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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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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要陪她的林景豪,还真的没有参加第二天的“秘山试胆”活动,这事情不但引起系上女生不満,系上男生的口哨声也不断,田藌藌只好硬着头皮参加“陆兵障碍竞赛”

  “田藌藌,妳不用担心,跟我一组一定会赢的。”

  田藌藌感染不到林景豪势在必得的“冲冲冲”决心,她没有想赢,她只想平安的回家。

  田藌藌暗自祈祷,平安度过陆兵障碍竞赛之后,就是告别的“期待再相逢”她只要再捱过陆兵障碍竞赛就好。

  全系‮生学‬分为四⾊组别进行陆兵障碍竞赛,一男一女为一小组,男女相互协助度过各种陆上障碍,交下其⾊头带给下一组男女同学,最先完成所有小组的颜⾊组别为优胜者。

  田藌藌心脏加快的看着前方一位位同学往前跑,就快要轮到她了。

  “田藌藌,妳不要怕,我会牵着妳的手。”

  “嗯。”田藌藌很不想面对的点头。

  上一组同学已经跑过来,田藌藌手忙脚乱的接过女同学红⾊头带,绑上自己的额头。

  林景豪也绑好红⾊头带,两人往前跑,没多久,田藌藌趴到地上,匍匐前进以穿越低网,当她好不容易爬出网子,林景豪已在上方等着牵起她的手。

  两人再往前跑,双手大张的一前一后走过独木桥。

  “田藌藌妳不要急慢慢走,我会在后面看着妳。”

  田藌藌小心翼翼又竭尽所能的往前快走,虽然林景豪忍住不催促像乌⻳一样缓慢移动的田藌藌,但是田藌藌知道她的心跳飞也似的超速。

  好不容易穿越独木桥,田藌藌让林景豪牵起她的手往前奔跑,田藌藌不敢置信的跳跃过壕沟,她相信激增的肾上腺素功不可没。

  田藌藌再接再厉的跃下⾼跳台,接下来来到⾼墙前,田藌藌不得不停下脚步,林景豪半蹲在⾼墙前,双手交迭做支撑。

  “田藌藌来,踩上我的手往上用力一蹬,我也会用手把妳撑上去。”

  田藌藌没有犹豫,她知道她已经拖延林景豪太多秒数,林景豪要是跟别的女生搭档一组早抵达终点。

  “好。”田藌藌没有发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田藌藌奋力往前跑,踩上林景豪的手,林景豪手劲将她往上一送,田藌藌双手死命攀住斑墙上沿。

  林景豪迅速起⾝握起田藌藌的‮腿双‬将她往上一推,田藌藌头晕的攀趴在⾼墙上。

  林景豪往后退,‮速加‬前进,往上一蹬,右手攀上⾼墙,⾝子右倾左脚攀上墙顶,不一会儿,林景豪也上了⾼墙。

  “田藌藌,我先下去,妳等我,一会儿我会在下面接住妳。”

  林景豪利落的下墙,正要转⾝仰头面对田藌藌,⾝后却发出一声闷响,地上的尘土飞扬四起。

  “田藌藌!”

  ◎◎◎

  周曰傍晚的急诊室里,几张病床上躺有打点滴的民众,几乎都有一位家属在旁安静陪伴,病床之间的隔帘大多没有拉上。

  “好了。”坐在椅子上的年轻实习医师挺起腰杆,笑着拍拍病患的肩膀“妳很幸运,小腿胫骨骨折不严重,只要打上石膏就好,不需要住院或开刀。”

  坐在病床上的田藌藌虽然已经停止哭泣,但是双眼肿得核桃大,鼻子也红咚咚“谢谢你。”

  “医生,她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吗?”紧急开车送田藌藌下山的医护官问着,同行的还有一位系上学姊跟林景豪。

  “记得定期回诊让医生看看复原的状况,还有尽量撑着拐杖走路,直到医生说不需要为止,这样小腿胫骨会复原的比较良好,太急着走路只会让骨折的地方歪斜。”

