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可怕的嫉妒
快乐吗?苏浅也不问自己。或许,真的有过吧!只是,她自以为是的幸福,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明知是利用,还要沉沦,换得今的背弃,又怪得了谁呢?
眼见苏浅低垂着眸子,试图掩饰心中的痛,南宫墨谦也狠狠地痛了一把,不有些懊恼,怪自己太过于心急。
“浅儿,难过的话,别憋着,想哭就哭出来。哭过了,心里也会好受一些。”南宫墨谦一把将苏浅拥入怀中,心疼地说。
“我不会再为他流泪了。”苏浅抬眸望着南宫墨谦,坚定地说道。
是啊!即便是为君浩干了泪,也换不回他的一心一意,她又何苦为难自己呢?为他付出的已经够了,给过的机会也够了,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若是还不懂得放手,那她就活该所受的一切。
南宫墨谦不再多言,心下不叹息:你若心中真的放得下才好!
该死的!君浩俯身于庙顶,冷冷地盯着庙中一切,心里的怒气蹭蹭蹭地往上窜,不低咒道。其双手紧紧握成拳,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真的很想冲下去杀了南宫墨谦,让他知道动他君浩的女人,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可是,他忍住了,拳头捏紧又放松,放松又捏紧。过了好久,他才不动声地飞身离去。
回到邻镇的客栈,君浩什么都不说,沉着一张脸,令小二拿来一坛酒,飞身到房顶,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苏浅,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君浩越喝越觉烦闷,忆及方才的一幕,他的心里,便如刀割一般,疼得难受至极。
苏浅这一路的行程,包括其言行,君浩都一清二楚,他以为自己可以借忙国事,宠幸付思柔来忘记苏浅与南宫墨谦在一起的事实。在苏浅离去的这一个多月时间里,他也真的是在麻痹自己。
可是,当听到苏浅又被玄冰追杀的消息,他的心立刻紧张起来,但当听到南宫墨谦为了救苏浅而身受重伤之时,他的心里又有着触动。
纵然清楚苏浅与南宫墨谦都被暗影救下,且无性命之忧,君浩还是有一种想法,去宣城看看,可他控制住了,并没有去。
后来,接到宣城府尹的加急文书,看了苏浅将宣城修建成抗灾级的房屋时,君浩心里有着欣喜,亦有着好奇,恨不得马上见到苏浅。也是那个时候,他的脑中萌生出了第二次出宫的念头。
若不是付思柔突然大病一场,需要他的关怀,那一次,君浩已经出来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着,君浩总会不经意地想到苏浅与南宫墨谦在一起的浓情意,每每这个时候,他要么去强制看奏折;要么去付思柔那边;再难受一点,他便一个人关起来修行。
直到五前,他接到暗影的密报,说苏浅带着手下的人,留在了距益江城不远的小镇上。由于发现了一个感染瘟疫的女人,故此,她当机立断,将整个镇都封了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出。
只要一想到苏浅与一群中了瘟疫的人呆在一起,极有可能感染瘟疫,或许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君浩的心里就平静不下来。
挣扎过后,君浩终还是决定来看看。人是看到了,他这心也真的难受了。
天知道,看到苏浅与南宫墨谦相拥,君浩心里的怒气有多重,若是可以,他定会杀了南宫墨谦。
之所以选择离开,君浩是不想让苏浅知道自己来了这里,更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承认自己被戴上了绿帽子,最重要的是,瘟疫没有彻底除,留着南宫墨谦还有用。
君浩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与苏浅走过的点点滴滴,想着想着,他竟笑了起来,没一会儿,他脸上的笑又被忧伤所代替,到了最后,他的脸上是一片阴冷。
原来,我们一起走了这么远的路。为什么就不能继续走下去呢?南宫墨谦的爱你看得到,为什么就看不到我的呢?就因为我的爱不够纯粹?因为我的身边还有一个思柔?
你那么急切地想要离开皇宫,离开我,就因为南宫墨谦吗?在这之前,我真的不愿相信,但现在,由不得我不信了。到底是你对我死了心,还是你就变了心?
我以为我可以不在意,可以放你去过你想要的生活,时至今,当我看到你在南宫墨谦怀里毫不挣扎那一刻,我才发现,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方,我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女人拱手于人。
你想要跟南宫墨谦在一起,这一辈子,你都休想!只要有我君浩在,你就只能是我君浩的女人。
不知是酒喝得多了,还是累了,君浩在屋顶上便睡着了,待他醒来之时,已是第二的中午了。
坐起身,伸伸懒,拍拍自己沉重的脑袋,君浩这才飞身而下。回屋内简单地梳洗了一翻,歇也不歇便往破庙赶去。
君浩尽其所能地将呼吸了下去,如昨夜一般俯身在庙顶,静静地看着庙中一切。
染上疫情的女子已经醒了过来,亦已吃下了南宫墨谦调配的药丸。苏浅与南宫墨谦,甚至在场的所有将士都紧张地看着那女子,期待着药丸的效果。
等待,总是漫长的,眼看等了许久,女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好转,苏浅闲不住,便让南宫墨谦变了几种草药出来。
拿到药,苏浅直接转身进了厨房,只留下一群人在那Gan等着。
南宫墨谦心系中了瘟疫的女子,急于想看看自己研究的药丸到底有没有成效,以致于没太在意苏浅问他要药做什么。
一个时辰过去,阳光的方位都发生了变化,苏浅这才端着一碗药水走了进来,直接递予南宫墨谦。“喝了它。”
南宫墨谦回头看向苏浅,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开始问你要的东西呀!”苏浅坦白道,再次将手中的药水递了过去。
也是在这个时候,女子吃下药丸后,有了最初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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