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豫劭杰开车赶回动物医院,发现翁采菱并没有真的伤害自己,他暗地里松了一口气,但看见原本摆放在架子上的宠物饲料和罐头,被她出气地扔一地,他不噤皱起了浓眉。
“来菱,你这是在⼲什么?”
“谁叫你要为了别的女人扔下我?”翁采菱理直气壮地嚷著,半点反省的意思也没有。
她的个既好強又骄纵,怎么能忍受自己的“男朋友”为了其他女人将她抛下?她绝不让她的情敌占半点上风!
“你实在太任了!”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许你再去找那个女人!”
“那是不可能的。”
他的断然拒绝令翁采菱觉得面子有点挂不住,脸⾊变得更加难看了。
“为什么不可能?你为什么非得去找那个女人不可?谁道你一点也不喜我?”
“我是喜你,但那仅只是纯粹的喜而已,就像哥哥喜妹妹一样,可是我对洛洛的感情不一样,我爱她,我希望能将她永远留在⾝边。”豫劭杰坦⽩地说出自己的心意。
“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翁采菱滥动地嚷道。“当初是你自己答应要当我男朋友的,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豫劭杰叹了口气,说道:“当初我为什么会答应当你的男朋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才对,不是吗?”
“我…”回想起当初时情景,翁采菱一阵语塞。
“当初我之所以会答应,除了是因为你带狗来威胁我之外,更是因为我认为你对我只是一时的盲目祟拜和恋。”
“才不是呢!我对你才不是盲目的恋和崇拜!”翁采菱尖声否认。
豫劭杰摇了头摇,继续说道:“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看待,由著你撒娇、由著你耍赖,但是我发现再这样下去,不但会造成我和洛洛的困扰,也会阻碍你去寻找真正属于你的幸福。”
他把话说得那么⽩,让翁采菱觉得相当难堪,情绪也更加动了。
“我的幸福就是当你的女朋友,每天和你在一起!我喜你,想要和你在一起,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喜一个人并没有错,但如果不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还执意纠不休,不但不会有好结果,你也不会得到真正的快乐。”豫邵杰语重心长地说,只可惜翁采菱本听不进去。
她固执地嚷道:“我只知道喜一个人却不努力去争取,那才是个超级大傻瓜!”
豫劭杰头痛极了,虽然他早就知道她的个有些骄蛮,但没想到她执拗起来会这么的“番”怎么说也说不听。
“反正我不管,你要是再去找那个女人,我就伤害自己给你看!”翁采菱气呼呼地撂下威胁。
豫劭杰的脸⾊一沉,被她的话给惹恼了。
“够了!你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再怎么任也该有个极限,如果自己都不爱惜自己了,还有谁会爱你?”
“你都不爱我了,我⼲嘛要爱自己?信不信我真的会那么做!”翁采菱顺手从柜台边抓起一把美工刀,作势要朝自己的手腕划下。
刚才她就是用这样的威胁将他从颜洛洛的⾝边退回来,她相信这一招对他还是很管用的。
豫劭杰的黑眸骤然迸出腾腾怒气,但他没有出手制止她,只是以严厉的谴责目光盯著她。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以为我不敢吗?”翁采菱倔強地喊道,握著美工刀的手却有些颤抖。
“我不知道你敢不敢,我只知道,一个连自己的⾝体都不懂得珍惜的人,没资格拥有幸福!”他以凝重的表情和严肃的语气说了重话。
他相信她不敢真的动手,再说,有他在旁边,就算她真的冲动地伤害自己,只要及时止⾎送医,顶多只是流点⾎、受点⽪⾁痛,不会真的出事的。
“你——”翁采菱的脸⾊蓦然变得相当难看,她都已经撂下这样的威胁,却还没办法留住他的人和他的心,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了。
此刻他的眼神,仿佛在看着一个不可救药又惹人厌的小孩,她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印象已彻底毁灭,而她也已经没有任何筹码可以扭转颓势了。
“你少在那里说教,你以为你是谁呀?我会喜你,不过是看上你的外表而已,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到比你更⾼更帅的男人!哼!”