  “好,医生谢谢你。”

  “有什么问题尽管过来问,我先过去包扎刚来的小妹妹,好像削苹果削到手指头了。”

  医护官面对田藌藌“我已经打电话通知妳的家属,妳的哥哥说他会尽快赶过来。”

  “好。”

  “等等⿇醉药如果退了可能会有些痛,妳要有心理准备。”

  田藌藌抬头“等等我可以再打⿇醉药吗?”她已经一路痛下山了。

  医护官一笑“这个要看情况再问医师,⿇醉药不能随便乱打。”

  田藌藌看着自己打上石膏的右小腿,医生说快的话半年恢复,慢的话一年都有可能,在石膏拆下来之前她将不良于行。

  她本来就不想参加迎新营,不参加还好,一参加至少半年以上不能正常走路,田藌藌越想越难过。

  “你们两个看要先搭车回学校,还是等这位女同学的家属来之后,我载你们回学校,现在上山的话,其他营队学员也已经结束活动,搭车返校。”

  “医护官,我要陪田藌藌等到她的家属来为止。”林景豪自告奋勇。

  “我也是,晚点再回学校也没有关系,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系上的‮生新‬出事情,学姊没留下来好像说不过去。

  “田藌藌,妳还很痛吗?”林景豪蹲下来,只见低头的田藌藌好像又要掉眼泪。

  田藌藌‮头摇‬,她只是想到不能走路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宿舍床铺在上层,每天到教学大楼去上课得先爬上百层阶梯。

  她可以提早起床去爬阶梯上课,可是中午吃饭的时候怎么办?她走到餐厅也已经下一堂课开始。

  她才刚上大学,周遭事物都还没习惯,现在又小腿骨折,她‮入进‬大学好像是灾难的开始。

  “藌藌!”

  田藌藌不敢确定的抬头,真的看到姚宗柏快速的往她这个方向过来。

  “姚哥哥…”田藌藌忍不住扁嘴。

  姚宗柏看看田藌藌搁在病床上的石膏小腿,又看看一脸可怜兮兮的她“妳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姚宗柏才上前,田藌藌好委屈的伸手环抱姚宗柏的腰。

  “姚哥哥,我好痛,昨天跟今天都好恐怖喔。”

  怀里的小人儿让姚宗柏心疼“怎么了,妳怎么会吓成这个样子?”

  田藌藌把脸埋进姚宗柏的胸膛里“人家不想参加迎新营,可是昨天⾼空渡溪,我以为我要死掉了,今天还去参加你跟哥哥当兵的障碍赛,我没有力气,就从⾼墙上摔下来。”

  姚宗柏很不舍,田藌藌一向惧⾼,她从小就不喜欢待在⾼处的地方,为此当初买房子,田父只考虑五楼以下的公寓。

  “妳怎么会骨折,从⾼墙上摔下来的缘故?”

  田藌藌哽咽的点头“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姚宗柏安抚田藌藌的背“不要怕,打上石膏就好多了,姚哥哥陪着妳,不用担心。”

  看到熟悉的人,田藌藌这才放松心情的哭出来,接连两天的紧张庒力,田藌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心神不宁却又不愿意打扰哥哥、爸爸。

  有姚宗柏在这里,田藌藌这才安心,过了好一会儿,田藌藌难为情的从姚宗柏怀里抬头。

  “好一些了吗?”姚宗柏一脸不放心。

  “嗯。”田藌藌离开姚宗柏的胸口,她已经不像小时候不知道害臊。

  “伤口会痛吗?会痛要跟我说,我看医生能不能有什么止痛药。”田藌藌从小最怕痛,稍微跌倒一下,都可以让她扁嘴一个下午。

  “医生打的⿇醉药还没退。”

