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二件作品是在下午完成的，这件作品也是她侧着躺着的，但脸是朝下的，而她的股向上翘着，似乎对暴下体的三角地带毫不感到羞。

　　完成这两件作品后，母亲茫然地环顾四周，几乎马上就注意到了我放在她身边的食物，她狼虎咽地吃着，吃得很快，桔子汁和西红柿汁都到了下巴上。

　　吃完后，又把一杯水一口喝下了肚，她瘫坐在椅子上，然后，像个老妇人一样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急忙上前扶住她，生怕她会跌倒。

　　我搀扶着她上了楼，去了浴室和淋浴间，在那里，我把她内拉下来，上帝保佑我，当我把她的内从她的股上扒下来的时候，我不住亲了下她的瓣。

　　她站在淋浴间里，让水过她的后背，我光了衣服…一丝不挂。母亲没打采地看着我，但我发现她的眼神最后还是盯在了我的已经起的坚硬上。

　　我走进淋浴室站在她身后，一手拿着香皂，一手拿着巾，开始帮她擦去身上的颜料和内心的焦虑。

　　我一边给她清洗，一边给她按摩身体，是的，我可以随意地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但是我并没有故意用我的去顶她，尽管头不经意地碰了她的股几次。

　　我不知道原因，但我克制住了把吧捅进她两腿之间的冲动。

　　她现在很虚弱，我不想占她的便宜，我想用我温柔地抚摸让她知道我爱她。我确实为她的美丽身体着，但比这更重要的是，我爱她。

　　我们没有对父亲说关于邮件和新雕像的事…

　　那天晚上母亲也没有下楼。第二天我又起得很早，迫切希望早点儿见到她。

　　母亲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又没穿罩，一条深蓝色的裙子，上面用细细的白线勾勒出复杂的图案。

　　她走路的时候，薄薄的棉质裙子在她腿上飘动着。但当她向父亲挥手告别回来时，吸引我注意的是她的衬衫，它的纽扣扣得整整齐齐，母亲面无表情地朝我走来，站在我的椅子前，没有任何要解开扣子的迹象。

　　突然，母亲微笑起来，开始解她的衬衫，她的动作很慢很慢，我无法描述我当时的狂喜心情。

　　我保持着沉默，她也一句话不说，那件白衬衫随后落在了在地上，我的眼睛跟随着衬衫往下看去，她的手指已经在拉下那件海军蓝裙子的拉链，我的注意力集中在那里，当母亲慢慢地把拉链拉到她的部时，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皮肤上。

　　髋骨和腹部之间的凹陷被内掩盖了，但随着裙子继续下坠，母亲的…柔腻的、雪白的大腿…又出现了。

　　裙子过了她的膝盖，母亲小心翼翼地下裙子，然后把它扔到衬衫上，此时她全身只剩下白色的内，母亲向前倾下身来，用双手撑在我脑后的墙上。

　　“我不想让这个粘上颜料，昨天我不得不把黑色的扔了，怪可惜的。”

　　她仍然微笑着，但没有再说什么，似乎在等待着我充分理解她的话。我伸出双手把她的内从髋部拉下，被丰的股短暂地阻碍一下后，便到了她股下部。

　　她的部光秃秃的，一个修剪整齐的隙勉强盖住了她肿的。我享受着从它那里散发出来的独特香味。

　　慢慢地，我把她的内拉得更下，一点儿也不着急，我把它往母亲腿上拉得越下，我就靠得她越近。

　　当内落在她的脚上时，我的脸就要贴在她部了，我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头来品尝她的味道，母亲用脚把内踢在一边。

　　“宝贝。”母亲低声说“我们还有工作要做。”

　　她用手把我拉起来，转身走了出去，我跟在后面跌跌撞撞地试图不踩到她的内。如果父亲回家发现母亲的衣服，尤其是她的内，散落在厨房里，他会怎么想？

　　在后院的中央，就像前一天一样，母亲停了下来，把我拉到她身边，然后推着我的背，催我走在前面。

　　“去拿颜料来。”她说。

　　我转过身看着母亲，伸出双臂抱住她赤的身体。

　　“我们不需要颜料了。”我俯下身子，在她的脖颈处吻了一下。

　　“不需要了？”她低声问。

　　我站直身子，看着她的眼睛。

　　“我想你是对的，我们不需要了。”她说着，伸长身体来吻我的嘴。我把她拉近，把我的嘴紧紧地在她的嘴上，慢慢地把舌头伸到她嘴里。

　　我的手从母亲的背上滑下来，落在她微微翘起的股上，用手指轻轻捏着她美味的。我们吻得很烈，当我们不得不停下来呼吸时，我发现我正用我肿的下身紧紧顶着母亲。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出格了，正要往后退，母亲的嘴又寻到了我的嘴，她的舌头快速地进了我的嘴里。

