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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还谈什么判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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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的势力范围,北边是几乎所有的缅中边界地带,除了云南瑞丽对面的木姐县形式上还在政府军手中外,其它的国境线上,全是缅共被人民军占据。往南走,它的势力范围已达缅老边境,在缅泰边境的莱朗等地,也有缅共的正规武装与游击队。

  其鼎盛时期,缅共控制了近1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150…200万人口,武装力量达到近3万人,后来到70年代中期。中国与缅甸共产都在发生变化。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已经接近尾声,缅甸共产也已进入了内部矛盾冲突不断加剧的阶段。主席去逝前后,中国派往缅共人民军的军事“顾问组”分批分期的撤回了国内。

  对缅甸共产的经济援助也告结束。经济上长期对中国的严重依靠,使得缅共自身几乎没有任何造血的财政收入功能。

  长时间的打仗,军费与根据地的巨大开支越来越成为了问题,尤其是在被“断”之后,更是了章法,终于做起了鸦片生意。毒品的巨额利润,反过来又使许多中高级干部私,成为了“拜金主义”者。

  后期缅共中出现了不同的利益集团,已经无心去实现什么共产主义,由腐败最终走向了崩溃。

  从1976年开始,缅甸共产的部队开始向中国走私毒品(之前他们的毒品贸易向被严密控制在经泰国贩运到美国),中国不得不像放弃无可救要的红色高绵一样对待他们。

  而且对缅甸共产领导的一部分军队中国还采取了极端意义上的军事行动以对付毒品贩运。我父亲虽然在缅甸待了近二十年,但是他对祖国的忠诚热爱丝毫无减,他实在无法忍受他的同僚们昧着良心往自己的祖国贩运毒品。他想过回国,但是自己一走就是二十年,国内的关系早就断了。

  而且他除了打仗什么都不会,回去能干什么?国内对他们这些知青的看法也比原先有了180度的转变,视他们为一些不安分的危险分子,回国也许等待着他的就是法庭和监狱。

  但是他无力改变缅共的变质,回国又回不去,缅共对他们这些非缅族又益排斥,最终他听从了几个朋友的建议和他们一起偷渡到了法国,因为在法国有一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精锐部队可以收留他们这些老兵们,那就是法国外籍军团。

  不问姓名,不问过去,只要求过硬的战斗技能和军事纪律,并且宣誓对法国的效忠即可。最终我的父亲加入了外籍军团并在法国扎下了儿,并且认识了我的母亲。我虽然出生在法国,但是我的父亲并没有忘记他身上淌着的中国人的血

  我从懂事起就被父亲教育是作为一个中国人,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不要忘了自己的在中国。

  我清楚地记得我的老家:黄河岸边的九朝古都,河南省洛市。我记得我6岁那年节过后几天,我父亲和几个老战友还有当地的华人社团很多中国人聚在一起看电视。

  那是中央电视台节晚会的录像带,那年节晚会中国大陆首次邀请了香港歌手张明,一首《我的中国心》让我爸爸这个记忆中从来没掉过眼泪的硬汉子当场就哭了。

  当时大家把录像带回放了一遍又一遍,唱了一遍又一遍,我爸爸最后唱得和几个老战友一起抱头痛哭。

  他们也曾年轻过,他们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情燃烧的时代,他们年轻的时候是一个为了理想可以毫不犹豫的牺牲的时代。在那个革命的时代里,他们为了自己的理想和信念告别亲人,背井离乡。

  为了一个共产主义的革命事业战斗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而现在,他们的理想破灭了,他们的信念崩溃了,最终他们甚至连祖国的理解也得不到,落得个有家难奔有国难回的下场,被迫在这人地两生的地方为了他们本来痛恨的资本主义国家卖命。

  我爸爸当时就把我拉到电视前指着电视里的人说,记住了看清楚,这里才是你的祖国,这里才是你的家,看清楚这些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人,他们才是你的同胞。你到任何时候都要记住,你是个中国人。

  更令我印象深刻的是84年10月的大阅兵,35岁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次向全世界展现了她阵容强大的现代化武装力量,当这支英雄的部队整齐的迈着震撼世界的步伐通过天安门主席台的时候,当时围坐在电视机旁边的数百名华侨爆发出了震耳聋的祖国万岁的呼喊声,整条唐人街同一时间沸腾了。

  直到父亲去世我也再没见到父亲那样激动过…93年我的父亲和母亲因车祸意外去世,他到死也没有完成回祖国看一眼的心愿,但是我没忘,我还记得父亲说过就算他回不去,有朝一我也要替他完成这个心愿。