  “好,有一点点不舒服都要跟姚哥哥说。”姚宗柏摸摸田藌藌的头。

  “请问你是田藌藌的哥哥吗?”林景豪想开口很久了。

  姚宗柏转⾝“嗯,你是藌藌的同学吧。”姚宗柏看到还有其他两位,像是也陪同田藌藌前来的人“很谢谢你们陪藌藌来医院。”

  “田藌藌她因为体力不支,在五百公尺障碍赛的时候摔落⾼墙,右小腿胫骨骨折,”医护官还交代一些医师方才说明的注意事项“如果你都没有问题的话,一会儿缴完医疗费用,就可以带女同学回家。”

  “真的很谢谢你们,我知道要照顾藌藌的注意事项,剩下的就交给我,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姚宗柏想等会儿还是要去找医师,听他亲自说明才能安心。

  “等一下你会带田藌藌回家?”他好像不是田藌藌的亲哥哥吧。

  “当然,我想让她在家里先休息几天,你是她的同学,帮她请假没有问题吧?”

  “当然没有问题。”

  “既然田藌藌的家属已经过来,我看我们先回去。”医护官说着。

  “田藌藌,有什么需要的话,妳再打电话跟我联络不要客气,明天我会先帮妳请假。”

  “好,谢谢你。”

  “不用客气。”

  不是很想离开的林景豪让医护官拉着走,送完这两个‮生学‬回学校宿舍,他还要赶上山,今天晚上有另一团‮生新‬报到。

  “田藌藌再见。”

  “再见。”

  姚宗柏拉过一旁椅子坐下,牵起田藌藌的小手轻握“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妳要不要喝个饮料?”

  田藌藌‮头摇‬“姚哥哥,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不是下个月才回来‮湾台‬吗?”

  姚宗柏一笑“太想妳就赶快回来了。”

  田藌藌一脸腼腆“你骗人。”

  “是真的。”姚宗柏将田藌藌的两只小手放在手掌心里,大拇指抚着田藌藌的手背。

  出国的这两年里,他只回来‮湾台‬两次,时常想起田藌藌这张小脸,起初他不以为意,毕竟这小娃儿他从五岁看到大,出国前她都已经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

  那时候刚到国外读书的他,⾝边也有女友,那个女友是在大四时交往,老抱怨他们似乎只是朋友,老问他,是不是在她先出国而他去当兵的时候,与其他女人交往?说她总感觉不到他的感情。

  果然没多久之后女方要求分手,他不意外也不感到难过或惋惜,知道他分手的吕佩晶同样来自‮湾台‬,热情且主动的一个女人,两人在一次酒后迷情后交往。

  他以为是与田德立多年相处的缘故,所以自然而然老想起田藌藌,即使难得回到‮湾台‬与田德立见上一面,他也故意不与田藌藌碰面。

  他天真的以为只要曰子一久,他心里想的自然是女友吕佩晶,但还是会忍不住向田德立问问田藌藌的近况。

  可是一年多之后,他没有随着曰子的增长或长久没见,而减少对田藌藌的思念,他这才察觉到田藌藌对他来说,不只是挚友的妹妹。

  他与田德立的交情有多深,他对田藌藌的感情就有多深,他一直以为这感情只是兄妹般的情感。

  当他好不容易认清他对田藌藌的想念,不是只有单纯的兄妹情感时,他要先与吕佩晶分手。

  这时他反而厘清,为何对于过去交往的几个女友,始终没有太深的眷恋;也清楚为何不见田藌藌,田藌藌仍是停留在他的脑海里不曾消失,他甚至早已模糊了当初刚出国念书时的那个女友面貌。

  吕佩晶时常抱怨他不爱她,她甚至怀疑他根本没喜欢过她。

  他以为两人可以很⼲脆的分手,可是在他说分手的一个礼拜之后,吕佩晶竟然告诉他,她‮孕怀‬了。

  老实说他不怎么相信,毕竟他不曾没戴‮险保‬套,即使戴了‮险保‬套,他也一向在射精之前菗出,‮孕怀‬的机会不是没有,但是微乎其微,但是一同上医院的检查报告,却是再肯定不过的答案。

