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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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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臻犹豫了一下,刚想没话找话儿,小翠便端着茶杯进来了。于是李玉臻又复低头不语。自从那天看到他们苟合,之后再看到小翠,无论如何都不能顺眼。

  这个不知廉妇,居然勾引主子。李玉臻一直想换掉小翠,只是不好明说。小翠不要脸,她的面子还是要的。可惜这小翠也是个滑头,一直规行矩步,她竟也找不到她的错处。

  若一味只想除去她,又怕卫家上下人等说她没度量。自己这么个身家,只剩了一副空架子,又怎能在婆家遂心遂意。“大公子,您的茶。”小翠把茶递到卫子卿手中,有意无意间,蹭过他手上的一层皮肤,就觉得脸红心跳。

  那夜的种种,一下子又回来了。也忘了退出去,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卫子卿喝茶。他喝了,他不薄不厚的嘴,抿在那杯沿上,茶水经过那杯沿,经那些她体内出的水渍上,被他喝到了肚里。

  小翠不自然地咽口唾,更加心猿意马起来。李玉臻看到她那副样子,自然不高兴,冷冷地说了句:“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卫子卿也看出小翠有些不对劲,不过他也没多想。更让他觉得有意思的,是李玉臻的变化。她似乎有些动怒,为什么?难道是她也看出小翠那婢子,对他抱有痴想?

  于是他撂下茶杯,径直走到前,坐在李玉臻身边,坏笑着问:“你不喜欢让她伺候你?她怎么了?有什么不好?我看着还不错,乖巧伶俐的丫头。”

  李玉臻捉紧了枕头,低着头咬牙恨了半天。孕妇情绪本来就不稳,何况卫子卿又刻意这样气她?她抬头,脸涨得通红,愤愤地狠推了卫子卿一把。

  “是啊!对你而言,她自然是再乖巧不过的!你与她,你与她不是早就勾搭成了么?何苦非要在我眼前演戏,非要给我气受!纵然你看不上我,你我各过各的就是了,随便你跟她怎样,我也不碍你的眼!”

  李玉臻骂着骂着,就悲从中来,益发不可收拾。又不敢太过张扬被婆婆知晓,骂完之后哭得呜咽咽委委屈屈,眼睛也肿了。

  卫子卿皱皱眉,也有些不知所措。以往李玉臻哭,他可以甩甩袖子不理她,随她闹去。可如今她是个怀孕的女人,万一哭出个好歹,母亲那里他没法代。再者这李玉臻还是第一次这样忤逆他,她发火的时候,倒比不发火的时候强些。

  最起码,不再像无知无觉的木头了。“行了,别哭了,我就是逗你,无意说说罢了。你既知道,我也不瞒你,那天我只是喝醉了,并没有其它心思。你在这卫府,还是我的夫人。

  况且如今你也有了身孕,母凭子贵,你还怕我把你怎样呢?好端端的,跟她比什么,她只是个下人罢了。”卫子卿掏出锦帕,想给她擦眼泪,却被她一把推开。锦帕随手一起滑落,掉在她软绵绵的口之上。

  刚想生气,又突然觉得李玉臻的部软得可爱,他竟不愿把手移开。或许是怀孕的关系,她原本并不丰的双,此时竟比原先得多,触感也好多了。

  想他这两个多月以来,一直在附近州县忙着生意上的事情。酒场所去得多,却始终打不起精神。一来是惦记着月娘,二来动辄就借酒消愁喝得太多,以至于在那些个女身上折腾的时候,大多草草了事,事后竟一点快意也没有。

  也许正因为这样,这次回来,再触碰到李玉臻的身体,他竟有了一些冲动,也敏锐地发现到她的变化。李玉臻起初也只是咽,后来也觉得那只手停在自己的脯上,而且还蠢蠢动似的,也顾不得哭,转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虽是已经怀孕的人了,但实际算来,与他同共枕,也没有几次。对男女间的那些爱,她还是似懂非懂。

