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春光满溢
第八集 第一章 青光溢
听燕萍霜这么说,眼角敏锐地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羞意,南宫雪仙也是过来人了,哪里会不懂?看自己在这儿这么久了,楚妃卿却一直没出现,想必是不在家,以燕千泽的子,自是搂着妙雪真人大行人道之事,教燕萍霜这么个青涩稚幼的小姑娘如何受得了?
心思及此,南宫雪仙芳心不由更为暗淡。她站起了身子,只觉腿脚处一阵酥软,跟了几步方才立稳,看的燕萍霜又是一阵心惊胆跳“姐姐…”
“没…没事的…”
扶住了墙,伸手阻住要上来扶她的燕萍霜。没想到自己腿脚如此不便,想来方才那一下走火入魔之势虽遏,后遗症却是不小,只是中烦恶之感一时虽止,却是微一运功便觉中不适,南宫雪仙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心中轻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取过犹挂在燕萍霜手中的布巾,在身上好生拭擦了一阵,已然半乾的衣物在用力的擦拭中沙沙作响,那模样看的燕萍霜小嘴微张,一时合不拢来。
她是看出了什么地方不对,偏偏又说不上来究竟为何“我…已经把药都带回来了,接下来…就只剩下请师丈炼药而已…小萍霜,嗯…你娘去那儿了?”
“娘…娘去后山采药去了…”
见南宫雪仙如此模样,方才自己所说的话她竟似没听到耳朵里头去,燕萍霜觉得心中一阵不安,总觉得南宫雪仙身上不太对劲,偏又不敢多嘴探问,只能小心翼翼地开口“嗯…那个…爹爹和雪姨在后头…一时半会的也…也完不了事。雪仙姐姐…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看你好累好累的样子…还得一身…啊,雪仙姐姐你先坐下,萍霜去帮你些热汤,顺便做点小点心吃吃,你…一定还没用餐吧?”
见燕萍霜忙不迭地去了,与其说是备膳还不如说是逃难,南宫雪仙嘴角一丝苦笑泛起,偏是来不及阻止她,心中不由想着,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
从下山之后似是不知从哪儿沾到的楣气,一路上总觉得不顺,遇上了一堆不顺心事不说,现在人见人逃、花见花谢,连燕萍霜都吓逃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子,将裹巾犹然淋淋的包袱抱在怀里,慢慢地向后头走去;如今各项药物皆备,还是先去找燕千泽把药物配好才是正经事,至于其他那些有的没有,还是等药物配好,跟燕千泽与妙雪真人讨论该如何攻入泽天居,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救出来之后再说吧!毕竟事有轻重缓急,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与其担心这个,还是以先把娘亲和妹子救出来为重。
拖着步子向后院走去,南宫雪仙脚步虽带着三分疲惫,还有几分酥软之意,但她武功本来不弱,体内窜不已的气息虽还未曾全然平复如旧,大致却已稳定下来,照说步子不会这般无力;但不知怎地,明明知道接下来就得去找燕千泽,把收在包袱中的药物交给他调配,好拿来对付虎门三煞,救出娘亲和妹子为先,可脚下却是愈走愈软弱无力,彷佛在心中有个声音在阻止自己,要她慢点去找燕千泽。她拼命地说服自己,无论如何万事都以救人为先,但脚步始终快不起来。
缓缓走到后头,那神秘的小屋已然在望,南宫雪仙的脚步却是愈来愈慢,腿上阵阵酥软感传了过来,似是打从身子里不愿去找燕千泽般。
她扶着墙壁,勉强走了几步,那小屋里头纵情云雨之声却已甜蜜地传了过来,除了体撞击的啪啪作响之外,还混着燕千泽低低的息声,显然屋中云雨正酣,也不知做了多久。
南宫雪仙又不是不曾与燕千泽合过,哪里听不出来那是燕千泽也将近极限的徵兆?从天色来看,再综合燕千泽在这方面的持久力,想来该当是早上一起两人就已经搞在一起。这燕千泽也真不愧是贼出身,需求真是殷切,也不知妙雪是否吃得消?