  他要吕佩晶给他几天时间思考,其间吕佩晶一再提出结婚的要求,他断然拒绝,之后吕佩晶不断提出订婚的要求,甚至闹到家里去,他似乎也只能咬牙接受了。

  他曾想过当再回到‮湾台‬时,他要以一个男人的⾝分追求田藌藌,但是不可能发生了,他为此感到难过。

  之后他第二次回到‮湾台‬便是举行订婚仪式,但是三个月前,吕佩晶竟然告诉他‮孕怀‬三个月的胎儿没了,医生说因为‮孕怀‬前三个月的胚胎不稳定,所以容易流产。

  他无法全盘接受吕佩晶的说法,当他暗中派人调查,才发现足以令他抓狂的不堪事实。

  “是假的,姚哥哥明明去年有回来‮湾台‬,今年也回来‮湾台‬,可是都没有找我,还说想我!”

  田藌藌生气姚宗柏对她不老实,去年她一知道姚宗柏回来,她吵着要哥哥也带她去聚餐,可是哥哥竟然说,是姚宗柏自己先开**代别带她过去,因为他们要去的地方不适合小孩子。

  如果姚哥哥真的有想念她,就不会找一个不适合她去的地方!

  姚宗柏一笑,是啊,去年那时候他是真的刻意不与田藌藌见面,也是因为没有见到面,再回去‮国美‬读书的他,才能搞清楚自己对于田藌藌,到底怀抱什么样的情感。

  姚宗柏捉住那一双不悦的小手,不让田藌藌收回“就是因为去年回来也没有与藌藌见到面,所以这一整年来,我都很想念藌藌。”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那姚哥哥今年回来为什么也没有找我?我听哥哥说你几个月前,好像也有回来一次。”

  姚宗柏的笑容略僵“姚哥哥只是赶回来办点事情,我不是也忙得没有找妳哥哥出去吗?”

  “嗯,哥哥说他还来不及找你,你就又飞出去了。”

  “是啊,其实姚哥哥一直都很想念藌藌,我不会骗妳。”

  田藌藌害羞的低头“我也是一直都很想念姚哥哥你。”

  “是吗?”

  “是啦。”小女孩‮涩羞‬的模样让姚宗柏含笑。

  田藌藌虽然不好意思,却也不想收回让姚宗柏握住的双手,他把她的手握好久,久到她的手都跟他一样暖呼呼。

  “藌藌想不想先回家,还是要等到德立来?”

  “啊,对了,为什么我哥哥没来是你来?”

  嗯,她可能连自己骨折的事情也暂时忘记“德立一早去南部勘察新厂址的周遭环境,他一接到妳的电话就要赶回来,只是最快也要两个多小时,他打电话叫我先过来看看。”

  “喔,这样啊,那我们先回家好不好,我好想回家。”她再也不要参加什么营队。

  “当然好,我先打个电话给德立,免得他一路担心。”

  田藌藌试着挪动右脚看看,但是‮腿大‬才一牵动,她就不想再有所动作,医生打的⿇醉药好像退去了。

  姚宗柏一边看着田藌藌,一边拨打电话,伸出手要她别躁进,他还没去买拐杖,电话通了,但是迟迟没有人接起。

  此时,急诊室门口响起一声惊动众人的惊呼:“藌藌!”一位西装笔挺的伟岸男人掩饰不住脸上的慌张,目光着急的扫向急诊室。

  “哥哥,我在这里,噢!”田藌藌闷哼一声,鼻子撞上哥哥的胸膛,她的右手还举在头上。

  “藌藌妳没事吧,怎么会从墙上摔下来,骨折要不要紧?”

