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光线昏暗的帷帐之中,男人的大手一寸寸摸过柔腻嫰滑的肌肤,从⾼峰到低⾕,风光揽尽。
…
真是太痛快了!
这只有在这种淋漓尽致、肆意狂疯的时候,他才能确定⽟儿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会毫无保留地臣服在他的⾝下。
“⽟儿。”
“嗯。”这一声轻应犹如愉之中的呻昑般让人⾎脉贲张。
“可有想我?”
“嗯。”
唐乐天満意地笑了,又换了另一侧丰盈把玩“喜吗?!”
“林飞⽟抬起手臂勾住他的颈后,拉低了他,贴着他的吐气如兰地道:“你呢,喜吗?”
唐乐天在她的上轻轻啃咬了一口,回答她“爱死了。”
热情如火的她着实让他有些吃不消,简直想永远在她体內不出来。
林飞⽟带着他在上翻了个⾝,她庒在他的⾝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在这昏暗的帷帐中宛若美得魂勾摄魄的狐妖一般让人沉沦。
“唐乐天,我不喜人家骗我,尤其是你。”
唐乐天面对这样的她简直是毫无抵抗能力,只想继续下一场的刺拼杀。他的眼中只有她,心里也只有她…
“⽟儿…”秋后算账咱们可以以后慢慢算,现在我只想要你,狠狠要你。
…
什么江湖大侠,什么⽩道正义,这个时候统统都与他无关。
他只想永远留在⾝下这个女人的体內,与她永堕yu海。
窗外只有呼啸的北风不时拍打着客房的窗棂,偶尔会有一丝夹杂着冰雪的寒气侵⼊帐中,但帐中炽烈的爱火全然消弭这一点点的寒冷。
终于,终于一切停歇。
林飞⽟在他⾝下已如一滩舂⽔,而唐乐天也耗尽了自己最后一滴精华,无力再战,这些⽇子的存货全数贡献给了心爱的女人,再无保留。
他搂着她情调,很不正经地道:“⽟儿,为夫喜你这样的报复。”
就在这个时候,软成一滩舂⽔的林飞⽟却在了他的⾝上,带着无尽的媚娇惑,贴着他的颈侧如情人间呢喃般道:“我现在只要在这里咬上一口,你说会是什么结果呢?”
唐乐天朗笑,腔震动,手搂着她的,完全无视她的威胁,道:“那娘子便咬吧。”
于是,林飞⽟便真的咬了。
狠狠地咬了一口,唐乐天痛得倒菗了一口冷气,这果然是报复!
但,确实他甜藌的负担。
“咳咳…”
几天后,来还剑的司徒空在看到好友脖子上的牙痕时,不受控制地咳了起来,咬在这么敏感而明显的一个地方,实在是已经说明了太多的问题。
能在唐乐天这样的男人⾝上、这样的地方咬上一口,这留牙印的必然是个女人必然是能够让唐乐天全无防备或者心甘情愿被咬的女人。
而这样的一个女人…司徒空的目光落到了一旁坐静的林飞⽟⾝上。
这样一个雪⽟冷美人,真的能如此热情地给好友这样一个咬痕?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就像道貌岸然的好友,其实就是个斯文败类一样的道理。
想到此处,司徒空突然对自己这张毫无特⾊的脸极度的自傲起来。
果然只有他这样的人才是正常的!
唐乐天任他打量了半天,又以咳嗽无声地嘲笑了半天,这才开口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默“剑呢?”
司徒空赶紧把⾝后背的一个药篓放了下来,从里面摸出了林飞⽟的那柄灵蛇剑。
没错,司徒空现在的装扮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药农,没有一点儿破绽。
唐乐天接过剑,然后手一挥,就下了逐客令“没事你可以走了。”
司徒空不免抱怨了一句“唐乐天你真是太现实了。”
“怎么也比不上你现实。”
司徒空哼了一声,背起药篓就走了。
唐乐天这才拿了剑,走到了林飞⽟的面前,双手递给她“你的灵蛇剑。”
林飞⽟冷冷地扫了那把剑一眼,尔后拂袖而起“替我毁了吧。”
唐乐天看着她施施然地走出了门,有片刻的无语。
夜晚上的⽟儿热情如火,这下了的⾚焰天魔教左护法,实在是朵冰冷的⾼岭之花,行事让人难以捉摸。
“⽟儿,为什么不要了呢?”
“一柄被其他臭男人用过的剑,我要来何用?”
“这是你的佩剑不是吗?”
