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雨打花残
第四集 第二章 雨打花残
好不容易得顾若梦了身子,宫先坐倒地上只能息,只觉一张嘴好生酸痛,尤其舌头更是软得像再用不出力,难受得似想要哭出来,别想说话了,就连嘴都难合起来,加上宫先一直蹲在顾若梦下身,只顾口舌动作,此刻松了口气,只觉双足酸疼难忍,若非及时伸手樊着,只怕他也要软了下去。
不过至少是把人救了回来,他心知药便毒,也只是毒在催,十种药中有七八种只要来得及发就不会伤到人命,现下顾若梦在自己的口舌下了身,药既退,该当不会再有余劲,接下来只要好生调养,最多是寻个药铺,几服清泻之药,也就不成大事,自己的辛苦总算是有了代价。宫先虽是息难止,心中却的都是快活。
息了好一会儿,总算想起来顾若梦双手双脚还被机关缚着,若非那机关扯得力大,将顾若梦娇躯拉的悬空,在上微微浮起,自己的口舌动作也不会这般方便,光用蹲着恐怕还撑不到顾若梦身。
只是想到这或许也是盛和所想,这家伙不知是否也想来个舌女这一套,好顾若梦的心,思及此处宫先没来由的便是火气。这老家伙这样行事,未免过分,就算贼也没把女子这般凌辱的道理,实是该死。
他虽是对机关之学毫无研究,但手中有剑,只见他强自支撑地立起了身子,手中长剑连挥,缚着顾若梦四肢的绳索已然断开,令顾若梦肢体重获自由。
见顾若梦娇躯倒在上,宫先只觉足上兀自酸痛,想来真是蹲的太久了些,此处虽看清外头天色,但见四周火把燃过的痕迹,想来自己入室到的顾若梦尽,至少也过了半个时辰有余,光是蹲着这么久时间,加上口舌落力,拼命地将顾若梦体内出,也怪不得自己酸软疼麻,更别说昨夜熬了一宿,一晚全未阖眼的自己体力未复,特别不堪劳累,若非顾若梦还在上,宫先可真想一头栽上去,好生睡上一觉再说。
柱剑息着,好半晌才终于回复了几分气力,宫先正想招呼顾若梦起身着衣,快些离开此处,却听得上缩成了一团的顾若梦,呜咽的哭声正自埋住脸蛋儿的纤掌中传了出来,还真吓了宫先一大跳。
幸好眼睛一飘,已看到了顾若梦臂上一点殷红守宫犹在,显然自己还来得及,没让盛和真破了顾若梦身子,若只是一路行来被盛和手上轻薄,又或方才被盛和抚摸羞处,虽是羞人已极,但身子未破,总还不成大事,只是事后对顾若梦倒真是得好生照拂,毕竟她一个初出江湖的女孩子,还是含苞未破,便遇上了这等事,心中难免有所积郁,一时间也真怪不得她难受。
“顾姑娘…现在可好些了”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没想到却换来顾若梦更为娇弱的哭泣声,整个人像是再也不顾其他,只蜷缩着哭泣水止。她既不说话,宫先一时间也还真找不到其他的话来安抚。
尤其糟糕的是,顾若梦虽是娇躯蜷缩,尽力遮掩青光,但既是一丝不挂,又如何遮掩得住?充健美活力的古铜色肌肤,随着她的哭泣声一抖一抖的,不住勾动着宫先心弦,身子里竟似也渐渐热了起来,尤其闷在衣裳里的肌肤,更是火热地想破开衣裳束缚,出来凉快凉快。
身子一展,将外衣了下来,覆在顾若梦娇躯上头,虽说顾若梦身材修长,但宫先也非矮子个头,加上顾若梦身子缩起,外衣虽是不大,倒还可遮掩几分。
只是便将顾若梦充惑力的体遮着,宫先心中的狂跳仍是不曾止息,身子竟不由得微微一颤,听着顾若梦柔弱的哭泣声,看着外衣覆住的体不住颤抖,那外衣也不住起伏,竟似勾得他心思也随着那起伏而颤抖着,差点有种想要扑上去的冲动,宫先细细寻思,已猜到了其中异处:顾若梦体娇秀,自己又为她了这么久,所触之处全是女体要害,泛滥的香甜犹自在嘴边散发着芳香,自是令人容易动情。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盛和方才在顾若梦身上用了药,那药还颇为强烈,熬得顾若梦已全然动情,沁出的香汗泪水汁,想来都带着些许药的药,更别说是高是舒的,偏生自己为她舐抚,不论嘴上手上,都没少沾了药物,方才鼓涌而出的甜蜜处子,更是一滴不漏地被自己饮下腹去,即便不像在顾若梦体内发作时那般强烈,药力削减了不少,但想来顾若梦掉的部分,有不少都转到了自己身上,怪不得自己也不由心动起来。
心知盛和一下被自己打死了,可此处既是他的秘密基地,也不知会否有盛和的同来到,此人既图谋丐帮帮主之位,不说联结外援,光同都不知有多少人,随时都可能有外敌出现,现在可不是在这儿有蹉跎的时候。
虽是宫先也不是不能了解一个女孩子遭如此毒手,赤的娇躯被恶人灌下药,还上下其手地占了不少便宜,靠着友伴努力,好不容易才从火焚身的处境中离出来,别说像顾若梦这般娇稚柔弱,自小就被呵护在手掌心般的小女孩,即使是久历江湖的女子也难保不心痛死,偏偏现下可不是为她开解的时候,宫先可真急得要死了。
伸手隔着外衣轻抚着顾若梦的粉背,只觉手才碰下去,顾若梦的娇躯便微微一缩,似是连自己的手都怕了,想来此事对她的打击颇大,让她缩一处,怕是连自己人的安慰都听不下去,想来说不定连她的师姐们都难以安抚顾若梦中痛楚,多半得让高典静又或香馨如先将她带回师门,让她师父来安抚顾若梦的情绪。
不幸中的大幸是顾若梦处子之身未失,总算没造成无法挽回的遗憾…但宫先心里也知道,这种事对女子的冲击,身体上的还不若心理上的严重,即便处子之身犹保,还留着清纯的身子,但那种被恶人上下其手,仿佛什么地方都被他恣意玩过的感觉,加上药之下难免动情,对自己的厌恶感着实强烈,未必是一朝一夕可以宽解得了呢!