不过从声音中听来,自己似乎是不须担心这种小事了,此刻屋中之人似又换了体位,方才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已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妙雪高亢美妙的呻声,听得出来她已完全沉醉其中。
在令人神销魂散的无穷快意里头,妙雪口中的呻甜蜜人,彷佛被燕千泽的甚是动情,语声之中虽然还有几分不忿一早起来就被他带着行云布雨的抗议,可体的畅快,已将心中微微的不喜冲得烟消云散。
妙雪口中放怀呼叫的,更多是对燕千泽所带来的曼妙滋味的感激,不只是狂呼美妙刺而已,仅剩的三分娇羞,混在无比放的热情当中,更令人听得心柙漾。
南宫雪仙扶着墙壁缓步行进,好久好久才能拖着酸软的步子,走到没有关上的屋门前头,望了进去。
这一看之下,南宫雪仙心中真是百感集,也不知该想着什么才是。那小屋里头布置与一般房舍截然不同,彷佛是东瀛屋舍一般,得在门口了鞋履之后才能进门,屋里则是垫以坐席,随地是躺是坐都随其便。
而最惹人眼光的,则是墙前那曼妙扭动的身影,此刻的燕千泽舒舒服服地躺在席上,任骑乘在他身上的妙雪尽情扭转旋摇,一双手高高举起,从下往上托着妙雪一对莹白高的美峰,抚捏的动作虽是不大,却是下下直击重点,玩得妙雪不住,除了少个男人站在旁边,令女方以口相就之外,那模样活生生就是昨夜自己的翻版!
轻捧着心窝,呼吸加速的南宫雪仙哪会不知这体位体上的刺还在其次,最重要是让女子全盘主动的模样,是那么又羞人又惹人心动,心理身体的刺混成一处,显得如此美妙,完全有着令女人无法自拔的威力。
自己也曾试过白昼宣的滋味,在那光明一兄之中,第之间又羞人又爱不释手地献出自己,那种滋味比之夜间愉,别有一番美妙。南宫雪仙心中不由思忖起来,当的自己也像现在的妙雪一般乐在其中吗?
此时此刻,妙雪已全然没了向来冷淡自持的剑术名家风范,娇美面目中透着浓浓意,如玉雪肤中映着妩媚嫣红,在在都是身心俱醉,完完全全沉在爱之中的妇人风情,即便是以前曾在妙雪手下吃了大亏的“剑魄”厉锋,怕也看不出面前这神醉梦,全心全意都在享受男女之的女子,便是当将他杀得大败亏输的绝代美女剑尊妙雪真人。
“哎∶任。坏蛋…坏贼…坏相公…你…啊…坏死了…唔…一早起来就…就拖着妙雪玩这个…哎…讨厌…你坏啦…”
偏偏妙雪所受的刺,似还在外头观赏得目瞪口呆的南宫雪仙意料之外。
她一双玉臂向后撑住身子,纯以力前后旋磨、左右扭转,樱中不住吐出婉转娇啼的销魂美声。南宫雪仙虽知燕千泽功高明,妙雪又是心甘情愿地任他摆布,身心俱失之后,早晚要被燕千泽彻底征服,却没想到燕千泽竟有办法,令原本冷澈高傲如万古不化瑞雪的妙雪真人,如此娇媚放地变成对男人渴求无比的饥渴尤物,连第间都叫得那么令人心湖漾不止“啊…好…”
“唔…美侠女…我的美道姑…别光顾着了…有旁人在看呢…”
嘴上这么说,可燕千泽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歇,股之间的缓缓上,已渐渐无法隐藏。
嘴上虽要她当心旁人观赏,身体却是逐渐加大动作,摆明了是要让妙雪无法自拔地向高仙境快速冲刺,要她在旁人眼前情不自地高身,好让她羞意愈增,与体内的拉锯之下兴味愈美,无论身体心理都沉落海,这贼还真爱玩这一套。
想着想着南宫雪仙芳心又痛了起来,连燕千泽百忙之中向自己眨了眨眼都没注意到“这样青光外…被别人看光…美侠女是爱得紧了…相公我可受不了呢…”
“你…哎…讨…讨厌…”
听到有旁人在看,妙雪虽是娇躯一震,但这等事她也不是头一回遇上。别的不说,在南宫雪仙下山前,师徒俩便曾在上尽心尽力地承受这贼的爱宠,那时的刺滋味点滴在心头,到现在她还记得。
虽说之后燕千泽也曾试着再搞这一套,但楚妃卿怕羞的紧,怎么也不愿入毂,燕萍霜又是女儿,怎么说都不好让她看到这般刺的美况,是以久不尝此味,但对妙雪而言,却也不是太陌生的事了,只是事后不好对楚妃卿说话而已。
她闭着美目,细心地品味燕千泽带来的刺,甚至没睁眼去看究竟是谁在外头览青光“坏蛋…唔…嘴上这么说…偏又…啊…干得这么狠…唔…雪儿不来了…啊…别…别那儿…雪儿要…要丢…啊…”一阵甜蜜的播之中,妙雪只觉身子里累积的热力一口气爆发出来,细致的肌肤上头登时布汗水,在微微的光下显得娇媚无伦,同时燕千泽也又一次地将热情释放在她体内深处,美美地滋润了饥渴的体。