  就算是我也不行,我的儿子也要替他完成心愿。我成了孤儿后我父亲的战友收留了我,当时父亲和别人经营的保安公司也倒闭了,而且负了很大一笔债。

  我从小受到父亲的严格训练,养成了很强很独立的个性,不愿过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于是报名参加了EO公司在法国的招聘会,我的个子比同龄人高。

  而且由于特殊的家庭环境也显得比同龄人成,再加上父亲从小对我的军事训练。我谎报了年龄后来几经周折勉强通过了面试,成为了一名职业雇佣军。

  后来我还清了债,离开EO公司后和别人自己组织了一个小公司。在当初遇到高山的时候我第一时刻就动心了。

  我一直没忘了我是个中国人,我渴望把我的力量贡献给祖国,后来高山答应了我的条件,给我一个中国国籍,从此我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祖国的土地上,父亲死后第6年我终于带着他30年对祖国的忠诚回到了故乡。

  而现在我却要放弃祖国的国籍,这不只是一个国籍,更代表了祖国对父亲那一辈人的理解和承认…我的祖国…不再需要我了…我抱着头,眼睛里有润的东西在涌动。

  “这对你和我们来说都不是最好的结果,我相信你这几年没做过背叛祖国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是我也改变不了的。”

  “你这是在真的纵容我叛逃。”“我将否认说过这些话,我也将否认见过你。”作为老牌特工,我相信他有能力把我出现过的痕迹抹的干干净净。“那杨芳呢?你们会对她怎么办?”

  “她只是个局外人,而且是个受害者。我们无权干涉她的人身自由,如果她将来愿意怎么样是她的自由。”高山的话里带着某种暗示。

  “是吗?看来我只能自己想办法走了…”高山转回身来,平静得看着我。“实际上此次行动是B国安全部门和我们联手的一次跨国联合行动。B国安全部门的两名官员指名想见你,我想你也应该去见见他们。”

  “什么?B国特工?”我的记忆中我并不认识这些人。我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内,在那里我意外的见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嗨,周,好久不见了,能在这里见到你我很高兴。”

  “你是…玛格丽特?”“很高兴你还记得我,我知道了你的事情,我想我能够帮助你。”***我坐在机舱里,看着窗外那厚厚的云层和湛蓝的天空。我怀疑我在做梦,如果不是在做梦的话,那么只能说命运的安排实在是太奇妙了,我实在想不到我竟然能在那里遇到玛格丽特。她是我的第一个爱人。

  同时也是我在波黑当雇佣兵时冒险营救的那名维和部队官员,没想到过了十几年我们又重新见面了“周,你在担心你的子吗?”坐在我对面的马格丽特的汉语说的比较流利。“…”我冲她微笑了一下,反问道:“你是B国人?真没想到能在这时候遇见你。”“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你现在还是雇佣兵吗?”“我?不,我也不知道。也许我的祖国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没想到过了12年了。对我来说,以前发生的事仍然象昨天一样历历在目。”“我曾经失忆过一段时间,以前的事我也是近期才回想起来,我记得当时你好象被两个族士兵着跳衣舞。”“对。

  后来是你冲进来一一个把他们都打死了,后来突击队被打散,你带着我逃走,为了引开追兵你故意暴了自己的行踪,最后我险了,你却被俘了。”

  “我当时是雇佣兵,雇佣兵的命不是自己的,为了完成任务也没什么好说的。”“哼哼…”玛格丽特笑了笑没有发表评论。“你现在是安全部门的官员了?你后来没有在联合国继续呆下去吗?”

  “没有,我父亲现在是B国武装力量的总参谋长,我回国后一直在安全部门工作。”“是吗?”我一阵咂舌“难怪当时听说你的背景是有位大人物的女儿,没想到竟是堂堂一国军队的总参谋长。”

  “我父亲那时候还不是呢,夏洛特首相当选之后他才由军区司令的位置被任命为总参谋长的。”

  “厉害,现在对亚独组织的军事准备是由你父亲主抓的吧。”总参谋长向来是军中巨擎,战时军队总指挥,此次B国总统上台就提升他,显然是总统大人在军方的心腹。

  “亚独组织是个阴谋分裂我们祖国的恐怖组织,对于这种叛分子我们的政策就是决不妥协。”我没说话,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不对他们发动军事打击,你们还谈什么判。

  “周,你离开波黑后又去了哪里,后来为什么不和我联系呢?”玛格丽特的眼神有些复杂的内容。

  “我是雇佣兵,我得服从公司的安排,后来我们去了阿富汗,帮助北方联盟对抗塔利班,后来又在斯里兰卡,还有拉利昂帮助政府军镇反叛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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