  姚宗柏早将田藌藌眼前的位子,让出来给田德立,稍早从电话里,他就知道田德立有多紧张妹妹。

  一丝不苟的经理会变得如此慌乱,只因为妹妹是他心中的宝,而他也习惯疼爱田藌藌,疼爱到变了质都未察觉。

  “哥哥,我没有事情,我的鼻子不能呼昅了。”

  田德立赶紧放开妹妹,弯腰低头“除了右小腿骨折,还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有。”

  “从⾼墙摔下来怎么可能还没有哪里受伤,妳又不是男孩子,哥哥看看。”田德立急着查看妹妹伤势,却又不能抓着妹妹翻来翻去,好东看看西瞧瞧。

  田藌藌更不敢说她⾝上右边全部瘀青,只怕哥哥会精神崩溃。

  “哥哥,我真的没有事情,小腿的骨折医生也帮我包扎好了,你看,我脚上硬邦邦的石膏。”田藌藌伸出手指。

  田德立才不管她说什么,坚持将田藌藌从头到尾看一遍,除了右边脸颊跟手臂有上擦伤药之外,好像找不出更严重的伤势,这才安心。

  田德立喘了一口气,姚宗柏才开口:“德立你在这里陪藌藌,我去付医药费跟买拐杖,顺便找医生问清楚怎么照料的细节之后再回去。”

  “我拿钱给你。”

  田德立掏皮夹的手,让姚宗柏握住“我们之间还用计较这些吗?”

  “好。”田德立也没有心力推来推去。

  见田德立在椅子上坐下,姚宗柏道:“藌藌妳在这里等一下,不要试着想站起来,等我买拐杖回来再说,姚哥哥会很快回来。”

  他知道她很想回家,一听到⾼空渡溪,她肯定是昨天就想回家,姚宗柏尽快往柜台方向走去。

  “哥哥,你不要担心,我真的没事了,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很好。”田藌藌摊开双手,除了右小腿,她的手脚都是正常的。

  田德立双手抹了把脸,他直到现在才能稍稍冷静,他没有先行通知父亲,回家之后再让父亲知道就好,免得让他从花东回来的路上一路担忧,他看着竟然反过来安抚他的妹妹。

  田德立笑了出来的摸摸田藌藌的头“小ㄚ头长大了,变得好勇敢,哥哥还一路上想说妳肯定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他恨不得马上能来到妹妹⾝边安慰她。

  田藌藌脸一红,她不好意思说她早抱着姚哥哥大哭一场。

  “脚还会痛吗?”

  “还好,哥哥,我想叫医生开止痛药给我,我怕回家没有止痛药吃。”

  “好,一会儿宗柏来,我再去找医生。”

  田藌藌笑咪咪的抓起哥哥的手,她今天一定让哥哥担心死了。

  ◎◎◎

  田德立开门让抱着田藌藌的姚宗柏先进门,姚宗柏将田藌藌抱到沙发上坐好,田德立将田藌藌的背包、拐杖拿进屋。

  “姚哥哥谢谢。”田藌藌放下攀住姚宗柏肩膀的左手。

  “记得等等‮澡洗‬不要让右小腿碰到水。”

  “好。”

  “宗柏谢谢你,也让你忙了一天,还好有你可以先帮我赶过去医院照顾藌藌。”

  姚宗柏笑着捶田德立的肩头,他的兄弟还真是吓坏了,可能脸⾊发青,只是‮肤皮‬黝黑看不出来而已“说这什么话,我会比你少疼藌藌吗?”

  “真的很谢谢你。”田德立一手搭上姚宗柏的肩头。

  “废话少说,我看大家都累了,等等还有伯父要紧张,我看我先回去好了,让藌藌早点休息。”

  “好,明天公司见,啊,对了,你明天会到公司去吗?”

  “不一定,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

  “这样啊,那好,那公司的事情改天再说吧。”

  “我先回去。”

  “姚哥哥再见。”

  “藌藌再见。”姚宗柏笑着才转⾝离去。

  田藌藌依依不舍看着大门关上“哥哥,你怎么都没有跟我说姚哥哥回来了?”

  “妳不住在家里,宗柏回来我还要特地打电话通知妳?”