她放怀地高一声,整个人登时瘫了,偏生极度快美的僵硬之中,可没有这么快就软得下来,了身子的她竟以这倒浇腊烛的姿势,这般美妙沉地挂在燕千泽身上,双手无力地撑着他前,口中剧烈地息着,高、酷红未退的美峰不住起伏,连原本在烈动作中不住飘散飞扬的秀发,也淋淋地披散下来,美得似是一时间什么都管不着的妙雪良久良久,才终于有那个力气转过头来,看到门前立着的南宫雪仙时,虽是激动得直想冲到她身前,可现在的她连从藏一千泽身上爬下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只是对妙雪而言,除了身下这令她仙死、再也离不开的燕千泽外,最亲近的便是南宫雪仙这徒儿了,即便因着云雨方休,感官正自沉浑沌,一时半会只能骑在燕千泽身上娇,承受着那也不知挨了多少次,但每回受到劲时总觉得神魂的滋味,可见到南宫雪仙面上的表情,很快妙雪便发觉不对。
以往南宫雪仙也曾和自己一起全然不顾伦常羞地与燕千泽大被同眠,可现在她的神情,却是大大不同以往,怎么看都觉得不妙;她强自抑着还想挂在燕千泽身上息酥软的心声,勉力从燕千泽身上爬了起来,当恋恋不舍着的幽谷终于离开了那令她足的宝贝时,水滴的声音令妙雪心神漾,好不容易才能拖着酥软的步子走到徒儿身边。
“好仙儿…你可回来了…”
一见南宫雪仙的神情,即便还是缢着云雨情浓的妙雪都知不对了。南宫雪仙现在的模样,既非初见男女云雨时的羞怯,更非心神漾的矜持,反倒溢了畏惧和退缩的神色,问中还带着些彷佛见着了恶梦的模样。
妙雪一边拥她入怀,伸手轻拍着南宫雪仙的粉背,感受着那寒气未怯的冷意,与自己片。缕未着、温暖火热的体恰成反比,一边在心中寻思。她虽猜不着南宫雪仙在山下出了什么事,可剑客的直觉却让她感受到,南宫雪仙身上发生的事,对她而言必有极大的影响,令她身不由主地对男女之事大生畏怯,这下可不妙了。
“可不是吗?总算是回来了…”
虽不像妙雪一般对南宫雪仙照顾备至,但燕千泽久经风月事,练就一身察颜观的本事,加上他对诀的认识远在妙雪之上,一见南宫雪仙的脸色神情,便看出了不妙之处。
光看她现在的模样,眉梢眼角间透着浓浓的意,无论怎么面色失常、含惧带怯,都掩饰不住容颜中那人的媚态,显然这小姑娘在山下也不知和男人搞过了几次,其中恐怕还有几回是在她的不情不愿之下所为,而且在被男人强行求的过程中,只怕她还是身不由己地尝到了甜头。若不是因此而对自己的身体大起不之意,就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神态。
不过糟糕的事还没完,以燕千泽在这功诀上头浸之久,自是一眼就看出修练此功之人的修为。妙雪与自己几可说是夜夜宵,加上她虽是沉溺情爱,修武之心却没半丝退步,每练剑不辍,诀与剑法都是与时俱进,渐渐融合为一,一身武功比之当泽天居之战时,司要更进步了许多;可南宫雪仙却大是不同了,虽说云雨之中内功愈进,但也不知是她对此功仍心存反感,或是下山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对诀每必修的口诀,竟似放下了没练!
这下可糟了!
燕千泽心念电转,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诀与一般功法不同,对男女爱的渴求愈胜平常,寓练功于之中,只要不缺男女之事,诀的进展便毫无阻滞;但这功却也并不比一般功夫好练多少,无论如何基础的口诀修练绝不能废,否则身体的训练比不上云雨情浓,随着功力愈深,身体的感度也会愈形增加,对自己情的控制将每下愈况。
虽说功力会愈练愈深,有此功护身也不会被修练采补之术的人乾,可一旦疏了练习,体内情将愈发贲张难抑,只要一经挑逗便会难以控制地渴望异的慰借,沉其中无法自拔。
偏偏南宫雪仙所疏的,便是练习此功时最重要的奠基阶段,这重要的时刻一去就不复返,加上这段时南宫雪仙全没少了的滋润,此消彼长之下,严重的情反扑已然造成,现在的南宫雪仙表面上一如寻常,可身体却已被诀的反扑气息所影响,变成一个身心都无法抗拒男人索求的惹火尤物!
