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媚骨艳相
第一集 第二章 媚骨相
“现在…不能停了…女师父…”
怀中抱着纯洁秀气的风姿,就好似抱着一团火,公羊猛再忍不住火的推送;他轻挟着风姿不盈一握的柳,一手来回在风姿香峰上爱抚把玩,口舌更在风姿烧红的颊上舐不已,空出的那只手艰难地解着自己的衣裳,一边回应着风姿:“男师父那边…不只在梦里你…他还遗言给猛儿…要猛儿努力破了女师父的处子身…把师父你被掩藏住的…“媚骨相”细细挖掘出来…让师父你尝到…做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
脸儿一红,脑中似有什么东西炸了开来一般。风姿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体内埋藏最深的大秘密,竟已被杜明岩了如指掌,甚至连公羊猛这徒儿都没瞒过。当身为孤儿的风姿自幼被逸仙谷原谷主收养之时,逸仙谷主便已看出她体内的异质,在众徒之中最早传她逸仙心法,直到风姿年十八,准备下山走入江湖的前夜,才将这秘密告知于她,让风姿行走江湖之时更加小心;也因此风姿对贼特别无法原谅,这才有追杀杜明岩数百里不放的事情发生。
也因为如此,虽在这几年感觉到了体内的异样,久已压抑的情似有了蠢蠢动之迹,风姿却没半点疑心到同在谷内的杜明岩,只以为是“媚骨相”的天生体质作祟;甚至就连体内情强烈到光自都难以排解的时刻,也没想到防备自己的好徒儿。没想到不但自己趁夜自的羞人事儿被公羊猛看了去,看这情形连自己的处子之身都要保不住了。
今夜不但要失去贞洁,甚至还是丧在自己的徒弟手上,风姿羞愧难当,心中却充了异样的期待,怎么也不下去。
感觉到怀中的风姿虽还在推拒,力道却愈来愈软弱,已经剥光了身子的公羊猛和这美貌师父、绝侠女呈相拥,完全能够感觉到那完美无瑕、凝脂软玉般娇媚体上头的火如焚; 他心中大喜,知风姿本已稍的火又回到了身上,这下子绝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他一边将风姿搂得更紧了些,单手将风姿两边香峰来回把玩,忙得不亦乐乎,另一手则轻轻托住风姿香腮,半强迫地将她含羞闭目的脸蛋儿转了过来,舌覆上,温柔而强硬地夺走了风姿的初吻。
闭目娇羞的风姿只觉得上一股火热的迫传来,原还闭不纳,可在公羊猛舌头火热灵巧的扫动啜之下,很快便将风姿的防线彻底击溃。
风姿眼角泪珠轻滴,只觉樱被公羊猛破了开来,随即一条舌头坚决强硬地攻入,在她香氛清郁的口中席卷扫动,没两下已勾住了风姿丁香小舌,带着她一同享受男女拥吻的情热难挨。仿佛光这样的侵犯,已出了她“媚骨相”中本能的情,檀口中舌同舞的感觉,是如此醉人,使得风姿一时之间心意醉,甚至忘了自己正被徒儿强吻,晕忽忽地顺着他的舌头,不住回哺这稚热情的反应。
他的吻来得愈来愈深刻、愈来愈烈,吻得风姿晕茫茫的,几已无法自拔;不知何时这娇媚侠女已给徒弟抱到了上,当背心触到被的那一刹那,猛醒过来的风姿不住发出的无力哼声,虽说被公羊猛剥光时已想得到自己珍贵的处女之身,今夜怕是逃不过男人的手了,而且还是自己的徒弟!但到了身子被放到上,那羞人的感觉竟是百倍升高;可上深吻的感觉这般甜蜜醉人,酥得风姿骨子都软了三分,哪还有办法推拒公羊猛的动作?
而且公羊猛对她的种种无礼侵犯,也愈来愈烈了,一边吻得风姿娇轻哼,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一边双手齐出,将风姿那娇香峰尽兴抚爱,时轻时重、不疾不徐,只将这娇羞侠女逗得浑身发烫,处子情早已贲张难抑;全逃不过他捏的蕾,早硬得像要绽放。
更令风姿羞涩难当的,是公羊猛腿上的动作。即便已将无力反抗的风姿抱到了上,只待自己大快朵颐,公羊猛仍没有放松对她下半身的照顾,右膝轻曲,顶在风姿股间,全不让风姿的玉腿有闭合的机会,更不时在她股间轻缓厮磨;这姿势不只令风姿再难以掩饰股间的水潺潺、波涛汹涌,更重要的是让风姿时时刻刻,都感觉得到股间秘境正在男人的窥伺之下,这种心理上的侵犯,才是最能勾起风姿体内“媚骨相”的本能,令她火焚身的最佳工具!
没想到自己的徒弟有这般高明的女秘法,风姿只觉公羊猛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说话,都将她的身心拱在情的雾当中,怎么也逃不出去。她纯洁娇贵的体似已完全被情占据,一点劲道也提不起来,更没法抗拒公羊猛的侵犯;即便公羊猛已离开了她的樱,将口舌滑上风姿高耸玉立的香峰,带来比大手更强烈的刺时,风姿的口中,也再叫不出要公羊猛悬崖勒马的话了。她几已拼尽全力,才能将已哽在喉间,随时都可能口而出那对情的臣服压抑下来;可顾得了上便顾不了下,被迫大开的腿间,哪还能憋得住泉滚滚、扑天盖而出?
