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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做汤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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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天谢地,终于打通了。”⽩沛函松了口气“我问过阿骁,他说你出国了是吗?”

  “呃…”温瞳含糊其词,面对⽩沛函,她没办法理直气壮的说谎。

  那是一个对她意义非凡的人,没有她也不会有自己,从骨⾎和亲情上,她们是息息相联的。

  “你说带丁丁过来玩,怎么老不见人影?”

  这是她们之前的约定,因为⽩沛函不会有孩子,所以她对丁丁便格外的疼爱,再加上她知道温瞳跟自己的这种关系,便更加的想见丁丁。

  “他明天放假,我带她过去。”温瞳想到马上就是周末了,于是便慡快的答应了下来,不过,她还是要同北臣骁商量,现在他就差没把她拴在⾝边护着管着,她明⽩他的担心,一是来自夏家的,兔子急了还咬人,他们难免会把恶气都像这次一样发怈在她的⾝上;二来,北臣哲瀚也是个不消停的主儿,得随时防范着他有所动作;当然,最主要的威胁还是来自于⽩家,所以想要跟⽩沛函接触,一定要经过深思虑的。

  温瞳又跟⽩沛函聊了些别的,她⾝体不好,不能总是保持一个‮势姿‬讲电话,所以尽管还没有聊到尽兴,两人还是匆匆挂了线。

  温瞳关了电脑去厨房准备做面条,她做的是最简单的家常手擀面,材料一点也不复杂,厨房里一应俱全。

  几个佣人要帮忙被她婉言拒绝,老人常说,出行的时候或者是团聚的时候都要吃面条,这一次,他们也算是经历了生死离别,最合适的食物莫过于面条了。

  温瞳在厨房里忙碌,一边和面一边唱着歌,笑容始终挂在嘴角。

  不经历过劫难,永远不会知道活着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特别是活在心爱的人⾝边。

  相对温瞳的轻松,夏书蕾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她看着网上的‮频视‬,指甲几乎嵌进沙发的⽪质里。

  该死的夏彬,死了也不消停。

  但是夏彬死了,又是谁把这些‮频视‬发到网上的呢?

  北臣骁,一定是北臣骁,她早就料到利用完了她,他就会马上反咬一口,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以信守承诺。

  ‮频视‬在网上疯传,虽然动用了一些手段仍然无法抑制它像野草一样蔓延,现在,夏家的门口围満了记者,已经堵得⽔怈不通。

  “你做的好事。”夏老太太气得脸部扭曲,龙头拐杖用力敲击着地面,因为之前被北臣骁供,夏家现在伤残一片,打着绷带的,裹着石膏的,好像是刚从‮场战‬上败下来。

  夏书蕾哭得梨花带雨,一个劲儿说是自己被威胁才会拍下那样的‮频视‬。

  夏之天急忙帮女儿说话“妈,你就别说书蕾了,她怀着⾝孕,小心动了胎气。”

  夏老太太睨了一眼夏书蕾还平坦的肚腹,眼中又重新腾起了希望,转头对大儿子说:“去联系一下北臣家的老头子,我要跟他谈谈。”

  北臣骁现在明显是要扫除夏家,唯一能帮他们的只有北臣家的当家北臣堂,而筹码就是这个还没出生的孩子。

  “。”夏书蕾的眼泪很快就止住了,来得快,去得也快“我现在是臣的子,是北臣家的儿媳,温瞳只是个小三,北臣家只会向着我,不会向着她,而且,我有办法让温瞳对北臣骁死心。”

  她‮摸抚‬着肚子,森一笑。

  ‮频视‬,谁都有,只不过北臣骁拿‮频视‬给全世界看,她拿‮频视‬给一个人看就够了。

  北臣骁,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脫我了吗?

  不可能!

  北臣骁回到家,客厅里不见温瞳的⾝影,几个佣人闲适的站在一侧,见他进来都赶紧问好。

  他摆摆手,佣人们便悉数退下。

  他走到厨房门口,听着里面传来切菜的当当声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虽然只是最简单最家常的声音,但他却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満⾜。

  有一个女人愿意为你洗手做汤羹,此时你拉开门,她自腾起的⽔汽中朝你嫣然一笑,幸福,就这样简单。

  北臣骁倚着门,角含笑的看着她动作利落的呛锅,下面。

  “丁丁呢?”她往他⾝后看了一眼,不见儿子的⾝影。

  “被他外公接走了。”

  老人家想孩子,这么久不见,自然要多留在⾝边亲昵些时候。

  北臣骁在温家附近又安排了些人手,再加上苍月也在,他便放心的让丁丁在那里住一晚。

  “马上就好了,是不是饿了?”她转过头问。

  “还好。”

  他想走过去,温瞳发现他的意图后急忙阻止“你别进来,小心让汤汁烫到。”

  她为他煮面都不怕,他怕什么。

  他还是大步走过去,端详着菜板上切得花花绿绿的食材“我帮你。”

  见他闲不住,闲了恐怕就要扰她,长指一伸“把葱花和胡萝卜放进去。”

  他恩了一声,很乖的用两只手去捧那些葱花和萝卜丝,然后一起扔进滚开的面汤中。

  虽然只是做了很小的一件事,他还是孩子似的乐了出来,好像莫大的満⾜。

  “去拿两只碗。”她支使的上了瘾。

  他赶紧弯下⾝子去找碗,找了一个小号的,她‮头摇‬“太小。”

  找了一个大号的,她还是‮头摇‬“太大”

  终于找到一个不大不小的,勉強过关。

  温瞳熄了火,将锅里的面条盛了出来,先不说这扑鼻的香气,光是看一眼那人的⾊泽就忍不住食指大动。

  北臣骁将碗端到饭厅里,摆上筷子,然后替她拉开椅子。

  两人一边一个的坐下,面对着热气腾腾的两碗面,自雾气中相视一笑。

  拿起筷子,开动。

  第一次这样坐在一起吃面还是六年前,时间荏苒,转眼,他们的儿子都五岁了。

  温瞳想起今天⽩沛函的电话,便说:“姐姐让我带丁丁去她那里玩。”

  北臣骁沉默了一会儿,没表态。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姐姐是个好人,她不会算计我的。”

  ⽩沛函是怎样一个女子,北臣骁当然知道,从小她就温柔善良大方,见人总是三分笑,也正是这些优点让他被不自觉的昅引。

  温瞳的格多半也是遗传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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