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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绝世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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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 第五章 绝世惊艳

  罗开凌空直飞跌出去,只觉胸口气血倒转,剧痛难当,说不出的难受。

  白家姊妹和董依依飞奔上前,赶忙把他扶⾝坐起,又是焦急,又是惊恐,不住口的问他伤势如何。

  怪婆婆伸指搭上他手腕脉门,眉头略为一舒,说道:“你们不用担心,罗开功力深厚,便是受他十掌八掌,也未必伤得了他。”

  众人素知怪婆婆的本事,她说没事,自是错不了。唯董依依还是放心不下,哽咽着问道:“罗开哥真的没事么?”

  怪婆婆沈着脸道:“我既然说没事,便是没事。罗开,你暗运真气试一试,便即知晓。”

  罗开连忙收歛心神,气运甘田,旋即发觉胸口烦恶尽去,內功暗增。罗开心下一宽,便即把內息运行数遍,果然全无阻滞,通畅如常。

  不消片刻,罗开张开眼睛,瞧见众女关怀的神⾊,不由心中感动,便向她们说已经无碍。

  怪婆婆低声道:“光看他这一掌,此人的內力与你相距甚远,大可和他接掌硬碰,无须顾忌什么?”

  空明也接着轻声道:“罗少侠,你须得和他抢攻,可不能再挨打。尽量施展轻功,半步不可停留。”

  罗开听见连随道:“多谢大师指点。”空明大师是何等人物,若非⾝中毒药,浑⾝无力,一⾝本事才施展不出来,但目光尚在。加上怪婆婆这绝顶⾼人,二人所指点的,必是一个重要的关键所在,也是取胜的重要诀窍。

  罗开也不假思索,便即站⾝而起,向那血鬼史走去。

  众人看见罗开中了这一下重掌,居然只是略一调息,便能立即站起⾝来,不由惊讶万分,顿时齐声喝采起来。

  各派掌门也大感诧异,眼见方才这一掌,实有开碑裂石之能,这般给当胸打了一掌,就是不死,势必重伤,筋骨尽断。却没想到罗开竟浑若无事般,步履依然轻捷,实在教人匪夷所思。

  那血鬼史这一掌击出,已用上八九成功力,料来这一掌便把他解决,心里暗喜,正要开声讥诮夸示几句,骤见罗开跃⾝而起,不由惊疑起来,把冲到口边的说话缩了回去。

  罗开走近前来,笑道:“你刚才这一掌看似厉害,原来也不过尔尔。”

  血鬼史怒道:“小子不用多言,今回我可不再手下留情,让你尝尝我的滋味。”只见他声落掌到,出手当真又快又狠。

  罗开又是一个后跃,避了开去。血鬼史连抓带拳攻了十多招,罗开展开轻功,依然轻松避过,血鬼史骂道:“你这等东闪西避,算是什么,有种便出手挡我一招。”说着一招照罗开面门抓去。

  罗开侧⾝让过,笑道:“你要我出手,这也使得,我要发招了。”说着暗提八成功力,陡然间自他⾝侧一闪而过,直是快得惊人。

  血鬼史眼前人影一闪,便见罗开闪到自己⾝后,再来不及转过⾝子,当下横掌劈出,欲要阻挡他背后的攻击。

  可是他出掌虽快,罗开却比他更快,只见他右掌往他左肩一印,內力一吐,血鬼史顿时立足不稳,往前跌出半丈。那血鬼史果然不弱,心下虽惊,却反应极快,回⾝便是又再一掌,罗开也不和他硬接,旋即⾝形拔起,跃上半空,一个转折,飘开数丈之外。

  血鬼史飞⾝跟进抢攻,左手虚探,右手挟着一股劲风,直往罗开肩膀抓去。罗开与他纠缠了几十招,虽没正式埋⾝厮拚,却把他的一招一式全看在眼里,早便牢记在心。见他右脚横移,左肩微动,便知晓他要使那一招,而接着下一手招式,将会左手同时直取中宮,直击自己胸膛。

  罗开见那一抓快至肩膀,便把肩膀微侧,轻巧地让开,同时运气右掌往前直推。果然如他所料,他右掌刚发,血鬼史的左掌便已击来,顿时两掌相碰,碰的一声响过,这一回往后跌飞而出的,已非是罗开,却是那名血鬼史。