听得出风姿的抗拒已达极限,此刻的她只能勉强压抑声的冲动,玉腿之间已是饥渴无比;公羊猛虽也气吁吁,望驱使着他只想就此攻破风姿的体,摘去她的处女薄膜,将这向来清圣无瑕、道貌岸然的美女师父征服于下,但杜明岩的遗教却告诉他,还得再来最后一击,才能将风姿的防线全然击溃,令她便受撕心裂肺的破瓜痛楚,也再抗不过体内焰。
“啊…不…不可以…猛儿你…唔…不要…求求你…啊…饶了师父…别…别再这样了…哎…求求你…不可以啊…哎呀…嗯…不要…求求你…不要那儿…哎…要…要害死师父了…”
勉强压抑情的渴求,却止不住降伏的声音;风姿美目紧闭,眼角泪珠串串,想要开口轻咬玉手,阻止自己投降的声音,却又忍不住高声呼叫。
而此刻的公羊猛,正将头埋在风姿双腿之间,吻住了汩汩奔的开口,正饥渴而甜蜜地着那动人的。
那接吻的感觉比樱被封时还要强烈,加上那里可是女人最感的地带,给男人吻上了,那强烈的滋味哪堪承受?一时间风姿通体灼烫、纤弓起,几乎就要高身,整个人差点就要爆炸开来。
“好…好师父…”
又回到了风姿脸上,又是一阵热烈的吻了过来。无奈的风姿只能轻启小口,任由公羊猛甜蜜的享用;他的口舌之间还带着她分泌的甜美,吻的感觉更加醉人。
娇慵之间,风姿美得差点要失神,公羊猛的声音掌控着她的心“猛儿忍…忍不住了…猛儿现在就要…就要破师父你的身子…让你享受到男人的滋味…怎么也比自己来好啊…”“是…是啊…你…你来吧…”
茫茫然地应了公羊猛的话,风姿猛地一醒,自己怎变得如此?被强破身,给徒儿取去处子贞洁也还罢了,竟还开口要求他的侵犯?
只可惜后悔也来不及了,公羊猛以肘撑,双手齐伸,在风姿上轻拿缓,逗得这怀处子又是一阵娇,光用双腿便分开了风姿玉腿,甚至不用手扶持,硬的无须引导,已逆而上,缓缓探向风姿润的幽谷;那火热的刺不住灼烫着风姿的玉腿,灼得风姿愈发难以拒绝体内情强烈的渴望,玉腿处竟已轻触那正寻幽探胜的,享受他的火烫刚。
“师父…忍着些…”
微微用力,头已在风姿幽谷润的勾引上探了进去,眼见风姿终究是处子破瓜,这头一回的痛苦怕是难耐,是以刚入一点便即止步,改以嘴在风姿感耸的香峰来回吻啜,大展口舌技,还一边哄着泪珠直的她“只进去一点而已…猛儿会…会体贴师父的处女之苦…会慢慢来…师父别紧张…稍稍放松一下…等痛过之后…就会歪歪了…”
虽说公羊猛没有一口气深进,但他的着实不小,那头处更形巨大凶恶;才只是头儿进去,已撑得风姿痛楚难当,若非她方才已被逗得火如焚,幽谷之中泛,不住润着正被侵犯的部分,那濡令入的动作方便许多,怕光这动作都撑不住。
可惜风姿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柳眉微蹙、轻咬贝齿,又似痛苦又似甜蜜的模样,在正为她破瓜的公羊猛看来,是多么的娇美可人;若换了杜明岩她,怕光这令人心醉的神情,已足够将憋在心头的火气出得一干二净。
欣赏着风姿似痛似快的表情,感觉她在自己怀中娇羞柔弱的颤抖,公羊猛只觉心中充得的;光只是这种感觉,已足够将之前心中的紧张、惧意都扫得一点不剩。他一面吻着风姿那微带冰凉却是甜蜜娇的,一面缓缓运动,若不可见地慢慢开始入,双手不知何时已转到了风姿后,轻轻地控住了他的,不让这美女师父有任何逃脱的空间。
反正已被入了,又哪里逃得了呢?虽也感觉得到公羊猛双手的小动作,只现在的风姿也无力逃脱了;她轻咬银牙,一边忍着那火辣辣的痛楚,一边却也渐渐感觉到,在痛楚当中有丝奇异的感觉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强烈,那感觉与痛苦混合后变得如此奇异,她甚至没有办法去形容身上的感觉究竟如何。
虽恨这徒儿竟如此胆包天,又娇羞的想到他是在窥视到自己难耐情时才对自己无礼,可体内却有种本能的渴求,让她去细细体会男人进入自己时那曼妙的感觉,似是“媚骨相”发挥了羞人的效果,一时间风姿百感集,又羞又怒,又恨又喜。
轻柔徐缓地在风姿的幽谷中顶动着,公羊猛强忍着放怀冲刺的冲动;下的可不是已习于此道的女人,而是初尝此味的美女师父,破瓜事关重大,可不能有所错失。他一边观察着风姿娇躯的反应,一边调整着入的力道和深浅,慢慢地享用着风姿那人的窄紧感,还有那幽谷甜蜜深刻的,公羊猛不得不赞这“媚骨相”的奇妙,虽说风姿还是初次承,可幽谷的反应已如此甜美,光是忍着冲动,已令他心难搔。
不知不觉中,公羊猛已温柔无比地摘走了风姿那薄弱的处女膜,夺去了这圣洁侠女的纯洁;他一边轻怜爱,让风姿在痛楚中逐渐适应,一边缓缓深入,等到他突到深处,连底部的双丸都已贴到风姿玉股之间时,风姿身受的滋味也最是强烈,只是公羊猛的动作极其温柔,调情的动作也做得刻骨铭心;虽说破身的痛苦仍在幽谷中徘徊不去、虽说初承的幽谷难免不适,但风姿却已从那痛楚中恢复过来,处更若有似无地轻轻旋扭起来。
外表虽看不出动作,但此时公羊猛正与风姿最为亲密地贴合,哪感觉不到风姿的动作?他知道这清雅秀丽、圣洁温婉的侠女已然情动,不由身微微用力,缓缓送旋磨,送之间伏下上半身,贴上了风姿火热的脸颊,舌头灵巧地拨开风姿汗的秀发,在她感的耳上轻轻。处子之身已破,又被挑得情烧身,此刻的风姿哪受得住公羊猛这样温柔的挑逗?
