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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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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娘的中指,根本够不到那一点。她只好把自己的食指也进去,还是不行,她咬咬嘴,把无名指也一并加入。

  可不管怎么去勾,怎么去挑,都够不到那要命的一点。她自己是怎么都够不到了。月娘沮丧地放弃了。她开始尝试勾引卫子卿和卫子璇,他们今天的忍耐力,实在是出人意料。

  也许他们两人都没想到,自己可以熬受住眼前这样的靡靡声。月娘的呻,刺穿了他们的耳膜;月娘的行径,染红了他们的瞳孔。

  但他们的心,却像一条永不足的蛇。他们要更多,更多。月娘就是那只象,他们要整个下她。他们此时的心情,也与两个赌徒无异。明明已经赢了很多,已经可以收手,心满意足地离开赌桌。可他们都宁愿趁着手气好的时候,再豪赌几把。

  不把庄家赢得倾家产,他们谁都不想收手。卫子卿看月娘辗转爬到自己的膝盖上,想要解他的带,便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如意。

  他也必须按住她,否则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受得了她直截了当的勾引。卫子璇也走过来,把手中那镣铐的两只环扣,顺利地锁在月娘的两只纤细的手腕上。

  “你…卿…璇,你们,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到底还要…我怎样?求你们,别…”月娘吃力地说出这句话,想要挣脱那链铐。可卫子璇一抬手,就把链铐挂在了柱的顶端。

  月娘试着动了动,可她的手却只能摸到她的头,再也不够长度,去安慰那可怜的小。他们好狠,居然连这样的机会也不肯给她。月娘的双腿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又靠在一起夹紧。

  但无论怎样,都无法减轻那飞燕丸的效力。那东西进入小,不经历几场的磨合,那噬人的酸楚,就会愈来愈强烈。

  “卿,璇…救我,快救我…我要你们的,快我,快啊!唔…”月娘说着最放的话,却还是无法打动两颗野狂烈的心。月娘的手指尖,不断地掐着自己的小头。

  她以为用疼痛,可以减轻望的来势汹汹。可渐渐地,疼痛都变得麻木。渐渐地,就连疼痛,都包裹着快意,一起向她袭来。汹涌的爱,顺着月娘的大腿不断下。不一会儿,就连她的脚踝,都被所打

  卫子璇又在铜镜旁的柜子里,找出一把巧的银质剃刀。原本这只是个收藏品,可现在,他看到月娘那朦胧的小,找到了这剃刀的新用途。

  “我们,把她收拾得更干净些吧。”卫子璇说,他的嗓音沙沙哑哑的。“好。我来。你手笨,别伤着她。”

  卫子卿言简意赅,声音也同样不明朗。受情折磨的,不止月娘一人。他们的坚守拖延,只是为了让之后的狂,来得更猛烈些。

  “宝贝,你看着,别动,忍住。我要,把你这里的,都刮掉。刮掉之后,我会更爱你。刮完它,就给你,让你高兴,嗯?”卫子卿扶起月娘,让她看着自己的小被他们扒开。让她亲眼看到,他是怎样把她的,一绺绺剃干净。

  “不行…那,都有的,不要…”月娘呻着。但卫子璇按住了她晃动的双腿,把她稳稳地固定住。卫子卿则凑近她的,蘸着月娘黏黏的爱,把那小包上的发,一条一条地剃下来。

  冰冷的刀锋让月娘不敢妄动,那凉凉的触觉,也让她得到了一些微弱的快意。她看着卫子卿手中的刀,刀过之处,一片发被带下,出白的皮肤。

  不一会儿,她下身的,就一都找不到了。没有了发的遮掩,月娘生生的部,显得异常干净。就像一个刚刚出笼的小馒头,鼓鼓地,被人从中间切了一刀。那细细的小,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想要把手探进去,一探里面的温暖罅隙。