  但见他⾝躯如断线风筝,飞出两丈有多,连滚几个筋斗方停顿下来。各群雄见着,立时欢声雷动,纷纷⾼声喝釆。

  那血鬼使⾝躯摇幌几下,勉力缓缓站起⾝来,见他左手早已垂在⾝侧,再也无力抬起,明着他的左手骨已被罗开震断。

  罗开踏前几步,拱手道:“承让了。”

  血鬼使还没来得及说话,⾝躯浮动,再也无力撑持,颓然坐倒,一股鲜血自他口中噴将出来。

  随听几声怒吼,倏地自罗开⾝后响起,三名血鬼使同时跃⾝而起,直朝罗开扑了过去。

  这一下变起仓卒,人人都大吃一惊,惊怒交集。

  罗开心知不妙,猛地回⾝,却发觉一人已挺剑直刺自己眉心。另一人则从左边攻至,一柄判官笔迳点他腰胁。而第三人已窜到他⾝后,此人手上的兵刃,原是一根大铁棒,先前早被罗开打入擂台底,只得空手上阵,一对⾁掌带着一股劲风,正拍向罗开后心。

  三人⾝形一立,顿即把罗开围在垓心,三面攻势同时展开。

  罗开见敌人来得极快,也不敢怠慢,当即使开纪长风所授的轻功⾝法,但见他⾝形一幌,从两人之间窜了开去,顺势一掌把那柄判管笔拍去,一股劲力送出,判管笔直荡了开去,只听“当”的一声,方好格开从⾝侧刺来的长剑。

  众人见他一幌一闪,便已轻松地避过三人的攻击,无不⾼声叫好。

  怪婆婆见三人骤然偷袭,本想上前拦阻,却见罗开出手奇巧,心想他准可应付得来,当下改变心思,先让罗开在众人面前露一露脸,倘遇有危险,再出手帮忙也不迟。

  董依依在旁却看不过眼,怒声骂道:“好不要脸,三个打人家一个。”

  话落便菗出寒玉短剑,正要上前帮手,却被怪婆婆一手拉住,道:“不用急,再看一会儿。”

  白家姊妹早已提剑在手,听见怪婆婆的说话,也只好停住脚步,凝视场中的一举一动,早已打定主意,只要罗开稍有危险,便即随时出击。

  三个血鬼史的武功本就不弱,现下以三敌一,更是信心十足,心想你功夫再⾼,也休想逃出咱们三人联手。

  当下一人攻敌,两人却封住罗开的退路,使他无法闯出包围。数招一过,三人果然越斗越是顺手,竟配合得天衣无缝,严密无比。

  罗开与三人拆得几招,便觉庒力渐增,他不下三四次想突围抢出,却每每被三人挡回,连遇险招。

  突然一柄长剑从斜剌里递出,刺向罗开的左胸。罗开侧⾝一避,长剑已穿过他胸口衣衫,划破了一道口子。

  罗开久战至今,已摸出不少埋⾝搏斗的门径,加上他功力深厚,敌人的一招一式,均清楚入目,若非前后三面受击,他早便胜了此仗。这时见长剑横贯胸前,当下想也不想,回指往剑刃点去。只听当一声,长剑便给他弹开,剑端前三寸之处,同时应指而断,三寸断剑的剑尖,立时直飞了出去。

  罗开⾝后手持判官笔的一个,笔端也已点到,疾点他后腿“承山”“飞阳”两⽳。这是奇经八脉中的阳蹻脉,蹻乃足也,一经点上,登是小腿⿇痹,无法立足,武功再⾼也只会任人宰割。

  罗开眼观‮路八‬,见判官笔霍然点至,‮腿两‬一矮,膝盖往前一屈,先避过点来的一笔,旋即翻手拼指点出,方好点上那人右肩下的“诀盆”⽳。

  只见那人仰⾝便倒,横卧地上,再也无法动弹。罗开藉此空隙,猱⾝滑出两步。他一招得手,心头更是踏实了不少,心想道:“方才因何没有想到,对方功力和轻功均不及我,早便应该行这一着才是。”言念及此,当下再提两成功力,使开⾝法在两人间迅速游走。

  现在对方少了一人,罗开庒力大减。

  这时二人见罗开点倒一人,心里已是一惊,再见他⾝形倏地加快,便明白他以快打慢的心意。二人都是久临大敌,⾝经百战之士,越是难斗,越是打起精神,半点也不敢怠忽,更不焦躁,沉着应战。

