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严逸泽问
他不让她躲,她就在上摸啊摸,摸出眼罩戴在脸上,那眼罩上慢慢沾了。粘稠的白色往下一滴一滴地掉,从姜玲的脸到脖子,然后到锁骨,她戴着眼罩抬起头,张口…严逸泽看到自己的,在这张狭小的口里,一股又一股地溢了出来,凭白做出咽的动作,严逸泽将手捏在衣柜上用力,青筋暴起。
他看到了卧室里躺倒在上、戴着眼罩的姜玲。阳光偏移了角度,只能晒到的一半,女生的上半身笼罩在暗处,下半身吊在外,刚好被太阳照得发亮。严逸泽往前走了两步,下身硬得发疼。
他走上前抱起女生往中央去,刚抱起她,她的手臂就上他的身体,教他碰到前柔软的水袋。房晃。
在他赤的手臂内侧蹭了又蹭,他们的脑袋挨得极近,女生偏过头,刚好擦着他的耳垂过去,因睡眠时微张而错位成了的姿势。极了。耳朵,手臂内侧也,下身更是像要爆掉一样。
严逸泽匆匆忙忙地帮她盖上被子,就走到了厕所里,风驰电掣的,他关上厕所的门,放下马桶盖坐在上面,下子,也一并掉了内。
他上手握住自己的器,发出一声叹息,马眼渗出的体已经滑到三分之一的地方,教他握到一片。内也变了颜色,印上了一大片深深的水。
他套着巴上下动,只觉得爽快极了。声音、气味、视觉都消失一样,茫茫的一片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他只能记得自己要继续动下去。
继续套着巴,要往上,要飘起来,要在姜玲的脸上。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他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将这个无意义的动作到底重复了多少遍。
他只知道自己终于触到了顶,摸到了极限,可以了。张开眼睛,门被半掩着。姜玲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白色的体出三股,最远的那股到姜玲的脚趾里,女生被烫到一样跳开,飞快地关上了门。
***“那本书是一堆自相矛盾的草稿的汇编。我看过一次:主人公在第三回里死了。第四回里又活了过来。至于彭?的另一项工作,那座宫…”姜玲突然醒了。擦了擦口水,坐起身,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来,她记得自己刚刚在看《小径分叉的花园》,短篇合集的最后一个故事就叫这个名字,正是课本上那篇让人昏昏睡的小说没错,她看到“那座宫”以后睡着。
醒来时躺在上,书还在手边。既然盖上了被子,那严逸泽应该来过,她翻身下,先去对面的书房看了一眼,没有人。姜玲站在原地抓了抓头发,有点懵。
她睡过了吗,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看了眼手机,接着她相当自然地产生了一个猜想:严逸泽该不会出去买菜了吧?严爸爸不在家,严逸泽晚上一个人吃饭吗,要不喊他上自己家吃去算了。
姜玲趿拉着拖鞋走到客厅,想了想决定先去上个厕所,又折回了书房和卧室的走廊里。厕所在走廊的深处,没有开灯,稍微有点暗,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姜玲好像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很轻微,她不确定是什么,总觉得有点诡异。
接着她推开了门,厕所的窗帘是打开的,因此光线透了出来,白光乍现,她先是听到那声放大的呻,然后才适应光线,看到了男生的动作。剧烈的套中心。
那红得发黑的茎被他挤出体,几乎同时,严逸泽转过身体,将白色的粘稠体洒至她身上,也令她看得更加清楚。发蜷曲,两颗囊袋轻轻晃动,似乎本身就是活物一样。
仍在动,囊袋之上的茎青筋四起,看起来又又壮,相当吓人。姜玲关上了门。内心狂跳,她逃窜着往大门走,身形不稳当,扶着墙晃,手脚并用地往前走,她直接站在玄关处换鞋子,才刚下拖鞋,被人拉住了。严逸泽把她抱了起来。
“你干嘛?!”姜玲在他怀里挣扎,跳得比砧板上的鱼还高,被男生相当勉强地扔到上,他问她“你干什么?”反手把室内的门锁上了。姜玲:“我我、我回家啊!”结巴了两句以后。
她,理直气壮地瞪了回去。严逸泽:“哦。”姜玲站了起来,一鼓作气再而衰,姜玲的气焰被刚刚的重摔抖落了三分之二,仅凭剩下三分之一撞向严逸泽用来拦路的躯干,又被男生伸手拦住了。
“你等一下。”严逸泽说。姜玲抬头,从孔里散发出不自在的气息,她的脚趾捻了又捻,感觉到体顺着隙到了地上,立刻起了手臂的皮疙瘩。严逸泽背靠着门,望向她的神情稀疏平常,甚至比平常的面无表情要更加冷淡一些,他说:“你看到我的了。”没说是什么。
但姜玲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她捂着耳朵尖叫“我不听我不听我没看到”严逸泽把手贴向她,捏着她的手掌拿开耳朵。相当清晰地说:“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要看你。”姜玲呆住了。
她完全不能相信严逸泽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感觉他脸上的神情严肃又认真,跟平常几乎没什么区别,就像在讨论“你是不是也要帮我做两个题”一样。
姜玲:“凭什么?!我根本没看到!凭什么要给你看我的!”严逸泽说:“你看到了。”姜玲说:“我没看清!”
严逸泽点了点头。随即面色如常地,自然而畅地,当场下子,起衣服上摆。“你现在看清了。”姜玲开始尖叫,她拿手掌遮住眼睛“你干什么啊!变态!氓!你给我把子穿上!”
又是尖叫又是转头,虚晃的那一眼闪过,姜玲在指里看到了某个形状,慢慢把身体转了回来,她说“怎么和刚刚不一样?”女生张开指,面对严逸泽的下体。
看到两颗硕大的囊袋间小小的茎,颜色也变了。浅到跟皮肤的颜色一般,只头是偏红的。姜玲对此评价:“好小啊。”
严逸泽立刻放开手,教T恤的下摆遮住他的茎身,只出了赤红的头。姜玲往前稍微迈了一步,再次评价道“怎么这么小啊?”严逸泽磨了磨牙“不小。”
姜玲有点诧异“明明就很小啊…好像一个杏子。”严逸泽重新起上衣,把姜玲摁到上,磨牙“看清楚再说。”
器几乎贴在她脸上,姜玲小幅度地侧头,拿余光去瞅,看到的囊间垂下的茎,核桃般细,垂到囊袋下方晃,她嘴硬,继续说:“至少比刚刚小多了。幼儿园。”
严逸泽脸色发黑,提起子,教绷带弹在间发出脆响“你没学过生理课吗?起前后大小不一样很正常。”姜玲:“哦。”
“到你了。”姜玲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她说:“我没看清。”严逸泽:“你看清了。”姜玲:“我没有。”两个人僵持不下,严逸泽问“那怎样才算看清?”姜玲想了又想。最后她说“再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