恼羞成怒地吼完后,她恨恨地扔下刀子转⾝跑出动物医院。
“洛洛,你换好了吗?”穿著⽩纱礼服的沈韶音,对著更⾐室问道。
今二她到婚纱店来试穿婚纱,而即将担任她伴娘的颜洛洛也一块儿来挑选伴娘礼服。
“好了。”颜洛洛从更⾐室走了出来。
一看见她穿上礼服的模样,沈韶音和婚纱店的姐小都露出一脸惊的表情。
“哇,洛洛,你好美喔!我开始怀疑找你当伴娘是错误的决定,你简直把我这个新娘给比下去了嘛!”
听著沈韶音夸张的语调和赞美,颜洛洛扬起一抹有点牵強的笑,站到镜子前面打量自己。
这件纯⽩礼服的样式典雅大方,将她清新的气质完全衬托出来,而那柔软滑顺的料子,更是将她曼妙的曲线忠实地勾勒出来。
镜中的她,真的很美,但是她的神情却有著掩不住的落寞,尤其当她的视线落在她⾝上的⽩缎礼服时,眼神变得更加黯然了。
曾经,她幻想过自己披上⽩纱成为豫劭杰的新娘,没想到这样的美梦还做不到一个月就破灭了。
自认那一天,豫劭杰选择赶回翁采菱⾝边,将她一个人这遗在街头之后,她在心痛绝望之余,拎著简单的行李投奔到沈韶音的家中,不再回自己租赁的小鲍寓,也不再到原本的公司去上班了。
这段⽇子以来,她每天就像抹失了心的游魂,脑子里除了豫劭杰之外,几乎什么也无法去想,无止无尽的思念简直快疯了她!
有沈韶音陪伴的时候还好,两个女人聊聊天,注意力暂时被转移,渴是当她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过往的回忆就如同嘲⽔般涌上心头,那一幕幕的情景是如此的清晰,在她的脑中一遍又一遍地重演。
回想起大雨滂沱中,他抱著她涉⽔而过,她的心里就溢満甜藌。
回想起他趁她睡著时,偷偷吻亲她,她的角就不噤上扬。
回想起在公园里,他说希望她能一辈子留在他的⾝边,她的口就満了感动与暖意。
然而,一想到他竟然早已有了女朋友,一想到他竟然选择了翁采菱而将她抛下,撕心般的痛楚就如同一把利斧,狠狠地将所有甜藌美好的感觉劈开。
这段⽇子以来,燃就在这样矛盾的情绪拉扯之中备受煎熬,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她整个人就已瘦了一圈。
看着颜洛洛忧伤落寞的神情,沈韶音脸上的笑咨也挂不住了,她蹙起眉心,既担心颜洛洛的情况,又气她一点也不懂得照顾自己。
“洛洛,你和豫劭杰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说清楚,我就立刻打电话叫他过来!”
一听见豫劭杰的名字,颜洛洛的眼中浮用明显的伤痛,就连她的心也狠狠地揪了起来。
“韶音,我不想提他,你别我好不好?”
“我你?你才是快要把我给疯了!人家新娘子结婚都是快诀乐乐的,可是看着你一脸哀怨愁苦的模样,叫我怎么开心得起来?你是不是存心要我当个最丑、最不快乐的新娘呀?”
“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就说呀!你和豫劭杰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天和你一起吃饭的时候,你明明还一脸的幸福甜藌,怎么才过没几天,就好像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
颜洛洛为难地咬著下,实在不想提起豫劭杰和翁采菱的事情,愈提她只会愈难过呀!
看着她的模样,沈韶音忍不住叹了口气。“洛洛,你若真想解决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去正视问题,一味的逃避只会让事情变得愈来愈严重呀!”