轻轻抚着顾若梦的背,只觉外衣里的她不住颤着身子,别说止泪起身了,连那颤抖都止不住,宫先虽知现在不是安抚顾若梦的时候,一时之间却也狠不下心催她,可顾若梦却是一点也没有镇静下来的模样,也不知是因为衣衫不存,不敢见人,还是小女孩的心下尚还在自悲自怜呢?
犹豫了好半晌宫先才开了口,顺手将长剑放在顾若梦身边,伸手推着她,心下着急的宫先虽是极力放柔,推搡的动作仍是难免有些用力“顾姑娘,是我…虽说没有衣物,还请先用这衣服遮身,我们先出去再说…盛和的同不知什么时候会来,此处非是久留之所,我们先行离开才是…“。
“你…你怎么这样…”
听宫先这么说,衣中的顾若梦非但没有起身,哭得反而更大声了,幽怨的声音不住从衣服里头噎噎地传了出来,在娇躯的剧颤之中,披上去的外衣几乎有些要滑下来的势头“就这么…就这么若梦那里…也不问问若梦的意思如何…现在又…现在又一副没事的样子…一点都…一点都不管若梦的想法…哇…若梦可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这个样子…这个样子教若梦怎么见人…呜…讨厌…你…你出去啦…不要进来…让若梦一个人静一静…走啦…”
被顾若梦突发的娇嗔得怔了一怔,宫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指指着自己一时间竟放不下来;他可一点也没有想到,顾若梦之所以泣不止,到现在还不愿起身,竟不是为了盛和这老虫,而是因为自己!
虽说辛苦地救了她还被这样埋怨,心中难免不喜,但宫先猛地省起了自己的错,他却不是不能想像得出,顾若梦还是个清纯如水的小姑娘,在家里恐怕被宠上了天,平里连稍重的话都没听过一句,现在却被人这样对待,难免不好受,加上自己虽为了保她贞洁,却是上她从不曾为人侵犯过的贞静处,药操控时顾若梦自是难免亢奋悦,可过了火之后,想到自身虽是贞洁未失,可那处却被旁人口舌侵犯,小姑娘要不使小子可真难哩!
裹在外衣里的顾若梦不住哭泣,只用那还沾着别人体温的外衣拭着泪水。虽说宫先是自己人,又是清秀俊雅的翩翩公子,无论外貌武功都极有令女子心动的条件,可两人昨天才刚相识,虽是同道却还不相,即便知道自己所中的是药,他这样对待自己是为了保住自己贞洁,可这人却不曾想过,女儿家那般私密之处都被他看了还了,以后要如何面对此人?就算知道宫先事急从权,自己无论如何怪不得他,可心中却总有股感觉,要她先把这人给轰出去,万事以后再说。
没想到耳边非但没听到脚步声,反而是悉悉嗦嗦的声音连响,原本还不在意的顾若梦陡地一惊,竟连哭声都止住了,心惊跳地缩的身子更小了些,纤手紧紧抓着覆在身上的外衣,深怕那一寸滑了下去;她全没想过,听到自己的话,宫先没有真跑出去让自己单独安静,也没有继续出言安抚自己,反而是起了衣服来,衣服一件件落到地上的声音虽轻虽小,可中僻静,除了两人的声音外什么都没有,顾若梦只要不哭,专注之下宫先的一举一动还真都听在耳里,偏偏这人一点掩饰都没有,竟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起衣物来,吓得顾若梦心跳加速:难不成听自己娇声埋怨之后,这宫先反而兽大发,想趁机狠狠地侵犯自己,把生米煮成饭吗?