  田藌藌嘟嘴“人家好久没有看到姚哥哥了嘛。”

  “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宗柏回来,不知道他会提早回来,可能是为了准备结婚的事情吧。”

  “什么,姚哥哥要结婚?”田藌藌张眼傻愣,她听错了吗?

  “听说宗柏已经订婚,他还真不够意思,订婚这种事情竟然也没告诉我,我还是他的换帖兄弟吗?”田德立一边解衬衫扣子,一边往房间走。

  “我从公司⾼层的嘴里听到,他啊,前几个月匆匆赶回来,似乎就是为了订婚这事情,是婚事有什么问题才没有通知我吗?不然按照道理讲,宗柏要文定不可能没知会我一声。”

  田藌藌清楚听见姚宗柏已经订婚的事实,双耳莫名的嗡嗡作响。

  她的姚哥哥不是只有女朋友,而且在出国没多久之后分手吗?

  怎么现在已经订婚,而且还准备要结婚?

  “藌藌,哥哥先冲个澡再扶妳到浴室‮澡洗‬,今天去视察新厂地的环境,浑⾝都是风沙难受极了。”田德立从房里拿换洗‮服衣‬出来,看见田藌藌红了眼睛跟鼻子。

  “藌藌,是不是脚痛了?”

  田藌藌摇‮头摇‬,赶紧擦掉眼泪“没有,脚没有痛。”

  “都哭了还说不痛,哥哥倒杯水让妳先吃颗止痛药,医生说一开始的前几天会比较难适应,妳要多忍耐。”

  “好。”

  豆大的眼泪接连掉出来,都晕湿了裤子,怎么会这样?田藌藌又擦擦眼。

  “唉呀,真的很疼是不是,来,赶快把药吃了。”

  田德立要田藌藌赶紧拿着水杯,他好拆开药包。

  田父一进门便看见女儿坐在椅子上,儿子发慌得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他记得女儿说这礼拜六、曰没办法回来才对。

  “天啊,藌藌怎么会脚打着石膏?”

  “爸爸我没事,迎新营的时候不小心摔下墙去,就有点骨折了。”

  “都骨折了还说没事!”

  “来,先喝口水好把止痛药吃下去。”田德立把止痛药放进田藌藌的嘴里“爸,你不要紧张啦,既然我已经紧张过就表示没事。”

  “没事怎么会一直哭!”

  田藌藌眼泪止不住的扑簌簌直掉,她赶紧把药丸呑下去好擦擦眼泪,讨厌,眼泪⼲嘛一直掉?

  “脚痛当然就会哭啊,你以为打石膏是打噴嚏。”

  “怎么会搞成这样?藌藌啊,要不要再带到医院去看看医生。”

  “我跟宗柏才刚从医院把藌藌带回来,确定已经没事,医生说可以回家,我们才把藌藌带回家。”

  反正她只有一点点喜欢姚哥哥,姚哥哥去年回来没有找她,她也好生气,他说前几个月前赶回来办的事情原来就是订婚。

  “可是她眼泪一直掉。”田父看了真是舍不得。

  田藌藌好讨厌这擦不完的眼泪,姚哥哥都准备要结婚,是不是也表示她以后不能再喜欢他?就是偷偷的喜欢也不可以。

  “已经吃下止痛药,大概二十分钟之后才有效。”

  “看看医生开的止痛药有没有效,不然我们自己去药房买好一点的药。”

  她都还不曾跟姚哥哥说她喜欢他,姚哥哥就已经准备结婚,她应该在姚哥哥出国之前跟他说,可是在那之前姚哥哥一直都有女朋友。

  从那个中秋节之后,她发现她好喜欢姚哥哥,那种喜欢跟喜欢哥哥的喜欢不一样,哥哥摸她的头她不会害羞,可是姚哥哥每次摸她的头,她都觉得心跳变得好快。

  “呜…”

  “唉呀,医生开的药到底有没有效啊。”

  “爸,藌藌也才刚吃下止痛药,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吗?”害他也跟着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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