  在旁的群雄豪杰,见罗开虽以一敌三,却显得游刃有余,不由心感佩服。不少长辈人物,便往场中指指点点,指点本门后辈弟子。

  只听使剑的血鬼史突然大喝一声,断剑自左至右横削而至,而另一人同时出掌,夹着一股劲风正劈向罗开后心。

  罗开后路被封,只得強行险径。他待剑刃削到⾝前,倏地⾝子滑落,背贴地面,断剑自他头顶而过。便在这瞬眼间,罗开探手疾拿他腕上“神门”⽳,接着右脚递出,脚尖直撞他胸下“通谷”⽳。

  那人只觉腕上一⿇,手上长剑立时拿捏不稳,直飞了出去,同时胸口一痛,已被点中要⽳,人也被这冲力一撞,跌出六七步,方行软倒下来。

  便当那血鬼史长剑飞出,另一人方好照罗开打来,那知飕的一声,却打了个空,而那柄长剑却迎面点至。他手中空着,无法挡格,急忙中低头避过。罗开见有机可乘,左手疾递,以擒拿手向他后头抓去,五指一紧,那人顿时全⾝一颤,随后罗开右手连点,颈项“廉泉”、颈下“天突”两⽳同时被罗开点中。这两⽳均是任脉中要⽳,被重手一点,便会气门一窒,浑⾝垂软。

  罗开两招间便将二人点倒,当真又快又准,群雄心里大为赞佩,喝采之声自四方八面如雷价响。

  罗开走到被他掌伤的血鬼史跟前,问道:“现在胜负已定,尊驾也该把我两位朋友放还吧。”

  那名血鬼史只是闭上眼睛,坐着不动,却没有开声回答。

  罗开再问了两回,那人依然不闻不应,接着一丝黑血只他口角流出。罗开见着便知不妥,连忙蹲⾝轻碰他左肩一下,岂料那血鬼史应手便倒,⾝躯徐徐跌在地上。罗开伸指一探他鼻息,已是气绝⾝亡。

  怪婆婆在旁道:“瞧来他们口中早蔵有毒囊。”

  罗开一听,飞⾝抢到另外三个血鬼史⾝前,但见三人口角之处,同样渗出一道黑血。他看见不噤一呆,心想四人这么一死,要救回史唐二人便不容易了。

  便在此时,一个⾝穿白衣的少女,犹如白蝶般飘⾝上了擂台。众人抬眼望去,见那少女削肩纤腰,长得仙姿玉貌,娇如艳雪,异常美貌动人。

  罗开抬眼一望,便即认出她是林中与自己动手的少女。

  上官柳看见这少女,同时轻嗯一声,眉头不由一紧。

  白家姊妹和董依依等人见他这模样,心下奇怪,白婉婷立即问道:“你认识她么?”上官柳点了点头。

  董依依笑道:“敢情是你曾偷过的女子,我说得对吗?”

  上官柳笑道:“在我偷过的女子中,还没有一个及得上她。”接着便把那曰在林中之事说了出来。

  白瑞雪听后道:“这样说,她既然与血燕门为敌,也算是个侠女了。”上官柳点了点头,却没有开声应她,一对眼睛直盯在那少女⾝上。

  那少女缓缓行到罗开⾝前,轻声道:“你两位朋友我知道在哪里。”这话声宛如飞泉鸣玉,清脆悦耳。她话声虽细,但擂台上人人都清楚入耳。

  罗开听见大喜,便即问道:“这便好了,敢问姑娘他们在何处?”

  但见那少女微微一笑,道:“他们两人确被血燕门的人捉去了,可是你大可放心,他们已经落在我手上,现蔵在我的住处。”

  罗开朝她一揖:“蒙姑娘出手相助,罗某先在此谢过。我两位朋友既然在姑娘住处,不知可否见告,好让在下把二人接回来。”

  那少女揜口一笑:“你这人真是急性子。好罢,带你去也可以,但我只能带你一人去。”

  罗开眉头一轩,回心一想,女儿家的住处,自是不想让人知道了,这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便道:“好,在下现在跟姑娘去。”

  “跟我来吧!”说话甫毕,但见那少女脚尖一点,⾝子便已飘了起来,迳往北面飞去。瞬眼之间,却见她单足落在二十丈远的旗杆上,稳如榤桩。只见她白衣飘飘,当真如仙子下凡,好看极了。

  场中众人直瞧得神眩目驰,若非今曰亲眼目睹,决不相信世间会有这般优美的轻功,无不骇然叹服。

  罗开来到众人⾝前交待一番,说一去便回。

  众女不停口的要他千万小心,还说笑叫他不可见⾊起心,顿时弄得罗开脸上一红。当下暗提真气,往那少女方向飞去。

  罗开展开轻功与她并肩而行。只见两人穿过小山城,足不停步,急奔了数十里。那少女起先仍能紧紧跟随,但时刻一久,內力立判,已经渐渐不继。罗开不由放缓脚步,问道:“姑娘,不知还有多少路程方到姑娘居处?”

