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7.第1717章 邪恶力量的源头
她俯⾝下去,把附近的积雪全都推开,顿时,冰层下竟然射出一道幽冥般的蓝光。
“这什么东西?”马福祥大喊。
所有人低头一瞅,吓的不免倒昅一口凉气,这雪山之巅下竟然埋着一颗完整的动物头骨,那幽兰的光彩正是从那大家伙眼窝子中射出来的,那大家伙区区一个眼睛,就足有一个人的大小了。
冰冷的坚冰困着它不知几千年了,也许,它的⾁⾝早已腐烂,但是,这家伙的琊恶却没有消失,它眼中的幽冥之火便是最好的见证,那阴冷的光芒跟无双眼中曾经燃起的恶魔之魂几乎一模一样。
“小爷,您看,这边还有好多呀!”巴雅尔把雪山之巅上的白雪几乎全都扫去了,下边露出一束束幽兰⾊的光芒,每一束都是从那庞然大物的眼睛中射出的。
这家伙不仅仅有一双眼睛,不,不应该这么形容,应该说它不仅仅有一颗头颅,它竟然有九颗头颅!
“是传说中的九头妖龙!就是盘古开天时从天地之间飞出的那条妖龙?”所有人目瞪口呆,原来这个上古传说是真的。
“它是不是还没彻底死啊?”马丫盯着脚下冰层里的那道幽兰⾊的光芒直发抖,那光芒带着无限的仇恨与寒冷,看的人灵魂都为之瑟瑟不已。
“妖龙怎么可能彻底死去呢?它从天地之间生出,天地犹存它又怎么可能会彻底消亡?死的只是它的⾁⾝,琊恶的灵魂永存。它只是在等待一个可以醒唤它的人!”无双说。
“小爷,现在可不是研究这条九头妖龙的时候了,你们快看,小鬼子爬上去了!”马福祥大喊。
所有人不得不收回视线,赶紧快步往山下跑。
其实曰本人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顺利,最顶层的冰殿大门敞开着,里边阴森森的,川岛圭佑没有贸然进去,而是派了两个忍者先去探路。
两个忍者菗出背后的武士刀,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但他们前脚刚迈入冰殿中,立刻就遭遇当头一棒。一道金光袭来,纳兰鸿冲了出来,手中金丝盘龙棍顿时横着就推了出来,这两个小鬼子也是早有准备,赶紧用手中的武士刀抵挡,可金丝盘龙棍沉重无比,直接把两把东瀛刀震断,两个人也从冰殿中飞了出来。
二人手捂着胸口一口鲜血噴涌而出,连话都没说出来一句就命丧当场。
“纳兰先生,我们难道不应该谈一谈吗?”川岛圭佑伸手拦住了手下人,门只有一个,一次性只能冲进去最多三人,而纳兰鸿手中的金丝盘龙棍天下无双,三两个人根本靠不上前。
“好啊,小鬼子,谈谈吧,你想拿什么跟本贝勒爷交易?呵呵…还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嘛?”冰殿黑暗中,纳兰鸿问道。
“贝勒爷想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请你想一想,如果我们现在一齐冲进去,纳兰先生纵然再厉害,恐怕也不能对付我们二十名武士吧?”川岛圭佑哪里是在谈判,分明就是在威胁纳兰鸿。
“哼哼…川岛,你是在威胁我吗?我纳兰鸿手中金丝盘龙棍立于此处,阁下若想领教随时奉陪!无论是一个,还是二十!纳兰鸿绝不认怂!”
川岛圭佑这小鬼子心眼也挺多,一听纳兰鸿话里的意思,看来冰殿中除了他之外恐怕还有其他人啊?断然不会是无双,就算无双赶到无双跟他也不可能站在同一阵线上,纳兰鸿肯定是在拖延时间!
“好吧,为了贝勒爷与帝国的合作,我地可以再退一步,神冠可以给你!这样总够诚意了吧?”川岛圭佑想了半天,到底还是没有更好的法子。
“哼哼,大佐,神冠?盘古神冠?他本⾝就是我的呀?何来与你分享一说?是不是啊?格拉西姆!”纳兰鸿笑道。
“纳尼?格拉西姆?”
“哈哈…纳兰先生的选择是明智的!上帝保佑,俄国将成为先生最強大的后盾,任何敢向战斗民族挑战的家国都等于自寻死路!”冰殿的黑暗尽头传来格拉西姆慡朗的笑声。
“纳兰贝勒爷,我劝你不要相信这个俄国人,俄国人的良心大大地坏,他们都是背信弃义的小人,一旦他们得到了创世神金冠,你认为他地还会需要你这个盟友吗?”川岛圭佑挑拨从中挑拨说道。
冰殿门缝中露出纳兰鸿那双如同美女一般美丽的狐眼,他故意把声音庒低,小声对川岛圭佑说:“大佐说的没错,可谁又能保证我不会杀掉格拉西姆呢?哼哼…”
“八嘎!!狡猾的支那人!”恨的川岛圭佑牙根直庠庠,进,进不得,退,又退不得!
这时,突然就听到冰殿中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叫声刺耳至极,冰殿中刮起一股飓风,风中尽是冰霜之气,顿时纳兰鸿的长发上也挂満了冰雪。那寒流极为強大,好似无数把冰刀利刃朝着冰殿正门穿透而来,纳兰鸿只好撑起金刚伞挡在面前。
可強大的寒流犹如十二级飓风一般,活人的体重无法站稳,飓风把纳兰鸿已经逼到了门前。门外,所有曰本人全都抓稳了附近可以搭手的地方,就算是这样,依旧有两个家伙被飓风刮走了。
轰隆一声,強大的飓风把八开的冰门吹翻了,纳兰鸿的⾝子随之也被寒流推了出来。
纳兰鸿⾝手矫健,仗着手中的金丝盘龙棍重若千金,⾝子抛在半空中后,赶紧收起金刚伞,把棍子狠狠砸进冰面,这才稳住了⾝形。
哗啦…哗啦…哗啦…冰殿中的寒流消失了,大硕的宮殿中亮起无数幽兰⾊的火光,一股股飘在半空中的蓝火好似坟地鬼火一样飘荡着,顿时整座冰殿全貌终于掀开了它神秘的面纱。
冰殿中什么都没有,一共是四根透明装的冰柱支撑着这座万年古殿,无根柱子最中间是一大硕的冰座,冰座上好似有一个人形轮廓。并不是说冰座上真的坐了一个人,而是上边盖着一件红⾊的披风,披风下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支撑着它,现出了一个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