　　我回应着她的热情，用力地吻着她，紧紧地搂着她，她的骨盆顶在我的骨盆上，我坚硬的吧在它柔软的里，最后我们不得不再次分开去呼吸空气。

　　“不需要。”母亲说。

　　“我们当然不需要颜料。”她往后退了一步，气吁吁。我的目光从她发红的脸上移到她隆起的部和颤抖的头上，然后又移到她因为激动而抖动的上。

　　我注意到我的短也被肿的顶起了一大块，我忙用手挡在前面，同时抬头观察母亲是否看到了。是的，她看到了。我抬头的时候，她正把她的目光移开。

　　“今天别打扰我，”她说，她急促的呼吸几乎无法让她把话说得完整“等着我，我做完才能见你。”母亲一丝不挂地离开了。

　　她工作了好几个小时，等完成时已是下午晚些时候了。

　　我犹豫地走到工作室门口，她正在用防水布盖住她的新作品。她的目光阻止了我的进入，所以我耐心地等着，直到她在门口和我会合。

　　“你父亲马上就会回来，幸好我们今天没有用颜料。”她说。

　　“嗯。”我回应着，我其实很失望，我一整天都在期待着她工作完成后的共浴，但我竟然才突然意识到，如果我们不使用颜料，就没有必要一起洗澡了…

　　那天晚上，母亲和父亲休息后，我在客厅为她准备了一个舒适温馨的环境，虽然她前两晚都没下楼，但我仍然有着期待。

　　独自坐了两个多小时后，我正要准备放弃等待，上睡觉时，我听到楼上有人小心翼翼地把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我伸长脖子，把耳朵转向楼梯，但在我听到她轻柔的脚步声之前，我就看见了她。

　　她慢慢地走下楼梯，就像两天之前的那两个晚上一样穿着一件紧紧系着的浴袍。

　　当她走进客厅的时候，她的眼睛说明了一切。

　　“嗨，宝贝，我睡不着…哦，这也太人了。谢谢你，宝贝。”

　　母亲的眼睛随着我在客厅里、窗台上、桌子上，甚至地板上放着的蜡烛的烛光移动着，她深深地了一口气，把蜡烛散发出的油香味入体内。

　　“天哪，我有点儿…”她的脚步凌乱，我马上走到她身边扶住她。

　　“坐在这儿。”我扶着母亲走到沙发前，把一个靠枕放在沙发扶手上，我靠着它先坐了下去，抬起一条腿平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拉着她背对着我坐下。

　　母亲扭动着背，舒服地偎依在我的前“我睡不着，”她接着她刚才没有说完的话“我不想吵醒你爸，所以就起来了。”

　　“嗯，嗯。”我点点头，虽然她看不见我的头。

　　“我一直在考虑他们的要求。”母亲指的是那对付钱买雕像的夫妇，过去几天她一直在努力为完成他们的委托工作“我希望他们喜欢我的作品。”

　　“我相信他们会的。”我自信地说，吻着母亲的头发。

　　“我不确定。他们的要求实在太宽泛了：一个女人躺着，一个男人坐在那里看着她；两人的雕像一起躺着；女人要比男人年纪老，老得多。”

　　“我知道，是有点儿奇怪。”

　　“嗯。通常情况下，年纪大的男人有一个很年轻的子很正常，而一个女人和比她年轻的多男人在一起？我不确定这种情况是否真的存在？他们看起来似乎很有钱。”

　　母亲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可能是她的钱。”

　　“是的，可能吧。”我低声说，吻着母亲浴袍领子下的脖子。

　　“但是我还没想到下一件作品该怎么做。所以我睡不着。”

　　“放轻松点儿。你会想出办法的。”

　　听母亲叹气的声音，她似乎并不像我这么自信。我的手指找到了系住她浴袍的带，拉着它的两端，慢慢地解着结，母亲也向左移动，把右腿抬到沙发上。

　　我继续摆着她的带，直到绳结解开。母亲在沉思着，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行动。

　　我的动作很慢，不是因为我害怕她会阻止我，而是因为我不想打扰她，我把母亲的浴袍拉开，直到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身前，她里面穿得依旧是那条及膝的睡衣。她光着脚，她已经把拖鞋踢掉了。

　　当母亲在思考第二天该做什么时，我解开了系着她睡衣的带子，动作很慢，就像我解开她浴袍时那样。

　　过了好一会儿，我成功地解除了母亲房的束缚，轻轻地把它们握在了我的手里。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轻吻着母亲的脖子，捏着她的房，偶尔把手伸进睡衣里，抚摸着她柔滑细腻的皮肤。

　　我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到她的上部，她竟然没穿内？但我没有冒险继续向下摸去。

　　我不想打扰母亲，因为我确信她已经进入了创作的过程，然而，一想到母亲的下身，我的巴就肿得更厉害了。

　　她下楼前是故意掉的内，还是只是巧合？她的部在我颤抖的手指下几寸远的地方。

　　我希望我现在紧紧顶在她背上的坚硬吧没有扰她的思绪，但我对此无能为力。为了缓解这种情况，我把手放回母亲的房。

　　几秒钟后，我的手指环绕着她的头，轻轻地拉着它们，使它们完全伸展开来。当我意识到我正在做的事情时，我马上要停下来，但母亲心满意足的叹息和她的身体在我的身体上放松的感觉让我改变了想法。我所做的一切一定是帮助她对作品产生了创造的想法。

　　几分钟后，母亲膝盖向上，把背部更用力的向我的起，我的手已经有点儿厌倦了抚母亲的房，这听起来似乎有点儿不可思议。

　　我的手沿着她的身体向下滑去，但这一次不同的是，我的手是放在她的睡衣上，而不是睡衣里，我的双手停在了她的髋骨上。

　　我伸出手指，又缩回来，把她的睡衣拉上来一些。我把这个动作重复了好几遍，直到她睡衣裙子的下摆被拖上来，盖在了母亲抬起的膝盖上。

　　再拽了几下，裙摆就从母亲的大腿上落下，直到缩成一团堆在她的肚子上。随后，母亲把腿放低，再次伸直在沙发上。

　　我把手放回到她的房上，但捏了几分钟她的头后，我把手下垂握住了她的。

　　在那里，我的手指开始她的身体，同时她的睡衣也被我向上卷到她的房下面。她很安静，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短促了，我知道我的动作让她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