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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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营长!”不一会儿金秋莲就整理好装备站在了我的面前。
“这就去吧!”我不由站起身来拍拍金秋莲的肩膀:“照顾好自己,别太逞强了!”
“崔营长…”金秋莲迟疑了下,接着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小袋子递了过来说道:“多亏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送你件礼物表示感谢吧!”
“唔!”我接过那个小袋一看,红色的棉布上绣着一朵白色的莲花,倒也栩栩如生。我不由赞了一声:“是你绣的吗?我说小金同志,你那双手不光是打,使起绣花针来也不赖啊!”金秋莲轻轻地点了点头,让我奇怪的是她还脸红了。
“那…那俺就收下了!”我笑了笑道:“不过俺可没东西送你!”
“真的?收下了?”金秋莲抬起头来,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嘿,我说你这丫头,收下了就收下了,那还有什么真的假的!”我心里不一阵疑惑。
“没,没什么!”金秋莲急得双手摇:“那…那我就走了!”
“嗯!路上小心!”
“崔营长…”
“嗯!”“不要让我在后方看到你!”金秋莲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听了这话我不由愣了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丫头是不希望我受伤落在她的手上。不一阵苦笑,女人哪!是不是个个说话都那么深奥、都那么婉转来着。
想着我又自顾自地擦着,但金秋莲这么一走,心里似乎少了点什么,做事有点提不起精神了。人人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还真有这么回事。
不一会儿老班长他们也回来了,瞧着我搁上桌子上的小袋子也不说话,只是个个都一个劲地傻笑。
“我说咋了你们?出去跳了一会儿舞这会还乐着哪?”我不有些莫明其妙。
“营长!”老班长出了烟杆,咧开了是皱纹的脸说道:“这小袋袋,照想是咱连的小金同志送的吧!”
“是啊!怎么着?”
“没怎么着,没怎么着!”老班长傻傻地笑了声,就自顾自地上了烟丝,吧哒吧哒地了起来。
“我说营长,!那小金同志哩?”小山东嘴上带着的笑:“说说,你把她藏哪了?”
“嘿,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了?哪筋不对啊?”我干脆把手中的步一放,捋了捋袖子摆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势:“说说,俺招谁惹谁了?你们商量好了折腾大爷俺是吧?”
“哪…哪敢啊?看您说的…”小山东赶忙作揖赔了个不是,戏谑地退到了一边。
“营长!刚才俺好像见小金同志背着包出去了。”赵永新有些疑惑地问道:“她这是去哪呢?出任务?”
“团长把她调到后方照看伤员去了。”我不置可否地应了声。
“唔,她倒跑得快!”赵永新笑道:“要不这会儿可有好戏看了。”
说着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到底是咋回事?”被战士们一阵打趣我就更是摸不着头脑。
“我说营长。”老班长用冒着烟的烟杆指了指那桌面上的袋子问道:“你知道那小袋袋是啥玩意么?”
“啥玩意啊?”
“那叫荷包!是闺女送给心上人的。”老班长呵呵笑道:“你还犯糊涂呢?收下了就表示接受了人家姑娘的心意…”
“啥?”听了这话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不起眼的小袋袋就是传说中的荷包。想想金秋莲送出荷包时的表现,那还真是…怪不得战士们个个都这样…
不过不是说送荷包是咱中国人的传统么?为啥这朝鲜人也是这样?不过想想也是,朝鲜以前就是中国的一部份,那传统还不是差不多。
不成,这不说打仗随时都有可能送命吧,我可是来自六十年后的世界,要有一天她做了我的媳妇,如果我又回到现代的时候找着她,那…
想着我抓起那荷包就往外走,但一到屋外就看到外面人山人海的,哪里还会找得到金秋莲的影子,只得无奈地回到屋里。
“营长,反正这仗就快打完了!”赵永新打趣道:“把美国佬赶下海就留在这做上门女婿呗!”
“去去去…”我为自己找了个借口:“俺还要回去陪老娘哩!”
开玩笑,留在这做上门女婿那还不是把国籍都丢了,就往现实的想,我也不想留在朝鲜一辈子连饭都吃不。
“崔营长!”这时赵指导员开口说话了:“咱部队的纪律,是不允许跟朝鲜百姓有男女关系,这事啊就别放在心上。其它同志也不要大意,注意下作风问题!”
“是!”战士们应了声也就不再开我玩笑了,我不狂汗了一下,这都能扯到作风问题了。
百无聊赖地躺到了上,心里成一团。只听到窗外的叫声、口号声一阵高过一阵,身边的战友们也在兴奋地讨论着回家,都在说着从现在开始一瓶牙膏还不要用完就可以把美国佬赶出去了,这就是抗美援朝战争史上的“一瓶牙膏主义”甚至还有同志也跟着喊着“快打、快胜、快回国”、“从北到南,一推就完,消灭敌人,回家过年。”的口号…
其实我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这仗打得太艰苦了,这一没粮食、二没棉衣、又没子弹的,冻死、饿死的非战斗减员不在少数,就算当年红军爬雪山、过草地也没有这么艰苦过。在这种情况下连续作战了一个多月打了三场大仗,战士们都快撑不住了,就盼着能早点把美国佬赶走早点回家去。
但我却知道,志愿军们的苦难这还没有完,对于三年漫长的援朝之路来说,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