在沈韶音的劝说之下,颜洛洛又犹豫挣扎了好一会儿,这才终于松口将翁采菱回国之后所发生的事请大致描述了一遍。
在知道了事倩的前因后果后,沈韶音忍不住将颜洛洛骂了一顿。
“不会吧?你因为这样就放弃了你们的讹清?天哪!你真是个超级大傻瓜!我真不该收容你!早知如此,我应该在你住进我家的第一天,就立刻打电话通知豫劭杰把你领回去!”
颜洛洛的神情一黯,心痛地说道:“不是我要放弃我们的感情,是他选择放弃我的,我还能怎么办?”
她也不想离开他,也不希望他们之间的缘分就这么断了,但是他都已经做出了选择,她还能怎么办?难道要不识相的纠,让自己陷⼊更难堪的境地?
“可是,当时他不是说翁采菱的情绪不稳吗?”
“他是这么说没错,但…那以后是不是每次翁采菱的情绪不稳,他就要抛下我而去安抚她?要是将来你老公这么对你,你一点也不介意吗?”
“呃…我…”沈韶音被问得一阵哑口。
如果将来她老公这样对她,别说是只有介意,说不定她会当场翻脸,将老公踢出家门,等他忏悔个三天三夜并发誓不敢再犯之后,她才会考虑原谅他!
“不是我不体谅他的难处,只是…如果他是真心爱我的,怎么会先去安抚别人的情绪?怎么会把别人看得比我还重要呢?”
沈韶音轻叹了口气,同样⾝为女人,她能明⽩颜洛洛心里的感受。
女人心是非常敏感而脆弱的,对于愈是在意的人,对方的一举一动就愈能左右她的悲喜。
在他们原先的误会还没有开解的情况下,豫劭杰又为了翁采菱而将颜洛洛抛下,这对她来说的确是双重的打击和伤害,也难怪她会那么的心痛和绝望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觉得你不应该就这么完全的放弃,至少给他个机会把事情解释清楚呀!”
颜洛洛的人猛然一阵刺痛,她不是不曾给过豫劭杰机会,但结果却换来更深的打击与伤害…“洛洛,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他是打算先把翁采菱的事情彻底解决,确定以后不会再受任何的纠,再来和你好好的在一起?”
颜洛浴一怔,沈韶音的话仿佛一道雷殛,蓦然劈汇了伤痛的雾,让她笼罩在痛苦绝望之中的心变得清明了些。
的确,当时的她既气愤又省伤心,満脑子只想到他为了别的女人将她抛下,本没想过会有沈韶音说的这种可能。
一发现颜洛洛有动摇的迹象,沈韶音连忙加把劲地劝说。
“洛洛,很多人活了一辈子,都未必能遇到一个真正令自己心动的人,你幸运的碰上了一个,如果就这么任由缘分断尽,将来一定会后悔莫及的!”
颜洛洛眉心轻蹙地咬著瓣,心绪顿时纷不已。
她当然知道,能够在茫茫人海之中遇到一个和自己心灵契合的人,是多么不容易、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如果能够选择,她当然不希望和他分开。
可是,感情的事必须要双方情投意合才会幸福,就算她想和他共度一生,也得要他有相同的心思才行同!
他对她,也有著同样的心情吗?她原本对于这个答案是肯定的,但是在经历了连番打击之后,她现在一点也不敢确定了…沈韶音猜出了她心底的惶惑不安,说道:“其实豫劭杰早就猾出你躲在我家里,他不只一次的来找你,只是都被我挡在门外,不过他却不肯就这么死心离去,每一次都在屋外逗留许久,直到三更半夜才离开。”
“什么?他有来找过我?你怎么没告诉我?”当她想念他的时候,他也正惦挂著她吗?
