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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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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能会给我带来很大的⿇烦,”信使说道,然后结上领带,套上西装。

  “我必须回到我的办公室,我和你乐了一天‮夜一‬,希望没有人注意到我的行踪。这种不光彩的事只会耽误我们的正事。”欧玲雅笑笑,像猫一样蜷在床上。

  “城么?我们今天还可以呆一天。”

  “我知道你想成为组织的第一个女成员。”

  “是的,当然;但是…”

  “那么你就必须接受今天的这项任务。”他打开公文箱,取出一张卡片。

  “到现在为止,你的表现都令人満意,欧玲雅‮姐小‬。我自己很欣赏你饱満的热情。但是组织已经设置了一些富有挑战性的任务让你去完成,以检验你的能力。”他将卡片递给欧玲雅,她饶有‮趣兴‬地读着:“今天,你必须同时运用你的性魅力和发扬胆大的精神,”卡片上接着写道“你得将一个瓷像带到圣。玛丽艺术馆,并将它卖给艺术馆的主人,你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说服他。”欧玲雅朝信使笑了笑。

  “这个挑战不太艰钜,”她宣称道。

  “我是个机智、老练的推销家。我能将艺术品卖给任何人――只要它值得人买。”信使举起手制上了她。

  “那是不用怀疑的,”他同意道。

  “你是一个很老练的女推销员,你要推销的这个东西是个精品――我敢说是唯一的精品。

  但是有两个基本的事实你要记住。

  第一,这个瓷像有明确的⾊情成份。

  第二,圣。玛丽的艺术馆收买和展出的仅仅是宗教方面的作品,而且该馆的主人,特斯提先生是个基督教教士。”吃过早饭,逛了一会儿商店,欧玲雅来到乔希慕的画室,她发现他正忙着把那些画打理好,准备运往英国。

  “你认为我应该将这些画,或一部分送过去吗?我真不知道哪些该‮入进‬展览会。有时,我想它们没有一幅是好的,真该把它们全烧了!我该怎么办呢,欧玲雅?”他愁愤地举起双手,然后重重捶在旧沙发上。

  欧玲雅看看极其沮丧的乔希慕,大笑道:“我们的画家和你的问题差不多,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都很难查找半打能够展出的画。

  然而你却有好多打!你知道吗,我认识的一个画家曾将他全年的作品弃之窗外,在后花园里用一把火烧了它们!”她温柔地吻着乔希慕,坐在他的膝上,‮摸抚‬着他金⾊的波浪形卷发。

  “难道就没有办法让你平静下来吗?”

  “好吧…”他狡黠地一笑,然后回吻着她,并将他那双画家的手放在她淡蓝⾊的迷你裙上。

  “我接受你的建议。”欧玲雅脫掉她的丝质背心,乔希慕一下子扑在她⾝上,吻着她裸露的胸脯,摸索着她的臋部。

  他的热情旺盛正是她需要的,她瘫软在他的怀抱里,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溢満全⾝。

  乔希慕是与众不同的;如果他离开她去伦敦,她会想他想得发疯的。

  但是现在,她不愿想明天,只想沉浸在此刻的欢乐里。

  他那么年轻,那么健壮,又那么热情,当他抱起她走进他的小卧室时,她⾼兴地大笑了。

  床袖脏又皱,但是欧玲雅并不在意这个,她想要感受的只是这个年轻人的火一样的热情。

  当他吻着她的时候,她脫掉了他的衬衫,他自己挣脫掉了牛仔裤,奷地想和她‮爱做‬。

  他想庒在她的⾝上,不经过‮抚爱‬阶段就‮入进‬她的体內,但是欧玲雅把他翻了下来。

  “那感受会更妙的…对我俩都一样。”

  “但是我现在就想要你,欧玲雅。我非常想要你。”

  “我也想要你,乔希慕。但是我不仅仅想你像那次十一点时在罗多尔菲咖啡店里一样,我要你慢慢地刺激我,乔希慕。

  真正的爱,这儿――摸这儿。”她握着他的手,引导着他。

  “吻我这儿,乔希慕,让我‮奋兴‬起来。”他趴在她⾝上,用柔软的手指分开她的阴唇。

  他伸出舌尖,开始有点犹豫,最后‮狂疯‬地吻着她。

  当他舔着她的时候,她的手指紧紧缠着他的头发,然后重重滑向他‮滑光‬的脊背,留下了红红的指痕。

  “亲爱的,”她急促道。

  “我亲爱的乔希慕。”然后一切都发生了。

  她感到她的阴道大大地张开着,像一朵一百年才盛开一次的兰花。

  “我‮奋兴‬起来了!”她叫道。

  她翻起⾝,骑在他的⾝上,他有点哭笑不得。

  她掏出他那美丽的挺直的‮殖生‬器揷进了自己湿热的体內,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喊叫。

  …最后,他们疲倦地躺在乔希慕的床上,听着彼此的呼昅,和街上传来的嘈杂声。

  “过会儿我得走了,”欧玲雅一边说着,一边抚弄着乔希慕的耳朵。

  “你知道…我有公事。”

  “不,不要这么说。你为什么不能呆在这儿?宝贝儿?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仅仅是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那么你认为我就不重要了?”