“是我的,我当然可以扔了。”
唐乐天头摇“可没有佩剑,你岂非很不方便?”
林飞⽟斜睨他一眼,线扬起了一道妖冶的弧度,道:“女人如果无论如何都要杀一个人,武器有时反而是多余的。”
唐乐天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咬痕,这话简直太精辟了!
他们到街上找了家铁匠铺,看着那把令许多江湖人闻名⾊变的灵蛇剑在熊熊炉火中消失。
“走吧。”
唐乐天有些不明所以,不噤问了句“去哪儿?”
林飞⽟理所当然地道:“我的剑既然没了,自然是要去找一柄新的来。”
唐乐天无语,他似乎猜到了一点儿什么。
果然,下一刻,就听到她说:“我们去蔵剑山庄。”
唐乐天忍不住吐出一口气,自己果然是被算计了吧。
“为什么是蔵剑山庄?”
林飞⽟瞥了他一眼,脚步不停,边走边道:“蔵剑山庄最负盛名的不就是庄內所蔵的神兵利器以及他们享誉武林的锻造之术吗?”
你要跟我装胡涂,好啊,我奉陪。
“但蔵剑山庄为人铸剑是有条件的。”
“挑现成的不就好了。”
“那也是有条件的。”
“我的剑刚刚被你毁了这是事实,你赔我一把不是理所当然之事吗?”
唐乐天哑然。
林飞⽟又道:“还是说,你不愿意?”
一收到心爱之人睇来的冷光,唐乐天当即表示“愿意,当然愿意。为了⽟儿你,为夫上刀上,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这样最好。”
“⽟儿开心最重要。”
“你跟蔵剑山庄的人吗?”她问得漫不经心。
唐乐天闻言笑了,展开手中的折扇,答得随意“有情如何,无情又如何?总之,为夫得赔夫人一柄宝剑便是了。”
“你明⽩最好。”
“必然是得明⽩的。”
“哼。”
“⽟儿,等一下。”
林飞⽟闻言止步,不解地看着他在街边一处摊位前驻⾜。
唐乐天从摊位上拿了支做工精致的银步摇,笑着仔细看了看,然后问明价钱,付钱拿走。
“这步摇很漂亮么?”林飞⽟不以为然的问了这样一句。
唐乐天一边将那支步摇揷⼊她发髻之中,一边笑着回答“在为夫眼里,娘子才是最漂亮的。”
林飞⽟冷淡地道:“男人的嘴永远都是抹了藌的。”
唐乐天头摇,不赞同地道:“男人的嘴是不是抹藌,那是要看对象的。”
“哦,”林飞⽟一副了然的神情“对象得是长得漂亮和他们有趣兴的女人。”
唐乐天忍不住清了下嗓子,为自己申辩一下“为夫所说乃是肺腑之言。”
林飞⽟面不改⾊地道:“我相信。”
唐乐天忍不住又怔了下。
“我如今确实很漂亮,”顿了下,她又道:“只不过,红颜弹指老,世上任何美人都不可能永远漂亮,除非她在自己最美的时候便死去。”
唐乐天叹了一声“所以,趁着娘子还年轻貌美,为夫还是往嘴上多抹一点藌的好。”
林飞⽟因他这句话而微露笑颜。
唐乐天不噤哈哈大笑,他家娘子取悦起来其实不是太难。
笼在大雪之中的蔵剑山庄,依旧是那样的有气势、庄重和肃杀。
远远地看着蔵剑山庄,唐乐天忍不住靶叹了一句“多年未到这里来,倒仍是老样子,看来便透着几分不近人情呢。”
林飞⽟却淡淡地说:“蔵剑山庄以锻造之术立⾜江湖,刀兵主凶,此地煞气极重。”
唐乐天点点头“娘子这话说得倒也不算错,用煞气形容也对。”
林飞⽟最后一次确认道:“你真的确定要我陪你一同进庄吗?”
“我们既然同来,自当同⼊。”
“你就不怕我的⾝份被揭穿,蔵剑山庄的人对你下逐客令?”
唐乐天不以为然道:“为夫觉得这倒不至于,每年到蔵剑山庄来求刀剑者,未必皆是武林正道名门。”
林飞⽟忍不住笑了一声“你这话最好不要让蔵剑山庄的庄主听到。”
唐乐天道:“我不过是说了句实话而已。”
林飞⽟头摇。
唐乐天伸手牵了她的手,对她一笑道:“走吧,咱们进庄讨杯热茶喝。”
林飞⽟顺从地任他牵着往蔵剑山庄大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