说起来若刚才药发威之时,宫先倒了盛和后便衣侵犯自己,事后的自己就算再羞再怒,可好事已成,对方又是大条道理,自己还真没法埋怨于他,既是身子都失给他了,就算他不是那般俊雅的公子,想不嫁也不成了;却没想到宫先方才没侵犯自己,反而是自己身清醒之后,才了衣物打算动手,顾若梦心里好生害怕,也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那说不清的心里感觉,却让她全然没有呼救挣扎的打算,只缩在外衣里头发着抖,一想到这外衣还是他的,上头沾染着他的体温和味道,顾若梦心中五味杂陈的滋味更是难以分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直到此时,顾若梦才发现,这宫先还真有些奇怪之处,身为行走武林的男子,就算再有洁癖,终有不便之时,衣衫上难免染上尘埃,加上昨夜一夜赶路,全没有休息,衣衫脏污也是在所难免,恐怕自己两个师姐那般好洁,也别想换过衣物,最多心下埋怨一番;可宫先的衣上却是一丝尘污也无,干干净净地就像刚换上去一般,连衣上的味道都不带几丝汗味,清雅皎洁的活像女子衣裳一般,她越想越不由心下打鼓,若自己真嫁了他,以后也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人的好洁。
感觉宫先褪尽了衣物,整个人爬上了,四肢着趴伏在自己身上,那呼吸声竟有种急促之感,不住呼在衣服上头,顾若梦又惊又怕,身子不由自主地发着颤,别说喝骂,就连句话也问不出来了;等到宫先终于伸手,轻轻地将外衣拉到一旁之时,顾若梦羞得埋起了头,一点不敢看他,却又没有抓住衣服,只瑟缩在他身下,整个人缩得小小的,再也舒展不开,埋紧手上的脸儿连滴泪都不出来,只在心中等待接下来的一切,幽谷之中尚未褪尽的腻感觉,本来已在宫先的舌下火尽烟熄,现下又似强劲有力地卷了回来,酥得顾若梦玉腿不住轻揩,却揩不去那种感觉。
“不要担心,小姑娘,抬起头来…没事的…”
听到宫先这句话,顾若梦非但不敢抬头,脸儿反而埋得更深了。不过那话入耳时却有种奇怪的感觉,顾若梦紧张的芳心不及寻思,只瑟缩着颤抖不休,好不容易等到芳心不知怎地发觉了不对,那颤抖才陡地停了下来。
虽说少年男女难免声音尖细,若是声音柔些,乍听之下还真听不出是男是女,可宫先平时声音正常,现在钻进自己耳朵里的,却明显的是女子的声音,不由怔住的顾若梦这才发觉,覆在身上的宫先身上传过来气味,是女子柔软郁馥的体香,比师姐们还要香得多,就和娘一样香香的,光闻嗅都觉得舒服,却有种跟娘不同的,令人不由心跳加速的感觉。
顾若梦抬起头来,却见一个赤着的美貌女子正伏在自己身上,对着自己温柔地轻笑着,脸虽还是宫先的脸孔,可那身段、那气味,在在都是女子在闺房之中娇温柔的气息。
“你…你是…你是宫兄?”
这一下吃惊不小,顾若梦只觉身子一软,紧张之后整个人都像给干了力气,登时瘫倒下来;若对方真是男子,现在对她动手保证顾若梦连点反抗都不会有。
“自然是了…”
化名宫先的南宫雪仙轻笑着,昨儿听众人互相介绍之时,她一心都专注在颜设之子颜君斗身上,对旁人名姓听过就算,全没放在心上,不过顾若梦之名入耳时,她总觉有些耳,但这小姑娘怯生生的不太说话,只专心照料着负伤的刘明,体贴温柔的模样确实是个好孩子,南宫雪仙也难免对她多点儿关心,却没想到一夜才过,今儿个她就和自己有了这么“亲密”的接触,上还带着她的香甜。
说来若不是为了彻底安抚这小姑娘,南宫雪仙还不会轻易出真实身分呢。
“单身女子行走江湖难免有些不便,加上又有仇人在世,所以姐姐只好易钗而弁,免得透了身分…这秘密很重要,小妹子可千万别告诉旁人,好不好?算姐姐求你…”“嗯?是…若梦…若梦晓得了…”
给这巨大的反差吓了一大跳,只是她怀疑自己的眼睛,也怀疑不了自己的鼻子,加上身上此女的身材比自己还要好些,眼儿才往她身上飘去,登时见一对玉峰垂在眼前,上头两点嫣红正自莹莹发亮,看得顾若梦芳心跳。
虽不像娘那般突出,但这么前凸的身材,就连两个师姐都没有呢!顾若梦眼儿飘了飘,眼中那难以测度的神采才让南宫雪仙思索之中,她已大着胆子伸出玉手,托上了南宫雪仙一对美峰,轻轻地抚着。
“哎…小姑娘…别…别这样…”
没想到竟被顾若梦偷袭,加上双手双脚都撑着身子免得到顾若梦身上去,一时间南宫雪仙还真无法可制,加上方才为顾若梦解毒之时了不少下去,积少成多之下,药大概也有几分药落到了自己身上,又兼身上的诀作祟,一时间南宫雪仙竟也有些想要发的冲动。
可惜双头龙还留在地上的衣物里头,加上自己方才好不容易才出了顾若梦的,保全了她的处子之身,若现在只因为想要发,反而用双头龙破了顾若梦身子,光想想那样儿简直是故意让先前的努力付诸水,南宫雪仙都不由觉得好笑,可惜面上这易容是燕千泽帮自己做的,南宫雪仙只学到外面那层,里头的部分还没能学会,否则身分已,以自己本来面目面对这小姑娘也是不坏。
她轻轻低下了头,小力地咬了咬顾若梦纤巧的鼻头,让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息间都不由热力横生“不行…再这么下去…姐姐就不饶你了…”
“还怎么不饶我?”
