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如画终于支撑不住,从月娘的头上,栽倒在一旁的榻上低着,沉溺在高后的余韵中。月娘想也不想,就妖媚地用粉红的小舌,把如画留下的,一点点入口中。
让那滑腻的触感,和浓重的情味,在口腔内窜。朱由菘看着月娘蒙的眼神和疯狂的动作,更加紧了对她小的攻击。“名器…月奴,你是…真正的名器,母狗…真…里的,会动,会人…喜欢被我进去,还是喜欢这样出来?”
朱由菘狂摆,说着催情的魔咒。“都好,都喜欢…主子,用力进去,再狠狠出来,月奴,哦…都要,要主子的…死我!”
月娘望着朱由菘的眼睛,觉得自己就要被他丢了魂魄。那龙,硬的怕人,那温度,高的窒息,那珠子,搅散了她的神智。朱由菘被她火辣的眼神看得受不了,继而把眼光转向仍伏在月娘房上的,抚琴和观棋。
她们仍卖力地着月娘的头,跪在那里,两只小都水汪汪亮晶晶地闪动光。朱由菘伸出手去,从后面,分别将两只手指入那两只小。一边发狠地着月娘,一边勾住抚琴和观棋热的口。
抚琴和观棋嘴中不断地呜鸣着,大力着月娘的头,将她那对房都成嫣红的颜色。月娘越发难以自制,高耸着脯,饥渴地等待着朱由菘的每一次撞击。
“主子…给我吧…给月奴…全都进来,穿我……丢了,又丢了!”月娘喊着叫着,一股热又浇在了朱由菘的头上。朱由菘用力挖着抚琴和观棋的,借着她们身体的支撑,红着眼睛,玩命去着月娘的。
其实有多少次,他都想直接了,要达到那至高无上的快乐。可为了这样一个月娘,为了欣赏那种态,他辛苦地忍着,忍着,让她一次次爬上快乐的顶峰。
现在,他想了,进她绵软的媚里去,到她深邃的花壶中去。于是他咬着牙,面目都涨红扭曲。他龙上的每一处,都被月娘的吃人的小,得紧紧的。那些媚像是要夹断了他,干了他。
他一面奋力冲入,一面又要全然拔出。每一次刺入,他都如坠云端;而每一次拔出,都看到那龙上粥一样的爱弥漫。
“哦…母狗,夹紧…就是现在,再紧些…给你,都给你…哦,这…”朱由菘说到最后,很多话便被他自己入了腹中。月娘的内壁果然如他所要求的,越夹越紧,越来越热。而她那些叫声,也似乎要刺穿了他的耳膜。
他终于了,把积攒已久的,浓白的,水柱一般洒在月娘的子内。而月娘的内壁,被他跳动的龙,撑得一张一合,花蕊中又一次释放出浓郁的爱。
这一刻,没有天,没有地。什么都没剩下,只有两只顽强的器。斗着,索取着,安慰着彼此的寂寞。虽然已近深夜,但世子府大殿内仍灯火通明。
世子朱由菘半躺在贵妃椅上,微皱着眉头,仔细揣摩着唐寅所画的宫图。抚琴和观棋两个侍女,则乖巧地蹲在他身旁,细致地为他按摩着小腿。
在他腿中间,趴着一个人。这人的长发就随意披散着,盖住了纤瘦的肢和圆翘的。从后面看过去,这人的头部,在朱由菘腿间下,反反复复地前后上下运动。朱由菘却像是一心都在那图上,偶尔伸出一只手,用力向下那人的脑袋。
那人便拱起背,似乎有点难受干呕的样子。但为了不惹朱由菘生气,那人只能勉强自己窄小的喉咙,尽力把那入了珠的龙,含得更深些。
贵妃椅的侧面,跪伏着一具美妙的女体。她的股高高耸起,几乎直对着大殿的天花板。她不得不这样做,她必须保持这种难堪的姿态。因为在她小巧的后庭中,着一支正在燃烧的,猩红色的蜡烛。
那蜡烛周身雕刻着花卉和仙鹤,足有两支大么指那么。这样的一蜡烛,把她紧绷的菊撑得涨。就连周遭细小的皱褶,都撑得平滑圆润。她这样跪伏了很久了,主子朱由菘,把她当做了一个香的人体烛台。
她全身赤,身子上都是密布的小汗珠。身下虽然垫着斑斓厚实的虎皮,但那膝盖仍有些隐隐作痛。每当她熬受不住,想要挪动一下,以减轻膝盖上的压力,都需要小心翼翼。她怕那长的蜡烛倒下来,烧到她窈窕的肢和白皙的。