颜洛洛的人蓦然发烫,思念如排山倒海般涌上,令她的眼眶隐隐发热。
“唉,你都能他躲到我家里了,告诉你也只是让你更伤心而已。”沈韶音头摇叹道。“我看得出来,他是爱你的,要不然他早就和翁采菱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了,又何必每天来吃闭门羹呢?唉,说起来还真是苦了他,这几天晚上満冷的,前天半夜还下了一阵雨呢!”
“他…”颜洛洛的心一揪,眼底流露出明显的担忧。
他淋了雨吗?会不会感冒了?如果生了病,他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看出她的关心,沈韶音的表情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情其实没有谁对谁错,而且感情的事又何必计较这么多?趁来得及的时候去说声抱歉,不然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的女人没⼊他的怀抱,到时候你就后悔莫及了!”
听著沈韶音的话,颜洛洛的心中豁然开朗,不再被一时的气愤与伤心困在难以挣脫的牢笼里。
沈韶音瞥了她一眼,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在感情中先低头的不代表就是输家,若是一句及时的道歉能替你赢回一辈子的幸福,不是比什么都划算吗?别当个任赌气的大傻瓜,等会儿试完礼服之后,赶紧去找他吧!”
“不!”颜洛洛毫不考虑地断然说道,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
“不?!”沈韶音惊愕地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她都快说破了嘴,竟然还是得到这样的答案!她真想用力敲开颜洛洛的脑袋,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什么?
“对,我等不了那么久,我现在就要去找他!”
颜洛洛是不迟疑地转⾝就跑,迫不及待的想见豫劭杰。
韶音说得没错,她不要因为一时的倔強,造成心里永远的遗憾,她不要让幸福从她的指间溜走!
“嗄?可是…等等!你现在…”她现在⾝上还穿著伴娘礼服呀!
沈韶音和一旁的婚纱店店员阻止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颜洛洛像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她拉著长长的裙摆,急匆匆地跑出婚纱店,正想伸手拦部计程车直奔动物医院时,一辆悉的车子刚好开到她的面前停下。
车子一停妥,一个悉的⾝影下了车。
是豫劭杰!她正想去找他,而他就刚好来到她的面前!
几天不见,強烈的思念早已快超出两人所能负荷的极限,此刻好不容易终于见了面,他们的目光,贪婪而专注地凝望对方,谁也舍不得眨一下眼。
颜洛洛突然觉得自己好傻,为什么这些天要避不见面,任由噬心的思念磨折彼此?
他眼中的情意是那么真挚而恳切,如果这只是他装出来的,那他的演技恐怕就连奥斯卡影帝都比不上!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她的嗓音因动而显得有些硬咽。
“是柏翰告诉我的。”
几天前,当他和翁采菱彻底把话说明⽩之后,立刻赶到她的公司去找她,却得知她自从中午离开后,就没有再回去了。
他接著赶到她家,几乎快按坏了门铃、敲破了门,楼下的管理员才上来告诉他——她在半个小时前曾经回来过,但是很快就拎著一只大提袋匆匆离开了。
他猜出她应该是躲到沈韶音的家中,然而好几次去沈家找她,却都被沈韶音挡在门外,他本半点法子也没有。
好在今天李柏翰和他通电话时,透露沈韶音下午会到婚纱店来试礼服,⾝为伴娘的颜洛洛应该也会出现。
-得到这个消息,他立刻飞车赶来,幸好真的见到了她,不然他真要被思念和担忧给疯了!
颜洛洛痴痴凝望着他,拉著裙摆缓缓地走了过去,这才注意到他的模样有点狼狈,除了休闲长的脚有被撕裂的痕迹之外,米⽩⾊的布料上还渗著些许⾎迹。
“你的脚…怎么了?”她担心地问。
“被采菱的那两只博美狗咬伤了。”豫劭杰苦笑道。
“为什么?难道你没将它们关好?”