知道方才为自己卸去药的同为女子,顾若梦心中的紧张顿去,虽说她的舌头好生厉害,舐的又是那么羞人的部位,但既然同是女子,顾若梦只觉方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芳心既松便不由顽皮了起来,对着南宫雪仙吐了吐舌头“姐姐刚才…刚才那样…那样若梦的那里…得若梦忍不住…好像都出来了…羞也羞死了人…都那么玩若梦的身子…
若梦也要…也要玩玩姐姐…而且…姐姐好大…若梦什么时候…才会跟姐姐一样大…“。
听顾若梦这么说,南宫雪仙只觉腹里的火都快要炸出来了,可她要怎么跟这个小女孩说明男女之事?而且南宫雪仙天生丽质,在被燕千泽传了诀后,那诀既属功,对女子身材自有保养之效,才破身不过一段时,南宫雪仙已感觉出自己体内的变化,肌肤愈发的白里透红,充了惑,前美峰竟又有增大的趋势,反而更细了,雪愈发俏丰,若非燕千泽的易容手段极其高明,下山前又特地告知南宫雪仙许多假扮男子时需要注意的地方,让南宫雪仙好生留意,简直真把自己当成了男子,只怕光这身体的改变,就足够让南宫雪仙馅了。
本来修练诀的身体最是难堪情惑,顾若梦挑玩的手法虽是稚,与其说是挑逗,还不如说是嬉闹来得正确,若换了平时南宫雪仙最多顽皮心起,跟这小女孩闹上一番,不谈不上动情,但一夜未眠体力定力难免削弱,加上才刚刚在顾若梦的销魂中了好长一阵,本来感的体就已有些难堪,现下身子里又或多或少沾了点药,给顾若梦这么一逗,南宫雪仙登时呻出声,眼眸中不由透出醉人的光,那模样儿看的顾若梦又是害怕又是惊喜。
虽说不曾看过娘出现这种眼神,偏生此刻南宫雪仙的眼中却透出令她芳心难挨的酥麻。顾若梦了口中香唾,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连手都不敢动了:“姐姐…别这样看若梦…哎…好怕人哦…”“小姑娘…你先停手再说。”
好不容易顾若梦缩了缩手,南宫雪仙猛地一省,虽说股间已觉潺潺,真的有种想要发的冲动,可燕千泽不在这儿,就算这身子自练了决后对男人颇为渴望,但南宫雪仙的本心可还不想碰其他的男人的呢!
用男双头龙能使可以好生火,不过南宫雪仙虽在妙雪身上用过几次,算对这宝贝熟悉了些,可倒是从没自己在自己身上用过,一时之间还真下不了手,何况还有个顾若梦在这儿,无论在她面前情自,又或干脆拿这小姑娘来开刀,总觉得有些不好。
南宫雪仙俯首,在顾若梦上亲了几下,顾若梦只觉得上芳香,想到这就是自己下体的味道,脸都不由红了,那可爱的模样差点惹得南宫雪仙又自发,她拼命地告诉自己,现下可不是那事的时候,声音却是既淡且轻,若非离得如此之近,怕顾若梦还真别想听到“现下别玩…我们…我们先离开这儿再说…记得…这秘密连师姐都不能说哦…”才刚想要起身,突觉得纤上头一双糙的大手箍了上来,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一怔,只觉得顾若梦眼中惊惧大起,芳心虽知不妙,但要反应已是迟了。背后那人动作好快,一上来便挟住了自己纤,还不住摸索,也不知是恰到好处还是对方有意,竟不知触着了哪个连南宫雪仙自己都不知道的感位,令她娇躯登时一酥,力气顿消,连反抗也来不及,趴伏上的她登时成了背后那人囊中之物,她甚至来不及喝骂叫喊,一火烫的已恶狠狠地顶了过来,在她雪处一下下火烫的戳刺,不一会儿已寻到了路径,硬是刺穿了南宫雪仙幽谷,强行进入了南宫雪仙的娇躯之中。
“妈的臭娘们…老子干死你…”那人不只毫无前戏地攻入了南宫雪仙娇躯,嘴上还不干不净的,偏生那声音令南宫雪仙脑门不由一震,登时吓了个浑身发颤,竟然不是旁人,而是原应给自己一打死的盛和。也不知是还了,还是魂身,竟到了自己身上,一时心慌间南宫雪仙不知应予反抗,只能被他的大手得上身低伏,雪高,任他的幽魂为所为。若非方才帮顾若梦出之时,南宫雪仙自己也动了情,幽谷犹自润,怕还撑不了这么一下狠入呢!