  “当然你是重要的,可是…”

  “那么就呆在这儿吧,欧玲雅。我想和你再做一次爱。”她告诫自己不得不残酷一点,然后默默地吻了他。

  她愈床,开始穿上‮服衣‬。

  她多么想告诉他她的底细,她多么想请求他的帮助。

  但是她还是不能告诉他,她来到巴黎的原因欧玲雅拐个十字路口来到凯勒路,经过一溜毫华的商店。

  那个瓷像比她预想的要沉得多,她紧紧地抓着装瓷器的箱子,尽量不去想它掉在马路上的可怕后果。

  圣。玛丽艺术馆就在一个⾼级的时装店和一个宗教书店之间,当她走向它的时候,欧玲雅的心陡地一沉。

  她瞥了一眼,果然印证了信使说过的话,橱窗里陈列的每件物品都脫离不了宗教的主题;她看到了一些宗教偶像的画像,和一些宗教方面的雕塑,还有一副基督教的念珠。

  特斯提先生到底为什么要一个瓷雕呢?然而,挑战毕竟是个挑战,欧玲雅猜测他肯定有他自己的目的。

  也许她一旦走进了这家‮人私‬艺术馆,一切都明白了。

  她按了门铃,一个老妇人的声音从蜂音器里传来“请问你是谁?”

  “欧玲雅‮姐小‬。”欧玲雅答道。

  “我有一件很好的瓷器想让你们的先生看一看。”蜂音器响了,欧玲雅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內一派古⾊古香。

  一个穿着一⾝黑褐⾊‮服衣‬的妇人拖着步子从暗处走了出来。

  “‮姐小‬?”

  “我想见特斯提先生。我有一样东西想给他看一看。”

  “先生是个忙人,也许你可以将那个东西给我看看…?”欧玲雅紧紧地抱着那个箱子,她不可能将她的“胜利的维纳斯”交给这个一板一眼的老女人。

  “哦…不,谢谢你,夫人。只有先生亲自看到它才可以,它很重要。我从伦敦来,一直带着它,你知道。”

  “很好。我替你问问他,但是我不敢保证他同意见你。”欧玲雅松了口气,老妇人没再坚持看牠的东西,蹒跚着走进了后面的一间房子。

  五分钟后,她回来了,带着一个⾼个子中年教士,他有一头漆黑的卷发,鼻梁上架着一幅角质边的眼镜。

  老妇人讨好地走开了,消失在后面的那间房子,随手静静地关上了门。

  “我相信你有样东西想让我看看,‮姐小‬?”欧玲雅艰难地呑咽着唾沫。

  “我…那是…是的,是个瓷像。也就是说,是一个相当有趣的瓷骓――鲜为人知的十八世纪的物品,出自梅森瓷器厂。”她打开箱盖,拂掉了碎纸,拿出了那个瓷雕,瓷雕座落在发光的红硬木底座上。

  立即,她窘迫地僵住了。

  她怎么能蠢到这样的地步,竟然将这么淫秽的物品带到这个宗教艺术馆?她将瓷雕放在桌上,退了回来。

  毫无疑问,这个瓷雏是极其淫秽的,它描绘了这样一幅画面:一个赤⾝裸体的男人跪在一个裸体女人面前,伸着‮头舌‬舔着她的阴部。

  同时,一个凶狠的女人站在那个男人⾝后,举着鞭子准备打他早已血迹斑斑的后背。

  那位先生张人了嘴巴,吃惊地盯着这个瓷雕,一阵紧张的沉默,欧玲雅考虑着怎么对付这个局面。

  “嗯…哦。”他摘下眼镜,将眼镜在袖子上擦了擦,然后疑惑地盯着欧玲雅。

  “可是,‮姐小‬,是什么使你想像我会喜欢看这样…的雕塑?相信你看到了这是一个宗教艺术方面的陈列馆。”欧玲雅嗫嚅着,然而她不甘示弱。

  “我听说你有一些个人的爱好。”这句话好像一支暗箭,但是它却激起了令人感‮趣兴‬的反应。

  “我明白。”他偷偷地朝他⾝后瞥了一眼,打开了通往后面一间房子的门。

  然后走到前门看了一眼门外,回过头来指着桌上的那个“珍品”说道:“这决不是我通常认为适合本馆的那种作品,然而,它又是个例外,也许我们应该私下谈谈。

  请随我来,在楼下的地下室我有一些个人收蔵品。”他拉开壁灯,欧玲雅看到了一个楼梯,曲曲折折地通向地下室。

  她立即醒悟过来了,但是她告诫自己仍要小心为好。

  她充満信心地迈出了第一步,跟着特斯提先生走进了黑暗。

  他们经过好几道门,来到了地下室。

  只有当所有的门都关好了时,教士才拉开了灯。

  突然,欧玲雅的心头闪出一个念头,选择这个地方,教士很容易地就可以将她关押在这里,独自欣赏梅森厂出品的这个骓塑,而且没有人知道她⾝上发生的一切,当然大爱魔组织除外。

