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嗯---”李玉臻死咬着下，又不好意思大叫。可那痛是实实在在的，切割并锯开身体的痛。她摇着头，不肯抬头看他一眼。卫子卿看到殷红的处女血，顺着两人的大腿，滴在白色的绢帕上。

　　她那里很紧，可那种紧，没有丝毫热情，是纯粹的疼痛反应。紧，且干。咬咬牙，卫子卿知道这痛苦越拖磨，两人就越难受。于是他开始频频摆动肢，在她紧而干热的甬道里，费力地送起来。李玉臻感觉不到愉悦，对她这样一个本来就有些冷感的处女来说，卫子卿的，实在是大的太可怕了。

　　每一下，每一下，都像是要了她的命，都让她有种想要死去的痛苦。而卫子卿，越是想急着，尽早完成这不讨好的任务，可又偏偏不出去。因为她，没有给他想的反应。在她甬道里得头身是汗，卫子卿知道这不是办法。

　　于是他一把拽起她，让她的上半身尽量离他近些。尽量温存地着她的耳廓，让他带着酒气的气息，窜到她的耳朵里去。一只大手在她桃一样的房上抚着，挑逗她小得像米粒一样的头。

　　就这样磨了好一阵，李玉臻下身的痛，终于得到一丝缓解。而且，在他那样娴熟的挑逗下，她也终于分泌出一些清亮的爱。

　　卫子卿得到那些爱，加快了的速度。一面干着她，一面用言语去刺她：“你们家，把你卖给了我，就是要我你。

　　你，就是要你给我生孩子。你的很紧，可惜，水太少了。这样你，舒不舒服？这，是不是要撑破你的小了，嗯？叫，你叫，像个女一样，叫出来。”

　　李玉臻面绯红，第一次听到这么的荤话。她别着头不去看他，咬着嘴，只是闷闷地从嗓子眼里哼着，不肯照他说的那样做。

　　卫子卿越发发狠地去她，可她小里的水，眼看着又干涸了。那花径又干涩的不行，让他的磨蹭的有点痛。

　　无奈他只好低头，在她口上吐了口唾，增加些滑润。李玉臻羞得浑身打颤，他，怎么可以那样？由此，小不由得紧了一紧，狠夹了他的头一下。

　　卫子卿被那一下，勾起了对月娘的记忆。她在上那个样子，是多么勾魂夺魄。怎么会像这个女人，这般死板无趣。

　　于是他一面着她的房，一面找寻着她的嘴巴，再度痴吻上去。一面纠她并不情愿的小舌，一面闭上眼睛，幻想怀中的人还是月儿。这一招果然奏效，月儿在他脑子里活灵活现，他越干越起劲。似乎精神上的愉悦，竟能超过体的感知。

　　尽管身下的小有天渊之别，可他沉溺在旧事里，如同发一场虚幻的梦。他飞快耸动着，极尽所能地勾挑着，冲刺着。他没发觉，李玉臻的呻开始有了节奏，随着他的节拍在走。

　　他也没注意，她的小里，水分开始多了起来。他闭起的眼睛里，都是月娘着那小蛮和小股，小一张一合的美模样。想到这，他感觉他那又恢复了活力，也触到了甬道内那柔的一点。

　　李玉臻低声沉着，小里一阵瘙，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想让他一个劲地撞击那一点。似乎那一点，是她解除疼痛，接快乐的源泉。她开始努力与他贴合，终于，她在一阵搐战栗中，到达了高。

　　可即便是这样，她仍理智地压抑着自己的呼喊。卫子卿被她一波波的搐刺了，他用力又撞击了百十下，终于到了的临界点。

　　他蓦然睁开双眼，看着李玉臻高后的脸说道：“人，接着！我要进你的子里，直接进去！如果这样你还不怀孕，那你就不是女人！”李玉臻只能无力地呻着，任他越越深。他的话，在她耳边就已经破碎了。