  至于与卫子宁那些个假凤虚凰,也大概只能填补她内心对感情的饥渴,可身体里越来越明显的空感,让她时时夜不能寐。

  难怪子宁对她说,怀孕四五个月的女子,是很渴求爱的。只可惜,她没有一个爱她的丈夫。更可惜的是,爱她的子宁是个女人。

  她的手指,她的舌头,并不能完全解除她身体深处的渴望。而那些个假东西,冰冷冷的,也没个人气,到底代替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有情绪,有体温,有气味,有重量,有言语,有……的,男人。

  两人的心思虽各不相同,但生理上的反应和变化,却有些雷同了。一样地渐渐呼吸急促,一样地渐渐面红耳赤,一样地渐渐身体热而僵硬,一样地恨不能把什么东西揽进怀里一番的迫切感。

  于是卫子卿首先打破僵局,甩掉手中的帕子,隔着不薄不厚的秋衫,描绘着李玉臻渐丰部轮廓。先是在房下缘打着圈地抚,再由下往上,一点点不轻不重地按

  最后,准确地寻到中心那一点小头,发觉连那头都大了一圈,在他的食指下滚来滚去。硬生生,活泼泼地滚动。

  “嗯,有不见,却大了。头,也硬了。”他俯身向她耳边喃喃地说。“唔…不…我不要。哦…你,这算什么…不高兴了就不理睬,高兴了又这样…别…”李玉臻绯红着脸,说着违心的话。他的手真大,盖在她的整只房上,热烘烘的,还那样挑逗着她,还说着那样的语。

  她该义正言辞地拒绝他的,她该横下心来惩罚他之前对自己的不闻不问。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就这么不争气,下面,下面已经的让她夹紧了双腿。

  “真地不要?可别憋坏了。别说气话了,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想。来,你摸摸,摸摸我这里,看它怎样了…”卫子卿轻笑着,一面继续攻占着她,把手探入她的衣衫内,托起她的房,把它从衣襟口掏了出来。

  一面又拽过她一只小手,覆在自己翘翘的上。李玉臻虽然身上还穿着衣服,可那两只涨的房,却沉甸甸地垂挂在外面,显得格外

  卫子卿低头,先用嘴含住一只,细细慢慢地品咂,用舌尖裹着那小笋尖,绕着,又不住地向口里着。

  李玉臻开始还强忍着,有些半推半就,后来竟被技巧高明的卫子卿,得不知身在何处。她娇着,呻着,原本打算推开他的手,后来竟把他的头,揽在了怀里,生怕他跑了一样。

  模糊中觉得手中那物,也更加高昂火烫,李玉臻也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小手主动地从他的亵里伸进去,摸到那久违的,又爱又恨的大家伙。天啊,她瞬间痛苦地意识到…自己真地无可救药。他曾那样对她,可她还是需要一个货真价实的丈夫。

  这也许就是母亲告诉她的,所谓女人的命运。无论你爱也好,恨也罢,女人,总是要有个男人,才是归宿,才算圆

  “子卿,子卿…”她闭眼,紧抱着怀中忙活的那只头颅,绝望而快活地叫他的名字。“现在…现在还要不要了?嗯?”卫子卿嘻嘻笑着,忙里偷闲地含糊戏谑道。

  “要…子卿…给我,你是我的相公啊…”李玉臻头向后仰得更多。明知这也许不过也是一夕温存,明天他就又变了脸。可她管不得了,也许,不想明天会更快活些。

  卫子卿腾出手来,摸摸她的下体,惊觉水早已得肆意横,褥子上都沾了好多白白的体。李玉臻再度被他摸到私处,一下子夹紧了双腿,可又难耐那感觉,只得又张得大开。

  “呵,忍不住了吧。看你还嘴硬。”卫子卿揪住她的两片薄薄的花瓣,惩罚似地拽得长长的。

  “嗯,进来,相公,我不…”李玉臻也不知该说什么,混乱地呻着。卫子卿慢慢把她推向里侧,自己躺下身来,一把解开了带。也不衣服,只是亮出那明晃晃硬邦邦的,骄傲地立着。“你上来玩儿吧,免得伤了。”他拍拍李玉臻赤在外的房说道。