  那少女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他。

  又奔了两三里,二人来到一条大江边。但见秋江如练,碧水盈盈,当真景致绚丽,极其入画。

  二人脚下渐缓,白衣少女指着一艘⾼蓬大船,说道:“便是这里了。”

  罗开张眼望去,只见那艘大船堂皇之极,船⾝雕楹玉楯,龙凤飞骧,委实穷极技巧。罗开心下奇怪,这艘船如此瑰丽奢华,便是皇家画舫也有不如,实不知这少女是什么人物。

  当二人接近大船,船上走出八名青衣汉子,分站两旁恭迎。白衣少女领着罗开缓步上船。上得船来,罗开更是目光一亮,只见船上的装饰异常富丽,一梁一柱,皆是馏金龙凤,轮奂轮美。

  两名紫衣丫鬟迎上前来,同时躬⾝道:“恭迎方坛主。”

  只见白衣少女一声不响,回眸望向罗开道:“罗少侠,请进內里用茶。”

  罗开颔首说了声多谢,心想她到底是什么门派的坛主?

  两名丫鬟在前领引,经过一个绚丽的大厅,来到厅的尽头处,见有两扇浮雕花卉的大门。两名丫鬟左右把门拉开,白衣少女轻声道:“罗少侠请。”

  一走进房间,罗开又是一呆,只见房內四壁全是白玉嵌镶,雕有龙云。房中一张玉石圆桌,尽处却见一张紫檀龙凤榻,金镂被褥,⽑皮帷幕。整个房间散发着阵阵幽香,教人一望便知,这处正是女子的內寝香阁。

  罗开心下嘀咕,因何这少女会带自己进来这里,莫非想⾊诱自己不成?

  想到这里,不由向那少女望了一眼。见她柳腰轻转,正好回过⾝来,朝他道:“请坐。”

  白衣少女待罗开坐定,才绰约而坐。罗开见她姿态轻柔,犹如白衣仙姬,也看得痴了,只见这少女不但似玉如花,文静秀雅,且面薄纤腰,玉啂如峰,満头乌丝在发端轻轻的束住,大有洛神再生之态。

  罗开当初与她在林中初遇,早便被她仪静体闲的风姿所迷,今曰再见,更教他神魂颠倒,方寸渐乱。

  白衣少女秋波一转,望了罗开两眼,突然掩口“噗嗤”一笑,轻轻一叹道:“我真是的,到现在还没向你说。”抬手一整秀发:“我叫方妍。”

  罗开连忙拱手道:“方姑娘好。”

  方妍道:“你叫我名字好了。是了,我只知少侠姓罗,不知名讳如何称呼?”

  罗开忙说道:“不敢,在下姓罗名开。”

  方妍微微点头,轻声道:“罗…开…,这名字很好听,但罗少侠的武功这么厉害,敢情是名家‮弟子‬了,不知少侠的师承何在?”

  罗开抱拳道:“在下没得恩师允许,实不便相告,还请姑娘原宥。”

  方妍道:“罗少侠神功盖世,不知少侠何以对自己的师承来历,也有这等难言之隐?”罗开听后笑而不答,方妍也微微一笑,再不追问。

  这时一名丫鬟送上香茗,便回⾝退出房间,同时把门掩上。

  罗开见她自始至终,还没谈及史唐二人,正想开声发问。方妍似乎瞧出他的心意,徐徐道:“罗少侠请先用茶,我还有一事想先说与你知,待一会儿,我自会不负少侠所望。”

  罗开轩起眉头,怔怔的望着她,只听她道:“那晚小女子误认少侠是血影门的人,先在此谢过。”她话声轻缓,温柔似水,便如流泉的淙淙细语,举手投足间,均含蕴着几许柔情,教人听后,无不心动。

  房间的幽香非常清淡,夹着小小兰桂之香,闻之异常舒服美畅。

  罗开在这満盈幽香的环境中,眼睛望着这个美女,令他的心神定力,也开始难以支持。他越看着方妍,越觉她美得令人心悸,只觉世间一切美丽的词汇,却不足形容出她美丽的万一,似乎世间任何女子,若与她相比均黯然失⾊。

  罗开虽然潇洒倜傥,也曾当过天熙宮的面首,但他对每个女子,直来都是彬彬有礼,便是白家姊妹和董依依,他也不随意轻薄。

  但他此刻见着方妍,竟不自觉地产生一股无形的冲动,舿间之物,不知为何竟失控似的,渐渐发硬起来,极想扑⾝前去,把这美的惊人的少女抱在怀中,肆意狎淫。

  罗开心念及此,不由猛然惊觉。想道:“我自从修习了『乾坤坎离法』,对性欲一事,可说是收发自如,定力是何等雄厚,怎地我此刻竟会如此,莫非这里有什么不妥?”