“月奴,蜡烛还未烧完,这本宫我也没看完。你这烛台,怎么就开始晃了?小心,若倒了,你的小菊花,很容易被烫到的。”朱由菘斜着眼,看着那菊说道。
这美丽的烛台,不就正是月娘?她息着,皱着眉咬着嘴,不知道这样的烛台,她还要做多久。朱由菘暂时放下了手中的宫图,脑袋凑近了月娘的下身。借助着明亮的蜡烛光亮,他观察着月娘的后庭和小。
“呵,月奴,这样,也了么?你这小,还真是喂不,真够贪心的。”朱由菘一边说着,食指顺着她那,一路缓缓向下滑,来来回回描绘着月娘的口。
“嗯…主子…别啊…”月娘觉得他的手指,也带着催情的魔力。只不过是轻轻地触碰着她,她就已经心难耐。她又不敢妄动,只能低着,努力抬高股,夹紧后庭中的那蜡烛。
“别什么?这样…这样…不是很好么,很舒服么?”朱由菘的手指,不再连于口,而是停留在月娘的花核上。一下,两下,三下…那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反复按着那逐渐肿的小花核。
月娘的花核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娇羞地上下左右地滚动着,拨得她的口和后庭,跟着那手指的频率而自动收缩着。
“哦…嗯啊…”月娘一个恍神,肢向下塌了一下。那蜡烛微一倾斜,猩红的蜡油,便滴在她的菊口,滴在她纤细的肢上,就像一幅鲜的泼墨寒梅图。
蜡油火烫的温度,熨烫得那小小的菊一阵收缩,把蜡烛夹得更紧。“啧啧…看,怎么这么不小心?”朱由菘笑着,用指甲去轻轻刮那菊,将上面覆盖的蜡油,一点点刮掉。
当然,他这样调情的动作,让月娘花的那条细密的,又溢出一股爱。“不行啊…主子,嗯…饶了月奴吧…我怕…怕那蜡油…进…进去…”
月娘局促地把股翘得更高,从腿间看着朱由菘哀求着。“怕什么,这是鲸油做的蜡烛,纵然滴进去,也无妨。”
朱由菘说着,另外一只手一使劲,把腿间那人的头颅得更低。那人终于忍受不住那长巨大的龙,也忍受不住那些硕大珍珠的刮,忙不迭地吐出那龙,一手捂着口咳嗽着,干呕着,连眼泪都呛出来了。
“没用的东西!”朱由菘脸一冷,站起身,朝那人的后背就猛踹了一脚。那人含着眼泪,一声也不敢吭,只是颤抖着,再度跪在朱由菘的间。
双手捧起那只暴怒的龙,那人擦擦嘴角的唾,想把它再度入口中。朱由菘一把拽起那人的头发,把面前的头颅用力向后。“不必!无谓扫我的兴。你知道,在这时,你该怎么哄我开心的。”朱由菘在那人耳边冷酷地说道。
那人的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尽数被扯向脑后。而那张脸,白皙明,尤其是那一对眼眉和睫,都如蝴蝶羽翼般浓密。将那双含泪的如丝媚眼,映衬得更为楚楚可人。
“自渎,把你的身子,得热起来。”朱由菘用力向后一推那人,又躺回到那张贵妃椅上。手指似是不经意地,亵玩勾挑着一旁月娘的花径,慵懒地冷漠地看着地上那人。
月娘被这变故吓得浑身紧绷,朱由菘的脾气,她大概也略知一二了。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玩乐,他每天的日子,都在靡靡享乐中度过。
而且他喜怒无常,有时明明见他还笑着,转脸就会惩处那些不如他意的人。月娘不想成为那些人,只有尽量让自己符合他的心意。于是她耸耸肢,锁紧了后庭中的蜡烛。