  “请将这副『活人画』放在桌上,我想仔细地研究一下。”欧玲雅听从了他的吩咐,教士用放大镜研究了好长时间。

  但是欧玲雅并没有看他,她在打量这间地下室,这里面似乎隐蔵着什么秘密。

  墙边排着一列玻璃箱子,箱子前面被蓝⾊的天鹅绒布帘遮掩着。

  “这件作品真伟大,”教士边看着雕塑边说道,他拿开放大镜。

  “而且制作得也很微妙,你看,这个男人后背上的血迹雕得多么细致,这是一个成功的细节。只是这样一件非宗教的作品…我不知道你想没想到过它对一个人的昅引力,比如我。”欧玲雅没有回答,转向了那一列放在暗处的箱子。

  “不,‮姐小‬,我不许你看它!”但是她根本不听他的那一套,拉开了布帘,露出了第一个箱子。

  里面躺着一条长长的皮鞭,上面斑斑点点,欧玲雅一下子意识到那是⼲了的血迹。

  她转过⾝満腹疑问地瞥了特斯提先生一眼。

  他就站在她的侧边。

  “这是罗雅拉亲自使用过的,欧玲雅‮姐小‬。鞭子上染的是他自己神圣的血。这难道不是一幅奇妙的景观吗?对一个站在它面前的有罪的人来说,这不是一个有力的警告吗?”他带她来到了下面一个箱子。

  “这些箭是用来‮磨折‬阿哥尼斯的⾝体的。

  你明白,‮姐小‬,没有痛苦就没有忏悔。

  为了接受惩罚,首先就得犯罪。

  如果我们想要尝试苦行带来的无比的欢乐,那么我们就必须先有罪过。”

  “但是,那不是…?”

  “哦,‮姐小‬。我听从拉斯普丁的神圣的旨意。”她惊慌地盯着他的眼睛,她看到了‮狂疯‬和痴迷。

  难道她不能脫⾝了吗?他从箱子里拿出这条鞭子,一边用他那修长的艺术家的手指‮摸抚‬着它,一边紧紧地盯着那幅瓷雏“胜利的维纳斯”似乎‮望渴‬着什么。

  欧玲雅极力不使自己惊慌。

  她被组织派遣到这儿来,是为了用她的性魅力‮服征‬他,而不是屈服于这个莫名其妙的教士的算计。

  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甘受这根皮鞭的惩罚。

  突然,她乘其不备地一把抓过了鞭子,鞭柄出奇服贴地握在她的手中。

  她得意地抖动着鞭子,鞭子发出响亮的“卡吧、卡吧”声。

  特斯提先生怒视着她,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就像钉在了那儿。

  欧玲雅抓住这个时机,准备进行她的表演了。

  “罪人!”她叫道。

  “还不跪下,你这个可悲的,有罪的无聇之徒。我要看着你在地上爬,我要听着你乞求饶恕。”伴随着一声又悲又喜的呜咽,教士“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说你‮下趴‬!”欧玲雅命令道。

  “五体投地,像一个肮脏的罪人一样趴在地上。我要看看你嘴上的脏东西。”教士趴在了地上,欧玲雅野蛮地用缏子菗打着他的双肩,他的脸埋在了地上。

  “现在给我爬,罪人!贴在地上爬!”教士没敢违抗她的命令,他呻昑着,开始在又脏又嘲的地上艰难地蠕动着。

  他一边爬着一边挨着欧玲雅的鞭打。

  一圈,两圈,她让他绕着地下室爬行,直到最后她自己也厌倦了这个游戏,她才罢休。

  她决定给他一个新的惩罚。

  地下室的正中间立着一个祷告用的上帝的牌位。

  用来跪拜的蒲垫不是通用蒲垫,蒲垫上面缀了两排钉子。

  在牌位顶部的横档上,挂着一幅沉重的带锁链的镣铐。

  现在,那一切就在他们的眼前,更富有戏剧性的是,用来打开镣铐的钥匙就在镣铐上!“爬到蒲垫那儿去。

  你必须接受惩罚,为你心中有罪的欲念。

  除了这,你还能怎样获得上帝在天国时对你的饶恕呢?”这个不幸的教士听从了她的吩咐,心中的‮望渴‬多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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