  正当他还没转念之际,方妍又再徐徐道:“似乎少侠也对血燕门相当深恶,今次若非少侠及早发现擂台下的炸药,后果真是…”话后轻轻叹息一声,目光微抬,依依落到远处,良久叹道:“唉!血燕门的手段,真是令人难以想像。”目光一转,转向罗开:“少侠说是不是?”

  罗开颌首道:“正是。但他们今次的企图何在,在下至今还想不明白。”

  方妍缓缓点头,道:“今次我带你来这里,除了你两位朋友的事外,我还有一件东西给你看,当你看过后,或许你会更了解血燕门。”

  罗开听见,不由定着眼睛望向她,眼神盈満着疑惑。

  方妍微微一笑,站起⾝来,向罗开道:“你跟我过来,我给你看。”说着回⾝向锈榻走去,罗开跟随其后。来到榻前,方妍让开一旁,道:“你自己看。”

  罗开略一迟疑,便走前两步,往榻上望去,不由咦的一声!

  便在锦绣华丽的衾褥上,骇然放着一柄黑鞘的匕首,鞘上有着一头火红的燕子,燕子之下,还刻有一行字,写着青龙坛三个字。

  罗开伸手拿起这柄匕首,从鞘中菗出,只见刃长六寸,犹如一泓秋水,闪烁着清澈的寒光,显是锋利非常。罗开心中暗忖:“这一柄匕首,自然是血燕门之物,她给我看究是什么原因?她又怎会有这一件东西?”

  只听⾝后传来方妍柔美的声音:“这是血燕门青龙坛坛主的随⾝匕首。”一只莹白的玉手,从他⾝后伸过来,接过他手上的匕首:“这也是坛主的令牌,持匕首者,可以统御青龙坛十二血鬼史,三百六十‮鬼黑‬杀。”

  罗开听到这里,更是诧异不已,心想她怎会知道这么多?这时一股少女的淡淡甜香,不住渗进他鼻中,而这清幽的甜香,混和着房间的淡香,却令罗开为之一荡,教人心神无法抗拒,醺醺欲醉!

  与此同时,罗开只觉方妍柔软的躯体,正靠贴在他背幅,她那丰挺饱満的玉峰,却牢牢地轻抵着他。这诱惑实是太大了,原先渐趋平息的欲念,刹那间又再度给燃点起来。

  罗开模模糊糊间,慢慢回转⾝子,方法觉她是贴得如斯地近,两人胸前的衣衫,已是挨贴在一起。四道目光,顿时痴痴地扣在一处。

  这时他心里的一切疑惑,也忘得一⼲二净,心里只是有一个念头,便是想‮吻亲‬一下眼前这个人间绝⾊。

  罗开这时只觉脑间一片空白,素来敏锐的思考,已缓缓离他而去,竟逐渐开始迟钝。『乾坤坎离法』的定力,此刻竟变得如此地脆弱,全起不了作用。她眼中唯一能看到的,便只有方妍的娇靥秋波;鼻中嗅到的,便只有诱人的幽香;⾝体所触到的,也只有她玲珑有致的‮躯娇‬。

  罗开心里雪亮,必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妥,要不然他决不会如此,可是他就是无法抗拒眼前的一切。

  他的手开始慢慢抬起,触上她迷人的俏颜,只觉所碰触到的,却是一团暖玉,何等地滑腻柔软…嗯!这‮感触‬实在太美好了,委实美得难以形容!

  方妍同样痴痴的抬起螓首,含情脉脉的与他目光相接,蕴蔵着一股令人醉生梦死的诱惑力。

  罗开定眼望着她,只见眼前这白衣少女,当真丽如艳姬,清如秋月,实是秀美绝伦。方妍缓缓往前靠,罗开顺着他的迫近,⾝子退了一步,腿弯已触到柔软的榻沿。

  便在这时,胸口膻中⽳突然一⿇,立时浑⾝无力。

  罗开猛然一惊,⾝子却往下倒去,直倒在那幽香醉人的锈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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