之时给盛和干得一会,无论是那又或控着自己自由的大手,都温暖得似是人身,南宫雪仙的惊惧这才歇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愤怒和悲切。
她可不是女子,虽说给燕千泽这贼带坏了,连师傅妙雪也在上了个痛快,说来与一般良家女子又或江湖侠女大有不同,可她终究还是只有燕千泽一个男人,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地之中,一个不慎下却被盛和给强了!
偏生体内的决作祟,加上感的体先前已然动情,盛和干的虽猛,一点也没怜花惜玉的感觉,不觉得怎生痛楚的幽谷却还是勉力承受,甚至随着体内决运转之下,渐渐还感觉到了乐趣,那感觉令南宫雪仙不由得脸红心跳,乐趣和羞愤两相夹攻着她的芳心,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说被盛和时心下越来越怒,但身子犹自苏软无力,加上这羞人的体位令南宫雪仙对盛和全无反抗之力,他的不住前后送,进时深深攻入南宫雪仙深处,火热的几可直透花心,浅时身回收,只留得三角形的顶端被箍在紧窄的幽谷口处,随之便是一下毫无保留的深刺,一口气充实南宫雪仙深处的空虚,强烈的刺令南宫雪仙全然无法反抗。
相同的姿势她也曾被燕千泽这般过,当时还有妙雪在旁,也像现在这般,南宫雪仙便想摇扭雪抗拒也只是徒劳无功,反而变成拒还地惑着男人,那种事她怎么也做不出来;幸好盛和的上功夫远远不能与燕千泽这等专家相比,不像他花样十足,令人目不暇给,不过是直出直入的攻伐,若非南宫雪仙早已动情,只怕盛和还真不进去哩!偏生此时此地,南宫雪仙却只有伤心流泪的份。
感觉的波涛一波波地冲击身心,他的强猛似引发了体内的决强力的回应,的本能催动着决运转,南宫雪仙只觉受辱的羞愤在的冲击之下愈来愈是难保,若非自己已有过云雨经验,加上决的采捕功夫,令她勉勉强强还能保得三分冷静,以身体的情之旺,加上盛和这般强硬的攻伐,竟也有种令女人为之臣服的力量,只怕还真会被盛和所征服呢!
她看着身下已吓得不敢出声,连呼吸都憋住了的顾若梦一眼,好生勉强才能摆出一幅温柔的表情,示意她不要出声,一边运转决,试着令盛和快些。
事已至此,现在的南宫雪仙只希望在污了自己之后,盛和再无余力对顾若梦动手,至少可以保得这个娇羞的小姑娘无事。
见南宫雪仙即便被污,面上神情一时痛楚一时羞怒,偶尔还有一丝享受的感觉飘过,当意识到了自己在看的时候,仍是勉强摆出温柔的表情,似在告诉自己不要担心,她必会尽力维护自己,就像师姐在自己不小心闯祸时回护自己的表情,顾若梦似是要跳出来的心总算是安了几分。
她咬着牙点了点头,总算有胆子再南宫雪仙的翼护下,偷偷探出头来看着南宫雪仙身后之景,只一看可吓了顾若梦一大跳,盛和七孔溢血,神色狰狞,双眼却是无神,仿佛什么都看不到一般,只专心在前后收的动作,一边在口里喃喃骂着,听他的话意竟似没发现正被他污的已换了一个人,像还以为在他下惨遭辱的是自己呢!他虽没怎么出声,血却仍一滴滴地从五官溢出,不住滴在南宫雪仙背后,那模样着实凄厉,看得顾若梦浑身发颤,再不敢看下去了。
只是顾若梦光想到南宫雪仙是代替了自己才失身在这老魔下,极力忍耐才能免得盈盈珠泪滴到自己身上,还要极力起上半身,让盛和摸到前的双手不至于触碰到自己身子,只把玩那对高得美峰,之间都不由从鼻中透出又带羞怒又带着愤意的饮泣,为免引起盛和兽,甚至饮悲忍泣,不敢出声,那苦忍得样儿令顾若梦原本的羞怯畏惧似都长了翅膀飞开。
她咬着牙,努力从南宫雪仙身下探出头来,仔细看看果然看出了不对,盛和真的像是什么也看不到似的,眼睛都不知道看到哪儿去,光眼珠子惊慌地转的模样和面上的表情,怎么都不像是得偿,正自得意的恶人样子,反而像是刚瞎的人般惊惶不安,要靠着强力身下的女体,感受那体贴的滋味,及在幽谷中穿时女体本能的夹啜,才能给自己找到一点安稳的感觉。
全然不知身下的情形,盛和只是不住地顶,在那窄紧的幽谷中火热地进出,幽谷里头那女体本能的夹啜夹,令他不由魂销,种种松弛畅快从下体不住地涌出,酥得盛和愈干愈猛,丝毫不知收敛为何物。虽说的是销魂女体,手上摸的是纤巧细,以及一对高的美峰,盛和心中的快却不强烈,不是女体对他的惑不够,事实上上头的感觉如此甜蜜美妙,虽说入时不觉得处女膜的存在,他还以为这小姑娘早已尝过了果,可那又夹又的人滋味,却补足心中所有的不喜,只觉被得似是随时要,也只成女子才有这样的侗体。
可方才那突如其来的一下,令盛和到现在脑子里还是晃晃的,好像整个人都晕了,虽说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循着女体的香味来到前,摸着女体便查了进去,可也不知上的顾若梦使了什么手段,竟将中的火把都给熄了,到现在还是目不见物,耳朵也听不清声音,若非少了两种感觉的干扰,因祸得福下触感更加敏锐了,女的滋味也更强烈了些,怕盛和早夭怕到逃之夭夭了,终究是做了亏心事,好像赵如的鬼魂随时都会跑出来,在这般暗处他可未必待得下去呢!
