜放在她上的手臂，示意他松开。半蹲下身，开层迭繁复的洁净白衣，出坚梆硬却还可怜滴水的器。哎呀，还是粉的。池澈影手上还在部，略微凑近溢出晶亮体的地方，轻缓又悠长地吹气。

　　“啊…”白霜明显身体一僵，仰头呻，脖颈线条紧绷到极致，器一抖一抖，明显是快了。池澈影恶人做到底，吹完起身，骤然加快动速度，皮被前润滑着。手心与茎身裹紧又碰撞，发出靡的啪声，她甚至还又倾身咬住不停滚动颤抖的喉结。

　　牙齿才刚合上颈，白霜被多重刺得眼泪直，哽咽着了。中的颤颤巍巍，一股又一股到地面上，份量明显比人类男多得多。

　　白霜犹在眼神涣散地沉浸于高的余韵里，恶劣的坏女人就一手搭着他的肩，一手还在捏他的囊袋，灵动狡黠的眼睛从他高失神的脸上滴溜溜转到还在吐的身下。

　　没有最过分，只有更过分。坏女人还浮夸地故作惊奇：“了这么多呀？”＊＊＊像原本遥遥隔绝的暴雨忽然迫近，溺水的人倏然探出头，呼吸到了第一口空气。

　　风雨夹杂，情腥膻，烛火摇曳，无数声音气味和光影同一时间灌进脑袋里，白霜呼吸急促呆立原地，凭着优越的夜视能力望向池澈影。

　　“了这么多”她丝毫不觉这样轻佻戏的话有什么不妥，收回了作恶的那只手，搭在他上。双眸映着星点烛火，丽笑靥勾魂摄魄。鼻尖还渗了层薄汗，朱微启，不知道又要吐出什么令他难为情的话语。

　　“我…以前没过。”他急于先自陈清白。“哦…”池澈影含笑拭去他睫上的泪“那也不应该积攒这么多吧？新陈代谢，按理来说…”

　　还停在他脸旁的手蓦地被抓住，喋喋不休的下一秒也被封缄。白霜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要让池澈影停止戏谑揶揄，只是生气地叫她的名字是没有用的…他嘴笨讷言，必须用别的方法堵上。

　　比如亲她，有样学样，像她对待他的那样，含住柔软可口的舐咬，舌尖挤进牙关她的上颚。兔子的舌头偏细长，他甚至能顶到深处的嗓子眼，池澈影明显被惊到，眼睛骤然瞪得滚圆。

　　她是喜欢这样吗？池澈影身上是他兔形时蹭蹭留下的气味，如今这领地标记的气息席卷，令他愈发兴奋。

　　白霜手臂箍在她的后，连自己都没察觉到越收越紧。才释放过的器又昂扬，硌在池澈影肚子上，无意识地顶。

　　他学习能力很强，别人教过的、在他面前做过的，无论有意无意，他都模仿得很好。池澈影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被吃得连换气都赶不上趟，尽管如此，白霜傻白甜的形象过于深入人心。

　　她只以为是处男第一次格外激动，还蠢蠢动想再教他点儿别的。“要不要试试更刺的？”才刚入秋，池澈影只在T恤外面加了个牛仔外套。

　　她本来想用外套垫在底下，白霜看出来她要做什么，脸通红，但还是主动从袖子里摸出来一张绒绒的毯子，寻了块干净地方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