“别…别这样…猛儿…你…哎…害死师父了…”
给公羊猛在耳边吐几下,风姿已勾得芳心酥麻;现在对自己无礼的他,不只是自己的徒弟,也已是自己的男人,才破瓜就令自己如此舒服,甚至连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都逐渐转为甜蜜的快,风姿真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
“师父…哎…你…你好…又窄又紧…水又那么多…唔…把猛儿又夹又…这么美的身子…这么好的内涵…能让猛儿占有美师父你的处女身子…猛儿好快活…”
“别…哎…别说了…都是你坏…这样强行…强行占了姿身子…讨厌…”
听风姿这样柔弱的言语,公羊猛不由心怀大畅,似连都又硬了半分;那被风姿又挤又、吻甜蜜的滋味,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公羊猛慢慢放开了动作,在风姿的处女幽谷中恣意轻狂,将她的体疼爱得泉滚滚,一发不可收拾,美妙的滋味令风姿舒服得耳目晕茫。
无比快之中,风姿也忘了形;她无力地动纤,既又娇羞地合公羊猛的,火辣辣的冲击每一下入都令她快无比,这般乐哪是她一个清纯娇羞处子能够承受得了的?
情意醉之间,风姿只觉整个人都瘫了,快的意令得她门尽溃,处子元畅美无比地倾泻而出。这对贼而言可是无比滋补的圣品,哪逃得过公羊猛的采撷?那元全被采,又带刺痛又带快意的钻啄,令风姿得美妙已极!
等到公羊猛够了,忍耐许久的火辣又热情地在风姿幽谷深处时,那强烈的快意,差点没让花苞初破的风姿晕厥过去。
火一时尽,公羊猛伏在风姿身上轻轻着气,却一点也不想从她身上起来。这花苞初破的侠女娇躯真是无比人,方才情意时,火热得像是要将身上的男人整个融化,现下已然身,那娇慵无力,仿佛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的模样,更令男人征服感狂升。
嘴角的笑意再也难掩,不只是将美女破身征服的快意,方才公羊猛将风姿到之时,头一回用上了杜明岩所传的采补技巧;没想到风姿酥麻腻人,采来滋味妙曼无伦,尤其现下那纯元收入体内,便不运功,公羊猛也觉得体内气息,风姿的元正好补他所练大风云心法偏刚的弱点。
调和之下,公羊猛只觉得通体舒畅,功力似提升了两三成,若是早知如此,便没有杜明岩的遗训,他也要千方百计地把这个美女师父上手,以助练功报仇。
眼角一瞄,只见两人合之处犹然亲密紧黏,风姿身下的褥之上一片狼藉,片片落红混着斑斑,大片大片地将方才的疯狂呈现出来;那不堪入目的模样,在风姿如雪玉肌的映衬之下,愈发显得惊心动魄,看得公羊猛差点便火再升。他还是个年轻小伙子,风姿又是这样一个仙姿美女,即便没有杜明岩教他的熬战之法,要在这美女身上再起雄风,不过寻常事尔。
只不过妄想未去,公羊猛已差点弹了起来。风姿一双纤细温柔的玉掌,已轻轻贴到了他前,只要微一用力,即便公羊猛功力已然大进,怕也挡不了风姿一掌之威。他偏过头去,只见风姿眼中神色复杂难决,银牙轻咬,肌红肤润之中那决意是如此微弱,风中烛般像要随时消失。
“师父…”
“还…还不起来…”
好不容易将话儿吐出,风姿眼泪差点了下来。近年来也不知是因为倾尽全力教导公羊猛武功,以致逸仙心法功力进展不多;还是那“媚骨相”的体质作祟,害得风姿午夜梦回之际,中那愈来愈盛的火,变得愈来愈难挨,偏表面上还要装得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儿,这羞人之事又无人可以倾吐,天才晓得这是多么难受的一回事。
偏生就在今晚,自己含羞带怯地尝试自,却没想到一场发之后,竟似还有余火未尽,当她正想再来一次的当儿,却给男人自后抱紧。那时风姿原还有反击之力,以她的武功,虽说身之后体力不济,加上零的衣着又阻碍了行动,但若光想身,也非难事。
只是风姿怎么也没想到,一回头她却看见抱住自己的,竟是向来对自己尊崇有加的徒弟公羊猛,别的不说,光从后触及那硬的男子物,便知公羊猛至少在旁偷窥了不少时候。想到方才那模样,竟给徒弟一点不漏地看了去,那羞意让风姿整个人都软了,根本动不了手,光火又盛的体想不向这近在咫尺的男子求,都花了偌大心力。
可是今夜的公羊猛却特别可恶,竟似看透了风姿体真正的需求,将她口中手上无力的推拒尽情破除,连师徒名分也不顾了,就在上将自己的贞夺去,尽征伐之下,竟令风姿在痛彻心扉的破瓜之苦中,还能畅美已极地高,即便是现在已完全清醒,哭无泪的风姿仍在暗暗体会,方才降临自己身上那云雨疯狂的乐趣。
不过风姿也晓得,渴望归渴望、情归情,自己却不能让公羊猛食髓知味,甚至不能让今夜之事出一点半点,否则自己师徒俩都要身败名裂。
“师父…猛儿不想起来…”
“不起来也不行…赶快起来…不然…不然师父就杀了你…”轻咬着樱,天知道风姿花了多少心力才把中的杀意压抑下去。她不是无情之人,公羊猛毕竟是自己徒弟,虽说他犯下了滔天大错,可要自己亲手清理门户,风姿还真是下不了手,为今之计只希望自己身为师父的威严还在,能得公羊猛立誓,将今夜之事烂在肚里,一点不;若他还不肯答应,风姿也只好放下爱徒心思,亲手清理门户,事后再自尽,反正这残花败柳的身子,也不该再出现世上了。
“师父想…想杀猛儿吗?”