不过边享受着身下女体的销魂滋味,感觉被得甚是快,盛和心中却不由得疑窦重生。下的女子似比原先所见的顾若梦还要成得多,可那幽谷中的感觉却不像该当火焚身的顾若梦那般香甜多汁,尤其怪的是顾若梦明明双手双脚都被自己缚在机关上头,怎么还有办法暗算自己?
不过这小姑娘虽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困,一时间却没逃出去,却换了个趴着的姿势,反而更方便自己大快朵颐,这种体位完全展现了男人强烈的控制力量,女人完全只有待宰的份儿,正是他的最爱。盛和一边狂猛送,用去感觉女子体内的娇媚火热,一边魔手大动,去感觉身下女体美妙的身材,一处都不肯放过,现在他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问题都等过再说吧!
“他…似乎看不见东西…”
“是…是吗?”
“好…好像是。姐姐…你没事吧…”
“没…哎…没事的…稍…稍忍一下就…就过去了…你…你别出声…别让他发现…唔…”无言只靠嘴形交谈了几句,看南宫雪仙的神态,顾若梦心知真的不妙了,虽说她面上还带易容,看不出脸色变化,可脸上纠结苦忍还是看得出来的,见南宫雪仙咬苦忍,眼中泪水却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只不肯放声示弱,最多只是鼻中嗯哼几声,努力不想让盛和发现自己的存在,那悲哀无依的模样,看得顾若梦不由心痛,若非为了掩饰自己,南宫雪仙也不会这般容易让盛和得手吧?
顾若梦心下电转,却不知该怎么办才使,只能看南宫雪仙泪珠滴落,她心之下,努力仰头去吻着保护自己的姐姐,樱相触时只觉灼热,向来南宫雪仙一直强忍中的激动,顾若梦都差点掉下泪来,偏偏现下自己拿盛和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受苦。
雪被盛和的腹不住撞击打得啪啪作响,虽不痛却愈发有这快意。虽说因着燕千泽的努力,即使时不长可南宫雪仙的情已渐渐被发,男女于她而言绝非苦事,加上盛和惊怒加下又得此美味,一时间心无旁骛,一心一意地专注在前送后得动作,之间力道十足,相较于燕千泽千变万化的手段,虽是直接而少花样,却多了种一往直前的威猛,每一击都直透深处,偶尔劲道还可透入花心,令她娇躯不由得阵阵震颤,竟似有种高将至的感觉。
虽是咬牙强忍,可那本能的需求却非这般容易埋没,南宫雪仙只觉得1自己的身子愈来愈习惯他的送,每次刺入幽谷深处的感觉都愈来愈火热,愈来愈舒服,心下却是愈发悲苦,偏偏山上与妙雪一同承底,她护守的本能早被燕千泽尽情催破,的快渐渐占据了她,全然无法抗拒地扭,热情合,好让那更深刻,更适切地安抚上她需要被冲击的感地带,只心中的苦楚令她始终无法达到巅峰,那滋味怎一个苦字了得?
