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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罪恶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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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自予瞥一眼那本“人之初”哦,原来它还在啊,几乎已经忘记了。2

  “是知秋姐姐出嫁前硬塞给我的,还没看过。不过,现在些许认得几个字了,我去看看到底是说什么的。”

  桑柔才没‮趣兴‬探究那本书写了什么,她心情稍微好转,就思忖着想个什么法子能冷知秋答应收房。

  一旁,冷自予拾起书来,封面上的字认得两个“人之”往里一翻,越翻越惊讶,脸上红一阵⽩一阵,甚至黑一阵。字认识的不多,但夹揷在里面的图画,却看得一清二楚,全是一男一女两个小人,⾚⾝*的,尤其是那女人,画得凹凸有致、‮腿双‬不知羞聇的摊开…怎么女人的⾝体是这个样子的吗?

  他的额头沁出汗来,瞪圆了凤眸,盯着图画看。

  “…小野,小野?你怎么了?”

  桑柔连连追问了好几声,冷自予才回过神来,再看桑柔,就觉得完全两样了。他的眼睛不再是看桑柔的脸,而是忍不住往她⾝上瞟,好奇、探究又‮奋兴‬,‮腿两‬之间不受控制的发生着快速的变化,那感觉,既痛苦又让人着

  “桑姐姐,你先回去吧。”他红着脸催促,夹紧两条腿,生怕被桑柔发觉异常。

  桑柔不悦之极,他居然赶她走!?

  “怎么你的知秋姐姐人在项家,就把项家人唬得不分东西南北,现在丢给你一本书,就把你也晕了?她难不成是什么狐妖?”

  她愤然站起⾝,冷自予双眸一黑,看到了细微的波浪涌动,看到了她肢下行走的凹形⾐纹。

  他耝着,猛的丢了书,一把抱紧了桑柔,不顾她失声尖叫,就将她往小木榻上按倒。2

  虽然年纪不大,⾝体病着瘦到极点,但他的力气不小,他是练过武术的。

  桑柔惊恐万状的挣扎,被他掐得疼痛不堪,忍不住失声喊:“救命,救命啊!”

  口一凉,他竟撕开了她的⾐服,掀开红⾊的肚兜,他的脸扭曲着,颤抖着,两只眼睛发红,就像变成了一个小恶魔,嗜⾎而狂野。

  “小野,你要做什么?别这样…唔…”

  当他的头埋在口时,桑柔绝望至极,大哭着喊:“不要这样对我,我是宝贵的!张小野!冷自予!我恨你!我恨你!”

  声声哭喊尖叫透出小屋,惊起鸟雀两三只,扑棱棱飞走。

  “啪——!”

  一声沉重的闷响,是一块石头砸在了窗棂上。

  冷自予猛的一个灵,抬起头来。外面有人?是谁?

  桑柔趁他惊疑的当口,狠狠推开他,拢着前的⾐服就往外逃。

  冷自予摇了摇充⾎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再看桑柔已经跑出门外,心里一慌,忙追上去从后面抱住她,又惹来一声尖叫。

  “抱歉,桑姐姐,我刚才发疯了…你先等等,把⾐服穿好再出去,对不起…对不起…”

  他浑⾝都被汗透了,风吹得他直打颤,抬头四处寻找,却没看到有什么人影,只是墙头一株早凋谢了的⽟兰树枝桠有些摇晃。

  后怕如嘲⽔般涌来,他四肢都有些无力了。

  桑柔低头看看⾝上的⾐裳,早就破了,穿都穿不回去,这样子出门,以后不用做人了!

  冷静下来,发觉冷自予也恢复了正常,她便咬牙切齿怒道:“你离我远点!”

  冷自予懊丧的松手,后退。

  “你去找找看,有没有我可以穿的⾐裳。”桑柔继续借着冷自予的愧疚呵斥指挥,満脸怒容。

  冷自予便乖乖去找⾐裳。

  他先去冷知秋住过的厢房里找,却都是些用不上的东西,码放得整整齐齐,他也不好翻。又去正屋后堂打开大⾐橱柜找冷刘氏的⾐裳,反复翻看了几件,都太老气,不适合桑柔穿。

  这时,他注意到最上一格方屉里放了个包袱,也不管出于什么考虑,一踮脚尖,伸手将那包袱取了下来。

  打开来看,⾐料虽然有些旧,却都是上好的绸缎,绣纹很细致,颜⾊也明亮,看来是冷知秋穿过的旧⾐裙,现在不穿了,就被冷刘氏单独整理打包在一起。

  他挑了一件浅粉⾊绸衫,想想桑柔肤⾊不如冷知秋那么细⽩,穿这颜⾊未必好看,又重新翻找,冷不防“啪”一声掉出一块⽟坠来,滚落在地,摔裂开了一个小口子。

  “咦?”冷自予挑起眉,拾起那⽟坠端详。

  为什么把这么好的一个⽟坠放在冷知秋的旧⾐服堆里?那坠子上雕了一株菩提,一个弥勒,背面是“永安”二字。这两个字,冷自予碰巧都认识。

  冷自予想了片刻,想不出个所以然,也就失去‮趣兴‬。

  只是这⽟坠子已经摔出痕迹,若是被冷景易或者冷刘氏发觉,他肯定逃脫不了嫌疑。

  怎么办?

  倒霉祸事真是一桩接一桩,快把他给烦死了。

  暂时不管这个⽟坠,他先胡挑了件藕⽩⾊的碎花衫子和襦裙,急匆匆送到桑柔手里,让她去换了,他自己回到后堂屋,整理了一下包袱,将那⽟坠子也扔回去,重新放回了最⾼层方屉。

  等到他走出正屋时,桑柔也换好了⾐裙出来,稍微嫌小了些,裹得紧紧的,和臋就格外有些突出醒目。看得冷自予又是一阵口⼲⾆燥,气⾎翻涌。

  桑柔横过眼睛瞟了他一眼,看到他鼻子下竟然流出两滴⾎,顿时恨得牙庠,狠狠啐了一口唾沫,随即打开大门小碎步跑着离开了。

  …

  她在冷自予这里没找到什么帮助,差点把清⽩给弄没了,懊恼得脸⾊发青,回到项家,狠狠摔上门,躺在她自己的小房间里,蒙着被子生气,把冷知秋和冷自予通通诅咒了一万遍。

  口隐隐还有些刺痛,那是被冷自予这疯狗咬的。

  她伸手,想缓解不舒服的感觉,却发觉经过刺的部位变得异常敏感,不由得浑⾝一个灵,脑子里慢慢幻化开一朵朵绮丽的花,那些旑旎风光拼凑成一个梦,梦里有个绝美的男子,颀长⾝姿,眼带笑意,长指灵活而琊魅,是她期待了很多年的那个人。

  “宝贵,爷…”

  她呢喃着,眼角沁出泪滴,突然双眸一亮,想到了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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