“你…”听公羊猛这样回话,风姿中怒极,差点就要运劲上手,将这刚刚占了自己身子的徒弟杀了。公羊猛明摆着不信自己会下杀手,难不成自己这做师父的,在失了身之后,连一点威严也没有了吗?
“你犯了这么大的事…还想师父不杀你?难道你以为师父会不忍动手吗?”
“如果师父要杀猛儿…猛儿自不还手…”
俯下脸,调皮地在风姿香峰上轻啄几口,亲得风姿身子又热了起来,贴在他前的手差点软掉;公羊猛的声音虽是含糊,却一点不漏地传进了风姿耳中“可是…可是猛儿才刚尝到这世上最好的滋味…师父若要杀猛儿…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等猛儿再来一次…一次就好…让猛儿再舒服一次…师父再动手…”
“你…”气得真想动手杀了他,但公羊猛这回的手段,恐怕比方才还要厉害,加上初尝美味,风姿身心仍沉醉在那人的余韵当中,最是感的体哪还受得了男人挑逗的手段?
只觉公羊猛的双手在自己间轻点慢捻,刺着连自己都不晓得的道,一丝丝火热的气息不住导入体内,转瞬间已燃起了风姿体内腔内的需求,熊熊燃烧的野火让风姿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公羊猛尽展手足之,出口的只是呻“你…坏…猛儿…你…还敢对师父无礼…啊…”见风姿玉手绵软,再也贴不住自己口,樱中吐息芬芳,显然那“媚骨相”的本能已突破了逸仙心法的防卫,再次在风姿体内占据了主动,令她愈发难挨男人的挑情动作。一边大肆手足活动,尽展所长,公羊猛心下暗叫侥幸,自己竟完全忘了杜明岩的教诲:武林中女子各式各样,有些在破了身子、尝到火滋味后,便对男人百依百顺;可也有些在失身后,宁可选择同归于尽,也不愿苟活的,偏生风姿就属这一型,加上有师徒名分在,更不可能轻饶自己。
原本要对付风姿,杜明岩便已告知公羊猛,一旦得手后绝不可松懈,必要再接再厉,将风姿的火一次次挑起,一次次地湮灭她的理智。风姿体内“媚骨相”的本能虽强,以至于她非常容易被男人征服,但二十年逸仙心法的影响终非等闲,若容其恢复理智,待她清醒过来,占她身子的男人怕是非死不可。要让风姿体内“媚骨相”的影响超越理智,让她心甘情愿地任由男人占有疼爱,要花的心思绝不会少,这侠女可不是那般容易征服的主儿。
“哎…不…不要…好猛儿…你…你别再逗师父了…”
感觉到公羊猛的手在处不住扫动轻点,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儿,风姿只觉腹下竟似烧起了一团火,转眼已灼得浑身发烫,再也克制不得,口中竟不由呜咽起来。她也知道,无论公羊猛用的是什么方法,若非自己体质特异“媚骨相”特别受不得男人挑逗爱抚,也不至于使自己一点抗拒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更令风姿神魂颠倒的是,从之后,公羊猛便没退出去,那仍在自己体内,原本因着云散雨收,风姿也没顾到此处,可现在她又陷入了这好徒儿的挑逗之中,娇躯感倍增,连幽谷之中也逐渐带起了痛楚,却不是破瓜的余痛,而是那情不自的紧夹妥,被公羊猛那渐渐硬的撑开的结果。没想到公羊猛才刚刚发过,竟能硬得这么快,风姿虽知自己恐又要沉沦海,但接下来就要清理门户,就先让公羊猛发挥一回吧!
心中抗拒一去,绮念便生,情原就是与生俱来,方才又亲尝高滋味,何况风姿生具“媚骨相”又岂能逃得过火焚烫?
只在此时,公羊猛却慢慢退了出去,退到尽头,只余那壮的头还留在风姿体内,似也忍耐不住进犯的冲动,在那儿不住抖颤着,磨得风姿身子酥软,幽谷之中更是水泉涌;她美目微启,疑惑地看着正对自己大施无礼的公羊猛。
“师父你…你准备好了吗?”
“准…准备什么?”