若非为了身下的顾若梦,她早想放弃一切,抛开一切任身后的盛和干个痛快,让自己完完全全崩溃在那之中,再也不愿自拔。
也是因为南宫雪仙心中的苦楚,令她的心并不全放在被蹂躏的苦痛上头,体内的决反而自行运转,主动对付起幽谷里送的,仿佛是呼应着南宫雪仙的心,为了缩短被辱的过程,在幽谷里头对大施手脚,得盛和飘飘仙,若非关尚稳,只怕遭要吃不消了出来,否则以南宫雪仙决上的功夫还没到收发自如的时候,即便对上全无准备的盛和,怕也是无所施其技,现下确实运转自如,不住刺着正在侵犯着的,令盛和变干边大呼过瘾,的愈发利,配上南宫雪仙凄苦的神态,更令顾若梦芳心恚怒难减,心下直为这好姐姐不值。
虽见盛和啊啊连声,的节奏愈发快乐,感觉得出他似是到了尽头,得南宫雪仙像是快要失了神一般,眼中几已不见清醒神智,顾若梦咬牙切齿,左顾右盼,一心想帮这好姐姐减轻点了痛苦,终于看到了南宫雪仙放在一旁的长剑。
她轻手轻脚地伸出手,偷偷把长剑拔出,虽说以往别说是人,就连只也没杀过,老是被两位师姐笑说不像武林中人,但这次顾若梦却是下定了决心,她看准了盛和纵声高呼的刹那,一剑狠狠地刺了出去,正中盛和左,透雄而出。
本来正在要紧之时,只觉得身下女子那人的幽谷徒地紧夹,将自己的牢牢困在里头,盛和也不是第一次行次乐事,自知身下女子高在即,他其实也是背心直,已到了尽头,全部的感观都似失了感觉,仅余上的快乐滋味。
他只靠着一股气憋着,想撑到女子高丢身,软绵绵地瘫倒之后,再狠狠在她体内,好让刚达高后的她又被自己得娇呻,每一声都像是对自己的彻底投降,那叫声对男人而言直如天籁纶音。盛和正自快地再不顾其他,一心只在上头美妙的当儿,却没想到就在此时一股痛楚自前传来,刺破了他憋着的那口气,一声也不知是痛是的嘶吼,盛和顿觉关大开,一波波的蜂涌而出,狠狠地洒在女子体内。
那一痛的感觉,盛和心下顿凉,知是致命之伤,虽不知她是怎么动的手,却是狠下心,紧紧抵到了深处,尽力将了进去,每一滴都想要到最深的地方,再无丝毫外漏。
高在即的南宫雪仙根本没法估计身下的顾若梦,只知送的她被盛和最后最强烈的一击刺的心花尽开,若非心中的愤懑与高一般强烈,早被燕千泽得再没法抗拒男女间事的她怕真要情不自地娇出声,敞开心来接最美妙的一刻;可即便南宫雪仙强自抑住了叫的本能,却抑不住身体的需求,幽谷深处花心大开,将深刺的了进来。
盛和这一下,那火烫的只得南宫雪仙真像要登仙一般,她直到此刻才想到受辱的后果,自己不只在盛和下失身,她竟连都了进来,想到体被他自最深处污染了,南宫雪仙不由悲从中来。
偏偏盛和却似要彻彻底底污辱自己,得又猛又多,仿佛一滴都不想留,全盘送入南宫雪仙体内,虽说随着南宫雪仙体内决自行运转,遍洒下盛和的深厚功力也注入南宫雪仙体内,若以采捕而言南宫雪仙所得不少,但她心中的愤懑哀伤,又岂是雄厚功力所能够抵偿?
等到盛和尽入,手上再没法支撑南宫雪仙身子,整个人向后栽去,让失去了支撑的南宫雪仙娇躯晃了晃,瘫在顾若梦身上,已然无力的她酥不住起伏,那深深注入的似将她体内的水分给挤了出来,一时间南宫雪仙香汗如雨沁出,幽谷汩汩,未及闭起的幽谷不住搐着,一滴滴的白腻缓缓溢出,在南宫雪仙莹白的股间留下了的痕迹,显然盛和的太多,南宫雪仙的身子还真承受不了呢!她只知息,伏在顾若梦身上的娇躯,一时间竟是起身不得。
头一次杀人,顾若梦心下还真是忐忑,尤其当她见到原本在南宫雪仙身上大逞威的盛和,挨了自己一剑后脸上整个都僵硬了,愤恨,不解欢乐,足等种种表情错混杂,再也难分彼此,吓得顾若梦纤手紧粘在剑柄上头,一时间竟松不得手,一颗芳心差点没吓到跳出来;好不容易等到顾若梦发软的纤手终于失了力气,再没法紧握住长剑,再没了支撑的盛和毙命后的身子向后坐倒,整个栽了下去,眼见死得透了,再怎么样也起不了身,顾若梦一口气总算松了下来。
只是一口气还真是松得未免太早,虽说盛和已经离开了她,但为护自己而收入的南宫雪仙却似失了神一般,一时间眼神涣散,怎么也清醒不了,盛和一向后栽倒,她整个人也瘫了下来,得全无心理准备的顾若梦一时气闷。
方才那一剑已出了顾若梦最后一点勇气,初次杀人的怪异感觉让她只觉难受已极,盛和留在南宫雪仙身上的血迹味道如此腥浓,迫得顾若梦竟有些恶心;不过真正的麻烦还在后头,南宫雪仙娇之间,的酥不住起伏,那高得柔软贴在顾若梦前,令她的前也一同跳高伏低,羞人刺间又有些诡异,令顾若梦一时间竟使不出力气推她,只任南宫雪仙搂着自己毫无动作,许久许久才听到悲哭的声音在耳边。
“姐姐…没事了,姐姐…那个…那个大坏蛋已经死了…真的死了…没事了…“听到南宫雪仙的哭声,顾若梦一时间可真是慌了手脚,从来就只有自己耍子哭让母亲或者师姐安慰的份儿,顾若梦哪里试过安慰别人?何况还是一个连熟悉都算不上的人?
