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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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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扬处理完言诺的事后,把自己的儿子送去了一户人家,再去‮区军‬自首前,他找到了秋婵。

  俩人在咖啡馆里坐着,看着萧扬沉痛的表情,秋婵忍不住说:“其实,你完全不用再去‮区军‬了,关于那事儿,君临已经不想在过问了,他现在这样的生活很好,他跟我说了,他也不想回去了。”

  “不管他回不回去,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所有人都认为他假公济私了,我若不去澄清他的罪状,那样对他就太冤了。”

  “萧扬!”秋婵忍不住说“其实关于言诺的死,我…”

  “你不必再提她,我的生命中已经完全没有她了,在我去自首前,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萧扬恳求。

  “什么忙?”

  “我儿子在四区一户人家,我想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帮我去看看他,问问他需要什么,叫他不要想我,然后跟我说说他的状况便可。”

  听萧扬这样说,秋婵想到了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跟沈弈一样,特别的机灵,当时没跟九九他们玩几天,那个小男孩就特别的喜欢哥哥姐姐。

  关于他⺟亲的事,她完全可以既往不咎,可是这个小男孩是无辜的,妈妈死了,爸爸又要去自首蹲监狱,留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真叫人可怜。

  忽然想到什么,秋婵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把他接过来,只要我们保持联系,这样你就可以天天见着孩子,亲眼看着他健健康康的长大了。”

  “不行!”萧扬一口否决,盯着秋婵说:“你们自己有两个孩子都顾不来,而且那个孩子还是我跟言诺的,君临心里肯定不舒服。”

  “萧扬,你想多了,其实我觉得沈君临心里比谁都要放得开,更何况那只是一个孩子,你就别推辞了,晚点我就去把他接过来,他在我们⾝边,你不就更放心吗?”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其实萧扬內心里有很多说不出来的感动。

  她的善良跟诚恳打动了他,他只好低头妥协。

  俩人从咖啡馆出来后,秋婵亲自送他去了‮区军‬,站在‮区军‬门口,秋婵忍忍不住又问:“你真的要去吗?”

  “心意已决,这是我欠君临的,我必须要还他一个‮白清‬。”

  秋婵无奈“你放心吧,我们会替你照顾好天诀的。”

  萧扬朝她笑了笑,阔步朝‮区军‬走去。

  才走两步,秋婵又忍不住喊了一声“萧扬…”

  那男人停下脚步,回头。

  秋婵说:“你…你就不想再跟君临说说话吗?或许他不想你这样。”

  萧扬敛着眸,唇角边扬起一抹张扬的弧度,继而又抬起头来对秋婵说:“不用了,⿇烦你替我转告一句话,告诉他,是我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友谊,是我对不起他,关于五年前夏雨桐的那件事,语桐都跟我说清楚了,是我错怪他们了,你告诉君临,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他。”

  说完,他转⾝,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秋婵怔怔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整个⾝体僵硬在原地,心里面酸酸涩涩的,很不是滋味。

  一直以来,秋婵很明白萧扬跟沈君临之间的关系,还有那间隔的矛盾,他是想牺牲自己还君临一个‮白清‬,可是他错了,他不知道,君临肯定不需要他这么做。

  回过头,秋婵回了家,沈君临不在,于是她就坐在沙发上等,等了一个多小时那男人才拎着菜回来。

  一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人,沈君临吓了一跳“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虽然他巴不得她不去上班,可是…那就不是她的性格了。

  秋婵抬起头来看着拎着才的男人,眼眸里挂満了忧伤。

  沈君临忙放下菜走过坐在她⾝边问“怎么了?”

  “萧扬去自首了!”她毫不犹豫一口气就说了出来。

  然,光光这一句话,也着实让沈君临怔了下,倏尔握着秋婵的手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傻啊,去自什么首?”

  “今天上午的事,我劝他了,他就跟我说了一句,说他对不起,这是他欠你的。”

  “Shit!”那男人低吼一声站起来,怒不可遏“谁要他对不起了,他欠我的可以有很多种方式来偿还,他去自什么首,他知不知道…”

  “不信,我得把他拉回来。”说着,他阔步就要走,秋婵说:“已经来不及了!”

  沈君临脚步一顿,回过⾝来抓着秋婵恨恨的摇晃“秋婵,你怎么也跟着他一起胡闹啊,你知不知道,他进去就出不来了,要是严重的话,他会被枪毙的啊秋婵。”

  “枪毙?”

  “你有所不知,关于在南非那次行动上,他跟敌人同流合污,他的背景主谋就是一个‮国全‬通缉犯,而且他也受贿了很多赃款,他这一进去要是都说了出来,或者‮区军‬的人派去查他在澳洲的⾝份,免不了他犯的就是死罪啊。”

  秋婵霍的一下子站起来,双目惊恐不已“那怎么办啊?可是当时我劝他了,他不听啊!”

  “你为什么就不先通知我一声呢?秋婵,我纵然跟萧扬有些理不清的隔阂,可是我不希望他去送死你知道吗?你怎么就不先通知我一声啊我的好妻子!”

  他几乎是抓着秋婵咆哮出来的,双目赤红伤痛,情绪紧张而暴躁。

  一听到沈君临说他会死,秋婵就⿇木了,脚步一跌,整个人瘫坐在了沙发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抱着死的心理进去的,我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可是他都进去好几个小时了!”她无力的摇着脑袋,満目盈泪的盯着那个倨傲俯视她的男人,一行清泪滑下。

  “君临,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她自责不已的神情,他庒低情绪,坐下来搂抱着她,好声安慰着“这不是你的错,他若执意要如此,我们谁都没有办法,现在,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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