“猛儿,猛儿又要干师父了…”
微微着,似是要保持这个状态非常耗力,公羊猛的手上却不停止,不住感受着风姿娇躯的鼓动,慢慢调节着手段,让风姿保持在神智清醒,却又随时会被情灭顶的状态“可师父刚破身子…虽然“媚骨相”厉害…可会不会不能适应…”
“你…你这坏蛋…坏猛儿…”
没想到公羊猛到了这个时候,还在体贴自己!风姿虽恨这个徒弟不成材,竟忍不住女体引,将自己的处子之身无情夺去,可又爱这徒儿的温柔,一时之间真不知该如何回应才是“竟然…竟然这样欺负师父…啊…你…你坏死了…别磨了…痛…哎…”听风姿软语呻,公羊猛心中暗定,臂用力之间,已缓缓探入风姿幽谷之中,慢慢钻向那人的境,同时更不住在风姿体上头四处开花,不住试探着女体的感地带,一点点地挑发风姿本能的娇媚。那再次被侵犯的刺,虽仍有着些许痛楚,将会畅美得令她难以自拔;她虽是暗咬银牙,疼得珠泪轻滴,纤雪却本能地轻抬微挪,好更适切地合公羊猛的侵犯。
有了风姿的配合,公羊猛的行动更是如鱼得水,呼吸间尽是女体清馥的幽香,触手处尽是柔纤软的美妙感受,推送处更是啜无尽的桃花源。公羊猛慢慢推送,一点一点地将方才急于破身,没有细细品味的侠女体轻品浅尝,只将风姿尝得娇躯酥软酸麻,百般感受直沁心头,想要品味这处的刺,偏另一处又涌来更强烈的快意,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感受着风姿逐渐褪去生涩,扭合的动作慢慢纯起来,公羊猛却不忙动作;他心知今夜将会是一场熬战,若要保得自己小命,也不知要在上鞠躬尽瘁多少次。何况风姿处子初破,虽有着“媚骨相”护身,终究缺乏经验,还撑不住太过火的玩法,太勇猛的攻击可是自找死路!他轻推缓转,在风姿体内不住旋磨,一点一点地磨去风姿蓬门初开的痛楚,搔得风姿麻万端,却只能等着公羊猛去搔抓;这温柔轻巧的法,虽嫌有些不够力,对初尝此味的风姿而言却是恰好。她缓缓动纤,配合公羊猛的,只觉得快意一点一点积累。
娇滴滴地息着,风姿口中虽忍不住轻嗔娇骂,体内的感觉却愈来愈是甜蜜,虽已不知在她体内轻缓送了多少次,公羊猛却仍抑着强猛攻击的冲动,体贴她花苞初破的苦楚,风姿只觉幽谷当中美得快要发疯,虽想要公羊猛狠狠来上一回,却还没脸开口求他。
就这样轻怜爱许久,直到公羊猛终于忍不住,在风姿幽谷深处狂抛,得风姿肌软骨酥,风姿方发觉不知不觉之中,自己又畅美得了一回,只这次不知是否已渐渐习惯,她竟没多少感觉到被公羊猛采补,只是那积郁尽舒的感觉,仍让她足得轻声娇。
“师父…”
连着在风姿那人的仙体里了两回,虽说公羊猛年轻力壮,一时之间也无力再战,不过他可不会就此放过风姿;只见他搂着风姿娇慵的玉体,慢慢翻转身来,风姿只觉得下体一阵痛楚,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公羊猛放到了身上,只是她连两回,娇躯慵懒柔弱,确实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偎依在公羊猛怀中,听着徒儿在耳边轻声细语“师父好感…又好漂亮…好像仙子下凡一般…好个“媚骨相”…猛儿…真的好舒服呢…”
“还不…都是你坏…”
听公羊猛在耳边轻语,得浑身酥软的风姿一时没反应过来,迷糊糊地便应了“把姿…把姿成这样…这“媚骨相”…哎,真羞死姿了…”
“师父也舒服吗?喜欢吗?”
“喜…当然喜欢…姿好舒服…啊…”娇甜柔媚的话语出口,风姿这才发觉不对,自己怎变得如此、对这般调笑言语回应的如此娇甜柔媚?即便不论连着两回占了自己身子的,可是自己的徒儿,还是自己要清理门户的对象;便是自己有了心上人,心甘情愿地将身子交给了他,也不该在新婚之夜说出自己喜欢这羞人的房中之事。难不能“媚骨相”的影响力当真如此强大,才尝过几回滋味,已令自己身心都沉沦其中,如师父当年所言,已变成无男不的妇了吗?
感觉到风姿身上一冷,原本还带些解放后的茫然媚眼,透出了伤感的意味,公羊猛心知自己开口太急,恐怕又让这美女师父恢复了些许理智。微一咬牙,运出了杜明岩所传的真实本领,只听得身上的风姿一声脆,娇躯微微颤抖,泪珠差点又了出来,幽谷中的竟又慢慢复苏,再次直地挑起了她。而且这回两人的体位不一样,风姿只觉得自己窈窕乏力的娇躯,被公羊猛的慢慢挑起,整个人都直立了起来;这样撑起的动作,令风姿未尝痊可的幽谷似又痛了起来,几丝落红出,她还得靠着纤手抵在公羊猛口,才不至于重心不稳。
“猛儿你…你好坏…”
趁着风姿还没有回魂,公羊猛赶忙开了口,双手更贴上了风姿雪,轻轻抬起她的娇躯“既然师父也喜欢…也舒服…猛儿自然要孝敬师父…让师父得快快乐乐、舒舒服服的…师父,猛儿这次…换个体位来…让师父来动作…想哪儿舒服都可以自己来…”
“你…哎…你坏…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欺负师父…唔…别…别这样…”
本来不想随着公羊猛的说法动作,但公羊猛的手已托上自己雪,自己轻盈的躯,被公羊猛缓缓托高,再轻轻放下,比之方才被他在身下之时,又有另外一番滋味。
轻咬着牙,心中只告诉自己,这是公羊猛被清理前最后一次的畅快;风姿闭上美目,任由公羊猛动作,虽说改换体位时,初破的幽谷难免有些痛楚,但她强迫自己忘记那难过的部分,全心全意地去体会情的人美妙之处。