  “这样…多美…月儿,知不知道,现在,你有多美。”卫子卿扒开她的双腿,让月娘看自己那无一丝发遮盖的小

  “是啊,月儿,这样看还不清楚。你看这里,看着它…”卫子璇把一面小铜镜,立在月娘的大腿中间。兄弟两人的教唆,让月娘忍不住看着镜中的花,也出了神。

  以往不经人事的时候,月娘一直觉得那里是丑陋的,肮脏的。可自从被兄弟俩那样地爱过之后,月娘才知道,这里是男人最想要,最想宠爱,又最想撒野的仙境。

  这小,也可以让她体会到上天入地的美好。看着镜中自己的小,月娘想到之前,她被他们兄弟前后,一进一出的靡景象。小腹一热,腹腔内一阵剧烈的收缩。她抬起部,用力起小,啊地叫着,接着意中的第一个高

  一股热热的爱,竟像水柱一般,洒在那面铜镜上。月娘,吹了。她的爱沸腾了,喧哗了。她无力地向后仰着头,大口大口地着气。

  卫子卿和卫子璇,看到这样美的一幕,都有点呆住了。那面镜子上,了月娘的水。温热的水,沿着镜面,缓慢地向下滑动着。

  “看,月儿,这是你快乐的痕迹。”卫子璇拿到月娘的眼前。月娘嗅到一股麝香的味道,那是她体内急需的元气。于是她眯着眼睛,把那镜面上淌的水,一点点,一丝丝,都用她的小舌头卷着,重新回自己的体内。

  月娘此刻,就像一条幻化成美人的蛇。她的舌头,不止在镜面上,也在了卫子璇和卫子卿的眼睛里,到了他们的心里。这一幕,他们再也不会忘记。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月娘。

  “嗯…好想要,不行…”月娘大张着双腿,把白净的户敞开在两人面前。“用这个,好不好?”卫子璇从枕头下,掏出一支金灿灿的假具。这东西他一直都想进月娘的小,看她着它裹着它,会有多美。与卫子卿房里那木质的东西相比,这个东西,连男人下面的那两只蛋,都做出来了。

  “快啊…快点…”月娘扭动着小要求着。“不月儿,想要,就自己来拿…”卫子卿今天,像是怎么也看不够这美人泛的景。他把那东西放在月娘的腿间,却不肯帮她进去。

  月娘为难地看看自己双手上的链条,她根本没办法用手。于是,她只有用两只小脚,一点点勾着,扶着,把那东西凑近了小口。她上身前倾,晃着两只雪白的房。费力地,终于让那东西,对准了自己的花径。

  咬着,她身子向下一顿。“哦…呃…”月娘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叹。那金属的假具,终于进入了一小截。

  那冰凉的头,冷却了她体内的热度,让她倍感舒适。那样晃了几下,却发觉这样的姿势,那东西再也无法深入,仍是安抚不了花径深处的燥热。

  月娘口气,夹紧那东西,竟放开两只脚,让自己蹲在榻上,让那东西的部,顶着褥。她终于找到了着力点,她快的上下套起来。两只手被乌黑的铁链束缚住,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显得她那一身的媚,更为明动人,又带着致命的惑。一头长发,刚好盖住一点点小股,在她间晃动着。让那后的两只小酒窝,忽隐忽现。她浑圆的部飞快地上下移动着,小住那假具。

  借助榻的支撑力,她大胆地让那东西在体内进出。每一次向下,她都恨不能一直套到那东西的部,眼看着那两只蛋,都要被她贪心的小噬。

  两只花瓣也似张开了触角,带着晶亮的,柔软又固执地,包裹着那假具。水很快就把那假具,润滑得无丝毫障碍,任意在她体内入又拔出。

  火热的花径也很快就把那东西的温度,从冰冷变成了温热。月娘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呻,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为了足自己那饥渴的花径,尽管这样的姿态既放又疲累,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一双房带着那对红樱桃,上下跳动着,月娘真想把她们放入口中。可她做不到,于是只好扭头住自己的手指。

  就像平时他们的那般,狂热而仔细地服侍着它们。卫子卿干咳了几声,月娘这样的样子,让他的嗓子像冒了火。他扯开自己的子,把月娘里那假东西用力走,扔到一边。

  “不…”月娘不地呻着。卫子卿顺势半躺在月娘的身下,执着比平时看起来更凶猛的,示意月娘坐上去。

  月娘快乐地移动着身体,部一用力,小将那入腹中。卫子璇来到月娘的身后,魅惑地吻她的耳垂,轻声问:“月儿,这儿…要不要?”

