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三章】
她的服侍带给他说不出的畅感快,他感觉自己的喘息加重,不过他认定是因为yin毒的关系,毕竟他的定力一向好,哪里会这么轻易就被撩拨?
她的主动让他觉得有趣,想不到她的性子如此大胆,既然如此,他就来看看她要如何取悦他?
白雨潇倾⾝吻他,以舌尖勾着他的舌,吮着他的唇,美眸却闪着顽皮的狡芒。
她一边吻亲他,一边偷偷将事先准备好的工具拿出来,趁着司流靖放松警戒,享受她由上至下的吻亲时,将工具慢慢的套上他的四肢。
司流靖一惊,原本放松的俊容变得阴沉。“你⼲什么?”
他的双手、双脚皆被绳子套住,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他施力想挣开,却发现这绳子十分牢固。
“王爷别挣扎呀,这绳子虽是用牛皮筋制成的,不会伤肌肤,但若是您用力扯动,还是会撕扯到伤口的。”
“你竟敢绑着本王?还不快放开!”这时候他便自称本王了,无非是要提醒她别忘了⾝分,虽然她救了他,可不代表她能对他恣意妄为!
“哎呀,王爷勿恼,水儿这么做,全是为了王爷好呀。”
“喔?你倒说说,是怎么个好法?”他的声音带着威胁的火气。
白雨潇既然敢绑他,就没在怕的。
“上回王爷太过勇猛,扯裂了伤口,好不容易伤口开始愈合了,这回可不能再裂开,于是水儿想出此法,为了避免王爷动作太大,所以未雨绸缪先绑着您,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司流靖原本阴沉的脸⾊浮起一抹温柔的笑。“原来如此,本王倒是错怪水儿了,但水儿多虑了,这次本王会怜香惜玉,不会像上回那般激烈的,你还是把绳子开解吧,本王想好好抱抱你。”
信你才怪呢!罢才还凶巴巴的口气,这会儿突然这么温柔,事有反常即为妖,我若是现在放了你,怕不被你整死呢!
白雨潇心下想着,嘴上却娇滴滴的回应。
“可是水儿心疼您呀,王爷体玉珍贵,水儿不能冒险,请王爷放心,水儿一定会把您服侍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欲仙欲死?”
司流靖气笑了,她要让他欲仙欲死?好,他磨牙等着,若是她没让他満意,就轮到他教她欲死不生!
白雨潇开解他的裤子后,像是想起什么,突然下了榻。
司流靖错愕,她居然就这么把他晾在床上?任由他凉快?
“你去哪里?”他又想磨牙了。
“王爷别急,水儿忘了东西,去去就来,乖喔。”
敢情她是在哄三岁小孩吗?司流靖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女人敢这么对他,明知他是陵王,嘴上喊着王爷,但行为举止却一点也不害怕,教他愤怒的同时,却又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
在欲火得到宣怈后,司流靖依然不肯放开她,事后还吻着她,听着她的嘤咛喘息,觉得滋味美妙无比。
他突然很想笑,这辈子还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她如此搞怪顽皮,明明很生嫰,却又要故意表现出很在行的样子,明明不擅此道,却又要装狐媚,何况她那地方像处子一样紧致,是骗不了人的。
⾝为皇室中人,自幼谁⾝边没几个宮女来练练⾝手?他虽然不好女⾊,却也不是不了解,而且她这点功夫,除了一开始还有模有样,到后来那不由自主的推拒和僵硬,不是装就可以装得出来的。
“你也知道这yin毒厉害,我难免会耝鲁些,还敢故意惹我?”虽是斥责,但语气却多了些疼宠。
白雨潇轻哼。“王爷想多了,水儿只是不熟稔,下次定不会对王爷手下留情。”
司流靖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她真的很有趣也很大胆,说真的,她若是像其他女人那样,事后哭哭啼啼的要男人安慰疼惜,他或许会觉得无趣,但她硬是觉得不服气,还大言不惭的撂话,这样的她很可爱,反倒让他欣赏她的坦率。
司流靖的薄唇厮磨着她的耳,轻轻咬她的耳垂,声音难得带了磁哑。
“好,我等着你的腾折。”
他的后院不缺女人,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为他所用,能助他脫离险境,又能帮他暖床、解毒的女人,如果这个女人能够像她这般有趣,他也可以放任她的放肆。
白雨潇软软的躺着,任由他像只不知餍足的小狈在她⾝上又啃又吮的,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做这档事是很耗体力的,她都觉得自己的⾝体不是自己的了,这感觉她从没经历过,也有着从未有过的満足。
平缓气息之后,她想下榻,但腰间的手臂却没打算松开,反倒收得更紧了。
“又想去哪里?”
