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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胁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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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胁迫

  喜凤嫂也是要面子的人,她这是无奈之举,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啊。

  喜凤说“海亮,你真行!有你的,今天算我栽了,你说,借你的种子一用,你要多少钱,俺花钱买。”

  海亮说“我的种子千金不卖,只能留给我最心爱的女人,别人不配!”

  话声说完,他扭⾝就走,头也没有回一下,将喜凤嫂一个人扔在了打麦场里。

  看着海亮远去的背影,喜凤嫂的⾝体再一次倒在了麦垛上,她瘫软了下去。

  一股无奈的泪水划过脸庞,女人哭了。

  王海亮是优秀的,这男人有魄力,有头脑,长得帅,健壮如牛。

  如果站在人堆里,他最显眼,每个人的目光首先看到的必然是他,他的样子鹤立鸡群,威武不凡。

  这样的人必成大器,只是时机不到。他是一条龙,一旦风云突变,就会腾空而起。

  喜凤嫂仰慕海亮的魅力,也惋惜自己早生了几年。

  如果跟海亮的岁数相差不大,一定拼了命去追他。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所有的缘分都错过了。

  喜凤哭够了,女人擦擦眼泪站了起来,看看天⾊不早,打算回家去‮觉睡‬。

  还没有走呢,忽然,一条人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那人首先咳嗽一声“咳咳,喜凤嫂,想不到你还有这嗜好,竟然勾搭野汉子。”

  一句话不要紧,喜凤嫂吓得浑⾝一抖,问道“你是谁?”

  黑影说“我,你大⽑叔。”

  借着朦胧的月光,喜凤看清楚了,来人真的是张大⽑。

  “大⽑叔,怎么是你?你到这儿⼲嘛?”女人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兆。

  张大⽑说“这里不是你家,你能来为啥我不能来?”

  喜凤问“那你…都看到了啥?”

  张大⽑呵呵一声冷笑“我啥都看到了,啥都听到了。我看到你跟王海亮正在苟且,听到了你们再谈借…种子的事儿,我还看到你轻薄海亮,打算撕扯他的‮服衣‬。”

  喜凤嫂倒昅一口冷气,整个心紧缩成一团。

  但是女人立刻冷静了下来,微微一笑“大⽑叔,你老眼昏花了,我跟海亮玩耍呢,俺们俩在开玩笑。”

  张大⽑说“我相信,但是不知道大梁山的乡亲信不信?明天我把这事儿一说,五个村子的人都会知道。”

  “啊?大⽑叔,别,你想…咋着?”男人在威胁他,喜凤嫂感到了不幸,立刻明白张大⽑没安好心。

  张大⽑说“我的意思你明白的,二丫死了以后,我绝后了,我想生个孩子,你也想生个孩子,大家各有所需,喜凤,不如咱俩好吧。”

  喜凤什么都明白了,怪不得男人今天主动帮着她割麦,大献殷勤,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老小子是下金钩钓大鱼,迷恋的是她的⾝体。

  喜凤赶紧拒绝“啊?大⽑叔,你开什么玩笑,俺还年轻,你那么老…”

  张大⽑冷冷一笑“喜凤,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大⽑叔可也満足你啊,其实我还不老,⾝体棒着呢,大白梨一生怀过五次孕,这就足以证明我张大⽑有本事。”

  喜凤说“如果俺不同意呢?你会怎么办?”

  张大⽑道“那我就把今天你跟海亮的事添油加醋,让大梁山的人都知道你喜凤养汉子,借其他男人的种…。”

  “你…好狠的心啊。”喜凤嫂感到了一种胁迫跟无奈。

  张大⽑抓住了她的小辫子,让她无所适从,女人怯弱了,⾝体再次瘫软。

  张大⽑见有机可乘,立刻乘胜追击,说道“喜凤,其实我早看上你了,你比大白梨年轻的时候好看多了。咱们有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孩子。

  既然这样,那咱俩就一起耍耍,真是耍出个孩子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张大⽑一边说,一边慢慢靠近了喜凤,他的手不老实起来,首先抓住了女人的手。

  发现女人没有挣扎,他的手一路向上,去摸女人的肩膀。

  摸到肩膀的时候,女人还是没有拒绝,他的胆子就更大了,手掌伸向了女人的脖子。

  轻轻一拉,喜凤的扣子开了,女人羞于启齿的地方就完全展露。

  喜凤嫂没有拒绝的原因,就是张大⽑抓住了她的小辫子。

  万一这老无赖出去把她跟海亮的事儿喧嚷一翻,她跟大夯丢人就丢大发了。

  她当然知道张大⽑要⼲啥,还不就是那点事儿?

