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傻丫头,中暑不完全与气温有关还和气庒有关系,来吃点解暑的药,没有坏处,如果真是中暑,一会还要难受呢。”贺兰乖乖地又呑了一把避瘟丹之类的药。
“有个医生在⾝边就是好。”易文说。
“你这个乌鸦嘴,医生在边上一直浪费着用不到才好呢。”筱雅笑着骂他。
“好了,没事了。”给贺兰拉好窗帘关门退出房间。走进筱雅的房间,易文悄悄从后面搂住她,她要挣扎被他转过⾝子。
“不要闹,他在下面呢。”她指坐在楼下客厅的亮。
易文扳过她的脸,轻轻地吻住。筱雅静静地接受了,欲要挣扎的⾝体松弛下来。
“你头上都是汗。”她说。
“是水。”他说。
两个人都笑了。
然后又靠在一起,易文把她拥在怀了,一只手伸到她服衣里面一直到胸前。
“你真讨厌。”她说。
“嘿嘿。”他已经触到了她的啂尖,轻轻捏住。
“我知道,你是所有事情的罪魁祸首。”她看着他说。
“嗯,是,嘿嘿。”
“你会让丫头伤心的,你这个臭流氓。”
“嗯,不会,刚才丫头还做我的思想工作呢。”
“什么?她怕我一个人收拾不了你,就带上楼下那个!”
“呸!”筱雅想一把推开他,但是全⾝乏力,没有一点力气。还好,这时楼下传来说话声音,他们俩是站在筱雅的房门的,如果有人上楼第一眼就能看到他们,无奈两人松开⾝体。
“我下去看看。”他说。
“嗯。”她红着脸一闪进了卫生间。
楼下是山庄的工作人员来房间送宽带的设备,早上易文想起还要处理一点工作,这里不是每个房间都有宽带接入,他特地给总台打电话过去要求的。来人稍作解释,放下设备离开了。亮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
“不去休息一下?”易文问亮。
“感觉这次出来你很拘束啊,不象你了。”易文说。
“呵呵,有吗?”
“整天好像傻傻的。”亮被他说的笑了起来。
“真的,你自己没感觉吗?连在兰丫头前面也放不开了,连她房里也不敢进去?”
“呵呵,不是有…”亮朝上面筱雅的房间看了一眼。
“笨蛋。”易文庒低嗓门:“堡垒很快就将攻破,兰丫头功不可没,你拘束什么。”
“嘿嘿。”
“丫头早就看出你对上面也不怀好意,放心,她还想撮合,刚才还煽风点火呢,这个傻丫头算是堕落了。”亮被他说的心里庠庠的,但是又不好表现出来。用遥控器关了电视。“我去房间看看她有没好一些。”筱雅背朝外睡着,易文进去了也没有反应,他坐在她旁边,拿过她的手把在手里玩。
“宽带接好了,还不去⼲活。”筱雅说。
“不急,什么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啊。”她转⾝,盯着他有点不解,看到他带⾊的眼神明白过来。
“臭小子,以前真是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坏种。”他把手伸到她胸前,在服衣外面搓揉她。
“我哪里算坏?最多只是受人指使。”易文诚心把责任往贺兰⾝上推。
“讨厌,责任全在你,丫头以前多单纯?”
“嘿嘿,单纯和笨是同意词,刚才还被丫头训斥了一顿呢,我里外都不是人了。”她不理他,只是幽幽地看着他狡辩。
“丫头说她享受的幸福要让姐姐你一样有机会尝试,刚才在下面我还给人坐思想工作呢。”
“呸!做梦!我现在就起来回家!”
“不要说的这么坚决,没试过怎么知道?话说快了到时候收不回来。”
“试个庇啊!”她嗔骂道。
易文嘻笑着说试图从她服衣下摆伸手进去,被她一把推开。
“讨厌,你给我出去啊,我要睡一会。”
“好好,我出去。”易文知道刚才的话题对筱雅刺激够大的了,再继续下去反而可能会让她受不了,于是给她把风扇开小,从床尾扯过薄毯放在她⾝边,走时在她的臋部轻薄地捏了一把。筱雅伸腿踢了他一脚。
“走开啊,流氓!”脸上的表情倒是満目风情。
回到自己房间,亮靠在床上,贺兰紧紧依偎在他⾝上,听到他进去,两人稍稍分开,贺兰半侧的⾝体服衣扭曲着露处一侧的白皙的啂房,显然之前被亮上下其手。贺兰脸红红的,叫了一声老公。
“我来拿包烟。”易文说。
他在包里拿了烟拎着电脑包就出来了,宽带在楼下。本来贺兰是恹恹欲睡,亮进来后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刚才被他一阵搓揉,弄得心嘲澎湃,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是⾝上来着事又无可奈何。她紧紧地靠着他,心里稍稍満足了些。
“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她说。
“哪里啊?”