想到此处燕千泽就不由咋舌,当他不过是一时兴起,想采这天生纯之身的美女处子元用以练功,体内功力也确实进步了许多,可一点没想到会演变成如此后果!如今大势已成,想改也改不回来了,燕千泽即便是贼,可年纪终是有了,光妙雪这天生媚骨的绝美女都令他有些应接不暇了,只怕没那个力气把南宫雪仙也收归私房,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不过相比这严重的情况而言,眼前的问题还得先处置才是。南宫雪仙在山下也不知和男人好过了多少回,每次云雨相,对她而言都是一次深刻的练功经验,照说功力愈练愈深是件好事,可对修习采补功夫的人,却未必是如此。
采补之功必是男女相,即便利用双头龙可以女女共修,但那不过是极端无奈之下的应急办法,绝非正途,因此无论采补功夫修得再深,男人以此练功采得的都是女体元,就像女子也只能采男体而已,这是男女天生的之别,即便采补功夫胎于道家之术,数千年来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前辈先进千锤百链,也没法改变根本之道。
可无论你所修的功夫再偏纯纯,但只要是人体,就必须注重气息间的平衡。所谓“孤不生、孤不长”此乃天地之道,非人力所能改变;也因此,无论你采补功夫再如何高明,再采得多少纯的元或,若没有本身足以相提并论的元气相辅相成,纯以采补之术是绝对没办法成为第一高手的;若是自己体内的气息不足,采了再多的元,都只能深藏在体内作为潜力,无法全然发挥效果。
若非如此,天下第一高手就该是贼一脉,正道中人无论多么努力,怎么练功的进度都不可能快过采尽天下美女的贼,也不可能有贼老是被正道中人追杀,只能靠轻功或才智困,全然不可能靠真正本领与之对决的情况产生。
更何况采补之道也不是威能无限的,你采了多少元,都得和自己体内元功化合为一,才能产生效果,若是身体没能调整到能够发挥体内功力的地步,太多太深的功力对自己只是有害无益。
若说人的身体是沃土良田,元气功力是雨水甘,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得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也就是说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彻底发挥体内功力,而不致于白白浪费力气,搞到事倍功半的地步。
与此相较之下,坊间常有流言,说是某某人受了前辈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传授,又或是服了什么大补之药,因此能一口气得到数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高手。这种事其实只是未练武功之人的想像而已,在练武之人听来,实是再大不过的笑话。
若是本身经脉不够稳固,能承受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力,经脉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之前就来了大水,只会成为水捞之灾,必将水渠毁坏,到时候的状况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只怕连田地都要被毁坏了。虽说世间之事无奇不有,不可一概而论,但至少这根本之道仍是难以迈过的一道坎,极少人能够逾越。*何况若一口气了太多功力,即便经脉勉强撑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极限,若功力太高,身体没有跟上,对自己也是害多于利,因此年高德砌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进反退,便是老迈的身体自动做出的调整。
当然名门正派的正宗功力,在这方面会比魔门奇功来得持久一些,身体老化的也比较慢,这就要看各个门派功诀的本领。
在这方面南宫雪仙所修的是妙雪真人的正宗功夫,底子之巩固深厚,比一般武林中的好手要好得多了,倒还撑得住体内渐深的功力,可即便如此,她体内的气息不调也已渐臻困境。幸好这方面的状况,和南宫雪仙那感到无法自制的体相较要好处理得多,便是这小屋之中,也刚好有可以解决的办法在。
拖着微带疲惫的身体爬了起来,方才妙雪情中的香汗还有不少沾在身上,燕千泽随手取条布巾拭了拭身子,披了件衣服上身,缓缓走到正紧紧抱着的师徒身边,眼光留恋无比地看着妙雪那犹然赤的娇躯。
虽说正面都与南宫雪仙紧搂,可香肩粉背雪尽,上头是云雨足的酷红,加上未乾的汗迹,说不出的感人。他不得不感叹天生媚骨的女子,一举一动都是令男人不忍错过的妩媚,愈与她绵愈觉如此,否则燕千泽不干贼也够久了,加上年纪不小,怎么说也不会急到一早起来,见到怀中娇慵的赤美人,便忍不住翻云覆雨的地步。