　　她知道自己可悲，却不知道，可悲在什么地方。当卫子卿皱着眉低吼着，把尽数洒在李玉臻子里的时候，他的弟弟卫子璇，则在醉红楼里，馨汝的上汗浃背。

　　馨汝早已被他得死去活来，脸也麻木了，小里的水也干了，可他就是不愿停下来。“爷，饶了奴家吧。真地，不行了…里，没力了。爷，下次来，馨汝再伺候你，行不行？今天，就饶了我吧。再，就死我了。”

　　馨汝娇声哀求着。卫子璇不想听她的无谓罗嗦，扯过锦被蒙着她的脸。这情景，突然让他想到最初，那时他第一次强月娘的情景。即便是被强，她也了那么多水。还有那飞燕丸，那些草莓，在那小里，给他带来的无比的畅快。

　　“月儿，我的月儿…”卫子璇疯狂地动着，嘴里喃喃地念着。身下的人，只有幻化成了月娘，他才能尽情尽兴。兄弟俩的爱和，不分彼此，不分多寡。爱和，早已融为一体。这一切，天上的明月都看到了。可月娘，她知道么？---月娘来到世子府，已是第七天了。让她觉得奇怪的是，世子朱由菘并没有与她做那些男女之事。

　　自从到了这里，她每天都是锦衣玉食无所事事。他甚至从未到过这房里看她一眼。这与她在马车里所见的，那个充望的男人，完全不符。难道是他对她失去了兴趣？还是他真的有太多女人，所以把她忘在了脑后？如果是这样，或许真是她的幸运。月娘还在痴想着，也许有一天，她可以再见到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真地很想他们，每一天的珍馐佳肴，对她而言都失去了味道。她真想见到他们，躲在他们的怀中，去遗忘那些生给她的噩梦。

　　可憎的是，在这种想念中，月娘竟发现，自己那些躁动的望也在复苏。似乎身体的伤虽然渐渐养好了，但那可恶的求，却总也无法填。每一天，甚至每一时每一刻，月娘在那间奢美空旷的大殿里，都觉得度如年。

　　因为她的想念在折磨着她，而那些求，也无时无刻存在。那些从小腹里升腾的空虚感，恶毒地提醒着她，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妇。

　　她真地很想卫氏兄弟，想再度被他们填。月娘不会知道，她之所以这样反常，是因为她每天的饮食，都已被朱由菘下足了功夫。

　　她所吃的每一样食物，都是极具催情作用的。尤其是每必喝的十鞭汤，更是朱由菘特别吩咐婢女，要看着她喝完的。那里有老虎鞭，黄牛鞭，狗鞭等动物的生殖器官，炖着菟丝子，枸杞，红枣等补血良药。

　　有了这么猛烈的一剂老汤，纵然再冷感的女人，也会转了子。更何况就连那大殿里燃的熏香，都被是暹罗国特贡的香料。

　　而那香料，本身就已具有醉人的效果。朱由菘就是想让月娘养好身体，让她像一朵最丽的花，盛放在他面前。

　　他这七天不看月娘，就是想好好凉一凉她。让她对男人的渴望达到极致，他才会出现在她面前。慢慢地，细致地，汲取她的全部美丽。

　　“殿下，新来的月奴，她，忍不住了。我偷看到，她已开始手自己了。”说这话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脸盘小小，但又长着一对丰硕巨的婢女。

　　她穿着一件近乎全透明的，粉的轻纱外裙。前那一大片旎的风光，涨得几乎要冲破那层薄纱。这是一个日本女人，祖先是海盗。被明朝打败之后，漂亮的女人们便被充入宫。

　　到了她这一代，因为面貌体型格外出众，朱由菘便一眼看上了她，把她收作自己的侍婢。朱由菘慵懒地抬起眼皮看看她，眼睛落在她白丰的前。

　　“过来。”他懒懒地说了两个字，又闭上眼睛。可眼前，都是月娘那难以遏制望的表情，那恶又美丽的。

　　那日本婢女便跪着，一路爬到他的跟前。那对的脯前倾着，而那对圆翘的股则高着，全身形成一种靡的美妙弧度。朱由菘的只是稍稍向上了一下，那婢女便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掀起他的外袍，钻进去寻找他已高耸的龙。