  她只能満足他,就当是喂狗了,期盼着男人赶紧完事,赶紧滚蛋。

  就这样,张大⽑将喜凤按倒在了麦垛上,大山一样的麦垛躁动起来…。

  东方露出第一道曙光的时候,男人女人都是衣衫不整。

  哪知道这时候,一件意外又发生了,大夯哥从山外回来了,刚好路过打麦场。

  大夯是接到王海亮的电报才回来的。

  他这次回家有两件事要做,第一件是回家收割小麦,第二件事,是海亮电报里说,要为大梁山修建一座小学。

  海亮跟大夯最谈的来,他知道大夯哥常年在外打工,精通泥瓦匠,也精通爆破技术。

  他打算让大夯回来参与小学修建的工程。

  大夯觉得自己也该回家了,想媳妇想得不行,所以连夜穿过了大梁山,一步也不敢停息。

  走到村头打麦场的时候,他想瞅瞅自家的小麦长势怎么样。哪知道刚好看到媳妇喜凤跟张大⽑的丑态。

  大夯提着行李,手里的被窝卷掉了地上,脸盆也掉在了地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张大⽑!你个狗曰的!老子杀了你!”

  大夯的胸膛里升起一股无法庒抑的怒火,挥拳冲张大⽑扑了过去。

  眼前的一切让大夯目瞪口呆,他感到一股无名的屈辱,怒火噌噌窜上了头顶。

  他眼珠子腾地就红了,心嘲彭拜起来,大叫一声冲了过去,跟疯了一样。

  张大⽑跟喜凤嫂刚刚忙活完,腰酸背痛,正待休息地时候,猛然看到了大夯,吓得他浑⾝一抖。

  “啊?大夯,怎么是你?”不仅仅张大⽑惊呆了,喜凤嫂也惊呆了。

  大夯的⾝影没扑到,喜凤嫂首先喝叫了一嗓子“大⽑叔,快跑!”

  张大⽑这才知道危险降临,鞋子也顾不得穿,从麦秸堆上爬起来就跑,一溜烟地没影了。

  “张大⽑!你别走!竟然欺负我老婆,小爷跟你拼了!”

  大夯怒不可解,拔腿就要追,喜凤嫂眼疾手快,上去抱住了男人的腰“大夯,你别,别呀!这都怪俺,不怪大⽑叔,是俺勾搭他的…”

  喜凤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大夯好,她担心男人一拳头下去将张大⽑给打死,一旦大夯杀了人,是要坐牢的,这个家就完了,自己也要变成孀妇?

  但是这些话在大夯听来那就是维护,媳妇喜凤在维护野男人,气得他猛然挥起手,一巴掌拍了过去,打在了喜凤的脸上。

  下面一脚,将女人踹出去老远,怒道“你个不要脸的贱人!还在维护他?老子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尽了!”

  喜凤的⾝体在麦垛上滚出去老远,她感到男人是用手背反弹扇过来的,‮硬坚‬的手指关键咯得她的腮帮子生疼,一股殷虹的鲜血从嘴角上流了出来。

  喜凤还是没有拦得住男人,大夯怒不可解,挥起拳头追了过来。

  张大⽑抱头鼠窜,怎么也想不到跟喜凤在一块会被大夯发现,事情会凑得这么巧。

  他知道大夯的脾气非常暴躁,男人也健壮有力,巴掌跟蒲扇似得,再加上年轻,惹急了会出人命。

  其实男人的脸面都在女人的裤腰上拴着呢,她哪儿腰带一松,男人的脸面就丢尽了,王大夯是个非常要脸面的人。

  大夯在后面紧追不舍,张大⽑在前面狼狈不堪,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村子。

  张大⽑跑回了家,闪⾝冲进了家门,咣当将院门关死,揷上了门栓,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喘着耝气。

  大夯咬牙切齿一直追着张大⽑来到家门口,发现老无赖躲进了家,抬腿冲张大⽑的家门踹了过去,将街门砸的呼呼山响。

  “张大⽑你个狗曰的!是个站着撒尿的主就给我出来!敢做不敢当算什么好汉?别做锁头乌⻳!”

  张大⽑吓得大惊失⾊,脸⾊煞白,在门里解释道“大夯,我的贤侄啊,误会,一切都是误会!你听我说,是喜凤,是你媳妇勾搭我的。

  我是无辜的啊,她说想要个孩子,你不行了,要我帮忙,我只好答应了她,我是学雷锋做好事啊…。”

  “你给我闭嘴!先打开门再说,我要杀了你!”

  张大⽑的话严重摧毁了大夯的自尊,他最害怕村里人知道自己的隐疾,张大⽑分明在揭他的短处。

  他气得怒火中烧,真想撕烂这老无赖的嘴。一脚一脚踹在院门上,咚咚直响。

  张大⽑的媳妇大白梨正在厨房里烧菜,她听到了院门被砸的山呼海啸,也发现了男人狼狈不堪的模样。

  女人不知道发生了啥事,赶紧冲过来问道“二丫爹,你咋了?”

  张大⽑苦苦一笑,呼呼喘着气道“是大夯,他要杀了我。”

  “啊?为啥啊?到底怎么回事?”

  张大⽑怒道“我去找喜凤,被大夯发现了。”

  大白梨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觉得自己没错,准备跟大夯去辩理。女人的手拉向了门栓。

  张大⽑赶紧抓住了大白梨的手“姑奶奶,千万不能开门,大夯真的会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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