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从后面开始干
“肖河的舅舅,三次以教唆犯罪入狱,被教唆者均为女,偷窃五次、抢劫三次,还涉嫌传销。其中有一次是和肖河一起合伙抢劫。
但那时候肖河只有14岁,因为未成年被放了出来,然后我去查了那家少管所的资料,发现这孩子12岁到16岁偷窃过三次,合伙抢劫一次,都是因为未成年的关系没有坐过牢。”
“还是老样子,电子版和纸质版一起发你,尾款打到6209那个中行卡上就行了。”顾禾:“…好。”
她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向下眺望,黑的建筑群被江水隔开,行船寥寥,再往远时雾霭层迭,渐渐混沌起来,有种遮天蔽的感觉,顾禾想。不知道他醒了没有,顾禾又想。
她在这时接到了肖河的电话。接通之后的三分钟内,两个人谁都没有讲话。大概还在上,肖河的声音很低“…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见你。”
女人停顿的时间稍稍有些长,开口时声音轻柔,听不出喜怒“晚上五六点的样子。”呼吸音和电音,仿佛有人贴着耳朵气,肖河问她“你想我吗?”顾禾用手轻敲桌板。
她突然问“…你要来公司吗?”迟疑了一瞬,男生的声音有些干“…可以吗?”“你想的话。”顾禾这样说道。肖河是下午过来的。
正午的阳光稍稍倾斜了角度,整间办公室敞亮非常。顾禾当时正在核对东西,坐在电脑前抬头,看到肖河被秘书带到了门外,门被敲响,他穿了一件圆领的背心,和外套的衬衫一样,都是白色。
下身配了条黑色的长,提到间显得腿极长,看起来年轻又帅气。“坐吧。”顾禾说。手上的事情没停。
工作间面积很大,办公桌五步外放有会客的沙发和茶几,再往后,是连排的复古红木柜,放书也放杂物,但肖河没有坐在沙发上,他走向顾禾的工位。
正在工作的女人突然抬起头来,她绕开肖河往门口走,把办公室的门档阖上,顺带带上了内锁。
然后她才走到茶几前拿杯子,一边倒水一边问“你想喝什么吗?”肖河靠在办公桌的桌角,长腿斜靠,看着她的动作。没得到回应,顾禾又问“吃饭了吗”而她正坐在沙发中心,给客座的空茶杯倒茶。
“吃过了。”男生如是说。顾禾坐得低,她仰头和肖河对视,放下手里的茶壶“有些事情想跟你说。”肖河撑在桌角的手并拢了拢,用了点力。
开口以后,顾禾说:“别看他们叫我顾总,其实我也就是一打杂的,总公司的股权不在我这里。名义上是爷爷的公司,但很多事情他得仰仗外公,所以舅舅才是真的大股东。”
她喝了口茶,继续说“…所以就算我不在,你也没办法成为继承人,我爸那点财产根本不够看。”松弛的身体骤然僵硬,男孩脸上失去血。
恒定的空间里两个点的距离无限被拉远,沉默蔓延,肖河紧咬着下,眼眶发红。女人长长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向他。
她施施然走到他眼前,面对面轻笑,伸手起他的刘海,直视那双深邃的琥珀眼睛。轻声细语地道“其他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为什么?”男孩咧嘴,突然笑了。情绪有些激动“觉得我可怜,姐姐要包养我?”
“…你可以这么想。”“好!你问我想要什么!”他开口,加重语气,似有嘲讽“我想让你现在就怀上我的孩子!”
“…然后呢?”“然后趁你怀孕的时候干你啊!”近乎怒吼,并不克制“让你生下我的孩子,让我们的孩子成为继承人,总之一切都是为了钱就是了!
你不是可怜我吗?让我你的血啊?”最后两个字突然带上哭腔,眼泪下,他转过头没再讲话,浑身颤抖。
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慢慢的,顾禾举起手伸向他脸颊,拿手指擦他眼泪。男孩侧头躲开,整个人调整动作背对着她,情绪崩溃,她动身走到他面前,双手捧起他低垂的脑袋,踮脚亲吻他的眼角。
肖河猝然呆在原地,没有动弹。柔软的嘴抿掉泪水,尔后糙的舌下行,一路吻到嘴。“草。”他发狠地回吻过去。血腥气弥散。
***齿,津外溢,有银色的丝被拉出,肖河息不匀,稍稍隔开了点距离,问“你喜不喜欢我?”顾禾神色莫名地看着他,暂时没开口。肖河拿手指撬开她的嘴巴“你说啊。”顾禾依然没说话。
抿着下,肖河将手探入她的裙底,掐着女人的腿推向自己,他们的下身因为这个动作突然紧紧相贴,他摩着。下苏醒,硬硬地横在中间。男生接着用力,顾禾被那长条的硬铁硌得生疼,软绵绵往后退。
“喜欢我吗?”他问,把女人回前面,站在她张开的腿心间拿器抵她。“嗯…”顾禾轻哼…再次往后退,终于退到书柜的柜门上无处可退,只能被起的物撞向花心,一次又一次。
太剧烈了。女人的声音碎得厉害,她说“窗户…可以…看到…”她的手搭在男孩的后背,抓着他的白衬衫用力,吻了吻他的“回去再…”肖河转过头去。
在绝高的建筑物里平视无物,相等高度的办公楼隔得极远,只能看到豆子大小的黑窗,他把手伸入到顾禾里面,捏到她润的蒂。“的好厉害,等得了吗?”顾禾拿眼睛瞪他,媚眼如丝,紧接着因他的动作呻出声,脸色绯红。
“不会被看到的”他抱起她放在桌上,用手剥下她的丝袜,褪到大腿的中部。几乎身处办公桌的边缘,顾禾整个人挂在肖河身上,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
感受到他将整手指入她的中。浑身颤抖,她贴着他的脸颊往后,要去吻他的嘴,男孩一手在里摇摆,另一只手急急地解下子。
器冒着热气探出,他拔出手指将送到她身下,终于和她吻到一起。昏昏沉沉,两个摇摇坠的人紧紧贴着对方的身体,衣料完整,却将器连在一起,他在她身体里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前探索。
“太大了。好痛。”顾禾咬着他的下哼哼。顶到深处,肖河低声太息,皱眉说“你稍微放松一点点,我拔不出来。”
顾禾挂在他身上眼泪,拿膝盖顶他“我怎么放松,你快出来,好。”肖河被咬得头皮发麻,才退出一点点,又往里送,来来回回地动起来,顾禾被撞得晃,在办公桌上勉强维持身形,尽量不教人看出异样,咬牙说:“下次不能在办公室了!”
又被撞了两下,深到宫口,好像有电窜过,整个人酥掉。软软地倒在肖河的身上,他抱着她越来越用力,每一下都比上一次凶狠,紧紧地将她融入怀里。器链接,入又拔出,试图进得更深,要得更多。
渐渐丢掉仪态,衣衫不再完好,两个汗涔涔地冒热气。肖河拔出器,把顾禾翻了过来,从后面开始干她,他咬着她耳朵进到里面,被这个姿势夹得要,来回了十来下,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问“想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