　　很快，朱由菘那热烫雄伟的龙，便被这叫做如画的日本婢女，含入她那小嘴中。享受着她刻意的讨好奉，朱由菘靠在背后的软垫上，却觉得这不算足。

　　他有些腻了，这些家养的花，虽然美，却无法让他真地动情。他今晚就要月娘，要她这朵意外捡来的野花，在他下妖娆绽放。

　　当夜，月娘在宽大的榻上辗转反侧。身体里的燥热越积越多，腿间的濡感越来越重。月娘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态，她好想把手指狠狠地进去，进那饥渴不堪的小里去。

　　于是她小心地放下纱帐帏，用丝锦被子盖住自己的全身。颤巍巍地蜷起双腿，一手轻轻捻着自己涨的头，另一只手，探入粘腻的花径中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心里莫名就有一种想要跟男人爱的冲动。

　　闻着殿里飘忽的浓郁香气，看着帐上绣着的男女图，月娘指头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到最后竟抑制不住地呻起来。

　　“卿…璇，快点，我…好热…好想你们，月娘好想你们…进来…”月娘闭着眼睛蹙着眉头，舌头着瓣，幻想着自己的手指，就是他们的具。

　　她自顾自沉溺在难解的情中，不知道她这样的态，被朱由菘和他带进来的一众婢女们，看了个清楚，听了个明白。朱由菘轻挑着帏，屏息看着烛光下的月娘。她只顾着解除身上的情魔咒，那被子早已被她扔在一旁。

　　她大分着两只长腿，那白的上，覆着一层刚刚长出来的茬。腿中间是一片润，随着跳动的烛光，反着人的水润光泽。两片小小薄薄的花，随着月娘的手指翩然舞动。

　　她入了三手指，却仍似不足。她低叹着，叫着之前情人的名字，两条腿越分越开，越举越高，到无以复加。

　　“果然是个尤物…”朱由菘赞叹着，一把抓住月娘那只正在飞速动的手。月娘大惊失，睁眼看到朱由菘和一众美的婢女，正玩味地看着她。

　　她的几只手指，还停留在热的甬道里；而另一只手，还没来得及从起的头上移开。她羞愧地说不出话来，涨红着脸，紧咬着下，不知道该如何收场。虽然在朱由菘面前，在那马车里，她早已做过这样的事。

　　可眼前除了朱由菘，还有一群跟她一样的女人们，都看到了她的。这让月娘更觉得无地自容。

　　“怎么，现在才觉得害羞了？嗯？当你这样…这样的时候，怎么一点都不知羞呢？”朱由菘一面轻笑地说着，一面抓着她的手，模仿她刚才的动作，引领着她的手指，那滑的花径。

　　“嗯…不要…主子…我…”月娘觉察到，他的食指也趁隙一起进入了小。和她的手指一起，填了她的甬道。那是男人的手指…硬，长，，比起她的，更让她觉得意神，更能解除她小里的饥渴。

　　可是，这里不止是他们两人，还有那么多侍女在一旁看着呢。她看看朱由菘，又看看那些侍女，低声请求道：“主子，月奴…她们…不要…”

　　朱由菘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可他只是笑着说：“害羞了，是么？也对，你跟她们，太生了。不若，从现在起，就好好熟悉熟悉吧。”说完，他带着她的手指，一起离开了她的花径。

　　他轻轻地，慢慢地将他们的手指离。几条明晃晃颤巍巍的丝线，就从月娘的口被带出，连在他们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