爱怜地伸手轻拍那粉凝似的香肩,硬是把一心都放在徒儿身上的妙雪勾回了神;燕千泽嘴角浮起一丝的笑意,凑首在妙雪耳边说了几句,只听得妙雪脸儿泛红,说不出的娇羞,偏又知道燕千泽的吩咐不是小事,想不做都不成。
倒是身为事主的南宫雪仙一投入师父的怀抱,便似再站不直身子了,双脚一软整个人已偎在妙雪的怀中再走不开,彷佛妙雪那还泛着感馨香的怀抱,是天底下最为温暖美好的所在,令她根本不想离开,就连燕千泽近在咫尺的说话,都似没听到一般。
一张还带着清晨寒气的脸蛋儿深深埋在妙雪丰腴柔软的怀,纤手无力地搂着师父,落下的包袱一阵滚动中也不知跑到了哪儿去,彷佛此时此刻,她正渴待着师父娇躯的温暖,赶走她身上紧着似怎么也赶不走的寒气,就连以往曾与自己有过再亲密不过关系的燕千泽都不理了。
代完事后便走了出去,南宫雪仙好不容易才抬起了头,无力的目光追随着燕千泽远去的身影,那模样看得妙雪好生爱怜,偏又心中疼惜。
以她女的直觉,哪看不出南宫雪仙在山下必是经受过心中根本不愿回想起来的经历,说不定还与男女之事有关,否则方才就不会有那么令人心酸的目光;而这点燕千泽似比自己还早看穿,告诉自己要首先解决南宫雪仙体内气息不调的问题,说不定…说不定以这贼的眼光,从南宫雪仙一进来便已岭现此事,偏生却是二话不说就走了出去,把问题全然抛给了自己,好像当破了南宫雪仙处女身子的不是他一般。
只是她虽爱徒心切,但这男人却也倚其威,加上男女之间令人销魂蚀骨的种种手段,夜夜飘飘仙的滋润之下,妙雪的身心都已被他占有,心知自己已情不自地爱上了他,爱之间难免微有怨妒。
明知他占了爱徒身子,却又不愿明娶爱徒过门,实是令人厌恶的贼本,可心中却无言地有些放心;现在他连问候都没一声便溜了出去,妙雪虽气他薄幸,可不知怎地心中却不是那么恨怨于他。
她摇了摇头,把心中百转千回的思绪摆出去。燕千泽说的很是,现在最该先解决的问题,可不是燕千泽与南宫雪仙的关系,而是南宫雪仙身子里头那不调的情况呢!她扶着南宫雪仙缓缓步入,伸手在燕千泽所指之处轻拂了拂“仙儿…先解决大问题吧…”
“这…浩疋是…”
小屋之中墙壁都是奇形怪状的异物,便知那十有八九是燕千泽备下用以“侍候”女子之物。但别说南宫雪仙了,就连妙雪这等江湖经历,对此中之物也最多十识其三,还是因为燕千泽已经在自己身上试用过了才知道。
南宫雪仙虽知这些东西都不是什么好物,却也分辨不出,见妙雪伸手拭抹着一匹木马,表面虽形似童玩之物,可却大了许多,除了高度不如外,形体大小几乎都跟真马相去不远,随着妙雪玉手抚拍,那木马竟缓缓颠簸动起来,也不知是否是为了尽量形似真马,真人坐上去时的晃动,想来和骑乘马儿差距也不会太大吧?
若换了前几天,南宫雪仙只怕还真是不知此物何用,但经历了昨儿晚上那令她羞涩悲苦、偏又是横的一晚,她不只对自身的习于多了认识,连对男女爱之道也增加了不少了解。
若说这马背上有什么机关,骑乘上去只怕滋味难以想像,昨夜才在仇人身上骑过一回,甚至还身不由己地为敌人品箫,此刻情思未尽,看到这木马南宫雪仙不由芳心漾,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幸亏妙雪正专心调校着木马上的机关,否则这形貌落在师父眼里,她可真羞死了!
在妙雪调校机关之间,南宫雪仙虽是心中羞怯愧一且不已,可一双眼儿却不由自主地打量着那匹木马。外观只是木料,马背处雕就成尖端朝上的三角柱体,整个马身都打磨得甚为光滑,马背马腹处甚至还镶上了皮,便体骑乘上去也不易受伤;三角柱顶端虽是平滑,可南宫雪仙眼尖,却看出其中微有颗粒起伏,只是起伏甚微,只怕要伸手去摸才摸得出真相,加上这木马虽不若真马高度,可若骑了上去,即便以南宫雪仙玉腿修长,双脚也是难以及地,光想到整个人坐在上头,任着木马颠簸动时,下体会受到什么样的刺,南宫雪仙便不由浮想连翩,心思竟不由回到了昨夜被锺出和颜设凌辱时的滋味,恨怒之间还混着难以磨灭地将自己全然献出时的快意。
这念头虽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南宫雪仙心生恨意,但不知为何,却是那么拂拭不去,她只觉呼吸都热了起来,娇躯愈来愈是滚烫,原本还带着些水寒气的身子,在这滚烫灼热的想像之下,那透骨的寒气竟渐渐褪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无比的感觉。
闭上美目,咬紧牙关,南宫雪仙拼命要自己别去想起昨夜的种种,要自己别去想起那令身心全然失控的高滋味,可那的想像却似生了,在心中紧紧扎住,渐渐成长茁壮,任她怎么努力,再也驱逐不去。
“怎么了,仙儿?”
被妙雪这一叫,南宫雪仙才似从那渐渐将她没顶的可想像中离出来。她睁开双目,却被入目之物骇得一声惊叫,若非妙雪一把捉住,只怕真要落荒而逃!