虽说幽谷又被那复硬的撑得实实,而且不知是不是自己骨子里的“媚骨相”已逐渐展,风姿竟觉幽谷中的感觉愈发充实,也被顶得更深,甚至有方才未被触及的部位,此刻已然遭到男的袭击;种种酥酸麻此起彼落,那曼妙的滋味,将似有若无的痛楚次次抚平,一时间已席卷心头、游过周身。风姿仍咬紧银牙,却不是为了忍住不知已飞到哪儿去的痛苦,而是深怕这强烈的快乐,会让她忍不住乐而忘形,做出不该在徒儿面前做出的声情动作。
公羊猛改换体位,在让风姿体会到之前没受过的美妙同时,也令她芳心微颤;这种将女子翻来覆去,去探索、去尝试,让彼此同享云雨之趣的法子,绝非未出茅庐如公羊猛所知,想必是那杜明岩又教了他什么鬼东西吧,可现在风姿却没办法说话了,在公羊猛双手的带领下,风姿只觉自己被愈顶愈深,还可以扭旋,让想要被的部位承受男雄风,比之方才被动地任他享用,又是一番不同滋味。舒中的风姿可真不知该生气还是该庆幸,杜明岩竟将贼手段教给了公羊猛,让自己能够体会到如此变化多端的乐滋味,令她娇躯酥麻,不住沉醉。
美眸微盼,望到了两人合之处,却见随着自己被徒弟带动着顶套,时隐时现的上头沾了自己情的泻,混杂着的秽物,旧迹不断被新迹掩去不说,不时还有红的血丝泻出来,看得风姿芳心小鹿撞,可又感觉不出幽谷当中被公羊猛干出了伤口。
“别…师父不用担心…”
一边手上用力,还得感觉风姿微微不可觉的扭旋摇,公羊猛一边注意着风姿的反应,忍耐着从处不住袭上身来那紧的美妙,还得保持着自己的理性,确实有够难受。这可关系着自己小命,若不能一次接着一次的爱快乐将风姿降伏,明儿一早自己恐怕就小命不保了;这样子的酷刑真是可怕,偏他还得摆出享受的姿态“那不是新伤…只是师父甫破瓜就连着来,本来没有全出的处女落红乘机出来而已…感觉很吧,师父?”
“是…嗯…舒服…真的…真的很…”
见那血丝虽是不多,却是慢慢溢出,本来风姿心中还有些七上八下,听公羊猛这样解释,芳心才放了下来;可没想到公羊猛竟偷渡了几句猥的问话,不经意间风姿竟又答了出来,羞得她浑身发烫,幽谷里头的感觉却因娇羞而更加感,风姿甚至没办法嗔骂公羊猛竟设陷阱,让她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从体内不住涌出的快意,使得她逐渐开始主动,不知不觉间公羊猛的手已从她下移到了间,从带动她的动作变成了纯为辅助,风姿虽气他竟然在此时手,好看自己情难挨时主动承的媚态,却忍不住体内情贲扬,就着幽谷当中滚滚,在公羊猛身上扭送旋摇,主动的滋味与任他时确实是不同。
双手从主动变成辅助,其实也不是公羊猛想要偷懒。逐渐取回主动的风姿,纤细得不堪一握的柳不住款摆,带着那高耸的香峰也不住舞动,纤巧的双手按住自己的口,却毫无杀意,只是勉力支撑着自己;纤处竭力上下送,那模样香旎至极,口中虽只是嗯哼呻,听来却倍显娇羞甜蜜。
尤其此时的风姿因连番享受与男人间的乐,早令这侠女浑身透,只是方才都被着干,直到现在可以尽情顶扭摇,才显出雪雕玉琢的娇美体,在水光下美得像在发光,那媚态看得公羊猛眼都直了,真没想到向来仙姿玉骨的风姿会有如此模样。
难耐火地顶旋摇,风姿只觉这体位真是方便极了,幽谷当中哪处酥酸麻,便可用哪处去挨男人刮搔,只是用止着实是提油救火,愈是动作,体内火反而愈发旺了。虽说刚开始时心下尚有踌躇,而且又看到合之处丝丝血迹,但情正旺的她已顾不了这么多了,仍是打算先舒服了再说。
见风姿愈来愈是畅快,公羊猛顾忌尽去,顺着风姿的套节奏起来,双手更从风姿水滑的纤转到了那随着体动作舞出天光芒的香峰上去。幽谷内享受着被公羊猛逐渐重力,连的香峰都逃不过他的疼爱,感处被他紧紧控着,风姿只觉身下的公羊猛似变成了杜明岩的化身,正以种种手段报复,可那快意却是有增无减。虽说破瓜痛楚未能尽去,但体内不住膨的情,操控着她尽情送合,只觉快乐了全身,不由得舒服到哭了出来。
第一次尝试主动,便承受如此强烈的快乐袭击,风姿只觉身心美得就要融化;初尝此味的她不知轻重,竟将感的幽谷花心暴出来,主动送上了那硬的顶端,愈磨愈是舒服畅美,隐隐然竟又有了的冲动,那将近高的快意,驱策着风姿更是尽兴磨动扭摇起来。
当公羊猛突地发觉到顶端被一团娇的香肌紧紧裹住时,就别说心中有多得意了。他虽是头一次采到女子幽谷最深处的花心,可从杜明岩的教导中知道的可多了!花心是女子的之源,也是女子最感的所在,一旦采着花心,无论是施用采补手段,或单纯只是刺,都能令女子到魂飞天外,而且男子采摘花心的感觉,也比平时更加畅快美妙;更妙的是花心平时深藏,说不出就不出来,可一旦被男人采到之后,便没法子再度潜藏,只要花心被采过一回,再与她合时只要轻加勾引,便可使花心再出,任由男人尽兴采撷,使女子心魂皆醉。
“师父…唔…你的…你的花心出来了…磨得…啊…磨得猛儿好舒服…”
“嗯…唔…美…好…”
虽不知公羊猛口中的花心是什么东西,但那前所未有的感觉,已令风姿心神皆醉,不知不觉间将公羊猛的夹得更紧,只觉体内那最美处给这紧紧,几乎魂儿都要从那里被进里头,娇躯登时阵阵紧,在那神魂颠倒的快当中,再次美滋滋地了出来;这回她的比方才都要快美非常,而就像和她应和似的,公羊猛也难耐意,在一阵低吼声中,再次将尽情挥洒在风姿那人的体当中,得风姿又是一声酥透了心的娇,却是软倒不得,只是俯在公羊猛身上气若游丝,连呼吸都显得如此脆弱。