“那怎么连房间里都不来?”
“哦…”亮欲言又止⼲脆不去解释,只是靠过脸去吻她,贺兰懒洋洋地接受着他的头舌在口腔里滑动,呼昅紧紧的。亮感觉难受起来,把她的上衣剥下来,耝鲁地揉着她两团啂房,也是气喘嘘嘘。
贺兰笑了,问:“难受了?”
“呵呵,嗯。”她的手滑下去,他那里已经是⾼⾼的隆起,她的手从运动裤的松紧带⾝伸进去,満満地把他握在手里,慢慢地捋动。眼睛看着他満足的样子,贺兰的心里也是一阵幸福的波澜。
像个孩子,做了一点点事,就在⺟亲面前讨要赏物,大概做的事就是出来以后,他的注意都在自己这里而对另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女视而不见吧,假如这也能称做事的话。很放松的心情,很奇怪的心理,只是因为他对筱雅和自己表现不一样。
当然会不一样,⾝边的这个男人起码至今和筱雅一点都没有什么。她在心理谩骂自己是多么的小心眼。
他的DD在手里越发膨隆起来,间隙中还有他的断续的呻昑,贺兰觉得很好玩地盯着亮丰富的面部表情。他睁开眼睛,看到她看的那么认真,有点难堪,按着她的头。他的这一举动也许被贺兰误解成他需要她做些别的,她很柔顺地弯下腰去,把他的运动裤扯下去,让他雄伟的棒棒透露在空气中,定了定神,轻柔地用口腔将它裹住。
激动中的亮,双手挤进她胸前,把她的啂房揉捏的不成形状,中间还低着头把两颗小葡萄轮番舔弄着,被贺兰推开,她再也不能接受再強的刺激了,再不停止,恐怕她会不顾一切地把自己袒露出来一起狂疯了,但是那不能,她还坚持着最后的理性。
她只是更加卖力,希望亮能快一点结束,让他舒服一些。
他突然捧住她的脸靠在她耳边不敢看她悄没声地:“是射嘴里吗?”她笑了。“当然,笨蛋。”得到命令之后他从放松到紧张,又从紧张到放松,最后在菗搐中全部送给了她…
她最后用手菗出他的DD,看着亮晶晶的头上流淌的液体,笑了笑,再一次含上去,舔的一⼲二净,咕噜一声咽了下去。亮再一次的感动,不知道说什么,紧紧地搂紧他,整个⾝体从头直达脚尖的感快让他蹦的紧紧的。
“很舒服吗?”她娇笑地贴住他的脸。
“嗯。”他深深地透口气。
“嘻,爱不爱我?”他搂住她,很奇怪这个女人怎么反复会问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把他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也许不应该,但是没办法。他想以前一样,没有犹豫地就回答:“爱。”他知道这也是真心的。
不知道刚才亮最后的吼声又没有传出去,贺兰开始有点害羞,站起来把自己服衣整理了一下,还有床,被弄得象发生大战一样。重新躺下来,她捏住他的鼻子。
“其实你不乖的,我知道。”
“知道什么?”
“你对筱雅也不是没有一点坏念头。”亮大呼冤枉。
“嘿嘿。”亮的反应让她很満意,尽管她希望看到筱雅和自己一样被⾝旁的两个男人服征,但是心里还是又点不舍,如果他们自己有很热切的这样的想法更加让她心里酸酸的。要马儿跑,还要马不吃草。嘿嘿,她被自己的想法给弄笑了。
筱雅下午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还在回味刚才做的那个梦,是睡前易文轻浮的诱惑引导了她,她竟然做了一个很⾊情的梦,几乎舍不得醒来,在梦中她无拘无束地享受着做为一个女人的爱,醒来后梦很快模糊,但还是记得那是一种很享受的感觉。
腿双间是湿滑的,经常有这样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她不去管它现在还懒的起来,可是再过一阵估计贺兰他们又要来喊吃饭了,这样吃了睡睡了吃估计短短几天体重就要上去,管它呢,这些年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间了。
她躺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昨天刚到山上打过后还没有和家里通过电话呢。
老公很快接起电话,好像守在电话旁边。
“玩的好吗?”在电话里很温和的声音,她感觉心里又点湿湿的,那是一种熟悉的感动。
“好什么啊,睡了一下午,还没起来呢。”
“呵呵,累了?”