那马背前端,竟不知从哪儿长出了一硬物,就如男子物兴旺盛时一般高强悍,比之在自己行囊中的双头龙还像真货;上头青筋之处,只怕连真正男人的都有所不及,何况那种法,那种姿势,正将南宫雪仙心中最痛的一个思绪勾起,彷佛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思绪登时汹涌,昨夜那疯狂恶的种种,再也压抑不住。
她只吓得双足发软,退了两步的纤足恰巧勾在不知何时滚到马脚边的包袱上头,若非妙雪扶得快,她险些就要栽了一跤。
“别害怕,仙儿…这东西…不可怕的…”
扶住了爱徒发颤的娇躯,妙雪心中暗叫不妙。她不是猜不出南宫雪仙在山下多半又试过男女滋味,间中说不定还有被别人强行辱的情景,否则也不会因为诀的自动行功,导致体内气息失调,气远远过气的情况,却没想到南宫雪仙的反应如此烈,一双眼儿恐惧地望着马背上硬的假物,吓得似是再也移不开目光。
其实这木马前些日子妙雪自己也试过威力,她也练了诀,又和燕千泽正自恋凭情浓,最是不堪宵苦短的时刻,体内失调的情彩虽不若现在的南宫雪仙那般严重,也算不得太轻,因此燕千泽一提,她也只有含羞带怯地身上马,亲身体会到这木马的威力。
有时是她单独一人骑在马上,在那硬的假物上头套旋摇,好让深深刺进幽谷深处的假物钻探花心,将体内的气息汲出来,借由马腹内的机关逐步调节体内气息,彷若易筋洗髓一般,是以过之后虽是筋软骨酥,麻得似连走路都没了力气,却是神清气,体内气息调匀,说不出的轻松快活。
不过燕千泽的手段自然不只如此,偶尔他也会调节机关,不让那假物浮出来,只搂着妙雪上马,两人骑在马上重心自不若单人骑乘时易于控制,加上这木马本就刻意设计得不稳当,两人上去时马背颠簸,跟骑乘真马也差不了多少。
妙雪一开始还不知端的,但被燕千泽摆布得只能双手攀住马颈,娇躯全然伏下,赤的雪向后出,被燕千泽借着马行之势尽情送的当儿,她也知道中了人之计,只是那种美妙的震颤,借着两人灵交流间,从幽谷里头震进了她芳心之中,震得妙雪魂也飞了心也酥了,舒服畅快地任冲洗着身心,等到两人都尽兴之后,别说对燕千泽撒娇使气了,她本能的渴望根本是恨不得被他再抱上马儿,勇猛雄壮地再来一回哩!
调整机关,让那浮上的假物角度调得适切,虽说每次使用后都勤加拂拭,所有淋在上头的汁秽都擦得乾乾净净才好收藏,但在上头的记忆是如此强烈,简直是深深刻印在脑海之中,眼见那假物傲眼前,妙雪都不由得心跳加速,眼儿朦胧之间,彷佛又看到了那假物上头淋自己出的汁,充了秽却又美妙之极的景象,即便心知接下来不是自己要用,即便心知徒儿的情况比自己要严重得多,但光看到这东西,已是绮思连连,妙雪不由得芳心飘渺起来。
“好仙儿…别担心…这东西…不会伤人的…”
纤手轻揽着徒儿的纤,虽说隔着衣裳,却也感觉得出南宫雪仙身子僵硬,显然是真的怕了,可看她表情中憾恨羞惧之间,却带着三分掩也掩不住的情媚意,妙雪也算过来人了,哪不知道爱徒心中天人战?
本来自己虽献身给这贼,明知接下来该当全心做他上的爱宠,可久修道诀清心,芳心中对此仍不由得有些羞怯,但云雨之美真有回天之力,夜夜宵下来,妙雪只觉自己心中的矜持和抗拒,在那愈渐曼妙的快冲击下碎成了片片,一次又一次在他下美得丢盔弃甲、神魂颠倒,就想矜持也矜持不起来了。
虽说偶尔想到先前与现在那巨大的反差,还有点儿羞怯,可妙雪却已是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
“其实…宜(实为师…哎…妙雪也在上头搞过…就在他眼前…差点没把自己搞昏过去…”
想到那次初尝滋味,自己不知轻重之下,真得整个人都似飞了,那才是真正的飘飘仙,更不用说他与自己同乘一骑时的美好。
妙雪不由得香舌轻吐,无力地舐着丰润的瓣,全没岭现这样的自己有多么人,就连心中混乱难挨的南宫雪仙,也不由看呆了眼,尤其注目着她忍不住在那假物上头轻柔套、缓缓抚摩的玉手。
“妙雪亲身试过…那滋味…可美得紧呢…绝不会受伤的…”
轻抚良久,好半晌才似发觉自己正在徒儿面前思,妙雪脸儿一红,那抚着假物的手却是怎么也不肯收回。
“好仙儿…把衣裳了…骑上去吧…虽然…虽然他很爱用这东西…嗯…那个…折磨女人…可是…可是这东西还是有正经用处的…诀有双修之功,修练久了难免有不调之患,正好可以…可以调理体内气息。二…仙儿放心…有妙雪陪着你,助你调理功体,等这事解决之后…就可以…就可以处理正事,愈早把令堂她们救出来…所受的折磨愈少…是不是?J本来看到这东西还真有腔惧意,但妙雪所言也是正事,想到还陷在泽天居中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本是腔自怨自艾的南宫雪仙不由气死了自己;好不容易混进泽天居了,却只记得那种事情,怎么就不记得探探娘亲和妹子的消息呢?