这样主动的姿势,虽是爽快已极,却是极耗体力,舒之后的风姿只觉整个人都软瘫了,即便在高的余韵浸染之中,已渐渐恢复了理智,可却没有办法从公羊猛身上爬起来。
一来连三回,娇躯也连着容纳了男子三次劲,身子里头虽是足已极,可也已虚瘫得没法动弹;可这还不是真正的理由,连着三回被徒儿上高,即便风姿自己不肯承认,心中也不由暗自喟叹,这样子的自己绝不是因为被公羊猛强行污,被他用手段送上高仙境。
风姿之所以有这般强烈的体反应,之所以感到如此舒服,都是因为被“媚骨相”深深影响的体,在风雨侵袭之后,已变得无比和感,才使风姿完全褪去圣洁侠女的外衣,无比舒畅地乐在其中。公羊猛不过是加一把手,毁掉她矜持的外衣,将那真正的她,无比感冶,没有男人就受不了的风姿给拉了出来,如今她和徒弟已伦常,又岂能怪公羊猛呢?
脸蛋儿贴在公羊猛与她一般汗的口,感觉着男人那温暖的气味,风姿只觉娇躯整个软绵绵的,男人的气息正一点一点地将她的娇羞驱走;不过更令她无法动弹,只能深切地感觉公羊猛的男人气息的,是幽谷深处那正汩汩淌的他的舒,若非公羊猛的虽已,但年轻的力量却令他尚不肯软化退出,仍留在她的幽谷中,深深地堵着,怕早要在她股间泛滥成灾。
“师父…”
虽说方才的体位让公羊猛一半在休息,体力耗的不若风姿多,但他前头在风姿那人的体上连着驰骋两回,在强行将她破身当中,骑着这美女师父高迭起,也着实耗去不少气力,再一回舒泻之后,体内的疲劳一口气全涌了上来,良久良久公羊猛都没法动作;偏生身之后的风姿偎在他怀中,头也不肯抬,连句话都不说,也不知是否回复了理智。公羊猛虽极想再来一回,若当真还不能将这“媚骨相”的高贵侠女身心征服,好歹在被清理门户前,也要在她身上多来几回,算是死前给自己的福利。
“嗯…”“舒服吗?”
“别…别问这种话…姿终究是你师父…”
听公羊猛问这么羞人的问题,风姿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答他。无论如何自己终究是公羊猛的师父,此刻偏偏被他了上,虽说以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换来了身为女人的真正乐趣,可第一夜与男人媾合体就尝到了男女好的极致快,对象还是自己的徒弟,尽管风姿已领略到了那行背后的醉人绵,不由得玉颊生晕,芳心娇羞无伦,可还不能在口头上应和“你…你当姿当真不会清理门户,是吗?”
没想到风姿还能硬口,公羊猛可真吓了一跳。看来便不论冰清玉洁的身子被男人所污的苦处,光只是师徒名分的枷锁,就足够让风姿强行下体内“媚骨相”的深刻影响,下狠心清理门户;别说自己报仇无望,光只是这样偷香窃玉就死,可真够不值的了。
“不…不是…可是…可是师父方才不是很高兴…猛儿还以为…师父很喜欢这样…”
口头上夹不清地说着话,好将风姿的心思引回方才的乐当中,也顺便争取时间;公羊猛暗运功力,慢慢让下体再次立,不过他已在风姿的处女身子里连三回,便是年轻力壮,要马上硬可也真是不易,偏生风姿嘴上虽硬,人却没什么动作,以静制动之下,公羊猛也不敢动手动脚“方才师父到连…连花心都出来了…得猛儿魂都快飞了…真的好快活好快活…”
“你…你瞎说什么…”
软绵绵地瘫在公羊猛怀中,一时间风姿连手指都没办法动,就算心知因着自己特异体质,才会出一夜风爱,心里挣扎着是否真要清理门户,但听公羊猛说到方才合之乐,风姿也不由脸红,那花心想必又是一句贼行话,说的还是这令自己又爱又恨的感部位“猛儿…别再说了…姿…姿不喜欢这样…真的…不准你再说了…”
嘴上不准公羊猛口里继续无礼,其实风姿心下七上八下的。情动之时被公羊猛破了身子,甫破瓜便连着梅开三度,次次都是心花怒放的快乐,即便风姿在男女之事上还是雏儿,至此也若明若暗地知晓了敢于面对打算,他连着对自己尽情非礼,一半是因为自己“媚骨相”的体太过动人,高高在上的侠女地位和师父的名分,更让他涌起身心两方面的征服望。
另一半的理由,却是苦战求生,以自己“媚骨相”的本能,最是难抗男人的挑情手段,反正都上了,若他能够再接再厉,把自己在上征服,便征服不了也要让自己慢慢沉醉其中,若能让自己享受云雨之乐,心软之下,或许他就能捡回一条小命,也怪不得公羊猛求不止。
心下还在迷茫,不知是否要饶过这大胆的坏徒弟,不过现下的风姿倒也舒服,连遭男人肆的幽谷虽还有几许痛楚,但合体媾之后,能这样软绵绵地挨在男人怀里,享受那残留的甜蜜滋味,确是一大享受。现在的公羊猛乖得连手都不敢动,正好让风姿好生休息,她心下不由暗叹,年轻的男人确实厉害,连着三回令自己仙死,真不晓得他哪儿来的力气。
软绵绵地挨着,风姿一边听着公羊猛言语愈涉,虽说听到太过分处,仍忍不住出言嗔骂,好稍稍拉回点身为师父的尊严,但这令人不堪入耳的情话,确实也有让女子动情的效果。不知不觉间,风姿娇躯又逐渐暖热了起来,微微有些不知所措的风姿不由暗气,老天爷干么生个“媚骨相”的体给自己?让自己身为侠女,外表圣洁冷,实则却受不得男人挑情,光听他说话便身不由己地动了情,若让已入土的杜明岩知道,岂不笑掉了大牙?