  李玉臻抚摸着他的膛,一点点挨上去,急切的望让她也懒得再宽衣解带,将半个腿卸至腿弯,对着那,便要坐下去。

  或许是不曾用过这种姿势,或许是她还保有几分羞涩,所以那竟似与她作对,总也不得其门而入,急的她无法,只好求助地看着卫子卿。

  “笨死了。”卫子卿扶着她的,用热烫的头在她外沾了好些水,才对准那花径,缓缓而沉稳地了下去。

  “嗯…”李玉臻足地长叹一声。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热热的,能感觉出青筋跳动的,男人的家伙。卫子卿只入大半,并不敢遽然完全进入,看着李玉臻饥渴的模样,他得意地想,她是真地太久没男人碰了。

  女人这东西也怪,还是处子的时候,捂着那里说什么都不让干。可一旦干过了她,不干还受不住了。下面那小,都似一道门,开了便关不起来了。

  李玉臻着双,开始凭着自己的感觉动作起来。她从不知道,原来在上面做这档事,是这般痛快。只是她经验不多,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才好。只得紧紧按住卫子卿的膛做支撑,快速地移动着自己的

  下面淋淋的儿,套着卫子卿热滚滚的吐吐,出出进进。花瓣就在她进出之间,离地开了又收,收了再绽。汩汩出的水,洇透了卫子卿浓密的体,甚至顺着他的卵,一丝丝地向各处溢。

  李玉臻忘我地跳动着,两只房白鸽一样地起起落落,在衣襟外甩得无法无天。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则在衣衫的掩盖下,并未显出大腹便便的模样。

  卫子卿舒舒服服地躺着只是享用,也不敢妄动。他若果真认真起来,真怕她肚里的种,也一起就没了。那责任,他不愿意担。看着身上的李玉臻动作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离矛盾,气息也越来越急促,他知道她快丢了。

  再看她头发已经甩得散,衣服也滑到了肩头。一对肩膀同房一起,颤巍巍罢不能。她的越绞越紧,他也有心要了。两个多月的寂寞,他也该好好发散发散了。

  可惜,可惜她不是月娘,否则他一定会没没夜地要她,让她和自己都不寂寞。“叫我子卿。快叫,妇,叫啊…”他开始向上动身子,配合她的律动。他干了她,可他还是不能忘却月娘。

  “子卿…我…我快到了…你给我,求你,让我丢了吧!”李玉臻锁着眉头,看着卫子卿,突然感觉到身体里那一处一阵异常的酸麻,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扩散开来。

  于是她大叫着,享受着那股狂的冲击。她不想动,她停留在他的上动了。只是卫子卿却没让她如意,他捧着她的肢,继续向里冲刺着。

  “不…不要!哦,啊!不行,没力了,子卿,相公…我…啊!”李玉臻在高的席卷中,接到那洒的热。一跳一跳地,与她体内快意的痉挛相呼应。她再度崩溃地叫着,上身软绵绵地,在卫子卿的前,体会着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活。

  “乐了吗?享受了吗?”卫子卿斜着眼瞄着身上似是昏死过去的李玉臻说道。李玉臻只害羞地点点头,说不出什么来。刚才那个人,真地是自己么。现在她知道羞了,可刚才…她只想让他就那么在自己身体内,再也别离开。“可我还没够呢。”卫子卿又说。

  接着缓缓将身上的重量移开。“我…我真地没力了。相公,晚上…”李玉臻咬着躺在一旁,含羞说道。

  “我可等不及。再者,刚才纯粹是为了取悦于你,我并未真地爽快了。你既叫我相公,就该知道出嫁从夫。是不是。”他又说。语气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让李玉臻心里一凉,可也只能点头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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