她轻咬银牙,忍着心中的不安,微颤地解起了衣钮。虽说心知这是必然之事,可手怎么也快不起来,若非妙雪看不下去,一边搂着爱徒轻声抚慰,一边伸手帮她宽衣解带,光靠南宫雪仙自己,只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将自己光。
还带着些许气的衣裳渐渐滑落地下,眼前的具加上妙雪温柔的抚爱,不像男人那般鲁火热,透着一丝温柔细致,即便芳心还在伤痛的南宫雪仙,衣之间却也渐渐觉得身子缓缓地热了起来。
等到全身上下的屏障都已落地,南宫雪仙身上再无片缕遮身,妙雪才放开了手,好生打量起自己的爱徒,只见她虽是羞怯得不敢抬头,可原本苍白的肌肤却渐渐引岭嫣润,比之下山之前,身形愈发地前凸后翘;比之现下正被燕千泽开发中的自己,竟也显得各擅胜场。
尤其她香肌雪肤之上,还透着几丝微微的红痕,一见便知是云雨之间被男人太过暴的所留下来的,从那模样看来,还是最近留下的痕迹呢!即便这般年轻的肌肤都来不及恢复,妙雪愈看愈觉心疼,不由搂紧了爱徒,彷佛想将自己的体温传达给她“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好仙儿…”
“师…师父…”
好不容易开了口,南宫雪仙却是情不自地眼角润,被师父搂在怀中,虽是赤体相摩,却远没有在云雾香亭被华素香搂抱时的情感觉。
雨疋句一袭包造平暨品裂,充萧了安全m玫悲均惑览,A刀地不由觉得身子嘶嘶放松,原本抑在心中的委屈再也压制不住,只觉全身上下都充了难过,眼泪忍不住要滴出来,若非她还有三分矜持,只怕已忍不住投身师父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她偎在妙雪怀中,眼泪再也压制不住了“仙儿…仙儿…呜…”
“别哭,别哭,有妙雪陪你…好仙儿…”
见南宫雪仙泪水直,妙雪也知爱徒受委屈了,也不急着带她上马,一边轻轻拍着爱徒哭得一一的粉背,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抚着。
“师父…仙儿…呜…仙儿好难过喔…”
哭了好一会儿,好像终于有点儿发的感觉,好不容易南宫雪仙稍稍收止哭泣,抬起头来,只见妙雪面慈祥,似正等着自己将腔难过倾吐出来。
虽说昨夜的回忆是那么伤人,令她光回想起来都觉心中像被割裂般的痛,可不知怎么着,她就是觉得在师父面前,自己可以把心中的压抑和难过全都吐将出来,一点不用保留。
她含羞带怯地伸手轻抚木马,只觉触手滑润“仙儿…仙儿先上马…嗯…等…等调理好了…再说…好不好?”
“这…洛泛样也好…”知道南宫雪仙便想开口,可那令她伤苦无比的经验,却不是这么容易宣之于口的,无论如何也要在这木马上头好生驰骋一回,说不定精力尽之后,反倒比较好开口。
何况妙雪在这方面也渐渐有了经验,方才搂抱之间只觉南宫雪仙娇躯寒凉,本还以为是清早赶路受了山问寒气,可现在肌肤相亲之下,她却隐隐发觉到,南宫雪仙身上的寒气,绝不止只山风寒而已,十有八九是今儿一早不知怎么着在冷水里打滚了几圈才回来,一些未曾拭净的地方还有水迹,这附近也没个溪河过,加上她武功也不弱,也真不知南宫雪仙是怎么搞出了一身?
