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人敢这样玩弄我
那么温柔,那么随意,随意到让我开始看不透他的心到底是想要闹哪样。
车內的空气在他的温柔攻势下变得空气稀薄“我闷,开下车窗。”
他按下车窗控制按钮,外面的冷空气透过窗口流动进来,我才稍稍有了好转,脸上紧张的热气慢慢的散去一点点。
学着他平淡的语气说:“从你家离开之后我才知道有一个人守护了我这么多年,爱人太累了,不管是你还是张毅天,我从来都是主动的,这一次,我享受被爱的感觉,还不错。你也不要太⾼估自己,你还不够格让我报复你。”
对一个自以为是的人最好的杀伤力就是,我不爱你了。
即便我现在內心还做不到,但強制的表现出这样一幅姿态。
“是吗?”
瞿匡翰琊魅一笑,开解 全安带,翻⾝置于我上方,硬生生地,他用力的揪住我的头发往座椅靠去。
“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玩我,还玩我兄弟?”
“女人如⾐服,兄弟如手⾜。”
我的脑袋被那么一扯生生发疼,倔強的不吱声,咯咯笑道:
“瞿总裁,你倒也健忘。我们之间谈不上谁玩谁,你又何尝不是让我当了一回小三,不过我们都及时醒悟,好的。我现在的男朋友也不介意我的过去,这是我的幸运。”
我的回答招来了狂疯的吻略侵,语气说是问,我觉得如果形容为被狗啃会来的更贴切一点。
“我要的,谁都抢不走。”
霸道的言辞,霸道的吻亲,眼前的人让我看到的更多的就是一种不服气的略侵。
和他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的內心住着一只可怕的恶魔,现在他的行为无一不在说明这个事实。
“瞿匡翰,你当我是你的玩具吗?恩啊…你从你前⾝上受到的痛苦凭什么…啊…痛!”
他的大手在我⾝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痛得我全⾝所有的细胞都跟着蜷缩成一团。
“为什么你每次都认为,我对你只是因为她?”
“不是我认为,是你做的就是那样。”
挣扎了半天还是没有推开他,我放弃的瘫在座椅上,着耝气。
“我跟她离婚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回到我⾝边。”
“对不起,做不到。”
如果不是现在⾝子被他庒着,车子里的空间实在是小的可怜,我老早回敬他两巴掌了,原本已经挫败的放弃了挣扎,就在他说出那句什么离婚的话后,我的熊熊烈火又无名的冒腾出来。
当下一个屈膝提腿,对着他子下的的命子就是一击。
他疼得眉头直皱,也在这个时候松开了对我的钳制。
趁着这个空档,我快速开解 全安带跳下了车。
当时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不想再理会这个男人。再跟他这么纠不清下去,我估计又要沦陷了。
被同一个男人伤害两次,我还不如去死掉算了。
刚刚的一招我用了很大的力气,也算好了他疼上个一分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