可光想到南宫雪仙是为了救自己才被盛和所玷污,顾若梦实在不可能不安慰她。她坐起了身子,让南宫雪仙埋首在她怀中,尝试轻轻拍着南宫雪仙的粉背,收效却是不大,怀里呜咽的哭声虽然微弱,却始终没有停下来的征兆,轻细之间格外有种勾得人心情难止的凄炝。顾若梦一边安抚着她,一边不由在心中发抖。
说来这虽非顾若梦头一回和人动手,却是第一次手底染血,尤其现在坐了起来,一边安抚着怀中哭泣的南宫雪仙,眼儿却不由自主瞄到地上死不瞑目的盛和,芳心不由跳得好快,南宫雪仙的哭声凄凉之中又带着些鬼气森森,勾得顾若梦娇躯不由发颤。
若非怀里的南宫雪仙体温相烫,勉强带给了顾若梦一丝温暖,加上一搂着她,顾若梦便不由想到方才被南宫雪仙的舌头到又像了出来又像有些不同的感觉,虽说刚清醒时没来由地使起了小儿,可后来知道对方也是女子,顾若梦心中的火已笑了三分,相搂之下芳心稍定,否则这山里虽是火把明耀,终非习惯之所,又有个私人留在地上,不由令人心里发颤,光她一个人只怕连盏茶时分都待不了。
“别…别哭了,姐姐…别再掉眼泪了…那坏蛋…已经死得不会再活了,再也不会起来害姐姐了…姐姐好乖…别哭了喔…”
努力安抚着怀中的南宫雪仙,却是怎也抑止不了她的哭泣,更别说让南宫雪仙坐起身子。
其实顾若梦也不是不明白,光看盛和出来的血还滴在南宫雪仙粉背粉上头,染得连她的破瓜之血都分不清了,这角度上虽是看不清楚,可南宫雪仙雪之间,却是一丝丝的白腻秽不住涌出,那模样儿既秽又有些惹人心。
顾若梦也知道,即使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女儿家的贞洁何等珍贵?南宫雪仙却是不明不白在这儿被这老贼破了身,要她心下不难过是绝不可能的。她纤手微颤,一边小心翼翼地为南宫雪仙轼去背上血渍,一边拼命安抚着她,好不容易才把南宫雪仙的哭声劝得收止住,盈盈泣地抬起头来。
不过南宫雪仙这一抬头,顾若梦却是差点要笑出来,忍得面上表情扭曲,说不出来的诡异。不是她没有同情心,而是现在南宫雪仙的面上实在是太过精彩,易钗而弁得她脸上仍是原先的男子装扮,泪水过处却滑出了两道各类色彩斑澜纷呈的异色;南宫雪仙不知顾若梦所笑为何,一时间怔怔地看着她,竟是无法说话,也幸好她哭过一阵,心中的凄然至少掉了一些,否则已身已污得气膛,又被顾若梦这般嗤笑,非得翻脸不可。
好半晌她伸手拭脸,看到手上五彩缤纷,这才知道顾若梦所笑为何,即便心中愁苦,可想到自己面上模样,也被逗得差点笑出声。
“别…别笑了…”
“唔…对…对不起…嘻…是若梦不对…”
好不容易忍住笑容,顾若梦不敢抬头看她,只低下头忍笑忍得辛苦,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一下打了下去,轻轻拍在顾若梦肩上,打得顾若梦一声轻叫,不带痛楚之意,反倒是娇甜顽皮的撒娇感觉强烈得多。
她伏在南宫雪仙怀中,好生娇扭了一会,终于恢复了平静“唉…那个…姐姐…呃…不对,是宫儿…先去…先去外头洗洗脸吧!附近应该有条小溪…这样下去,等师姐她们来了…就算不想不馅都难呢!““是啊…你也得一起去。”
心中不凄然,虽说清白身子早已给了燕千泽,即便被盛和所污,想来燕千泽也看不出来,不过南宫雪仙却不由得难过,苍天怎么这样欺负自己?娘亲和妹子犹然陷在敌手,早失了贞洁,也不知被恶人蹂躏成什么样子?
自己虽说是为了对付敌人的功,不惜献出清白之身,修炼那决,但至少原先还想着,等救出娘亲和妹子,光复泽天居后,就把家里的事全交给娘亲和妹子处理,自己则跟在师傅身边,一起被风遍又令女人又爱又恨的师丈疼爱享用,可老天爷怎么连这点希望都不留给自己?
燕千泽眼光颇毒,也不知今儿的事能不能瞒过他?本想身子保持得干干净净,至少只留给燕千泽一人享用,偏偏发生了这种事…南宫雪仙心下哀叹,手上虽仍和顾若梦嬉闹着,心中凄意却是怎么也难以抹减。
不过顾若梦至少还有件事没有说错,面上的易容既因泪水洗,确实该好生修补一番。幸好下山之前,燕千泽曾拿些简单的易容手段教过自己,就算不能把脸上的易容处理完毕,要修补外头的一层皮至少还有办法;何况顾若梦现在的模样也着实见不得人,南宫雪仙追来时可真没想到,盛和这老不修竟打起这么小姑娘的主意,连衣裳也不留,撕得别说穿上,连补都不知从何补起。
这下可好,除非自己打算暴女儿身,否则若自己忘了保守女儿身的秘密,以这男子外貌,把一丝不挂的顾若梦带出去,也不知会出多少纷争?高典静和香馨如这般珍爱这小师妹,到时岂有可能绕过自己?偏偏为免馅,自己连件女儿衣裳也没带,这下子麻烦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