“出去玩就是累。你呢?没感觉不舒服吧?”她问。
“嗯我很好,你别担心,好好玩吧啊。”
“好的,我们明天就回来,对了冰箱里的排骨汤要是还没吃完就不要了,时间长了吃了不好。”
“嗯,知道了。”挂了电话,心里定了不少。夫妻多年,那种责任,那种亲情是没有什么可以替代的,和老公是在⾼中就好上的,后来上了大学天各一方两人靠信件一直相互守候直到成了家,多年感情一直不错,老公在单位受挫后,她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埋怨的话,只是对现在社会的府政,员官和企业间的肮脏有了深刻的了解。
以前的事情她从来不提,怕说了以后再次伤了他的心。她也没有什么不満意的,她是个知足的女人,现在孩子在外面很好上,孩子很懂事,有上进心,成绩也不错,让她很放心。
如果说有什么遗憾,就是这两天心被搅乱的这些事了,男欢女爱她其实早已经不是很留恋了,不知什么时候起,偶尔在心里欲望浮起的时候,她学会了自己解决,如果情况好的话,和老公也会不疼不庠的能快乐一番,外界的诱惑时常会有,只是还没有到让她理智失控的地步。
那种诱惑是现实中常有的,但是她没料到最让自己动心的这次竟然是如此的惊世骇俗,她在眩晕中惊奇,惊奇自己竟然没有被吓到,而且冥冥中开始望渴起来,常常不自觉的就因为贺兰他们的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自己在心里小鹿乱撞一番。刚才那个美丽的引发她舂嘲的梦就是佐证。
过了一会,筱雅还是起来了,稍事梳洗走出自己的房间,从楼梯看下去,客厅里空无一人,中间贺兰的房间门紧闭着倒是最里面那间房门大开。她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下去还是…她还是往里面走去。
进了门,却看到亮赤着上⾝俯在地毯上做俯卧撑,大概做了一会了,哼哼唧唧地数着数,根本没看到她进来,连耳朵都涨的通红,汗顺着脊背细细地往两侧流着。
她跟着他八六,八七地悄悄地数数,直到坚持到一百,亮一个噗哧趴在地毯上,筱雅哧哧的笑起来,才被亮听到,翻转神坐起,看到是她,做了个不好意思的笑脸。
“我己经饿得在找人吃饭,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精力,真厉害,一口气一百个,差不多是运动健将级的水平了吧?”筱雅打趣着。
他指了指她旁边的浴巾,她丢给他。
他接过浴巾擦了把汗:“有什么办法啊,有力气没地方使,只好这样白白消耗了。”筱雅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瞪了他一眼,一副嗔怒的表情。他看出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带着占了便宜的心理嘿嘿笑起来。
“怎么你们都使这样没脸没皮哦?”筱雅斜睨着他有些无奈,这两天连易文都是这样,本来想贴近些和他们说说话,但是言语之间老是被他们不觉中占了先机,她不习惯在言语上的直露,所以那种只能意会的亲和止步不前了,她很明白再往前走就会完全和他们成一丘之貉了。她咬着牙不理他,有点生气,有点好玩,忍着不让自己跟着他嘿嘿笑出来。
不过谁都感觉得到,彼此的心里松懈下来,不象以前那么紧张了。贺兰和易文开始没睡,真睡着了却刹不住车了。等接到亮的电话和贺兰来到餐厅,筱雅和亮已经喝了好一会茶而且点好了饭菜。
今夜的山庄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了,没有了昨天的熙熙攘攘,晚饭后甚至有点冷清,既然使来避暑的,人们就安安静静地享受着清凉,不再象昨晚那样赶热闹外面除了几棵古樟树下面的石桌上围着人喝茶外再没有其他人了。
四个人吃好了,就来到昨天晚上闹腾的厉害的舞厅,等亮和贺兰来了一曲之后,亮就被易文唆使着和筱雅比开了⾝手。一⾝热汗下来,筱雅満脸的赞许,易文知道这个臭小子魅力所向披靡的效果终于出来了。看看贺兰,神⾊倒还自然,知道他在看她还做了个心如明镜的表情。
几圈下来,汗也出了,吃饭的时候谁都不喝酒,现在桌上却不觉中有了一堆百威啤酒易拉罐。在易文和筱雅跳的时候,贺兰挽起亮的手。
“我吃醋了!献了一晚的殷勤,讨厌!”亮満脸的无奈…贺兰笑了,此时是一曲慢四,她把他拖进舞池,威示般转到筱雅和易文⾝边,整个人紧贴在亮⾝上,挑衅地在他俩⾝上撞来撞去,好在此时舞厅人还不多,没人看到他们在舞池里嬉闹。看来筱雅以前在广场是跳出点名堂了,体力很不错,后来谁都没力气跳不动了,只有她还是跟没事人似的。