“不,是采菱故意带狗来威胁我,要我不许违背当初的承诺,不然她就要放狗咬我,我当然不可能答应她。所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什么?她竟然这么对你?”颜洛洛惊诧地瞪大了眼。
“当初,她为了我答应当她的男朋友,就已经用过同一招了,她大概以为这个方法很有用吧!”
“嗄?”同一招?他的意思难道是…“当初她威胁我,如果我不肯答应当她男朋友的话,她就要叫那两只博美狗来咬我。”
“不会吧?!”颜洛洛错愕得小口微张。
呆了一会儿后,她又好气又好笑地嗔道:“她带狗来威胁你,而你就真的屈服了?”
“也不尽然如此,当时采菱的年纪还小,我本以为她对我只是一时的盲目崇拜,没想到…”话说到一半,像是怕颜洛洛会生气难过,他赶紧说道:“不过,我已经和采菱把话说清楚,她也不会再到动物医院来帮忙了。”
颜洛洛的心一紧,果然被沈韶音说中了,他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先把横亘他们之间的问题彻底解决,而她却只顾著伤心难过,一点都没有想到他的用心,她实在是太不成了!
“对不起。”她低著头,心中充満了歉意。
“我太不成了,只顾著赌气,还放意躲著你不听你解释,你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怎么会呢?我知道你是因为太在意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我一点也不怪你。”豫劭杰伸出双臂,温柔地将她拥⼊怀中。
这几天见不到她,他的心仿佛有个缺口,疼痛空虚的感觉每分每秒磨折著他。此刻拥她⼊怀,口的空虚终于被填満,心中充満了定安満⾜与感动。
“洛洛,你穿礼服的模样真美,将来…你愿囊为我披婚纱吗?”他凝望着她的双眸,认真地问著。
为他披婚纱?他…他这是在向她求婚吗?
颜洛洛又惊又喜地望着他,差点当场醉倒在他深情而专注的眸光中,她仿佛刚参加完百米赛跑似的,一颗心剧烈地怦跳不已。
“为你披婚纱有什么福利?说来听听,考我虑看看。”她的双颊浮现两抹娇羞喜悦的晕红,眼角眉梢有著掩不住的笑意。
“我会一辈子宠你、爱你,不再让你伤心难过。”他在她耳畔深情低语,存温地与她耳鬓厮磨。
“一辈子宠我?那我岂不是变成了你的宠物吗?”她笑问,整个口被感动给涨満了。
“你愿意吗?洛洛,你愿意让我宠爱一辈子吗?”
幸福的泪光点亮了颜洛洛的双眸,她以慎重而虔敬的语气轻声说道:“我愿意。”能够让他宠爱一辈子,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幸福啊!
她的回答令豫助杰一阵动,顾不得他们此刻⾝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情不自噤地低头吻住她的,将満腔的爱意与思念全借由这个吻传达给她。
绵的一吻结束后,颜洛洛娇羞甜藌地倚偎在他宽阔的怀抱中,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邵杰,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
“当然可以,你有什么要求?”
“我想养狗。”
“好啊!”豫助杰一口答应,对于开动物医院的他来说,养狗本不是什么问题。
“真的?是你说的啊!我想要养博美狗。”颜洛洛的笑容中带著几分促狭。
她要养几只博美狗来对他进行“特训”免得将来又有人用同样的方法威胁他答应不该答应的事情。
“嗄?搏美?”豫劭杰表请微僵地和她打商量。“可不可以养别种狗?约克夏満可爱的,再不然雪纳瑞也不错。”
“不行,我就是要养博美狗。”
“这…好吧!”面对她的坚持,豫劭杰也只好无奈地妥协。
“太好了!”颜洛洛开心地笑了。
望着她灿烂美丽的笑颜,豫劭杰的眼神一柔,边勾出一抹宠溺的微笑。
只要能让她⾼兴,就算是要他每天提供小腿让狗狗啃也值得!谁叫他是这么的爱她,谁叫他答应了要一辈子宠爱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