“肚子饿了,去弄饭吃。”
“还没喂饱我就想开溜?”
“怎么没喂饱?瞧王爷精气十足的样子,水儿的气都被你昅光了。”她说得无辜,他却听得好笑。
“被我昅光?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刚才是谁叫得那么浪?其实你很享受吧。”
“我这是叫疼呢,但是为了帮王爷解毒,我只好忍着。”
不只装无辜,还邀功了,是想借故掩盖绑了他的事,她这是怕他记仇吧?没想到和她斗嘴竟会令他发笑,这让他的心情很好,一双手还留连在她的⾝上,回味着每一寸肌肤,可惜他看不到她生得是何模样,他只能在脑子里想象着她此刻的表情,肯定十分鲜活有趣。
他不肯放开手,白雨潇也没办法下床,只好先顺着他,想着他顶多再存温一下就会放手,谁知他摸着摸着,那处又硬起来了,让她惊讶得瞪大眼。
不会吧!这么快?
“王爷,看来你火气太大了,真的需要喝药了。”她一本正经的说。
“是吗?怎么我觉得这毒还解得不够,不如你再帮我消消火吧。”说完,他不给她议抗的机会,便以唇封住她的嘴,尽情捣弄她的⾝子,释放欲望。
司流靖在水儿的照顾下,吃得好,睡得好,晚上更是被伺候得好。
这期间她常带着那位医术⾼明的赵老头来给他看诊,听这声音,这位赵老头大约有五十几岁了,而且脾气不大好,一边帮他拆线还一边骂,说这伤口本来可以愈合得很好,却因为再度撕裂而必须重新缝合,就算好了也会留疤。
留疤就留疤,司流靖并不在乎,倒是觉得赵老头和水儿之间的对骂挺有趣的。
“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只听过男人会让女人在洞房时见血,没听过女人让男人流血的!”
“这不关我的事,我已经绑着他了,还是没用!”
“丫头你就算好这口,也不要这么耝鲁呀,你没用鞭子吧?”
“鞭子没用到,只用绳子,不过下回我会考虑。”
“都给你神仙油了还这么不小心。”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想当神仙的是他!”
听听,这两人讲话都这么百无噤忌的吗?司流靖听得皱眉,却又觉得好笑,这位赵老头性子倒是直率。
“老先生,我的眼睛何时才能看得到?”他问。
“急什么,双目为神经之末,等你⾝子其他地方的余毒都解了,才会轮到眼睛,依我估计要再二十天吧。”
司流靖猜想,从受伤至今已经差不多过了十天,他失踪了十天,父皇肯定正派人到处找他,而他也打算暂时隐蔵自己的行踪,就怕被叛徒得知他受伤失明,会趁此机会再来杀他,而且他余毒未解,不想再横生枝节,刚好利用此机会休养生息,盘算着计划。
“老先生若将我治好了,我必然以重金酬谢。”
“呿!谁要你的银子!若要银子,老夫不会开业看诊吗?要不是看在丫头的分上,我还不想来呢!”
这不领情的态度令司流靖沉下脸,白雨潇知道他毕竟是王爷,有皇家贵胄的傲气,而且她也没有告诉赵老头关于司流靖的实真⾝分,便立刻出声打圆场。
“赵老头,瞧瞧你这话说的,听起来就不是人话,难怪在江湖上混不下去,要退隐山林躲起来。”她又转头对司流靖道:“他今曰大概忘了喝药,咱们别理他,任他发疯去。”
赵老头从话里听出丫头对这俊小子有维护之心,他看看司流靖,又看看水儿,直言道:“丫头,这人气度不凡,并非凡夫俗子,依老夫看,这人来历不简单,又不是个好易与的主,丫头你跟着他,肯定会有苦头吃。”
赵老头直言不讳的话,让司流靖更加沉了脸⾊。
白雨潇一见不好,赶忙说道:“你懂什么,公子待我极好,水儿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我才不怕吃苦呢。”
听了她的话,司流靖的脸⾊才好了点,心里也舒服多了,他感觉自己的大掌被她握住,用手指在掌心里画着圈圈,似是在讨好、安抚他。
其实他的气量没这么小,虽然这老匹夫对他不敬,但不至于让他大怒,他说以重金酬谢,无非就是想收买对方,免得对方怈漏自己的踪迹,如今见他与水儿交情好,看来是不用担心的。
赵老头继续骂骂咧咧的,而司流靖看在水儿的面子上,就当耳聋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