  他的手按着月娘的后庭,那里早已被爱泡透,润而柔软。“要,璇,快,都要…”月娘说着,不自觉就夹紧了小,抬高了股。“娃,都给你,这就给你!”卫子璇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将那弯刀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她的菊

  “嗯…太好了,好舒服,就这样…着,再也不要拔出去…”月娘忍不住喟叹着,把一对房凑到卫子卿的上。卫子卿刚一叼住她的小头,月娘就疯狂地开始自己运动起来。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两可以让她平息火的东西。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无所谓了。她只想趁他们都还在体内的时候,尽快安抚自己的望。卫子卿和卫子璇只是那么住她,只是帮忙固定好她。

  其他的动作,都是月娘自己去完成的。刺到哪里最舒服,那个点让她最销魂,她自己比谁都清楚。那飞燕丸让她对自己的身体,了解的无比透彻。

  “快,卿,快点,摸那个小核…我到了,丢了,不行了,快!”月娘疯狂地要求着。卫子卿如她所愿,手指去轻慢捻她的小花核。那里涨的吓人,又那么魅人。刚一碰到那里,月娘就浑身颤抖着,叫出一串的音符。

  她的小剧烈收缩着,连带着菊,都跟着缩动起来。卫子卿被她的小夹得不住,之前他们看她那个样子,都差点了出来。

  于是,他跟月娘一起了。她挤着他,他就涨着她。一挤一涨之间,两人迸发出多少快乐的呻。看月娘因高而停止了,卫子璇熬不住,从后面扶着她的,猛烈地送起来。

  月娘沉浸在高幸福的余韵中,猛不防被卫子璇这样撞击着,菊里被撞出一种酥麻的快意。那弯刀似乎在帮她延长小内的快,隔着那层薄膜,刺着她酸软的那一点、

  “哦,啊,啊…璇,嗯…这里,这里也丢了,璇,快点,再快点,死我,死我吧!”月娘摇着头,用力地撅起合着卫子璇。

  卫子璇觉得自己要被她夹断了,从她肠道里迸出的热热的体,一下子都浇在他火热的头上。终于,他也了。透明的肠和白白的,费力地从两人泥泞的结合处挤出来,低落在他们的大腿上,滴落在褥上。

  这个时候,没人再想什么花匠长工,没人再想这两桩凶案。三个人只想这么拥着挤着靠着,最好,永远都没人来打扰他们。

  ---“卿,为什么,你和璇,总要那么对我…现在想想,好羞人…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一点都没办法克制自己…”

  月娘躺卧在大木桶的边缘,泡在热乎乎的洗澡水中。卫子卿则在她身后,用一把牛角木梳,耐心地梳理她一头水样的长发。

  昨天那场三人的爱,最后月娘几乎昏死了过去。她浑身无力,根本走不了路。还是卫子卿趁着夜深,把她抱回房间的。“月儿,你不喜欢?可你,明明很快乐的。”卫子卿把玩着她的头发,轻咬着她的耳垂。月娘缩缩脖子,笑着躲避他的亲吻。

  水汽蒸着她的身体和脸蛋,皮肤上有一层晶亮的小水珠,看上去更是美不可言。“别闹,卿,那样…你和璇,会很喜欢么?可我…是不是太了…”月娘越说越小声。

  “傻月儿。你是我的娃,是我爱的人。在爱人的面前,不是坏事。相反,我们的身体越高兴,心也就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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