尤其糟糕的是,光只两个女子肌肤相亲,南宫雪仙身子便渐渐温暖,这本该当是件好事,但心知南宫雪仙在山下必是出了事,妙雪不由多了个心眼,竟发觉南宫雪仙娇躯渐暖、泪如雨下之间,白哲娇的肌肤渐渐透出了晕红,在自己怀户主月卜遛本六也一坚一坐一新侃曰一被,n!座久首一句也自祠奋导七装,叩粮下贝边身子个皿暖狗血,而是情韵渐浓时身体不能自已的本能反应。难不成南宫雪仙练诀练出了岔子?否则光只肌肤触厮磨,哪里会这么感?
偏偏她就想问也问不出口,生怕又勾起了南宫雪仙的难过,加上关于诀的问题,恐怕自己和南宫雪仙合起来,认识也不如燕千泽之深,可这人偏就这么巧,一想找他人便不知溜到了那儿去,现在两女又都是赤得一丝不挂,怎么也不好把他叫回来…
想到此处妙雪不由芳心娇羞,其实以自己师徒与燕千泽的关系,便叫了回来也没什么,大不了被燕千泽大逞威,师徒一起被他征服,这等事反正又不是没做过。她深了口气,勉强压抑住自己动的芳心,无论如何都以南宫雪仙体内气息的调节为先,什么两女同侍一夫的美事,至少得后一点儿。
扶着南宫雪仙纤,让她小心翼翼地上了木马,见南宫雪仙一手攀住马颈,一手羞答答地滑到股间,微颤地分开那粉的幽谷花瓣,里头已是一片泞,随着花苞轻绽,一丝汁光已然缢了出来,染得那的假物在水光中愈发显得栩栩如生,那模样看得妙雪不由芳心微惧。
这假物本身倒没什么了不得,可看南宫雪仙含惧的表情动作,间中却透着身体本能那强烈的需求,加上幽谷中那娇媚的水光,显见这爱徒虽是心中不喜这般物,却是忍不住体内的渴望,主动移樽就教,动作间似有若无的抗拒,全然透出心中的矛盾挣扎,看得妙雪好想出言阻止,却开不了口。
见南宫雪仙闭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将那假物一寸寸地没,身子娇颤不已,脸上表情似喜似恨,妙雪心中的惊疑却是愈甚。南宫雪仙神态之中本能的渴望不是假的,这种事本来也不出妙雪意外。
这段日子以来,她自己也被燕千泽好生带坏了,从清冷自若的侠女,渐渐变成娇羞饥渴的尤物,妙雪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放开怀,那情之念确实能令人全盘改观。
但南宫雪仙神态中透出的另一重感觉,却是大出妙雪意料之外∶与体内浓浓的拔河抗衡的,并非初试此物的羞意,更不是在师父面前赤身体,用此物的羞怯,而是目心的恨怒,这之间的差距可瞒不过妙雪。
眼见南宫雪仙玉腿紧夹马身,那挣扎的神情愈发深刻,妙雪虽是不愿,却也屹′…十才扎辞猜测得出,这好徒儿在山下不只出了事,只怕还是以这般羞人的姿态失贞。
愈是想到如此,妙雪愈是心中震惊。这般体位乃女子骑乘在男子身上,即便情境中有男人强迫的痕迹,但若女方心中不允,要取乐只怕是乐不起来,可看南宫雪仙这等神态,只怕在被强迫之中,她竟是全然无法抗拒地臣服之下,难不成…她真的沉沦其中、难以自拔,无论是谁都不管了?
“师…师父…”
虽知这物既是燕千泽所珍藏,其威力必是难以承当,可真坐了上去,南宫雪仙才知其威。那起的假物也还罢了,虽说雕就的栩栩如生,除了温度之外,肌肤接触之下竟也是真假难辨,但对南宫雪仙而言,也还算不了什么;可那看似微不足道的凸起处,却是真正令人想像不到的可怕,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间,不只让那假物刺得更深,马背顶端处那小小的凸起,登时刺入幽谷口处柔软的肌肤之中。
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大,订那强烈的刺混着微微的痛楚,在股间火辣辣地燃烧着,刺得人定力再强也难端坐,若非妙雪还伸手固定着木马,让她可以好好端川并”吓m腊圳圳圳州纤关关圳关关开圳肚关坐其上,以自己身子的动摇,这木马想不前后上下好生晃动一番都难。
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得颇为圆滑,即便股间无论幽谷、会或菊均是娇到吹弹可破,也不至于因此受伤,可涌起来的感觉,却比昨夜更加强烈了。
本来当看见这物之时,南宫雪仙虽是心生畏惧,体内的情却不由自主地燃了起来,现下被那栩栩如生的假物深深刺入,滋味与男子相较之下,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上那凸起的刺…
南宫雪仙闭上双目,只等着妙雪一松手,这木马前后晃动摇起来,袭上身来的滋味只怕就等同于男女的滋味;她虽深恨昨夜之事,却不能否认自己确实感受到了高的滋味,心中虽还带着羞惧愤怒,却不能不想要放怀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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