就连花径也一起收紧,把朱由菘的手指,包覆得更紧密。朱由菘撇嘴笑笑,奖励似的,在那花径中了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低。地上那人已跪直了身体,微微张开两条健美修长的双腿。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下身疲软的上起来。
这人,竟是个绝的男子。他的那张小小的瓜子脸,那清秀明朗的五官,看上去比女人更娇媚。
若非跪在这里赤身体,谁也不会看出,他其实也是个男人。他不敢有任何怨怼的表情,诚惶诚恐地看着朱由菘,一心只想照主子说的去做。
可他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以至于无论他怎么忙活,腿间那,却无法如愿地站立起来。朱由菘看他头是汗,却都是白忙,从鼻子里嗤了一声。这是他最新蓄养的男宠。
他爱的,不仅是美女,也包括美男子。这些自小就做了宫奴的男女,朱由菘从之中挑选了不少年轻美貌的,充实他空旷奢靡的世子府。眼前跪着的这个,就是他刚刚挑进来的。因为这少年姓花,朱由菘便叫他花奴,与月奴正好凑做一对名。
“罢了罢了,笨的要命,真不知养你有什么用?!滚到那去,去!”朱由菘一拍扶手,花奴和月娘同时打了一个灵。花奴怯怯地看看朱由菘,知道主子让他过去月奴那边,但不知是什么用意。
他也只好一路跪着,迅速爬到月娘面前。“月奴,把他的那东西,给我硬。要快!”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警告似的,手指在月娘的花径里,用力了几下。月娘抬眼看看花奴,他脸涨红,跪在她面前。他那软塌塌的,就在她眼前轻晃着。“低些,再低些…我…我帮你…”月娘小声说着。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同情花奴,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比花奴强什么。可看到花奴那张纯净无暇的,秀气非常的脸庞,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可怜他。
花奴只好岔开双腿,让自己的高度更适合月娘。月娘的两只手肘撑在虎皮垫子上,轻轻地抓住花奴那软。
那是少年的器官,看上去羞怯而干净。从身到两颗丸,都泛着粉红的泽。身后花径里的手指,动作得越来越不耐烦,月娘不敢再多想,连忙张开小口,含住了花奴的。
花奴进了世子府之后,只被朱由菘的龙侵占过后庭,还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那被撕裂的剧痛,让他对充了恐惧和厌恶。他甚至恨自己身上,也长了这么一副丑陋的器。
就像朱由菘的,是他的一场噩梦。当他怒冲冲的龙冲入他的后庭,他惨叫着昏厥过去。可朱由菘却让人用水泼醒了他,朱由菘说,他不喜欢一个死人。于是他只能狠狠咬着牙,被朱由菘一再贯穿,一再撕裂。
朱由菘从他身上得到足的时候,他已经把嘴和舌头都咬破了。他不敢死,更不想死。他是花家唯一的男丁。因为父亲犯了罪,他才成了宫奴。若不是朱由菘从一众宫奴中选中了他,也许他现在已经成了宦官。他还有机会为花家传宗接代,他不能死。
对朱由菘,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痛恨。可每当被那入了珠的龙,了口腔和肠道的时候,花奴都恨不能死去。因此第一次,被月娘这样一个娇俏的美人含着,花奴立刻舒服地低叹一声,忍不住夹紧了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