忍不住娇躯缓缓厮磨,却不经意地发觉,幽谷当中又是情滚滚。风姿一边暗凛情威力无穷,自己初出江湖之际对此不为所动,现下却是全无抗拒之能,一边却又惊又喜地发现,公羊猛仍与自己亲密合的部位,竟已重振雄风,幽谷中不知何时,已再度被他硬硬地顶着了。
“哎…”一声娇,酥酸无力的风姿又给公羊猛翻了过来,下体却仍紧紧咬合,全没松了半分。
风姿虽仍在嘴上制止着公羊猛的非礼,身子却已软绵绵了,这回公羊猛将她的话置若罔闻,一将这美女师父翻过身来,立刻身子一弓,一手轻握着风姿云雨之后,似又感了几分的香峰,配合着口将花蕾入口中,大力起来;另一手则将风姿双手高举过头,令她再也无法撼动公羊猛的控制。香峰被他又握又,那强烈的刺让风姿忍不住娇躯颤抖扭动;空着的另一边香峰,也好想落在他口中啊!偏偏现在她一点要求的机会都没有。
来来回回地将风姿美感的香峰爱过,听这绝仙女口中喝骂的声音愈来愈软、愈来愈无力,连挣动的手都失去了力气,公羊猛只觉得硬的被风姿人的幽谷紧紧啜,连夹带挤,滋味当真美到了毫巅。知道这美女师父又已情热难耐,公羊猛这才放掉了已被啜得红香甜的花蕾,吻上了风姿香氛幽馥的樱,吻得她又一阵娇吁吁,这才松了口。
“咳…猛儿你…咳…好过分…”
被公羊猛这般强硬的手段,到有些呛咳,许久许久风姿才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只觉幽谷又被他深深刺入,情意间她甚至连反抗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好师父…你是最美的…也是最的…答应猛儿好不好…”颇带得意地看着风姿被自己轻薄得肌香肤、情漾的娇姿相,公羊猛双手轻风姿香峰,让那两团丰盈的香肌在手中变化着形体“在师父你清理门户之前…让猛儿再爱你一次…让猛儿服侍师父…好不好…”天啊!你都已经干上了,还问自己好不好?风姿又羞又气,中却有一种难言的渴望。没想到这徒儿竟能再来一轮,真不知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离幻境在等待着自己?
她偏过头去,不肯理会公羊猛那得意的话语,柳处却忍不住轻轻旋扭,好让幽谷中的肌更适切地与那火热的贴合,带给她更美妙、更火热的感受;破瓜时仅余的痛楚,在快乐的麻痹之下,早已充了甜蜜的汁,正渴待着男人强烈的充实。
“好师父…猛儿来了…猛儿要让师父快乐…到仙死…什么都不管了…”
松开了风姿的香峰,将这美丽女师父那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环到自己间,让风姿的幽谷愈发开放,这回公羊猛将上身直,不再伏在风姿身上,这角度使他的更加深入,刺得风姿一声娇,方才云雨中感畅美的感觉,竟又隐隐然传上身来,这才知花心又落入了公羊猛掌握之中。
双手托住风姿翘圆的雪,仅靠着间用力,在风姿的幽谷中深入浅出,感觉这绝美女幽谷中的花心又慢慢浮出,看着在他的骑乘下感跃动的香峰,公羊猛不由得意起来,的动作愈发生猛,得风姿花心不住娇颤,整个人犹如浮在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什么也抓握不到,只能一心一意地感受幽谷当中传来的阵阵美妙畅快,乐得一发不可收拾。
“轻…轻点儿…”
顶处被花心紧紧,酥麻快登时传遍全身,强烈得令公羊猛不过气来。他双手挤住风姿汗的雪,感受着那弹跳着的生命力,正想放开心怀,狠狠一阵,却听得风姿无力的呓语,那声音是如此纤细,一发即收,公羊猛好想再听一回,偏生将心里话口而出的风姿似发觉了不对,檀口轻咬玉手,硬是不肯开口,不得已的公羊猛只好放轻了力道,可却没有办法多撑得一会“媚骨相”的花心确有无穷威力,令他不由狂。
又受了一次男人滚烫的,风姿心中早已被那美妙的火充得实实,什么都没办法想了;蒙之间只觉公羊猛整个人了上来,虽只是撑在那儿,顶着不让风姿泉水外溢,他的口舌却已强硬地探入风姿口中,猛烈地她的香唾,那强烈的吻,热得风姿浑然忘我,香舌轻挑,随着男人强硬的冲击一同舞动,一时间美得不知人间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